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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宇凡向前方的收购站一指：“看到那个小丫头吗，我注意她好几天了。”徐浩然望过去，见一个年纪约十二、三岁，破衣烂衫、满脸泥垢、赤着污黑脚丫的小女孩，正在收购站卖出手中的瓶罐和废纸，这是她一天的劳动所得。宋宇凡盯着小女孩，眼里有些发蓝：“这小丫头奇怪的，每天都是最后一个到废品站卖货，而且还总能拾些瓶瓶罐罐什么的，买**咱红火多了。”徐浩然变色问：“cao，你不会因为嫉妒同行，卑鄙到想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吧？”“你刚才也说了，咱们全无力的，除了她还能抢谁？想活命就把良心掖起来！”宋宇凡咬牙切齿，面目努力变得狰狞，他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坏人。
卖废品的小女孩怀揣赚来的五元钱，满心欢喜地回家，这对她来说又是笔不菲的收获，最少住在立交桥下的她，可以不用饿肚子睡觉了。但她焉知道，自己这种世上最贫穷、卑微的人也正在成为他人的猎物。“还是算了吧。”“你不忍心，我一个人下手！”宋宇凡推开徐浩然，咬了咬牙，猛扑上去将小女孩按在墙角：“妈的，敢出声老子掐死你！”精神和面貌都变得扭曲的他，野蛮、无地在小女孩上搜索，把人家用来救命的五元钱硬抢到手里。
小女孩没有呼救，用绝望的眼神瞪着宋宇凡，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凛冽的西北风吹过，脸上出现了点点晶莹。宋宇凡一步步后退，浑颤抖个不停，他此刻愿被刀子般的寒风撕裂自己那罪恶的躯体，人类的这副臭皮囊！他丢掉手中的钱，扭头逃命般狂奔，再也不敢接触小女孩的目光。因为他在小女孩眼中看到的不是愤怒、也不是恐惧，而是怜悯，好像在说：“你比我还要可怜。”
宋宇凡跑进一个小胡同里，依靠在墙边口起伏不定，仿佛觉得天地间都被一片黑云所吞噬。“你没事吧？”徐浩然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走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宋宇凡的子顺着墙溜倒，抬头仰望星空，口中喃喃说：“就这么认命了吗？不，我不服！”天又黑了，一连串的爆竹声响起，但见万家灯火，整个小镇洋溢着喜迎新的欢乐。“原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徐浩然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全国人民一年中最重要的子，竟然被两个困于饥寒交迫中的年轻人忘记了。
胡同尽头的一丝光亮处，卖废品的小女孩向他俩渐渐走近，怯声说：“过年了。”宋宇凡和徐浩然只是默默坐在地上，没有丝毫喜悦或悲伤的反应。小女孩伸手递出两个白面馒头：“你们一定很饿，吃了吧。”宋宇凡一语不发地接过馒头，低着头大口吃起来，徐浩然又流泪了，宋宇凡、徐浩然经小女孩的介绍，来到立交桥下定居，认识了很多乞丐和拾荒者，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很快就成为患难之交的朋友。小女孩的名字叫妞妞，别看岁数小，但却是立交桥人民内部赚钱最多的一个，且经常接济别人，所以在群众中很有威信。妞妞为何总能拾到那么多的瓶瓶罐罐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宋宇凡，他曾向徐浩然提起，却遭到对方的批判：“妞妞比咱勤快，这有啥奇怪的。你就是想得太多，难道你还要跟踪人家，抢行市不成？”
“我怎会那么下作，只是怕这孩子受坏人的骗。”“咱们这群人还有什么好骗的，谁会那么不开眼呀？”“这可不好说，我只是担心她罢了。”宋宇凡的话倒让徐浩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我最近发现妞妞走路一瘸一拐的，两条腿总是合不上，像得了什么妇科病一样。”“我cao，你还总说我没好心眼儿，你小子怎么注意起人家女孩子那里了？幼女都不放过啊。”“我没和你开玩笑，以前雨欣也得过宫颈糜烂，有些症状和现在的妞妞特像。”宋宇凡听罢想了想说：“反正我觉得妞妞有事瞒着咱们，说实话她总是买卖那么好，就不合乎逻辑。这样吧，明天咱俩跟踪她一次，如果没事更好，有事就不能不管。”
宋宇凡和徐浩然足足跟踪了妞妞一天，也没发现什么状况，搞得徐浩然直抱怨：“白耽搁一天功夫，我说咱是不是太鸡婆了？趁天没黑，还是去垃圾场转转吧。”宋宇凡却摇摇头：“你不觉有些蹊跷吗？平里在收购站出现的妞妞总是能满载而归，但你看她今天什么也没拾到，难不成是咱俩给方的？还是再跟一段路吧。”只见妞妞瞧了眼空空的袋子，竟流下了眼泪，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迈步走向集市。
晚上七点多钟，小贩基本都收摊了，市场上没有什么人，妞妞来到一间杂货铺门口停下脚步。门开了，从里走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这个老头宋宇凡认识，以前他俩曾在这间杂货铺附近转悠过，打算拣点便宜。但这个负责为东家看门的老头极为刻薄，总是高举扫帚把他俩赶跑，二人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也从不计较。老头很鬼祟地瞧瞧周围没人，拉起妞妞就溜进了杂货铺，宋、徐二人悄悄跟过去，隔着门缝向里窥探。
这一看就见到了毕生难忘的非人、变态的一幕，只见老头褪下裤头，露出那肮脏、丑陋的生zhi器，强按住妞妞的头为他kou交。当被叼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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