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天龙续篇之风起云涌 > 第二十回:三分剑术逢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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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那女子进餐完毕,朝着段、虞二人走来,斜眼瞪着段羽之,心道五散人成名已久,这冷面佛宫三怎么看起来这般年轻,道:“冷面佛?宫三?”

    段羽之恼她出言无礼,也不和她解释自己并非那宫三,反问道:“昆仑一株?花袭人?”那女子哈哈一笑,“很好,很好!”虞谷儿道:“很好是什么意思?”那女子道:“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人敢对我直呼其名的了!冷面佛果然够胆色!”

    段羽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那女子冷哼一声,“宫三,我夫君谢世于你明教之手,天可怜见,今日让我撞见你,拔尖,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那彭豆儿走上前来,端剑过顶,躬身呈上,花袭人接了,虞谷儿解下腰间软件,道:“用兵器吧,不用和她客气”,递剑之时嘴角却在段羽之耳边道:“打不过,就逃!”

    花袭人左手剑缓缓向前划出,刺向段羽之左肩,段羽之只觉得一股森森寒气朝己袭来,道:“得罪了!”随即挺剑还击,看不出她破绽,只得虚点一剑。突然,花袭人剑交右手,寒光一闪,朝段羽之颈间刺来,这一下快捷无伦,虞谷儿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不急还招,侧身避开,花袭人揉身而上,刹那间,段羽之只觉得眼前四面八方全是剑影,似乎跟十个八个使剑高手同时过招一般,他和宋清远、彭豆子几人过过招,只道昆仑剑法虽然精妙异常,但仗着一阳指和凌波微步也好歹不至于输,哪知这昆仑一株用剑居然能一快至斯,心中大为懊悔。

    左手食指一点,一记一阳指发出,那女子咦了一声,斜身避过,随即剑抖剑花,只有茶盏般大笑,段羽之右手长剑一格,右臂给震得生疼,那女子长剑再抖,段羽之见彭豆子使过此招,知道此招名为梅花三弄,一剑快胜一剑,心中便打好主意不和那女子比拼内力,谁知那女子手腕一抖,一个碗口大小的剑花居然又朝自己胸口刺来,本来段羽之打好主意或以“飞鸿踏雪”向左踏出、或以‘苏秦负剑’抢攻,哪知那女子剑招实在太快,只得又以长剑下挡,当下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右臂再也拿捏不住,长剑落地。

    虞谷儿见段羽之遇险,抢起长剑,朝花袭人腰部刺去,花袭人腰部轻扭,虞谷儿长剑又复上撩,削她胸口,花袭人没想到虞谷儿居然有这路古怪剑法,能够招上生招,心中计较武林中并无哪门哪派有这路剑法,匪夷所思,偏生看起来端庄素雅,不带一丝邪气,当下不进反退,右手成掌,拍向虞谷儿剑身,眼看那长剑就要给自己拍落,突然,虞谷儿右手一扭,本是剑身处突然成了剑刃。若花袭人不撤掌,便似乎主动把手掌往剑刃上撞去一般,总算花袭人武功卓越,危机之中双腿急急向前踢出六腿,身子借力向后飘出三尺,心中连连称奇。

    虞谷儿见逼退花袭人,心急段羽之伤势,刚要弯腰扶他起来,眼见又是剑光大作。段羽之道:“小心,同时连发三记一阳指阻那花袭人来势,花袭人赞道:“好厉害的指法!”同时一一避过,虞谷儿长剑再次递上,那花袭人却全然接下,虞谷儿发现这路剑法得自师授,普天之下只怕没有第二个人会使,法名三分,一招之内藏有三招,每一手都只攻到三分之一,敌人刚要招架,剑招已变。全是攻招,最为繁复狠辣。虞、花二人再一交手,虞谷儿感觉自己越快,对方越慢。再斗数合,自己攻势已全给扼制,全然处于下风。

    虞谷儿这才想起师父传授己此路剑法是说过,这路剑法甚至可以和剑法高过自己一倍的高手过招而不败,但若遇到宗师级使剑高手,因己年幼,内力不足,使之无益。段羽之见虞谷儿受挫,左手一阳指连连使出,花袭人却一一避过,不多时段羽之突有内力枯竭之感。

    花袭人也看破这一点,发觉段羽之指力变弱,右剑挡住虞谷儿攻势,左手使出昆仑另一绝学‘乾元掌’朝段羽之拍去,段羽之见躲避不过,便索性不管来招,自顾自的脚下凭虚御风一般踏着凌波微步,花袭人见他步法精妙,索性全力向虞谷儿攻去,连发三剑,攻虞谷儿下三路,虞谷儿登时左右吱唔。

    果然,段羽之见虞谷儿遇险,只得硬着头皮从左侧朝花袭人拍出一掌,“来得好”花袭人娇斥一声,左掌硬击,双掌相交,段羽之顿觉一股大力袭来,比第一次受到更猛烈霸道的内力,猛地里胸口似乎受了铁锤一击,身子便如一捆稻草一般,在空中平平飞了出去,随即便失去了意识。虞谷儿哭喊道:“羽之!”这一分心,手下自然慢了下来,给花袭人一剑刺中胸口,只道自己这条小命就这没了,但却丝毫没有疼痛之感,只觉得身子已动弹不得,微一运气,内息阻隔于胸口“神封穴”便再也提不上来,此时无暇佩服那花袭人居然能用剑尖点穴,心中只念着段羽之生死,两行眼泪顺着的面庞流了下来。

    那彭豆子见二人给花袭人制住,恨恨的上前便想了解了二人性命,宋清远突然踏出,挡住他的去路,“张清扬师兄,这是你门下的师弟吧?”另一个白衣剑士道:“彭师弟退下,花宗主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这句话软硬兼施,表面是批评彭豆子,但却以花袭人身份压住宋清远。

    宋清远走上前去,向花袭人道:“花宗主,我虽然在河南地界见这位仁兄和卓不群等人在一起,但我师父乾渐居士曾说过,那冷面佛宫三出道已有二十余年,一路判官笔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气,这位公子年纪轻轻,更没有使判官笔,未必就是那宫三!”

    花袭人恰才和段羽之动手,也早已认定并非正主宮三,但仍是怒道,“你忘了蒋师叔之仇了吗?我昆仑和他魔教血海深仇,我知道他不是宫三,他用的那路指法我虽然不识得,但如果不是少林派的无相劫指、多半便是大理段家子弟。但这厮武功不弱,居然敢伤我昆仑弟子,还跟这群妖人在一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我乾渐师兄正在闭关,张清扬?”

    一白衣剑士道:“弟子在!”“你且把这二人带回剑池宫,五散人也该到了,大家养精蓄锐,好好和这群妖人大战一场!”宋清远给晾在一旁,颇为滑稽。张清扬应了,那花袭人几人随即匆匆而去。

    段羽之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胸口闷闷的犹如被大石头压着,难受之至。手臂微微一动,只觉得奇痛彻心,挣扎着起身,哇的一声嘴角又是一口鲜血。“羽之,羽之你没事儿吧?”段羽之再次听道虞谷儿的声音,心中一暖,“谷儿,他们怎么把你也抓来了?”虞谷儿道:“你身子觉得怎么样?还难受么?”段羽之道:“谷儿,劳烦你受苦了!”二人两答皆非对方问,却一味的关切对方安危,显出对对方关心更胜于己。

    段羽之突觉内息一暖,虞谷儿握住了他的右手,一股内力暖洋洋的从虞谷儿掌心传来,当下挣扎开来,“谷儿不可!”虞谷儿幽幽道:“你若死了,我还能独活吗?”段羽之嘴里咀嚼这这句话。“你若死了,我还能独活吗?你若死了,我还能独活吗?”心中感动,使劲握住她的手。任由她源源的传来自己的内息,虽不浑厚,但甚是受用。

    过不多久,就有人送饭菜来,饭菜倒也不恶,段羽之向送饭的差役说道:“你去禀告花宗主,说我有…”一句话没说完,彭豆子在门外粗声喝道:“臭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坐着也好,躺着也好,再要吵吵嚷嚷,莫怪我们不客气,再吵一句,我就一个打耳光打你,再吵两句,我就抽你两嘴巴。你会不会计数!”

    段羽之当即不再说话,看着虞谷儿,虞谷儿看起来心事重重。次日倒也相安无事,门外总有两人看守,虞、段二人一心养伤,三餐倒也及时,只是送餐的差役显然是给人吩咐过,不管虞谷儿跟他说什么,总是一言不发,放下碗筷就走。

    傍晚时分,门外忽然脚步声此起彼伏,一人小声问道:“张师兄,出了什么事?”同时一人道:“剑池宫外来了一个疯子,连闯我昆仑十一道关卡,说要找掌门人说理!”段羽之听得耳熟,正是前日昆仑四少之一,押解二人上得昆仑山的张清扬。“连闯我十一道关卡?”先前说话那人道,“那崔嵬关、玉阁门、一线天三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厮是怎么闯上来的?”声音微微发抖。

    那张清扬道:“花宗主大发脾气,说当弟子门的都是饭桶,掌门人正在闭关,花宗主让我和宋、周、冯三位师兄弟去把他擒来!”那人道:“有张师兄出马,管他什么人,总叫他有来无回!又何必还要宋、周、冯三位师兄前去”张清扬嘿嘿一笑,“掌门人再有十天就要闭关了,这几日大家都辛苦点,回头我请大家喝酒!里边那两个小贼今日还安生吧?”

    那人又道:“安静得很,这个疯子该不会是来救这二人的吧?这几日师兄弟兜给花宗主伤了那小子是大理段家皇家弟子,大家都有点恐慌!”张清扬嘘了一声道:“小声点,莫给他听了去……”后便声音越来越低,饶是段羽之内力颇有根基,却也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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