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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着嘴巴,心里某一处有点异样的感觉。
我一晚上没有回家,不知道楚言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在找我,会不会很担心我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发烧吗?"
男生微笑着俯下身来,将头探到我面前。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怔松着往后靠了靠。他温热的手掌触上我的额头,毫无疏离感,仿佛是早已习惯的动作。
“看来好像已经退烧了。”
他顿了顿,往后退了一步,向我露出抱歉的微笑
“好像吓到你了吧,真的很抱歉。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试试你额头的温度。”
看到他的样子,我忽然有点窘迫。林安然啊林安然,就你这外包装,估计倒贴人家都不一定想要占你便宜。
“我没事...我没事”
我连连朝着他摆手,尴尬着红了耳朵。
“你是中国人啊,我也是啊。哦对了,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林安然。我叫林安然。”
“夏阳。”
在瞥见他胸口挂着的铭牌上的印章的时候。我倏地跳下床,拔掉手里的输液管,向着夏阳连连鞠躬。
“真的很感谢你夏阳先生,可是我已经一晚上没有回家了我很担心我的家人是否在找我,所以我得走了,将来有机会一定好好感谢你。”
然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逃一般地冲出病房。
夏阳,原来他就是楚言常说的那个夏阳。
不得不感叹华盛顿真的很小,我不知道该解释这一切是巧合还是什么。但我知道现在仍然还记得,楚言在他所在的学校篮球赛上摔伤了腿,是因为夏阳撞到了篮球板上的他。
而他们两个的梁子,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来的。
刚到华盛顿那年是冬天,我就只拎了个塑料编织袋子惶惶然的站在大街上。袋子里面仅装了几件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有。
语言不通,无处可去我甚至不知道该去哪儿打电话找楚言。
我在华盛顿的地下铁通道里度过了一生中最难熬的七天。直到某个大雪蔓延的黄昏,我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可相遇总是这么巧妙,后来从楚言的口中得知。那天他一如既往的打算乘地铁回家,然后错愕之余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轰然倒在他脚边,他甚至险些踩到乞丐的鼻子。
“安然,我真不敢相信会是你。真是越长越难看。”
楚言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嫌弃的表情对着我。而正在洗衣服的我则愤愤然的拎着搓衣板冲了出来。
“楚言你混蛋!”
“不过也好,捡了个便宜保姆回来。反正你来都来了,在华盛顿你不靠着我你早饿死了”
对没错,现在楚言正以一种救世主身份恬不知耻地使唤着我,因为我妈给我带的那点儿钱早就花完了,我现在还得靠他救济,并且平日里还要到处去打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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