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本以为能够抓到佟家恩,但是却就在要得手的时候被凭空闪了一下,脸面上更加挂不住了,自以为是用了七成的力道还不够,此番定不能让他逃脱,心里想着就已经再次出手,原来此人练得一身蛮力和劲钢之气,只能够图一时的热血神勇,并没有多大威力。
佟家恩正当壮汉欲再次出手却还未出手之际举酒转身面向壮汉,酒杯在壮汉鼻前一指位置停住。
壮汉岂料有此一举,登时愣在原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却只见佟家恩嘴角戏谑的笑了笑,一仰头将杯中酒饮进,然后继续自斟自饮,颇为气定神闲。
壮汉发现自己被耍,本已不痛快,此刻再次被耍,羞的是满脸通红,原本黝黑的皮肤已然惊人,此际更加难看,发疯般的就要出手,只听一声断喝:“住手,不要给我丢人了!”
看将去原来是为首的那个青衣短打的汉子在说话,此人底气十足,声音粗犷,眼神不怒而威,倒似厉害角色!
那为首之人说完向前几步,看着佟家恩朗声说道:“佟家恩,宫主要见你,我看你还是随我等回去,免得兄弟们难做!”说话间虽然还客气,可是也透着几分命令口气,让人不免嗤之以鼻。
佟家恩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停下手中的酒杯,也不抬头,也不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和天绝宫划清了界限,从此以后不再受天绝宫管束,自然也无需尔等差遣,你们还是回去告诉他,不要再费力气了!”说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往门外走去。
为首壮汉一见之下一个箭步拦在前面:“想走?没那么容易,咱们就是为了你来的,你要是走掉了,咱们怎么和宫主交代?”
佟家恩并没有因壮汉的阻拦而有丝毫停留,依旧按照之前的速度向门外走去,同一时刻淡淡的话语从他口中飘出:“怎么交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
壮汉未知他能有此一举,心中一惊,但只是一个瞬间,他就出手阻拦了,正当两个人交臂的时候,佟家恩已经走出了门外,大家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去的,他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了。
五个壮汉看此情此景,赶紧跟上去了,夏子阳和朱柳互视一眼颇觉有意思,对着白云等女子做了让他们停留的手势后,也匆匆下楼紧跟其后,程伊水哪里肯留下,早也飞奔追上。
“师兄,等等我!”
朱柳和夏子阳并不知道着佟家恩是什么人,但明显感觉到此人不一般。
夏子阳早想结识佟家恩,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但听他们之前所说,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五个壮汉跟在后面,约莫一刻钟之后就到了一个空旷之地,佟家恩负手而立,平静的看着五个气喘不止的壮汉,仿佛这一路都闲庭信步一般。
五个壮汉稍事调整,立刻包围佟家恩,个个面目恣睢。
“今天你必须和我们回去,给宫主一个交代!”
那佟家恩听罢微微一笑,鄙夷的看着他们。
“何必在那里假惺惺的说什么废话,无非是想抓我回去邀功!想出手又何必说着许多!”
那五个壮汉听罢,相互看了一眼,阴险的表情立刻显现。
程伊水鄙夷的看着为首的壮汉:“果真做作!”
五个人一起扑向佟家恩上,六个人立刻打作一团。
佟家恩手里不着任何兵器,迎战五人却是游刃有余,掌法身形看似缓迟实是干净利索,一进一退间皆可制敌于无形,却也并未使出几成功力,可见却是一再忍让。
那五个壮汉起初还担心其武功非凡,皆不敢掉以轻心,唯恐招架不住,这相形见下,心中不免暗暗自喜,以为佟家恩不过取巧而已,皆是掩人耳目之虚招,于是心底想速战速决,回苦木崖向那崔靳雄复命,心想着,手底下用尽全力,招招使狠,欲要置人于死地!
佟家恩见状表情并无太多变化,仍旧从容出招,见招拆招,却不想五个壮汉拿眼睛相互一瞄,即将佟家恩围在了中间,越发的下了死手。
佟家恩一再忍让却没有让得壮汉知难而退,反倒存了侥幸之心,手底下也下了狠手,一时间让的佟家恩颇感气愤,登时不再忍让,冷哼了一声,左一记“银鱼戏水”将那手持短剑的壮汉打出四五米之远,但也是手下留情,右一记“下马看花”挡过为首持刀壮汉,接着一招“拨云瞻日”将其击退。
如此进进退退一眨眼的功夫已将五个壮汉击败负伤,若不是其手下留情,五个壮汉又岂止嘴角挂鲜血就可以了解,只吓得五人退逃,为首之人还不忘记逞一时口舌,大喊一声:“小子,宫主是不会放过你的,今日败走,他日定当再来请教!”
五个壮汉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县城,佟家恩看着他们狼狈逃窜拍了拍手掌。
佟家恩眉头微微一簇,随即又恢复先前平静状态,转身好整以暇的望着朱柳、夏子阳、程伊水三人。
“各位似乎对佟某略感兴趣?”
说话间,佟家恩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虽然话语中没有丝毫软言,不过却令人感到可亲,加之看到他对敌之中一再忍让的行止更令众人欣赏。
朱柳收扇笑着说:“恐怕是兄台希望我等对你感兴趣吧?”
“哦?何以见得?”
“早晨你伏身于客栈,明知道这五个人在寻找你,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你却偏偏自投罗网!”佟家恩话音刚落,夏子阳便淡然说道。
佟家恩眼中拂过一抹诧异,随之报以微笑,觉得很精彩般。
“就凭这个?”
“在客栈看你一举一动,对那五人是多番忍让,但朱某认为,别说这五人,就是十五二十个对于兄台而言也不在话下!何况当下兄台的境况似乎不宜暴露行踪,倒是应该速战速决,因而已经觉得你的行为有些可疑;在这,一路跟随兄台,深知兄台轻功远比我等还好,若不是故意引我等前来,不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三者,如果说你有意引五人到此将其一举消灭,又何必一再忍让呢?”朱柳摇扇轻笑,一条一条摆出,倒是让人深信几分了。
“各位果然睿智过人,在下佟家恩,早晨伏身客栈的时候本是想探听天绝宫上的事情,却不想偶然听到各位谈话,对各位大觉欣赏,心中便兴起试探之心,方才想出这样的方法引各位注意,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佟家恩极为郑重的躬身施礼,其真诚之意倒浓!
朱柳和夏子阳虽知佟家恩此次客栈之行实乃故意打草惊蛇,但却不知是何缘故,但终究是何事情且要问清。
“佟兄弟有何事情但说无妨!”
“此事须从长计议,三位请随我来。”
佟家恩带着朱柳三人一路走着,四人来到一个农家小院前停下,那小院坐落在一个小山脚下,地方倒是清幽僻静,院落虽小但却很整洁,一排整齐的篱笆墙,上面爬满了蔷薇花。
四个人一同进了屋子,开门就见到了客厅,客厅中间一个三尺见方的桌子,四周各围绕着一条长凳,桌凳及四处家具虽不是好木材,但却干净整洁,整个客厅温馨之极。
在佟家恩的礼让之下大家就座,四人分坐四面。
“兄台可以说了。”朱柳抱拳说道。
“如蒙不弃,请直呼愚弟名字,愚弟愿尊二位为兄长。”
佟家恩起身施礼,朱柳和夏子阳连忙起身还礼,口中尤说严重了,须臾佟家恩方正了正衣襟坐下。
“你们可曾参加了今年青城山武林大会?”
朱柳,夏子阳和程伊水具点头称是。
“那么各位应当知道大会期间粉末事件了?”
“你说的是粉末事件?”夏子阳和朱柳互视一眼,追问道。
“正是,愚弟正是为了这件事情四处奔波!”
说话间佟家恩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倒不似先前般从容淡定了。
“愚弟近日竟为此事烦心而不能眠,放眼江湖不知何人能帮忙!”
“佟兄弟有何想法但说无妨,朱某等倒愿意细听一二。”
夏子阳和程伊水互视一眼也点头赞同,皆看着佟家恩,佟家恩方才娓娓道来:当日青城山武林大会,创办之意本在切磋过招、广交好友,发扬武林武学技艺,武林大会之期渐近,各路英雄齐集青城山,观望者和参与者众多,本应是壮大江湖的好事,此际却无人能想到武林大会已经暗藏杀机!
佟家恩起身走至窗边,三人皆惊,互相看了看,心中不由疑惑重重。
“在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一年之际,我的姑父在西域求得了一种奇毒,此毒极其阴狠,无色无味,如果没有使用过内力也无大碍,但凡是用了内力者,彼时尚没有任何症状,只待半月之后便会毒性发作,轻者丧失意志、精神错乱,重者筋脉尽断,制人于无声无息间,最阴毒之处在于这种情况会被认为是练功之时走火入魔,很难让人知道是有人下了毒!”
“我的姑父已经开始谋划一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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