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楼中夜夜笙歌,跟外面的风雨欲来完全不同。
可白肖的到来却打破了这里的欢乐,白家的死士那都是百死余生的,每个死士身上都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一群人聚在一起,那就感觉随时要杀人一样。
把凤鸣楼的老鸨子都惊动了,要知道凤鸣楼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用招揽生意,客人就会客似云来蜂拥而至。
所以这个老鸨子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也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其实她一直都在凤鸣楼中,只是没人会注意到她而已,没必要她是不会出现的。
白肖看着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奶奶,“你就是这凤鸣楼的老鸨。”
“老朽正是。”
“您老还是回去养老去吧!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会折寿的。”带了这么多人过来,白肖那跟找事的就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收敛,那个嘴跟喷粪了似得。
“老朽半身入土,也不怕折寿了,白公子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所谓何事啊!”
老而不死是为贼,白肖可不会有任何小视,“你这不是青楼吗?那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放松放松了。”
“带着这么多人前来,不知道白公子担当的起吗?”
“这些人跟着我出生入死,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让他们来这凤鸣楼长长眼,再说了我背后是白家,你还怕我没钱付账不成?”
老鸨说的是担当,白肖说的是付账,这明显是装傻充愣,能一样吗?
凤鸣楼也不差这三瓜俩枣的,来者是客凤鸣楼也不好把白肖这些人赶出去,更何况也不好赶啊!
白家的这些死士是不能上楼的,不过没关系大厅里有的是位置。
白肖给他们一人点了一壶茶大方吧!其实三个人一壶茶就够了,白肖这么做就是为了摆架子。
白肖毫不在意,齐央在一旁发出的鄙视。
在齐央看来在这烟花之地就要花钱如流水,这才派的上自己的身份吗?哪有白肖这么干的。
这次白肖指名道姓要见凤馨,那谁来都不好使。
就是其他的凤鸣金花过来,白肖都不加以颜色,长相身段那都是没说的,但蛇蝎美人再好看有个屁用啊!
齐央在一旁口干舌燥的,半壶茶都喝没了,可白肖还是稳如泰山。
到不是白肖的定力有多好,实在是经历过妖妃楚莲之后,这些女子还是差了点意思的。
凤馨那是姗姗来迟的,不过这次凤馨一身红色盔甲相当的喜庆,把整个人都显得越发的妖艳。
“看来真是没有让我白等啊!赏心悦目。”
“妾身蒲柳之身,白公子过奖了。”
白肖让人把旁边那两个雅间里的人都请走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隔墙有耳。
凤馨:“白公子,未免太霸道了吧!”
“我再霸道也不如玄武司的人霸道吧!凤馨小姐你们玄武司的人都这么自谦吗?”白肖这一招开门见山,那是相当的不客气。
“白公子此举,家里知道吗?”
白肖又不是小孩子,可用不着什么都知会家里。
“凤馨姑娘何必这样翻脸不认人呢?第一次见面时候你还让我跟你讲故事呢?现在换做我想听你讲故事,你却不跟我讲了,这是什么道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白公子没听说过吗?”
凤馨的反应到是很机敏,一下子堵住了白肖所有要说的话。
“我有些话要问你。”
“小女子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言语上说不通,那就动手了,白肖二话不说就把凤馨给拉走了,凤馨是不爱女装爱戎装,但女子就是女子,再厉害也比不过白肖身边的罗俊和管犪。
强抢民女的事在这洛阳城中屡见不鲜,但是强抢凤鸣楼中的女子,白肖还是第一个。
那白肖在一众纨绔们心中的地位,就如孔圣人在文人学子心目中的地位一样,那‘威名’是蹭蹭的往上涨。
到是巧了,这次在凤鸣楼周边巡逻的官兵,还是黄阙带领的。
看见白肖带人闯出凤鸣楼,黄阙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省的自找麻烦。
此时的黄阙还不知道白肖这次绑了人,要不然他怎么也会拦一拦的。
玄武司这个衙门,那在大齐都横着走,谁不给三分薄面啊!
白肖这么做无疑是对玄武司最大的挑衅,潘煊听说之后也是一脸的苦笑,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什么都不跟白肖说了,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玄武司出手了,洛阳城内的官兵都在找白肖,不只在是玄武司的人,就连白家的人也在找,这次白撵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把白肖的腿打折。
所以下的命令是先打折,拖回来再说。
白撵很少很生气,但自从白肖回到洛阳之后,那真是三天两头儿的发火,白撵都怕自己气坏了身子。
白肖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举动,那就是在刚出了凤鸣楼,就把白家的那些死士给耍了,要不然早就被人找到了。
白肖带着凤馨罗俊管犪进入了林府,那可把白简吓了一跳,“少爷,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那到不是,只是这个时候少爷怎么有空来。”白简可是三代家奴出身,那白家的事白简都知道啊!
再加上他这两年一直跟着白肖,还不知道白肖闲不住吗?
白肖:“不该问的别问,不管谁上门都说我不在。”
“清楚。”
“还有帮我找个偏僻的厢房。”
白简看了凤馨一眼,此时的凤馨可是被五花大绑严严实实的,“明白了少爷,保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这把白简给来劲的,白肖的纨绔跟这个不着调贴身小厮有着必然的联系。
白肖把凤馨推进了厢房,就开始解腰带。
“你干什么?”白肖要做的事,凤馨看过无数次,男欢女爱这种事是这些金花必学必会的,要不然日后怎么迷惑别人啊!
可是明白会,跟经历是不同的,凤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心里有点抵触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都脱裤子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是不是有点可笑。”
“穿上。”
“不穿,你让我穿上我就穿上,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一会我包你满意。”
凤馨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你想知道什么?”
早这样多好,但白肖还是把腰带给脱了下来,“林光远的事是怎么回事?”
“你要问我凤鸣楼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一二,但你问我林光远的事,我哪里知道。”
这话听起来一点毛病没有,但是白肖更相信潘煊,他好像没有什么理由骗自己,他完全可以不说的。
“你们玄武司的人啊!都觉得自己很聪明,但是你们忘了聪明人在一起就会内斗,内斗最后的结果就是出卖,不好意思有个人恰巧到我这里出卖了你。”
“要不然你以为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玩你吗?不好意思女人再漂亮黑天都一样。”
白肖直接把自己的腰带扔在了凤馨的脸上,已经开始脱鞋了。
“想要把大皇子和六皇子拉下水,必须从林光远身上下手。”
“为什么是林光远?”
“因为林光远在洛阳城内没有什么根基?”
这到是个好理由,弱小就该被收拾。
在那个在背后搅风搅雨的皇子看来,林光远可不是什么功臣,只是一个走运的人而已,他不杀燕王总会有别人杀,所以动起手来才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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