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饮罢,满座皆欢。华靖带了貂蝉,与典韦等人来在城内馆驿中暂住,待天明后出城。安排停当,正要歇息,却看见貂蝉在门口处犹豫不敢进,于是唤道:“姑娘有什么事吗?何不进屋叙谈。”其实华靖现在心里也是矛盾之极,一来这位号称三国时期第一美女的貂蝉,因自己的原故,脱离了历史的轨迹,来到自己身边,这对华靖、貂蝉而言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华靖所忧虑的是,没了貂蝉,不知这位忠君爱国的王司徒将来是否还能巧使连环计,除掉董卓之祸。二来,自从自己来到三国这个时代,出自好奇心的驱使,招惹了两个美女,先是甄宓,而现在是貂蝉,没见到的时候急于一见,现在见到了,而且鬼使神差的弄了一个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理了,真正让华靖坦然笑纳了,从心里上还真有些不自然,终归华靖所受的教育,来自二十一世纪,对待女人的看法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反过来,若说华靖不动心思,那是不可能的,怎么说来这位也是绝世佳人,自己虽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采了这朵鲜花,但也绝不愿让给别人,想到后来貂蝉的命运,先于董卓塌上辗转承欢,又随吕布飘零风雨,最后不知所终,华靖心中就有些酸酸得感觉,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吃醋了,华靖想到此处不禁暗笑,笑自己竟吃起古人的干醋了,况且这事还是没发生呢。正思量间,见貂蝉飘然行进屋来,俯身跪在华靖脚前:“贱妾前来侍奉将军安歇,未得将军许可,故不敢擅入。”
华靖听了一愣,心想看来貂蝉把自己看作好色之人了,于是扶起貂蝉,让其坐了,自己坐在对面,开口问道:“汝以为吾乃好色之人么?”
貂蝉忙起身施礼,道:“贱妾安敢抵毁将军。误将军英名,然貂蝉自随将军,此身便属将军,自当尽责以奉,望将军莫辞。”
华靖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吾知汝之心意,然人生于世,为万物之灵,异于兽者,唯人之情也,人之大伦,夫妻、父子、母女皆情之所系,若无情,则何来趣?吾若强纳之,不顾汝之感受,又与禽兽何异。吾爱汝之艺佳貌美,然吾也不会行此无情之举,汝若有心随我,吾必善待汝,待吾二人两情相悦之时,再结秦晋之好岂不数倍于今。汝若无心随我,吾亦不强求,明日当送汝归府,也不会唐突了如此佳人。徒召天下人笑矣!”
貂蝉听罢,心潮沸腾,起身跪拜于地,凤目滴泪,泣声道:“妾自幼失怙,蒙王司徒收在府内,倦养至今,传以艺技,以娱庭堂,未尝有侧目之人也,今随将军,得将军善待,晓以人伦至理,妾始知为人之趣,素知将军仁义之名布于天下,智勇双全,当世之英雄也,今又见将军情之细腻乃至于斯,怎不让妾感之莫名,妾愿以此身常侍将军左右,终生为婢,望将军不弃妾蒲柳之姿,收之身侧,妾此生之大幸也!”
华靖也是心情激动,原来自打来到这个乱世,华靖就尽量不去想以前的事,尤其是相隔时空的妻子,有时一想起来,就让华靖心痛如绞,不想今日与貂蝉谈及感情的事,触动了心灵深处不愿触动的隐痛,心中着实难受,这时看貂蝉流下泪来,想起自己前尘往事,也不禁泪流满面,上前拉起貂蝉双手,以手轻抚那犹如带雨梨花的娇面,两人泪眼相视,不觉间已拥在一起。
两人相拥良久,华靖慢慢扶起貂蝉,柔声说道:“蝉儿,今后随我,我必善待于汝,让汝尽享人生欢乐。”
貂蝉听罢嘤咛一声,重新投入华靖怀中,紧紧拥住华靖虎躯,将脸埋在华靖胸膛之上,华靖也伸手揽住娇躯,以手轻抚其背。感受到华靖大手的抚弄,口鼻间闻到浓浓的男子气息,不知不觉已然qing动,娇喘连连,腻声道:“妾身已属君,望君怜惜蝉儿,幸了蝉儿吧!”
华靖闻听这甜腻腻的话语,脑中轰然炸响,浑身犹如烈火焚烧,情不能已,以手轻轻托起貂蝉面颊,见其人面现桃红,双目紧闭,檀口微张,娇艳欲滴。口中喃喃的道:“蝉儿尽放宽心,吾此生必不负汝。”说罢一把搂紧貂蝉,吻上那鲜艳的小嘴。貂蝉浑身一震,有如雷击,软倒在华靖怀里,华靖顺势抱起娇躯,往榻上行去,边走边尽去衣衫,二人赤裸相见,倒卧于榻。于是锦帐春暖,被翻红浪,道不尽的一夜风liu。
次日清晨醒来,华靖只觉神清气爽,心想古人所谓的阴阳交泰,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睁目细看,见貂蝉已然起身,正在梳洗打扮。见华靖醒来,忙过来服侍华靖起身穿衣,华靖盯着貂蝉的俏脸,笑问道:“蝉儿,昨夜睡得可好?”
貂蝉见问,满面红透,羞颜答道:“蒙郎君眷顾,妾不胜之喜,还望郎君以后多多怜爱,莫使蝉儿独守空闺。”
华精见貂蝉羞态,心中大乐,朗声大笑道:“那是自然,吾怎会冷落了汝这会缠人的小妖?”
貂蝉羞涩难当,握起小拳头轻捶华靖的胸膛:“郎君休要取笑蝉儿了吧,还是快快起身,免得众人久等。”
华靖大笑不止,揽过貂蝉细腰,索吻了一番,直吻得貂蝉浑身乏力,方才罢手。起身着衣,提枪在院中耍了一回。典韦等人见华靖起身,都过来道贺,典韦更是吵闹者要华靖请酒,华靖一一笑应了,招呼众人吃罢早饭,一同出城,缓缓往大营而去。
及至午时,方回到大营内,见许褚与丁原等人正在营内等得心焦,忙下马见礼,丁原一把拉住华靖上下打量,见其无事,方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兄弟此去宿夜不归,可急煞为兄了。”华靖听罢一阵感动,忙道:“劳兄长久候,实靖之罪也。”慌忙把丁原等人让进帐内。
丁原等人问华靖此宴原委,华靖也不隐瞒,详详细细地与众人讲了,把丁原听得是气急败坏,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帐内来回踱步。华靖见状忙道:“兄长且放宽心,此虽王允等人的奸计,然董卓确非善人,吾等以济世安民为志,怎容他如此猖狂无忌,祸乱朝野,吾亦有心除之,只是董贼现手握重兵,且未显贰心,急切间无罪可伐,且待其心已露,吾等便可起兵伐之,以顺逐逆,合你我两州兵马,定可除之,以绝后患。现在吾等只可静观其变,以待天时,却不可轻动,以免打草惊蛇,使其狗急跳墙,恐祸事不小。”
丁原细想华靖的话,确实有道理,只好作罢,于是华靖命人大开酒宴,一是款待丁原等人夙夜相候之义,二是应了典韦等众将的意思大请喜酒,满席尽欢。
如此,华靖等人一如既往,足不出营,只在彼此营中饮酒练武,不管别事,夜来华靖醉卧美人膝,也甚逍遥快活。
一日忽有使者至,请华靖和丁原往温明园中赴董卓之筵,丁原与华靖相视一眼,俱各心中有数,各领近卫之人五百,内着软甲,持刀配剑,华靖带了典韦,丁原自携了吕布,率众入城直奔董府。
来到温明园中,见众大臣均在座,华靖与丁原忙与众大臣见礼,找角落坐了,一言不发,静观其变,须臾,董卓来到筵前,叫开席畅饮。酒过数巡,董卓放下酒,站起身来,环视众臣,厉声说道:“吾有一言,说与众位同僚,夫天子者,万民之主也,必威仪摄于天下,而今圣上懦弱无能,不可以之奉宗社稷,不如陈留王聪敏好学,可承大位,吾今明于诸公,欲废帝,改立陈留王,诸位以为如何?”言罢睁目盯视群臣。
这时王允等人以目视华靖,意思是该你说话了,华靖望王允等人微微一笑,正要起身答话,却见一旁丁原推桌而起,大声喝道:“此意万万不可!”众大臣都看着丁原,丁原手指董卓,厉声喝问:“汝是何人,敢说此大话,天子乃先帝嫡子,自承帝业以来,并无任何过失,怎可妄言废立,汝欲为篡逆乎?”
董卓听罢勃然大怒,“吾意何人敢违,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岂独汝莽夫耶?”言罢腰间抽出宝剑,望丁原就剌。
;
(https://www.tbxsvv.cc/html/68/68695/3557550.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