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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锦东刚将头上的绷带拆下来,眼光正好瞅见浴室内朦胧妙曼的身姿。
没有了最开始水雾的遮掩,现在看的既清楚又有些含羞的滋味。
他假意咳了一嗓子,却忘记了浴室的封闭度很高,里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装病这事不仅累心累脑子,最重要的是亏待了兄弟。
没多久许倾情便出来了,她随手选了一件睡衣,谁知道项锦东这么变态,后背露了一片白花花的肉,前面还汹涌澎湃,裙摆仅仅只到了腿根的部位。
最开始她还扭扭捏捏的,放不开步子。
却没想到项锦东连看她一眼都不看啊。
真坏了。
项锦东哪里知道许倾情的这些想法,他早就知道她要出来了,赶紧侧过身找被子蒙住腰部。
许倾情轻声轻步的躺在床上,温凉夹着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浑身都包扎着纱布的项锦东拧着眉,看得到吃不着的滋味很难受,他黑眸地下翻滚着浪潮,声音沙哑着,带着低吼的意味,“大晚上的折腾什么,你不累?”
“你身上有股怪味,你别乱动。”许倾情动了动鼻尖,随着项锦东的微动,那股味道越来越重,她一直对味道很敏感,这时候的她早就把项锦东的抱怨抛在了脑后。
虽然很轻的味儿,但是忍不了。
她嫌弃的捏了捏鼻子,嘟囔着,“我明天找医生问问你什么时候能洗澡。”她皱眉又想了会儿,“啊”的叫了一声,“我记得前阵子你送了我一瓶Dior,哪儿去了?”
项锦东眼皮跳了下,身上的气场异常冰冷,他脸色不善,转过身一把抓住许倾情的胳膊,“你睡不睡,睡不着我们可以玩点有意思的。”
许倾情呆呆的望着他,他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脸上有几道玻璃划过的痕迹,整张脸多了分刚劲。他脸上挂着薄凉的浅笑,她咬住唇,也忘记了那怪味,满脑子都是下午她在网上查找的资料,男性功能缺陷的人通常心里会变异。就像古时候的太监,喜欢找宫女玩对食,许倾情的身上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拉开与项锦东的距离,拨浪鼓似的摇头,“我马上睡觉,我好困。”
项锦东微怔,开个玩笑而已,有那么可怕吗?
他抬起胳膊想要安抚一下她,不料他的手刚抬起来,还没碰触到她的肌肤,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我不要当宫女。”
就算再愚笨,项锦东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冷着脸,眼睛睨着她问道,“什么意思?”
许倾情咽了口唾沫,挣扎着开了口:“我们之间不用这么掩饰的,我不会嫌弃你的,就算不能站起来,但是保不准以后就能来个妖精打仗战起来呢。”
项锦东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噼里啪啦捏手指的声音,他压抑着怒气,幽深寒冷的眸子盯着她白净的脸,感情这人一直以为他上了要害,他指着房门,冷淡的开口:“现在马上离开卧室,趁我还没恼羞成怒不会把你当宫女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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