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其实酒量还行,三杯下肚后虽然有些昏眩,但还不至于酒醉到胡言乱语的。
她手支在桌面托腮,清灵的大眼眨了眨。
“司议员,蒋勋能他跟我其实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他对我挺好的,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不像那些嘴巴上说着喜欢你,但实则冷情又自私。”
说着,她露出个苦涩又嘲讽的笑。
一直以来,毓懿都把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都搁在心头,从来没有拿出来表现,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一翻,又喝了些酒,所以心头关着的闸门缓缓的打开来。
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司承瀚望着她的样子,目色浅淡,“后者指殷斯诚?”
毓懿歪下头,喝了点酒的脸透着红晕,没否认,也没答,只是笑了笑,斜眼瞟她的司承瀚夹了青菜搁进嘴里。
“你能对一个害你到不能生育的人成为交心朋友,心胸很大。”
他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如他就是在赞叹她。
但是处在当事人时,听到这种话,都不会觉的是好话,所以毓懿轻笑。
“你以为我是受虐狂啊!”
司承瀚正抬手举着酒杯喝酒,动作一怔,目光不明的看向她。
“那刚才席雅妍说你们陷害她的话是真的?”
毓懿仰头又把杯里的酒喝完,再给自己倒,倒家还要给他倒,她笑着说。
“当年害我到这个地步的人就是她啊,只不过她通知的人不是蒋勋能,而是另有其人,蒋勋能只是为了帮我罢了。”
毓懿眯着眼盯着司承瀚,柔和的灯光下,本就水汪汪的眼睛,此时灯光下恍如波光粼粼的湖面,醉意蒙胧,美仑美幻。
看着她的男人目色沉了几分,“那为什么当时不戳穿她?”
“我也想啊,但是当时不是这个情况。”
说着,她甩了甩手,“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
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杯子往他跟前递过去,“总之今天是我这五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谢谢你这位公正又无私的议员大人。”
说完,轻轻的跟他的杯子碰上,然后一口就喝了下去。
“你这酒真好喝。”
司承瀚看着她喝水般的喝法,提醒:“这样喝容易醉。”
“没关系,今天高兴,醉一次就好。”
司承瀚也轻抿了一口,望着她,“毓懿,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依旧托着左腮的毓懿醉眼惺忪,“我刚才说了,不说这事,人要往前看,不能老想着以前的事,你说是不是?”
司承瀚没有再说话了,而是低头吃菜,突然,毓懿想到上次给他珠子找人的事,开腔问。
“那颗珠子的主人找的怎么样了?”
“还在查。”
“你一定要把找出来。”
男人一顿,抬眼,“那个人很重要?”
她点头,“很重要。”
也许是酒劲发作了,她突然趴在桌面上,嘴里嘀咕着:“这个人是我的仇敌,我要找到她,扒她的皮,抽她的筋,方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毓懿随后抬起头,又喝了一口杯里的酒,然后再叭上去睡。
司承瀚皱起眉头,她的语气里带着愤恨,突然有所思,于是他随即起身,拿着电话往一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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