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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邻里,家里

    离高考结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我没能考上大学,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退而求其次,而是撕毁了所有专科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断了后路。我去了就近的一家工厂,当了一名工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摸清了整条流水线的程序,也能够处理大多数的机器故障,很快就有了半个师傅的待遇。但朝九晚五、周末双休成了一种奢望,在这里,朝七晚八、周末无休才是真实的写照。这里工作的一般也都是村里的人,不管是同龄还是年长的,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工作。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好像都在工作,我经常以“感觉像是养猪”自嘲,因为除了还要工作外,我和猪的习性确实相似。老妈经常说:“现在知道苦了吧,不好好学习,考不上大学,就得这样一辈子”。我也只是笑笑,因为我已经开始去尝试安于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无休止的重复,自己像是成了机器的一部分,让自己麻木才不会胡思乱想,也没时间去想,下班后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

    也只有在某个突然转醒的深夜,才会深深的问自己: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想我要的吗?还有她,现在应该已待学闺中了吧?这样的结局甘心吗?

    想到这里,我又会告诉自己,祖祖辈辈都这样的生活着,平平淡淡,踏踏实实,挺好的。至于她,没留下QQ号,没留下电话,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什么都没留下。以她平时的成绩来看,应该会考上大学,我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学历也让我和她之间建起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也许晚个几年,等她大学毕业再认识,或是从小青梅竹马,结局可能会不一样吧?唉,算了,起初她的美就是我无法触及的梦,顺其自然吧。此情此景,真的像是映衬了那首伤心的童话《蛙与天鹅》:

    我们

    一个在天

    一个在地

    我仰望着天空

    你俯瞰着大地

    当我们目光相聚的那一刻

    我确定

    爱上了你

    止不住的心跳

    让我的双腿聚力

    努力跳到最高

    但那片云端

    总让我无法企及

    我不甘心

    一次,两次······

    幻想着终有一天会引起你的注意

    当我最后一次重重摔在岩石上

    当我的双腿再也聚不起力

    索性翻个身

    看着天空

    看着你

    也许是我们相遇的太早

    让我还没来得急变成王子前就遇到了你

    也许是相遇的太晚

    当你在这片湖水中嬉戏时

    我冰封的身体却没来得及

    日半落,晚霞相继

    当再看不到你的身影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滑落湖底

    痛饮这一湖绿酒

    在没醒之前

    坚定的相信

    这样

    能忘了你

    日子依旧一天天重复着,似乎再没有什么能提起我的兴趣,直到这一天的晚上,吃完晚饭,一如既往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屋子隔音不是很好,爸妈又拉起了家常。

    “听说,老冯家的老四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前天办的手续,听说那男的不行?”

    “一万人也出不了一个啊!”老爸被烟呛了一口,传来一阵咳嗽。

    他们口中的老冯家老四,让我觉得有些动容,我们两家是邻居,中间只隔着一条小巷子,是她们四姐妹中唯一一个喜欢陪我玩的人,比我大几岁,去年结的婚。早先时候,家里重男轻女的风气还很浓,她家要了三个孩子都是女孩,为了摆脱“老绝户”的名声,狠了狠心要了第四个,但还是女孩,便打消了要儿子的梦。大妈每次来我家串门时,总有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我和弟弟,还总是说一声:“有俩大小子多好,将来享福啊。”老妈也总是笑着回:“好什么,将来都是累赘。”

    在我的心目中,四姐无疑是个淑女,美丽、大方,也是姐妹四人唯一上到初中的,后来参加工作后谈了一个对象,我一直以为她们最终在一起了,而如今,才知道她最终也没挣脱开命运的枷锁。

    “现在不是能治吗?”

    “谁知道呢,还都瞒着呢,这几天老四自己找的那个对象来过一次,我才知道,那小子带了很多好烟好酒,没准这次能成,二婚,不好找主了,老冯这回也该松口了。”

    “那可没准,上回老冯就嫌那小子家穷,没答应,后来才嫁的别人。哎,这事别从外头瞎说去。”

    “我说那个去干什么,没事干了我。”

    “就你那张破嘴,你知道全村人就都知道了。”

    “我什么时候传过闲话?”

    ······

    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爸妈每次聊天到最后都会变成吵架,这么多年,习惯了,也懒得去劝,劝了也只会是一个结果,最终的矛头会统一指向我,以前是说我学习不用功,现在嘛,说不准。接下来情结的发展应该是老爸出去串门,十点钟左右回来,从我记事起,老爸就有这样的习惯,十几年如一日,不知道他每天都去哪,也不知道哪家有这样的耐心,不嫌烦。而老妈呢,会开始一个人唠叨,却也只是那几句不停的重复,偶尔想出将几句新的,便会多说两遍,这些年要是总结下来,也能写出一本《痛说革命家史》了。

    而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提前结束了爸妈的争吵,来人是二婶,和我在一个工厂工作。老爸打了一个照面,客套了几句,又开始了他的“必修课”——串门,而老妈和二婶的笑声中,我似乎听出了“阴谋”的味道。

    “昆,你出来一下。”

    我无奈的走出房门,换了一张笑脸向二婶问了好。

    “今天来呢,是给你说个对象,我外甥女,隔壁村的。20多的大小伙子了,该谈个对象了,也早让你爸你妈早点松心。”

    得,和我想的一样,本来以为二婶会绕个圈再提这事,没想到,这么直接。老妈也摸清了我的脾气,二婶又是我的同事,知道我在她面前不好意思拒绝。虽然没到法定年龄,但在老家可以先办喜事,到了年龄再领证,有的甚至孩子都三岁了才领,在这里喜事办了,比那个证更有约束力。

    毕了业、工作、相亲、结婚、要孩子、孩子上学、孩子毕业、孩子工作,孩子相亲······周而复始,除非上了大学以后,才能走出这个循环,不受这样的约束,而全村没有几个没结婚就去外地工作的,也没人愿意去外地,离家近,在哪都好,周边有着不少的工厂,足够吸纳几个村子的劳动力。而相亲,也遵守离家近这一原则,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相亲,让我发自内心的抵触,甚至厌恶。爸妈的结合就是相亲导致的结果,吵了半辈子,打了半辈子,依旧没分出个胜负。起初我责怪过老爸,不该那样对我妈,但无意间,在我的一本旧书里,看到一封情书,是写给老爸的,纸张泛黄了,但暗红的血迹依旧清晰,看了上边的字,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谁错了,是大家都有错,还是谁都没错?我开始原谅了老爸,只要不动手,小吵小闹,也就不去理会了。我把那封信又夹在了书里,那些旧书,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当废品卖掉,而是统一收藏在了一个书柜里。

    上一辈的流俗,依然禁锢着这一辈人,四姐成了流俗的牺牲品,我会不会是下一个?毕竟,一个人的“牺牲”,会换来大家的皆大欢喜。

    时间定了,明天上午。地点,女方家。二婶又稍稍嘱托了些禁忌事项,因为女方和她是亲戚,倒也少了不少繁琐,总之一句话,到时候随机应变。

    送走了二婶,老妈又向我详细的说了下女方家的情况,讲的井井有条,像是预谋了很久。听老妈的描述,我又不禁想笑,大高个、俩大眼、双眼皮,这就是她心中的美。不一会,老爸的咳嗽声在院子响起,爸妈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争吵,又有了新的话题。

    深深的夜,淡淡的伤。

    第二天本想睡个懒觉,但一大早就被老妈揪起,催促着刷牙洗脸,弄的精神点,穿的利落点。接下来,又是滔滔不绝的嘱咐,就连老爸也在一旁应和着。使原本淡定的我,还真觉出点紧张。

    工厂那边已经打好了招呼,村里自己人开的厂子,请假说一声就行。

    早上十点,二婶、老妈陪着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相亲旅程。说实话,这次我根本没打算成,一路上,只是想着怎么失败,而且还不能落了二婶的面子。两个村子间的距离,一眨眼就到了,我却还是没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呵!阵容还真是强大啊,看来二婶没少替我宣传,接下来,二婶开始逐一介绍,我也开始了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大哥大嫂的叫个不停,最让我郁闷的是,当二婶介绍到:“这是她姥姥姥爷,这是她大舅。”我当时都懵了,这是将我军呐,可这怎么叫啊,时间不等人,总不能和那老几位大眼瞪小眼的耗那吧,只得自打圆场:“本来应该叫爷爷奶奶和大伯的,但今天来女方家相亲,就先依着女方家叫吧,姥姥姥爷好,大舅好。”叫完了才觉出不对劲,女方面都没见着呢,就凭空多了个姥姥姥爷,还多了个大舅,算怎么回事啊。不容我多想,还得忙着该倒茶的倒茶,该递烟的递烟,之后进ru了各种问答的阶段。我开始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片风生水起的氛围,二婶也笑着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冲“婶婶”使了个眼色,她会意的出去了。不一会,走进母女俩的身影。

    “啊······是你啊?”

    二婶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高中分班之前在班里前后桌。”

    “那就好办了,那你们俩先聊,哎,那个屋子装修的真不错,咱们一块看看去吧。”甭说,二婶还真会来事。

    这个屋子安静了,那个屋子顿时又传来了阵阵欢笑。我也终于得以放松,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哎,别装淑女了,不累啊,以前要真这么淑女,我少挨多少揍啊。”

    “呸,你要不气我,我会揍你?”

    “哎,怎么你姥姥姥爷也来了,还有你大舅,刚才我头都大了,是真不知道怎么叫,幸亏我聪明啊。”

    “刚才我都在那屋我都听见了,乐了半天,他们怎么会来你这么聪明还不知道,我二姨把你夸的跟花儿似的,我妈听了昨天给姥姥家打电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就和他们提了一下,后来姥爷说要亲自把把关,就硬拉着大舅把他们送过来了。”

    “唉,亏大了。”

    “你敢说亏?”她又挥舞起了小拳头。

    “不亏,不亏,我怕你还不行啊,还不能还手,我可还记得那回是真把我惹毛了,刚做出个还手的姿势,你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弄得全班人都以为我欺负你,瞬间窜出好几个护花使者,到现在我还有心理阴影。不亏,一点都不亏,是赚了,赚大了,是吧,啊?媳妇。”

    “你是真的欠揍啊。”

    这咬牙的表情看来要来真的,相回亲,先迷迷糊糊多了几个亲戚,再挨顿揍,不值啊,赶紧岔开话题:“哎,你和他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差不多就行啦,别再考验了,再考验就成别人的了。”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分了,他家里不同意,我家也反对。”

    “那这次······你来真的啊?!”

    “怎么,姥姥姥爷你都叫了,还想抵赖?”

    “我吃不消啊。”

    “呵呵,瞧把你吓得,我们还联系着,只要说通双方父母就······”说完,她阴沉的脸色才焕起点光彩。

    我长呼了一口气,既然大家都没有要成的意思,接下来就简单了,聊了聊以前的事,又聊了聊怎么对付这帮“亲友团”,最后在离开时,很默契的都没有留对方的联系方式。

    在回去的路上,二婶不停的夸我机灵,也解释着没想过她姥姥姥爷要来,我心里默默嘀咕着:还不是你的宣传到位。老妈一直追问着进展,也好给二婶一个明确的答复,我说老同学了,认识了那么多年,没那种感觉。估计那边跟我这套词一样,接下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也就是我戏剧性的第一次相亲。

    听了我的回答,老妈不干了,开始了连番的“劝慰‘,还是那一套老词,见老妈的激愤样,二婶又开始宽慰起老妈,而我却优哉游哉的看着道路两旁的风景。

    玉米已经抽了穂,像是一排排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女,在微风中舒展着身姿。再过上一两个月就成熟了,接着又是一茬小麦。等麦子熟了,玉米也就又种上了。一年两茬,周而复始。我也从它们收种的变化间,看到了这个小农村发展的历史,机械化的兴起,彻底掩盖了农忙的说法,种的时候靠机器,收的时候还是机器,再看不到全村总动员的场景,也少几分收获的喜悦。

    家乡还保留着一份自给自足的淳朴,除了玉米和小麦之外,还都有着自家的菜园子。穿过一条丛林小道,来到一片高低不平的开阔地,这里因地势无法大面积耕种,被分成了许多小块。每一家也只有几分,种着各种时令蔬菜。春末夏初时分,这块地方被麦浪包围着,像一个小岛,“小岛”上开着各种小花,别小看这些花,那在蔬菜界可都是赫赫有名的,长出的瓜果,可供给村里人整个夏天的需求。小的时候,最爱干的就是偷菜了,根据各自的喜好,每家种的都不同,想吃什么,四周看一眼,总能找到的。说到吃,最让我兴奋的当属玉米和红薯了,鲜嫩的玉米,或煮或烤,粒粒留香;肥硕的红薯,想要最美味需得晒上几天,流失些水分,那样烤着吃起来香甜可口,沁人心脾。偷也是个技术活,玉米最好是第三排以内的,红薯挖出来再把土填回洞里,这样虽然费点事,但不会让主人看了心里别扭。人们都有着统一的理念:自己家的总没有别人家的香。这在我们这里不算是偷,因为同时别人也会吃我家的,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农民种地,天经地义。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如若只是种地,会被看做“不务正业”,基本全程机械化的模式,把人们从农忙解脱出来,周边的各种工厂吸纳了不少劳力,一些不愿受约束的人,做起了小生意,从而出现了个个大大小小的加工作坊,周边这几个村落,就是白沟镇上箱包和毛绒玩具的主要产地。种地已经不再是主要经济来源,更像是一种精神的寄托,这么多年的传统,种着地,心里踏实。

    家乡有着我向往的田园生活,只是多了一份习俗的纷扰。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像梦里一样的完美。

    回到家,本以为自上班后难得“浮生偷得半日闲”,老妈又嚷嚷着让我下午带着她去姥姥家,并采摘些蔬菜。今年因老妈也在附近找了份工作,没时间去打理菜园子,就种上了红薯和花生。却在院子的空地上开辟出了一块,这方面老妈确实是一个高手,地方不大,却因着高低不同,却让黄瓜、豆角、茄子、辣椒、西红柿······应有尽有。屋前的三棵树遮住了些阳光,在我的极力阻止下才免遭老妈“毒手”。说起这三棵树,可是“大有来头”,当我还上小学时,从书上看到,秋千可以缓解晕车的症状,但当时没有那样的条件,我就开始攒钱,攒够了就买了三棵杨树苗,种在了院子里,亲手挖坑,天天浇水,呵护备至,希望能快点长起来,好做个秋千。终于等杨树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摘完蔬菜,老妈把攒下的几十个鸡蛋放进了铺好毛巾的篮子里,没料到这很普通的东西,在以后却成了奢侈的美味,当然,这是后话。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异样的情怀又盈上心头:

    “爸,咱们回家吧,在这都没人搭理咱们。”

    儿时的那份记忆还镌刻在心中,但越想把姥爷的样子回忆清楚却越是模糊,只是,还记得当时,他已卧床不起,姥姥忙里忙外的在身边照顾,老姨和老妈在一旁打着下手,我和小表妹孤零零的站在墙角,看着那屋玩着玩具的表哥,舅妈打了个照面又进了那屋哄着表哥,那些玩具是不准我们玩的,怕坏了,我也有了志气,不玩就不玩,就算给我,我也不玩了。

    感觉时间过的很慢,也彻底的消磨掉了我待在这的兴趣,舅舅回来了一趟,又匆匆的出去了,我愈发的想离开这,想要回家,和小伙伴们一起去玩,摆脱这里的压抑和寂寞,我拉了拉爸爸的衣角说:“爸,咱们回家吧,在这都没人搭理咱们”。但现实中,我们只是刚来一会儿,爸爸安慰了我几句,又对我无奈的笑了笑。

    知道希望破灭,我又缩回了墙角,站在一旁的小表妹,终究没抵御住玩具的诱huò,跑了过去,我想拉却没有拉住。不一会,一声“杂种”打破了沉寂,当初我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老姨愤懑冲进了那个屋,接着是一阵狂风暴雨。

    老姨先后怀过两个孩子,但都因大出血而夭折,后来无奈就领养了一个,就是我现在的小表妹。

    舅舅听到吵闹进了屋,开始了两面劝说,不一会就弄了个灰头土脸,还里外不是人。舅舅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不怎么爱说话,面对这种阵仗,顿时没了主意,无奈的摇摇头,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了。他的沉默,也使这两头没了宣泄点,渐渐熄了火气,狂风暴雨之后,就是大家的不欢而散,我却有点庆幸,当时只是单纯的知道,能够离开这里了。

    也是从这之后,我很少去姥姥家,就算是一个人在家待着,也不想去。如今,又踏上了这条路,心里五味杂陈。

    “你们怎么今天来啦?快点进来,来来来,把车停阴凉那边,上屋里凉快凉快去。”没想到二姨今天也在。

    舅妈出来说了几句话,算是打过招呼,就回了屋。现在姥姥住的是东边的偏房,我们就直奔了姥姥的房间。

    “菜怎么不多带点,也给我们尝尝新鲜。”

    “你家那么大的院子,地又多,不会自己种点。就知道种粮食卖钱。”

    “不是忙嘛,都上着班,没人打理。对了,你家还有多少鸡蛋,我拿点去,你外甥这两天老说浑身没劲。”

    “全在这了,现在家里就还三只老母鸡,这点都得攒个几天。”

    二姨见前事无望,也不再提。老妈也摆脱了二姨的纠缠,和姥姥聊起家常,一会的功夫,就把目标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老妈诉说了我今天的相亲,新一轮的劝说又开始了。而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不时的看着窗外,这样的情况,我喜欢保持沉默,也只能保持沉默。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和他们格格不入的思想,便会立即产生冲突,激发出战斗热情。传统是他们的有力武器,自由恋爱的观点会瞬间湮灭。当初上学时极力阻止谈恋爱的阶段已彻底烟消云散,现在的他们恨不得立马出现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持家会过日子的女孩出现并愿意和我终生相伴,这也许就是她们现在的梦吧。而我选择沉默,耳边会清净不少,等他们倦了,也就不说了。他们也习惯了我不爱说话的一副没出息样,我也乐得其所。

    小的时候,是没人陪我玩,长大了,是话不投机,在亲人面前,我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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