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瀚拨了个电话,当然,问的便是毓懿刚才提的问题,当时他让手下去追查这件事。
电话拨通了,他直问情况,“还没有结果?”
“这事抓紧。”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交代一句:“再去查一下五年前毓懿卖身赚钱的情况,全部过程我都要。”
交代完了,他折回餐桌,只见毓懿趴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了。
“毓懿。”
没有反应,他看了看她跟前的酒瓶,发现酒瓶的酒已少了一半,这女人,酒当水喝。
随后他喊了佣人把人送回的卧室,而他吃则是继续吃他的晚餐,不想,毓懿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
司承瀚一直都不是那种会去碰别人东西的人,但是电话铃声一直不停,在这个诺大的餐厅里显的很突兀甚至还有几分刺耳。
喜静的司承瀚不耐烦的站起身,探过手拿起她的手机打算替她关机,但是看到屏幕上显示蒋勋能三个字,动作顿住。
“对我挺好的,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这话一直在他的脑海响起,可以交心?
突然,他不知为什么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气极败坏的男音。
“毓懿,你不仅放我鸽子还不想接听我的电话,你说,你这样对的起我吗?”
“她睡了。”司承瀚的声音一出,那头突然静了,五秒后,传来询问。
“司承瀚?”
“她睡了,别再打电话影响我。”司承瀚只是想表达一下他打电话吵的他无法安宁,但是蒋勋能并不知情况,所以浮想联翩到另一层意思了。
“你把毓懿怎么了?”蒋勋能保持不住心平气和了,纵使这个人还是司承瀚。
“你觉的我会把她怎么着?”司承瀚突然间对蒋勋能的态度感兴趣起来,虽然司承瀚一直没怎么接触过女人,但是常识还是有的,蒋勋能这话是往歪了想。
也许是司承瀚素来不喜欢解释,也许又是他突然想打探蒋勋能对毓懿的感情,所以出口的话显的模棱两可。
“司承瀚,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天王老子,你要是敢碰懿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说到做到。”
语气就像每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连着磨牙的声响都落进了司承瀚的耳里。
“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种话?”相比起蒋勋能的激动,司承瀚此时的音调完全就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丁点的波澜。
“凭我是她的男人。”
“别拿在席家的那套说词来壮脸,毓懿都跟我说了,你们清白,仅限于朋友。”
蒋勋能顿时消声,但是可以想象他是气的无言以对。
“就算是朋友,但是这五年都是我在守护着她,司承瀚,你想从我手中抢人,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份量。”
“毓懿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有我最了解,也只有我最了解她。”
“可是我知道蒋家就你一个儿子,毓懿不能生育,蒋家是不可能容她的。”
那头又是一顿,两秒后传来一声惊问:“毓懿不能生育?”
“不是?”司承瀚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望向外头灯火明亮的夜景,冷眸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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