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行。
“我们过去吧。”公皙说。
易荀有些迟疑：“可是……”
公皙靠近了他些，摸索上他的面罩，说：“在这里你还能让我发光吗？”
“你……”
“如果是海洋生物，对于突来的发光物种，他们的第一感也是恐惧，不会轻易展开攻击。如果不是海洋生物，那就是1660年沉于地中海的费南度号。”公皙缓缓道，声音中笃定成分略高。
易荀听完公皙的话后同意性的点了点头，接着说：“我有印象，曾有资料记录1660费南度号沉船地中海，下潜打捞时却没有找到一块沉船残骸，几年前被挂在了福布斯怪文杂志的十大未解之谜。”
“那是什么船？货船？客船？商船？”六旬问。
“宝船。”易荀和公皙异口同声说。
付在忻脑海中也映出了一些破碎的记忆，慢慢清晰，慢慢清晰，最后……
“费南度号上是宝石！”
“什么宝石！？”六旬对付在忻的一惊表示疑惑。
公皙作为在此唯二的大脑担当，耐心的继续科普：“费南度号上大多是欧洲王室的宫廷宴用宝石，也用于对会盟接见的外交使节的馈赠。再深入的用处都在那个时期留下来的回忆录里，有祥记，祥记些哪个公爵对哪个国王所拥情妇的垂涎和一些通信内容，或者是哪个皇后哪个公主与哪个伯爵哪个总理大臣等多人私通的内容……”
“你是不是跑题了？”六旬打断了公皙的话。
公皙看向他，说：“私通的信件中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来自于这批宝石。”
“就几封信，能用多少？”
付在忻看向六旬，说：“有秘闻记录路易十四一生多情，情妇无数，信件都是以万为单位计算的。”
六旬瞪大眼睛：“他也受得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像他这种情况不在少数，所以信件这种东西只能是有多无少。”付在忻继续。
“果然有钱有地位的对女人的需求是永无止境的。”六旬啧啧两声。
公皙说：“所以。”
“所以跟那团绿光有关系吗？”六旬问。
“那批宝石造价极高，却不止是因为它本身就十分罕有，更是因为宝石的表面有一层有钱也不见得能买的到的矿物类发光晶体。一般的发光晶体都是运用储能原理，就是吸收光源再释放，寿命极短且惧水。而那批宝石上的发光晶体却是自燃取光，自燃损失就跟钻石的质量损失一样，需要几百亿年才能得到可供观察研究的数据。”公皙又说。
“所以那团绿光是……那批可以发光的宝石？”六旬又惊又喜。
公皙点了点头，说：“有可能。”说完又看向易荀：“只是有可能，但依然不排除那是一群深海生物，所以，你让我发光吧。”
易荀没有说话，张开了双臂，平举至身体两侧，然后看向公皙，说：“双手覆在我的手上。”
公皙乖乖听话，伸出双手，按照易荀的姿势平举至身体两侧，然后覆在他的掌心上。
一碰到易荀的手，公皙的身体立刻渗出莹莹光芒。
一旁的六旬跟付在忻都看傻了。
“卧槽！你好牛逼啊老七！”六旬满脸崇拜。
付在忻只是知道易荀有幻术方面的能耐，却不知道能耐这么大。
“很多年前，就是在类似这样一个不知生死的环境下，你让我发了光，说可以让我们借亮逃离，结果，你却在我发光之后借亮把我上了。”公皙不缓不慢的说着。
然后……
易荀身子一顿。
六旬啧啧两声，语气中净是鄙视：“老七你也算是个缺德的，没听说过趁人之危非君子行径吗？”
付在忻懂事的一言不发。
公皙又说：“从那之后上我变成了你的任务，再之后就有了星星。”
六旬满脸惊讶：“星星不是你捡的？是你生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段儿？”
“你……恢复记忆了？”易荀说，声音有些飘。
公皙弯了下嘴角：“嗯。你当时说‘如果还没亲到你就这么死了，我怎么甘愿下地狱？’……”
……
——
“距离基地管道充水还有两个小时，没想到是跟你死在一起啊还真是让人意外。”老九一边拆背上的束缚一边苦笑着对老七说。
老七也是个善于苦中作乐的人，揽住老九的肩膀，说：“东西已经拿到了，死就死了。”说着把手上的‘白垩之星’挂在了老九的脖子上。
老九皱眉看着脖子上的‘白垩之星’，说：“你想陷我于不义吗？”
“你能不能别老是把人想的那么十恶不赦，我们等会儿就死了，老师会允许这‘白垩之星’当殉葬品让我们带到地下的。”
“他一个吃顿羊蝎子都要把骨头带走的人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这钻石挖出来的，再者，七，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偷这钻石的，这是我们的任务。”
“是是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老七点了点头后还敬了个礼给老九。
老九白了老七一眼：“你知道就好。”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老七说。
“什么？”
“我们可以顺着我们刚才进来的管道出去。”
“你傻逼了吧？那是条单向管道。”
“谁说单向管道过不去？”
“你可以？”
老七没说话，而是伸出手，在掌心打出一团火焰，但只现了一瞬。
“卧槽！怎么做到的？”老九很惊讶。
“那条管道有十四个卡口，我可以一路炸过去。”
老九听到老七这话，兴奋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要是可行，出去我替你一个月的任务！”
老七对老九主动上手搂他这个行为很满意，说：“行啊，但是你得先帮我个忙。”
“什么？”
老七拉起老九的手，手心相对，使她发起光来。
老九又惊讶了。
“我需要你帮我照亮。”老七说。
老九惊讶着点了点头。
就在老九做好准备进管道时，老七突然一个倾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喂……”老九皱起眉。
老七伸手把老九额前的一缕碍眼的长发丝别到耳后，眼神微亮：“我的火焰只能现一瞬且力量薄弱，不具备炸毁卡口的条件。”
“卧槽……”老九黑脸了。
“所以，我们真的要死了。”
老九也不打算做无谓的挣扎了，如老七所说，他们真的要死了。
“你怕下地狱吗？”老七又问。
“不怕，只是，这个世界还没偷完我不会甘愿下地狱。”老九惆怅起来。
老七轻笑一声，俯身吻上老九的唇。
老九瞳孔微张，欲要伸手推身上人时才发现双手被他钳制住了。
“老……七……卧……槽尼玛……”老九在老七唇间挤出这么几个字。
老七不理她，吻到心满意足之后才松了口，说：“如果还没亲到你就这么死了，我又怎么会甘愿下地狱？”
老九本想破口大骂的，但听到老七这话，莫名其妙的骂不出来了。
“如果不是你，‘母亲之眼’就是我的，你知道吗？”老七说。
老九当年被带进组织就是因为拿到了这颗‘母亲之眼’，老七那时是可以凭借这颗宝石脱离‘双U’的，但就因为被老九抢在他之前盗取成功而失掉了这个机会。也正是如此，老七便天天跟老九作对。
“但也是奇怪，我竟然看上你了。”老七又说。
老九身子一顿。
老七感觉到了身下尤物的一颤，弯了下嘴角。
“我一度觉得我纯粹是贱的。”
老九这时候接了一句：“你就是贱的，我对你可是从来都不怎么好。”
“是啊，你嘴贱人又贱，我竟然会看上你。”
“那你别看上我了，从我身上滚下去！”老九开始在老七身下反抗。
没动两下，老九就感觉到了硬邦邦一块抵在了她的小腹，她瞬间不敢动了。
老七笑：“你怎么不动了？”
老九不说话。
“我想上你，你有意见吗？”老七很干脆。
“有。”
“好。”老七吐出这个字之后就动手扒开了老九的上衣。
“我说我有意见！你他妈没听见？”
“我只是问问你，你真以为我会参考你的意见？”老七说着手上动作快起来，还不忘双腿夹住老九不安分的两条腿。
“七……你别……我们是伙伴……”老九示弱。
只是，示弱无效。
没有了身上的束缚，老九更亮了，老七借着老九身上发的光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老九这才明白过来老七让她发光的意图，黑着脸说：“你让我发光是方便你上我？”
“也方便你看清我精炼的身躯。”
“你这个贱人！”
……
然后就在这不怎么美好的管道里，两个人来了次深入的融合，在这深入的融合中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巅峰快感。
……
“你喜欢我吗？”老七平躺在老九身边，问。
老九不说话，她额头还在浸汗。
“应该是不讨厌的，对吧？”老七又问。
老九侧了身子，面向老七，说：“刚把我上了就希望听到我说喜欢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贪得无厌？”
老七低低的笑了两声，然后说：“穿衣服，我们该出去了。”
“啊？”
“我有办法出去。”
……
“老七！！！你这个大傻逼！！！”
……
从‘白垩之星’基地出来，老九没有替老七任务，倒是老七，因着占了人家姑娘便宜实在理亏，替老九扫了两个月的任务。在所有人都怀疑老七被下了毒时，老九说：“他替女朋友做点任务不是应该的吗？”
……
——
“那时候的老九觉得，跟你在一起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的公皙要坦白要承认，跟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
公皙说完这话又靠近了易荀一些，尽管已经贴在了一起，但公皙仍觉得，不够近。
不把眼前这个男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公皙就觉得。
不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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