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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锦东的表情薄凉看不出波澜,语气冰冰冷冷的,许倾情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噎住,吐不出亦无法下咽,她不自觉的放柔声音,“那我今晚……去客房。”
她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丫急匆匆的往外走,没留给项锦东说话的时间。
项锦东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堪,听着隔壁那声关门声,他重重的一拳砸在床上,奈何床太软,没有任何效果。
窗外漆黑一片,唯有刺目的闪电跟幢幢的灯影,他将身上的纱布尽数拆掉,虽说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但是身上的确有了伤。他双腿交叠,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之间碾压着。
他点燃,深红的烟头晕染着他整张脸,吸了一口烟,又吐出,他便抬脚下了床,立在客房外,门没关紧,隐约听到屋内一阵阵哭腔。
许倾情从主卧出来,原本一身的委屈通通化作怨气,她抱着枕头直接打了电话给闺蜜。
那边苏澜意兴阑珊,嗓音低低的,问:“你的夜生活不应该刚刚开始吗?”
许倾情冷哼,一股脑的将苦水倒给苏澜,“我很用心在照顾他了,就是一不小心说错话,他居然找我的问题,当初不就是在饭店跟个男人吃了顿饭被捉包吗,他也不用小心眼逼婚吧?你看哪个男人结婚前没个求婚啊,我难道不应该拒绝他吗?”
电话那边的苏澜安慰了几句,便听到那边依旧喃喃不休。
许倾情咬着唇,声音带着颤音,“苏子,你不知道的,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他有权有势,不可能真的像他说的那般深爱,可是他对我真的好,好到他现在冷脸我就觉得……”
项锦东推门的手缓缓的收回去,眉头皱成一条线。
他关上门,转过身,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倾情说得累了,关了机,洗了把脸,躺在床上便阖上了眼。
半夜雷鸣电闪,项锦东回主卧洗完澡后,穿着睡袍便进了客房,他立在床边,嘴角噙笑,蹲下身抚平她眉间的蹙起。
轻抚过她的头顶后,他脱下睡袍,上了床,将许倾情揽入怀中。
察觉到她往他身上靠,他蹙了蹙眉,挣扎着闭眼,但胸口肆虐着一团邪火。
一晚上,他的身体僵硬着,睡眠质量差极了。
清晨,天已放蓝,许倾情手捏着额头,胸前却放着一双大手,她眸中晃过惊慌,一把将人往外推。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清人之后眨了眨眼睛,“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了……”
项锦东翻了个身,低沉的声音从嘴中吐出,“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进来。”
许倾情睁着一张眼,除了呆愣全无其他反应,躺在她旁边的人上身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均匀耐看,都坏了根本还这么骚包,她哼了哼,“我记得你昨晚那模样像是再跟我一张床睡觉就是我孙子似的。”
“嗯,姑奶奶。”
将近一晚上没睡,项锦东困得两眼看黏在一起,含含糊糊应了句。
许倾情昨晚宣泄了不少怨气,这下子也没了怨气,她没必要跟个病人生气。
病人。
病人?
她眼睛骤然睁大,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项锦东,“你……你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这么快褪去了纱布?
被许倾情这么一折腾,项锦东也醒了,他单手撑着脑袋,也不慌张,眼睛一瞬不眨的望着她,声音愈加深沉,“我伤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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