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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夫人,怎么办?都已经快10天了,宝宝的病都不见好转,我们该怎么办?”小草坐在床上伤心的抹着眼泪,看着小脸发红,呼吸急促睡得相当不安稳的孩子。
“小草你别哭了,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有病治病,没事儿的,等会儿你家少主还会带着两个大夫过来,到时候让他们在自己检查一下,孩子肯定会没事的”无争不仅要担心小的,还得安慰这个大的。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很着急,从出生到现在孩子身体向来不错,除了比较瘦弱体重增长很慢以外,基本上没有让大人操过心,这次本来也以为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感冒,可是这都已经快10天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这些天换过两个大夫了,开的也都是一场常见的治疗感冒的方子,今天再来大夫,一定要让他彻底检查一下,不要看错了症状延误了病情才好。
无争突然觉得没来由的心慌,哎,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这里环境好、饮食好,平时对孩子的照顾也很在意,没理由会生什么大病的。
“大夫,孩子怎么样?”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问道。
无争心里笑笑,小草和布赫曼怎么比她这个妈还要紧张呢。
两个大夫互相看了眼对方,“请您稍后,我二人需要商量一下。”
布赫曼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无争,征求她的意见,随后对那两个大夫点了点头。
须臾功夫,两个大夫过来回话,他们脸上凝重的表情让整个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大夫,但说无妨”无争看出了他们的犹豫。
“这位夫人,孩子得的是一种很罕见的疾病,俗称‘心病’,我二人的行医生涯中也碰到过类似的病例,但是……”
“但是怎样?”布赫曼用一种非常危险的语气问话,大有你们要是说错话一定会后悔的意思。
无争轻轻拉了拉布赫曼的衣袖,然后语气平淡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大夫,但是怎样?”
“这种病例老夫还没有听说有人能治好过。”
无争心里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大夫,你们以前也碰到过这种病例?您再说的具体一些,这是什么病?”
大夫沉思了一下,大概在组织语言吧,用通俗易懂的话讲这件事叙述明白,“‘心病’顾名思义就是和心有关的一种病,可能好因为母亲在孕育期间受到一些受到药物或是其他环境方面的影响,导致孩子出生后生病,病状主要体现在生出的孩子本身就是个怪胎,不如正常孩子的样子,亦或是孩子长大一些后生长缓慢,容易生病等等。”
“这种病真的不能医治吗?”
大夫也是叹了一口气,“哎,诚实的说,这种病不仅是我们,就是其他的大夫应该也是无能为力,早在多年前,我们大夫就会每几年聚在一起,互相交流一下这些年的行医经验,很早就有人提到了着这种病症,但是又过了些年大家再次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遇到了想同的症状,但是没人可以提出有效的治疗建议。”
原来在这古代就已经有医术交流了,无争通过大夫的形容,心里已经隐隐对孩子的病有了一个初步判断,先天性心脏病。
天性心脏病是胎儿时期心脏血管发育异常所致的心血管畸形,是小儿最常见的心脏病。其发病率约占出生婴儿的0。8%,其中60%于<1岁死亡,而年长儿的主要症状则是生长发育迟缓,发病后呼吸困难、紫绀、晕厥等。
原来这种病古代已有,想来这么古来的病,经过这么常时间的研究,到了现在仍是个难以医治的病呢,那现在怎么样,非要让大夫治疗也是强人所难,思及此,无争的心真的一下子荡到了谷底。
布赫曼非常愤怒的将连个大夫轰走了,然后安慰无争,“底下的人办事太不力了,请来的大夫都是没什么水平的,你等着,我这就回去,亲自安排几个名医过来,小孩子能有什么严重的病,刚才那两人自己医术不精还要埋怨病不好治,不可信。”
无争无奈的笑笑,布赫曼很少会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其实他的心里多半也有些信大夫的话的。
无争并没有阻止他,毕竟自己并不是大夫,不能了解一些皮毛就轻易的下结论,还是多请些大夫更保险一些。
直到……
“庸医,都是庸医!就这样样,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医者仁心、悬壶济世,都是狗屁!滚,立刻滚,滚得远远的”布赫曼彻底的暴怒了。
将站了大半个房间的大夫们吓得夺路而逃。
其实是不是庸医,通过他们提出孩子病因的意见已经可以区分,那些说什么感冒、伤风的自然是庸医了,而一些无法给出意见的就是行医经验尚浅的,少数名医的结论就是孩子得了“心病”。
至此,无争也基本上可以确定,孩子确实是先天性心脏病了,还记得当时她安慰小草的话,“有病治病”现在的确是有病了,可这种病确无人能治。
如果回到现代,孩子还有希望,可在古代,别人治不了,她自己顶多就是知道这种病,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无他法吗?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让孩子回到现代,这话就像是痴人说梦吧!如果是在现代,别人告诉你说要穿越,你同样会认为是梦话,可这梦话的确是有成真的可能,否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管了,只要是有一丝的希望就不能放过,从这一刻开始,带着孩子回到现代就是她为之奋斗的目标了。
“布赫曼,这几年我不问,你也没有提,不过我相信你都在一直关注着,我想知道亦博尘他们的动向”无争语气平静的问。
布赫曼听完她的问话有一刻的怔忡,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些,难道是因为我乌孙没有人能给孩子治病,所以想要回到高阳?
见他并未回话,无争也不想兜圈子,所以就实话实说了,“我想要带着孩子回高阳,所以想要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看看能够投靠谁,我需要他们的帮助。”
布赫曼眼睛看着别处,语气肯定的说,“我可以带你们回高阳,我会安排好你们的一切,我会请最好的大夫给孩子治病。”
“我知道,可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他们的帮助。”
“他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短暂的沉默,现在无争无法选择妥协,“有些事你帮我了我们。”
亦博尘,驻守在边疆,这三年始终征战沙场也算是九死一生,现在人送绰号“阎罗王”。
亦博庭,继续做他的“闲散王爷”五湖四海,走过的路着实不少。
未央、方传岳、唐丁回到天露山,未央师徒就在未曾再出过山,不过传闻他们在暗中研究着什么,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那是天露山的核心秘密,在山上都只有少数人知晓,而方传岳仍然是负责一些山上的外事工作,总是神出鬼没的没人能够顺利的跟踪他的全程。
程祺玖在无争失踪不久就自动出现了,身体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必须由福伯贴身照顾的,目前住在日阳城内的一个寺院内,修养身心。
矛盾呀!三年了,三年后的今天他们已经过上了自己的正常生活,不管好不好,至少很平静,如果自己带着孩子就这么回去,势必会打扰他们,而他们是否能够原谅当初她决绝的离开,是否还愿意帮助现在陷入绝望的她?
就算他们不能原谅她,她也要回去,为了儿子她可以放弃所有,所以收起自己畏惧的心理,无论有多少困难等着,她都必须勇往直前。
回哪儿、先找谁是个问题!
现在儿子有病,当然应该先告诉父亲了,可是亦博尘在边塞呀,那里兵荒马乱的,去了恐怕会凶多吉少吧,那就直接去天露山,找人通知亦博尘,也不行,万一他还在乎她们母子又将军务放在一边,岂不是又一次重蹈覆辙的害了他。
再说到了天露山,要同时面对未央和唐丁,表示压力很大。
其实那些个男人巴不得无争可以毫无顾虑的完全依赖,可是她偏偏就喜欢自作主张,但她也不好好想想,又有哪件事是她完全依靠自己的能力完成的,完全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嘛,这件事用这个人,那件事用那个人,看似没有完全依赖一个人,实际上却是欠下了好多人的债,就像是三年前的离开,她选择不在依赖亦博尘和未央他们,从而选择让布赫曼帮忙,她感觉布赫曼的帮忙不牵扯感情,只要没有感情就好还债,也不动脑子想想,没有感情人家凭什么大动干戈的帮你,帮一个王妃逃走难道没有风险吗!
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权宜的办法,自己还顶着个“狼来了”的帽子,曾经就说了自己可能要穿越回去的事,现在再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她不够良好的记录而不相信她呢?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总要试试,穿越的关键在天露山,那么就先去天露山,至于亦博尘也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他,自己不能一再的剥夺他作为父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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