? 在佛山,有不成文的规定,武馆之间正式比武,只要不死人,伤者各论,不能报官,不然所有武术界人士都会瞧不起他,被人唾弃,之前叶鼎天也是如此。
今儿永丰武馆的武师亦是同样情况,因此在黎所长询问怎样后,武师只能说没事,黎所长也只能悻悻站起身,带着人走了。
木林抱拳环视,朗声道:“四天前,我师傅被十几家武师联合挑战,在今天伤重去世,从明天开始,我木林将会一一拜会那联手挑战我师傅的武馆,希望你们不要当缩头乌龟,也请父老乡亲作证,一起同去!我会在一天时间内挑战他们十一家武馆,还有韩家!今天永丰武馆是欺人太甚,诬陷我师侄,迫于无奈,我才出手教训他们,明天,第一战还是永丰武馆!”
“好,林小子,我们支持你!”
“好样的,有血性!”
看热闹的不怕事多,现场十几个年轻人叫起好来,叶如雪、叶如霜见师叔化解了一场风波,又替爷爷教训了永丰武馆的人,感动的泪水直流。
打法走所有人,木林亲自拿一块玉石带着如霜来到玉石店,出售玉石。或许感觉在店里被他人抢走客人的玉石而愧疚,玉石店给出一个高价,木林也就没有找玉石店的麻烦。
有了钱,一切都置办起来,木林跟叶如霜、如雪二人披麻戴孝,摆下香案、灵堂,守夜,照片中的叶鼎天面容慈祥,看着看着,木林泪流满面,虽然跟师傅接触不多,前后不过七八天时间,却能感受到师傅的真诚和关爱,告诉自己,杀气太重,需要找嵩山少林的智远大禅师,消除杀念。
棺椁中师傅遗体面带微笑,栩栩如生,让人不忍直视。
到了傍晚,一共前来吊唁的人没有几个,人情冷暖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人走茶凉,或许他们都看不起叶家仅剩下的两个丫头。不过,到了晚上八点,来了几个姓叶的宗族之人,他们来到叶鼎天灵堂前,滴了几滴眼泪,拉住叶如雪谈事去了。
木林一直在烧纸,不管那些人,再说他也不认识。
只过去几分钟,如雪就满脸气愤的回来,嘴里嘟囔着:“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木林站起身,问道:“如雪,怎么回事?”
“几个老家伙倚老卖老,说武馆属于叶家,他们要收回,而且还借口家里周转不开,开口向我借钱。”
木林算是明白了,那些人是知道自己有数十块玉石后才赶来的,他们想要武馆无非是想用让如霜、如雪二人出钱罢了,心中冷笑,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的,自己的钱那么好拿的?
“如雪,武馆产权上是谁的名字?”木林问道。
“是爷爷。”
“那你父亲还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不过爷爷又两个堂兄弟,就是刚才来的那两个人。”
听如雪这么一说,木林放下心来,“这武馆就是你们二人的,不用担心,他们要不走!”
在如雪的带领下,木林见到了师傅的两位堂兄弟,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趾高气昂,见到木林也不起身,其中一人道:“你们两个人商量好了?是让我们收走武馆还是拿钱啊?”
穆林冷笑道:“你是哪根葱?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武馆是你的?”
那人勃然大怒,腾的站起身,指着木林的鼻子说道:“你个小兔崽子,目无尊长,见到师叔,还不下跪。”
木林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上跪天,下跪父母,再跪我师父,旁人不值得我跪拜。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这武馆是你的就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那人气得脸色发青,从兜里掏出一张借据,啪的拍在桌子上,“当初叶鼎天当初没有钱购买这个武馆,从我这里借了两千块钱,这个就是借据!”
木林狐疑的看向叶如雪,叶如雪也有些茫然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内情。木林,把借据拿过来,看了看,果然上面写着:借款两千元,签署人,就是师傅叶鼎天,他冷笑道:“好,既然你有借据,那你就去法院讨要,看看法院如何判给你,你仅凭这两千块钱的借据,就想收回这个武馆,痴人说梦。”
那人,怒气冲冲道:“你睁开眼睛看看,2000块钱是十年前,当时的购买能力是多少?现在又是多少?两千块钱,当初可是占了这武馆的一半啊。”
穆林哈哈一笑,“你看到没有?这是借据,而不是平分武馆的契约,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你可以上去法院申请吧。”
“你,你......”那人气的浑身发抖,可又说不出来什么,毕竟木林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另外一人咳嗽一声,站起来和稀泥:“这位就是木林师侄吧,老朽叶鼎苍,是叶鼎天的堂兄,按照辈分你应该管我叫一声师伯啊。”
木林依旧冷笑,不说话,看那个叫叶鼎昌的人还有什么花招。
叶鼎苍见木林不接话,尴尬的咳嗽一声,又道:“咱们先别说这个武馆的事情,现在师伯手头有点紧,欠一些外债,债主都讨上门来了,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周转一下?”
木林双手一摊,“我没有钱。”
叶鼎苍道:“可是你有那些玉石啊,随便出售一块两块,那就是钱哪。”
木林哈哈一笑道,“那些钱是我个人的,跟武馆有什么关系吗?跟叶家有什么关系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叶鼎苍脸色一沉,“你这小辈,说话怎这么无理?我是向你来向如雪这丫头来借钱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穆林冷笑道:“你们这些家伙,之前怎么不见人?听说我这儿有玉石了,一个个都出现了,还逼着如雪要收回武馆,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师傅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欺负如雪如霜她们两个,太过分了,简直没有人性!”
叶鼎苍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好像说不过眼前伶牙俐齿的少年,把脸一沉,转向如雪,“雪丫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让这个小子胡搅蛮缠,太无礼了!”
叶如雪把脸一扭,不去看这个眼前家伙的丑恶嘴脸,嘴里却道:“小叔叔的意见就代表我们姐妹!”
叶鼎苍彻底无话可说,把一甩手,跟另外一个人道:“老二,咱们走,上法院去告他们去。”
木淋道:“欢迎之至,我们等着!对了,明天一早,我会去给师傅报仇,你们来不来?”
两人哪里还敢搭话,灰溜溜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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