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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像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把邓萸杫交给我。”
梅素今天说了那么多的废话,就是为了等镜翊寒这句话,如果她先提出来的话,那就是她处于劣势,现在,可不一定了。
“你想要什么?”以他对他们的了解,梅素来这里报信一定是有什么想要得到的,免费的情报可不是他们的习惯。
唔,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越是嚣张,破绽就越大,以后就更加好对付。
那群人都是喂不饱的狼,还想要狮子大开口,是不是最近他太过于安静,让他们忘记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想要我的岛屿,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镜翊寒冷冷的说着。
她看着镜翊寒,虽然小,但已经活脱脱的具备了上位者的风范,眼睛一转,这会倒是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当空气状,等着镜翊寒的回答,他既然想要和他们合作,那就要处理好那些事情,那群老不死的至少还是镜翊寒家族里的人,什么事情还是不要闹得那么僵。
梅素在寒冷的冬天只一件红色长裙本就有超乎常人的地方,镜翊寒的气压,对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镜翊寒殊的冷笑,依旧淡然到极致,只是,他的整个人却更加的冷,比那寒冰还要冷,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远离他的周围。
梅素笑了笑,看着镜翊寒,“他们可是找我,说,如果我和他们合作,对付你的话,他们会把你那个小破岛送给我。”
镜翊寒的态度让梅素很诧异,她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她面前的伪装。
而那些老不死的,呵,不过是让他们先蹦哒绷哒而已,总有一天,他会收拾了他们的。
虽然梅素他们做事奇怪,但是他们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不管他们到底是用什么目的来同意帮他救出父母,至少在还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他可以利用一下。
镜翊寒动也没动,就仿佛这件事情和他无关,而她说出来的那些人,也不是他已经恨到骨子里的人,只是很平常,很平常的人。
似乎也知道镜翊寒这已经算是下了最后的通碟,她放荡的笑容一收,很无趣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摆正态度,却依旧很是缠绕,“我来是想说一下,前几天你们家里那些老不死又来找我合作了,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给了我什么好处。”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这个人虽然综合能力不强,但是她那诡异的能力,以及她身后的整个家族,还是要在乎的,所以,他一直在忍着不耐烦,和她说话,不然的话,现在,这个人就不是可以好好的站着了的。
那些什么所谓的吸人精气这种事情,不过是神话传说里面的故事,他不会相信的。
就连他,也因为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异能而有些警惕。
镜翊寒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只是在试探梅素,想要改变一个方法让她自己放弃对薄问枫的觊觎,她们族里所有的人,大部分是女子,少部分是男子,大都长的很妖魅,她们族里人天生就有异能,只是很奇怪的是,只要他们盯上的人,在下一秒,都会离奇死亡,而薄问枫现在又属于冲动一型的,怎么可能让梅素接近他。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镜翊寒,笑着说,“我发现,还是你比他有味道。”
镜翊寒这样一说,梅素反倒不想再去找薄问枫,先不说那个人那一身比他家主子还冷的气体,就说镜翊寒这个样子,一定是有所凭仗的。
薄问枫,他很了解,要是他被别人调戏,那个人,一定会死的很惨,即使,是这个同样身怀异能的梅素。
镜翊寒看着窗外的动作一滞,毫不介意的说着,“你自己尽管试试吧。”
离开的那个大帅哥,梅素自然知道那人是谁,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要引起镜翊寒的注意,再者,那薄问枫长的也算是绝色,好东西自然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镜翊寒这样子让梅素很无趣,她直接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问道,“刚才离开那个大帅哥给我吧。”
镜翊寒看着她,依旧风轻云淡,没有任何表情,也不介意他被别人调戏的样子,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可不想被染上病。”
这一次,梅素有了防备,自然不可能让他这么轻松的再甩她一次,借着那冲力,她在空中完美的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笑了笑,拍了拍手,站起来,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胃,调笑着说,“你才十二岁,应该还是个处吧,来,让我帮你破了。”
镜翊寒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立马甩开她,很厌恶的样子,恶寒。
梅素是谁,她的脸皮那么厚,怎么可能会因为镜翊寒一个小小的眼神而退缩,得不到答案,她也不在意,垂下眸子看了看依旧放在她的脖子上的手,伸出舌头在她那涂着鲜艳红色的嘴唇上轻舔,极致妖娆,低下头,就要去亲镜翊寒的手。
镜翊寒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淡漠的眼神看着梅素,眼里明显的嫌弃就这么看着。
“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你?”梅素别有意味的看着镜翊寒,眼睛里明显的欲火,死死的盯着他,意思很明显。
“你来做什么?”对于她,镜翊寒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和她接触,一丁点都不想,但是,他必须和她接触,原因无他,她能够帮他救住他的父母。
镜翊寒的动作一停,手上有些暴起的青筋缓缓恢复平静,桃花眼中缓缓升起的冰渣也瞬间消失不见,就仿佛刚才那个让满室充斥着冰冷的人不是他。
梅素有些难以呼吸,她抓着自己被镜翊寒掐住的脖子,却不紧张,冷冷的说着,“怎么,镜大岛主忘了你委托我们的一件事情了?”
冰冷到极致,掺杂着点点的冰渣,他的呼吸触碰到梅素的脸时,瞬间凝结成冰点,一个花样美人,瞬间变成一个冰美人。
猛然转身,眼神冰冷,出手如闪电,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冷漠的说道:“梅素,你要是敢动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镜大岛主真的看上了那小丫头?要不要我帮你把她绑过来,你也好跟着我回去啊?”梅小姐拐着腔调,别有一番味道,一身红装,呼之欲出的上围,很勾人,但是镜翊寒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这梅小姐虽然为人很放荡,但却是有真正的本领,自然不会错过镜翊寒那对于别人而言微不可查的变化。
活脱脱的被调戏的样子,镜翊寒很不在意,只是,在这女人提到那个对他毫不在意的小丫头的时候,他还是瞳孔明显一缩,气息有些不稳。
镜翊寒不说话,梅小姐可不甘心就这么被无视,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镜翊寒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镜翊寒,边看边啧啧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就是不知道这一副皮相,为什么就得不到那个小丫头的欢心呢,你说,我要不要去给那小丫头上一课,竟然这么对待我们的镜大岛主。”
镜翊寒冷冷一笑,没有说话,依旧是看着外面。
梅小姐一笑,似乎对镜翊寒的讽刺丝毫都不在意,她咬着牙,把已经提升到喉腔的血液压下,妖魅一笑:“谁让我们的镜大岛主是这世间第一美男呢,我本就是放荡之人,怎么可能不动心。”
即使镜翊寒不看她也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他笑了笑,“梅小姐不愧是放荡之人,就连我这么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也不放过。”
她脸色发紧,冷冷的看着镜翊寒,眼神里有些不甘心。
以为镜翊寒是在对她笑,女人心里很得意,这所谓的心狠手辣的镜岛主也不过如此,踏着高跟鞋走到镜翊寒的身边,手刚想搭到镜翊寒的肩膀上,却瞬间被一阵气波给震慑到,控制不住的直接一下被撞击到另外一面墙上,体内气血翻腾,尖锐的指甲紧紧的抓着墙面,微微发青,有些难以动弹。
镜翊寒对她这充满魅惑的声音一点也不理会,她刚一出来就伴随着的浓郁的香水味让他有些厌恶,想起邓萸杫永远都是一身植物的清香,他的脸上就浮现一抹笑容。
在这冬天,她竟然一点都不冷,不得不说,让人有些诧异。
话音落,一个红色性感长裙的女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红色波浪长发披肩,前凸后翘,一身白皙皮肤,笑了笑,声音很魅惑,“哎呦,不要对人家那么凶么。”
听着薄问枫离开的脚步,镜翊寒的心里瞬间松了松,他冷笑一声,动作微变,说道:“出来吧。”
心里沉重,果然,很多事情,都是他目光短浅,有些事情,他应该去亲自了解了解了。
站起身,薄问枫重重的看了镜翊寒一眼,对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久久的看了看,只是自己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镜翊寒笑了笑,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淡,却有了一丝的欣慰,“去吧。”
薄问枫诧异的抬起头,看着镜翊寒,只能够从他的侧面看到那从未动过的面部,他心里微微一沉,低下头,很诚恳,“属下知错,属下自己回去岛上领罚。”
镜翊寒依旧看着窗外,嘴唇未动,眼神微闪,“你回去岛上吧,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帮我处理。”
他的沉默不但没有让镜翊寒失望,反而让他有些欣慰,有压力才有动力,他有回答不上来的,这才说明他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
他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在少主的身边带了这么长的时间,身为少主的执事,现在让他说起来,竟然有些不懂,执事,究竟是做什么的。
薄问枫的原本要说话的时候一顿,他在想,执事,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还是不知道错,你还是不清楚,执事,到底是什么职责。”
镜翊寒笑了笑,笑的有些凄凉,他怎么会想要薄问枫离开,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可能不这样。
“少主,我真的错了,您不要让我离开。”
显然,对镜翊寒忠心耿耿的他现在慌乱的有些不清楚,不明白,他没有站起来,跪坐在地面上,看着镜翊寒,就差抬起手发誓了。
镜翊寒没有说话,他希望的是薄问枫自己能够想清楚,而不是让他,一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人来教。
他知道薄问枫对他的重视,他也清楚薄问枫对他的忠心,以后要面对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每一次都是让他那么冲动的行事,所以,他才会让他回去岛上,重新学习,而不是直接否决他,否决他在他身边的权利。
镜翊寒没有看他,他可以对别人冷漠,但是对薄问枫,他做不到,与其这样,他还不如不看。
他忽而有些焦急,抬起头,看着少主,冰块脸色微微慌乱,“少主,您现在身边很危险,就让我留下来陪您吧。”
如果他离开了,那些人再伤害少主怎么办,少主身边能够了解他所有的手下分配的人,只有他。
更不要说现在被镜翊寒这样一说,他内心的惊讶,已经难以置信。
薄问枫诧异的看着镜翊寒,他没有想过,少主竟然会遣返他,这件事情,他是没有想过的。
让他回到岛上,回炉重造。
镜翊寒知道薄问枫是好意,但是,外面的社会,或许还不太适合他来参加,至少现在来说是的,所以他要离开。
但是,他的死脑筋也是让人头疼的,认定了一个人,就一定要为他去做些什么,却忘记了那个人到底需不需要。
毋庸置疑,他的能力是很强的,强到了整整十二年镜翊寒只御用他一个人。
他自己认为他做的事情是为了镜翊寒好,让镜翊寒能够更好的回到他的身份,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却疏忽了,镜翊寒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只是一味的把他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人总是会因为他们做的事情而负责,包括薄问枫,这个一直在为镜翊寒衷心做事的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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