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门外,有两个猥琐的男人,那就是齐央和白简。
齐央:“怎么还没动静呢?不是裤子都脱了吗?”
“会不会少爷,把女子的嘴给堵上了。”
“这么刺激,我都没试过,以后一定要试试看。”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白肖光着脚看着蹲在地上的白简齐央,“要看进来看。”
齐央对自己的自控能力表示怀疑,“那样我会忍不住的,还是不进去了。”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你啊!凤馨开口了当然一起问了。”
这下子白简就不想进去了,正事他进去干嘛,作为家奴必须要实行一个准则,那就是主子的事能不参与就不参与,知道的越多下场就越惨。
白简一家三代家奴,就是靠着这个生存下来的。
“少爷,你们这么急着赶过来,想必是饿了我这就下去准备准备。”
至始至终,凤馨都没有放松警惕,那双腿闭得是紧紧的,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人进来,后边进来的更加猥琐。
在凤馨身上来回打量,看得凤馨心里都发毛。
“大哥,要不要严刑逼供。”齐央双手一撮,那就要上手。
白肖可不会看着不管,这凤馨好不容易开口,要是一上手那不就全完了,“你没长耳朵啊!刚才没听见我说凤馨开口了。”
“忘了,忘了。”齐央的言语中吐露出一种难言的可惜,那是人都能听的出来。
好在齐央好色不假,正经起来还是很靠谱的,“林光远为什么会被送入大理寺?”
“那是圣上的命令。”
“圣上日理万机,林光远的事再大,说白了也不过是杀个人而已,洛阳城中哪天不死人啊!说你们这支玄武司的人在其中做了什么?”
凤馨如果再迟疑一会,估计齐央又要上手了,在不知不觉之间,齐央跟凤馨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
“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事实而已,林光远的事的确牵扯到了大皇子和六皇子,试问天下有哪个父亲愿意看到子嗣相争啊!”
白肖:“那你们是用了什么理由来治林光远的罪,长安府衙查了那么久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凤馨轻轻的反问了一句,“我们玄武司想治谁的罪,需要证据吗?”
好像还真的不需要,据白肖浅显的了解,玄武司有先斩后奏之权。
“你们背后的那个皇子是谁?”
白肖和齐央同时睁大了眼睛,就等着凤馨说话呢?
“玄武司中分工明确,我身在凤鸣楼中,当然是出外事的,只要听命令就可以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说了,齐央交给你了。”
白肖走出了房门,就听见里面再呼救,你不要过来,不要。
白肖只是想吓唬吓唬凤馨,不这么做她也不说实话啊!看时机差不多了,白肖就推门而入,没想到就看到齐央正在挠凤馨的脚心。
“齐央,你在搞什么?”
“大哥,我虽然好色,但是我从来不会霸王硬上弓的,我是一个正义感的流氓。”
当个流氓都要高大上,怪不得到现在齐央还是个光棍呢?身边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你也不用挠人脚心吧!不嫌臭啊!”
凤馨那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你脚才臭呢?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齐央还不给人穿上。”
“我还没摸够呢?”
“出去。”这才是白肖熟悉的齐央吗?
最后还是白肖把凤馨的鞋袜穿上的,还真的不臭,手有余香啊!
“你是玄武司的人,那你应该明白,自从你被我带出凤鸣楼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变成了一个可疑的人,日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我自有办法,只要你放了我就行。”
这玄武司的女人,就是跟普通的女子不一样。
白肖:“放你不是不可以,但要等到晚上。”这个时候要是把凤馨放出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洛阳城这么大,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这一白天,可把白家人急坏了,尤其是白肖的母亲黄氏,那都昏倒两次了。
到了晚上,白肖把凤馨放走之后,就让白简去找了白家人过来,玄武司闹出的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难啊!还是找人接应更安全。
白家的人一过来,那直接就动手了,幸好罗俊吕勤等人在身边,白肖才可以避免断腿的命运。
白肖又一次看见白撵黑着脸,别说白撵脸黑了白肖的脸色也不白,“父亲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怎么能让人打断我的腿呢?”
“把你的腿打断都是轻的,看看你做的那点事,凤鸣楼的女子你都敢碰。”
“我还不是为了正事。”
“做正事也要讲究谋略,你是臣不是君,怎可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你明天就去洛阳府衙投案自首吧!”
这是要弃车保帅,还是要装装样子,不管怎么样?还好白肖没有杀人啊!
“知道了父亲,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还想回去,今晚跪祠堂。”
怎么又跪啊!幸好白肖有跪得容易,两块棉布把自己的膝盖保护的好好的,要不然这动不动就下跪谁也受不了啊!
这次白撵是铁了心要教训白肖一下了,就是白肖在祠堂也有人跟着,白肖只要一打哈气,后背就挨一鞭子。
这是打牲口呢?白肖可是人,硬是一晚上没睁眼睛。
到了府衙,时嗣继根本就没有追究,因为凤鸣楼压根就没有上报府衙,也就是说没事了。
亏得他们昨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啊!在暗处里挺行的,一到明面上那就怂了。
不过在这洛阳城中却传出了一些流言,说什么白肖强抢凤馨,最后还派人恐吓,事情才不了了之的。
这都哪跟哪啊!简直就是三人成虎,很多人还都信了。
白肖刚从府衙里出来,就遇见了一群贵公子,有的白肖还认识,那都是这洛阳城中的大纨绔啊!
征南将军司徒刚之子司徒阔,礼部尚书兰尽忠之子兰旻晟,还有很多侍郎郎中的儿子。
这些人都是洛阳城里的祸害,怎么都聚在这了。
“大哥。”
这一声大哥,连白肖都懵了,不管是原来是白肖还是现在的白肖,跟这些人都不熟啊!
“你们在耍什么花样?”
司徒阔人高马大,声如破锣,“大哥,我们都是慕名而来,你简直就是我们洛阳纨绔的骄傲啊!听说你把凤馨那小妮子办了,小弟早就想这么做,就是一直没那个胆子,滋味如何?”
看着这些人期盼的眼神,白肖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欲仙欲死,最后我腿的软了。”
别看这些人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平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但其身后的势力都不小啊!
如果跟他们交好,那是大有好处的,白肖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兰旻晟其貌不扬,一张蛤蟆嘴跟双目距离一边宽,“大哥,下次有这种事提点提点我们,我们也跟着沾沾光啊!”
“对啊!大哥。”
“......”
这帮子纨绔子弟到是很会顺杆爬,那一口一个大哥叫的,还挺顺嘴。
当然白肖听的也很舒服,没办法人就是虚荣,喜欢被人吹捧。
这些个家伙,那都是有钱的主,直接在醉仙楼摆了一桌,如果说凤鸣楼是洛阳城中最大的青楼,那么醉仙楼就是洛阳城中最大的酒楼,很给白肖面子啊!
白肖当然要接着了,“兄弟们,让我们不醉不归。”
这群人在大街上走,谁见谁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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