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熬好了粥,迎冬带着母亲的午饭和在商场给关漫妮买的T恤和裙子送去医院。
看见迎冬送她的东西,关漫妮感动得泪眼盈盈,连忙要把钱给迎冬。
迎冬当然不会收,让她先安心照顾母亲,等到母亲出院,就去家里的饭馆当服务员。又直言找到她哥哥的希望十分渺小,安慰了她一会儿便离开了。
还没走到楼梯口,迎冬就看见孟奕恺正站在家门边抽烟。白烟缭绕飘散,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往前走了几步:“去医院了?”
迎冬笑着说:“嗯。站着干嘛?进屋里坐。”
孟奕恺拉住她拿着钥匙的手:“跟我回酒店,这里有人不方便。”
迎冬挣开他,继续开门:“我得回去换身衣服。”
以往买回来的衣服,她总是洗过才穿,今天为了讨孟奕恺欢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剪了吊牌直接穿上。里面搭了件白色T恤,A字裙摆在膝盖以上自然散开,露出她白嫩纤细的双腿。她把头发高高束起,挽成蓬松的花苞头,看上去清纯可爱极了。
走到客厅,出现在孟奕恺眼前,迎冬看到他神色中的惊喜与赞叹,狡黠一笑:“走吧。”
孟奕恺什么话也没说,从沙发上起来,上下打量着她,牵起她的手,离开这里。
跟着他上了车,迎冬隐隐不安。初见她这身打扮时他的喜爱是难以掩饰的,然而短暂几秒过后,惊叹从那双眸子里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波澜不惊的平静。
孟奕恺加快车速,一路沉默。
迎冬心里没底,侧着脸看他,小声试探道:“好好的,生什么气啊?”
刹住车,孟奕恺走了下来,迎冬跟在后面,赶着他的步子,一回到房间,刚想再开口问,猛地被他一转身推在门上。
孟奕恺两条手臂撑着门将她围住,偏着头盯着她。
后背的伤口被撞得生疼,迎冬被他眼里的冷光摄住,轻蹙眉头不吭一声。
孟奕恺身体贴了上去,双唇凑到迎冬唇边,狭促的气息带出怒言:“为什么要去见他?”
“什么?”两张脸贴得太近,迎冬唇一动,蹭在了他的唇上。
“明明是去见他,为什么撒谎在逛街?”孟奕恺死死压住迎冬,不顾她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头。
“你跟踪我?”迎冬难以置信。
“我他.妈要有这闲功夫,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见得了他?”孟奕恺抬起头,垂眼看着迎冬。
“那不然呢,你怎么会知道我去见于浩初了?”迎冬也被激怒,一时忘了后背的疼。
“万杠子敢找人去砸店,就有可能找人去家里闹。没两个保镖暗中看着,出了什么事,谁救得了你!”
孟奕恺站直身体,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迎冬。抽到第二根烟的时候,迎冬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他,双手环着他的腰,头贴在他背上,低声求道:“是我不对,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拉开她的手,孟奕恺转过身来,将烟送进嘴里,而后喷出白雾,在渐渐散去的白雾中端详着她,冷哼一声,说:“今儿我真他.妈明白了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又吸了口烟,捏住迎冬的下巴,脸凑了过去,将浓浓的白烟喷在她脸上,呛得她止不住咳嗽,笑容轻浮起来,“顾迎冬我告诉你,得亏有你这张脸,要没那么漂亮,早他.妈不知道被我玩儿死多少次了。”
迎冬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停止咳嗽。卡在喉咙里的那番解释被硬生生咽了下去,眼神凛冽地还击道:“谢你不杀之恩。知道你本事大,尤其是演技好。骂我倒是顺口,怎么不去骂童怡琳?怎么不去骂关豪?人前别提多正人君子,人后整个儿一流氓!”
孟奕恺扯开一边嘴角,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对,我是没骂过童怡琳,为什么要骂她啊?不管怎么说,人家好歹老老实实跟了我两年,哪儿能跟你比,两个星期不到就又开始招蜂引蝶。至于那个关豪,别担心,以后有的是时候收拾他。”
“可千万别,你收拾关豪,我真的会心疼的,谁叫我这人水性杨花啊,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忘一个。不瞒你说,自从那天见了关豪,我就被他迷住了,天天盼着再去找他——”
“啪!”
孟奕恺抬手就是一耳光。未灭的烟被扔在地上,他指着迎冬的脸一字一顿:“你再给我说一遍。”
迎冬右脸立刻多了个红红的掌印,她扯出一个笑,看着孟奕恺,一字一顿回答:“自从那天见了关豪,我就被他——”
一语未完,孟奕恺一把将她拽过,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迎冬在他身下挣扎着叫喊:“没办法拴住我,你就只会用强的对吗?!”
孟奕恺扯下领带,在她双手上绕了几圈后捆了个死结,褪去自己的衣物,直接撩开裙子扯下她的内.裤,一挺身进入。
剧烈的疼痛让迎冬忍不住尖叫起来,她死死咬住嘴唇,哀嚎变成一声声凄惨的呜咽。
“对啊,我就喜欢用强的,谁叫弱者没有力量反抗?”孟奕恺一边动作着一边俯下身来,扬起下巴,目光火热而张狂。
以前他怕伤着迎冬,总是收敛着欲望,实在想得慌,就一次接一次地要,很少这样毫无前奏地硬闯,更别提用上极其粗暴的力量。
迎冬睁开眼睛,泪水奔泻而出,下唇已被自己咬破,一滴鲜红的血慢慢渗出。她弯着唇狞笑:“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于浩初,喜欢关豪,喜欢除了你以外的所有男人!”
嘴硬的代价,是不得不承受更剧烈的撞击和疼痛。
“你倒是想得美,要让他们知道你跟我还有个孩子,谁他.妈还要你。”孟奕恺狠狠在她脖子下面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没有血迹的深深的牙印。
迎冬彻底崩溃了,不顾全身上下锥心刺骨的痛拼命扭动,尖叫着嘶喊:“别跟我提孩子!你给我滚!滚!我错了孟奕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被你毁过一次,求求你别再来毁我了!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身上的人终于停止动作,沉默地看着她,目光中的暴戾渐渐消散。
从迎冬身体里撤出自己,孟奕恺穿好衣服。解不开绑在她手上的领带,他找来一把剪刀从中剪断,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盒烟转身离开。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迎冬摊在床上,嘶声力竭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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