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罗马战大秦 > 第十一章 香艳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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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助你便是助我李家,公子难道忘了与我李家的联姻了吗?”李瞻先在一愣,而后拱手答道。

    联姻?

    秦殇绞尽脑汁,忽而想起自己同小月交谈时,的确听到自己与李斯家有一段联姻,似乎还是始皇帝钦点的,但是女方的身份他一无所知,如今听李瞻提起,他反而担心起来,这种包办婚姻最大的魅力就是惊喜无限,万一女方是李斯妹妹就惨了。

    如此大事,秦殇又不能说忘记,只能揣着糊涂装明白,旁敲侧击道,“李瞻,父皇钦赐的婚姻,我怎会忘记。她现在如何,可在咸阳城里的丞相府吗?”

    李瞻如实说道,“姐姐她不在咸阳,而在大哥李由驻守的三川郡,她在那儿陪着长公主呢。”

    听到李瞻称呼的辈分是姐姐,他总算松了口气,若是他称那个神秘未婚妻为“姑姑”,他不如一头撞死好了,想来始皇帝是自己亲爹,没理由恶搞自己的。

    但李瞻提起李由,秦殇眉头一皱,“李瞻,你大哥李由镇守三川郡,三川是关中大秦的门户,离叛军陈胜,吴广的起义的大泽乡,似乎只有一郡之遥。你大哥可曾稍书信言当下的形势。”

    他虽听小月提起过陈胜吴广叛乱,只是基于当时的传言,古时交通极为不便,一个月前的消息,可能现在才能知晓,他需要知道陈胜,吴广最新的动态,李由是三川郡的郡守,历史上记载他在大秦将亡之际,以极少量的兵马挡住数倍于己的起义大军,成了大秦历史上最后的一个断头将军。

    相对于后来投降的王离,乃至于老将章邯,他是个可敬的殉道者。秦殇问其他,除了敬佩,也是因为自己与李斯家的这层关系。

    “大哥他——,唉!”李瞻叹了口气,“陈胜,吴广月前叛乱,据大哥的消息,短短一月间,陈县,蕲县,拓县具陷,大半个陈郡已失,各地县丞,郡守都被叛军杀害,局势还在恶化中,令人担忧的还有六国旧贵族的抬头,只可恨咸阳城里的那位陛下,整日躲在深宫里,朝政任由赵高胡来,至今没有出兵平叛。”

    陈胜吴广的起义延续了半年,秦殇仍有时间,但当下打退罗马,无论是对他个人,还是对整个秦帝国来说,都是当务之急,他必须得抓紧时间了。

    秦殇与李瞻谈起朝中政事,对咸阳城里错综复杂的势力倾轧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天色渐晚,二人才各自回营。

    顶着沉沉夜色,秦殇一边思量着几日后的退敌策略,仔细推敲,确保万无一失,一边踏着黄沙地,在遍地高杆篝火的营寨里前行。

    他接近了自己的营帐,帐外铁甲卫士执火把守卫,点点火光,围成一道坚实的屏障。

    帐内烛火通明,一道窈窕的倩影透过帐布,曲线迷人,令秦殇深吸了口气,掀帐入内。

    进入营帐,他一眼就见到了小月,站在木桌的蜡台旁发着呆,秀丽的黑发自然披到腰间,侧脸的轮廓迷人,手中拿着木条,有一搭没一搭地挑着烛星,美眸里露出迷惘,似在沉思。

    秦殇入帐弄出了点声响,小月回过神来,转头见是秦殇,放下了手里的木条,微笑着上前,“公子回来了。”

    她熟练地替秦殇拿来便服,换去他身上的甲胄。

    感受着数斤重的甲胄从身上卸去,秦殇瞬间有种轻松的感觉,可是还没来得及穿上便服,就听到了小月的惊呼,“公子你受伤了,你……你怎的如此不小心?”

    秦殇看了眼小月这俏丫头着急与关切的眼色,笑着安慰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只是小伤罢了。”

    小月看了眼他手臂上的包扎,隐隐有血迹透出,显然包扎很到位,柳眉一皱,“公子,你大病初愈,怎么能如此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是否是那些兵汉子替公子随意包扎的,如此粗鄙的包扎,请公子听我一言,可否重新包扎?”

    秦殇本想着拒绝,但见这丫头看着自己,似抱怨又似哀求,招架不住,答应了她。

    小月本是赵国的贵族,被秦殇救下后,意外成了他的贴身侍女,她对秦殇虽好,但却只是主仆情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宿主是怎么抵挡的了小月的魅力的,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就快抵挡不住了。

    毕竟异性相吸的规律,不是这么好打破的。

    他坐在床沿,小月已经拿来了细麻布与药瓶,她看着秦殇,脸上现出晕色,红的如晚霞般美丽,嗫嚅着说道,“请公子将衣衫脱去,方便我来上药。”

    声音虽轻,但秦殇还是听清楚了,听着这丫头细细的声音,红染俏面,更令他心里一酥,却也脱去了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

    小月红着俏脸,坐在床沿用手指轻按着他的手臂,缓缓解开他手臂上的细麻布,一边细心问道,“公子,疼吗?”

    听着这丫头的软声细语,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荡漾,就是真的疼,秦殇也会咬牙说不的,况且她拆地很仔细,他没感到半点疼痛。

    小月拆去了细麻布,见到了秦殇手臂上的伤口,被罗马短剑所伤,虽未见骨,但也扯开了一道大口子。

    “公子怎么如此不自爱?”

    秦殇见她眼角带着泪光,在昏黄的烛光下,异常闪亮,忍不住拂去她的泪痕。

    小月看着秦殇火热的眼神,心里也是一慌,鼻息重了几分,索性低下头,也不说话,拿起拧干的湿布,将秦殇的伤口擦拭干净。

    而后慢慢地敷药,再用细麻布一圈圈地将他的手臂包扎。

    秦殇享受着这丫头的玉指服务,随着她手指的碰触,心里越发酥软,他简直有种想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但还是竭力忍下。

    最终,小月将秦殇的伤口包扎好,二人都在心中暗松了口气,此时营帐内的氛围,似乎有些暧昧。

    小月红透了脸,拿起装着托盘的药和纱布,低垂着头,看也不敢看秦殇一眼,站起身子想要离开。

    秦殇也不好意思再光着膀子,起身欲拿桌上的袍子,不料小月低垂着头,视线被托盘挡住,直接撞在了秦殇身上,她吓了一跳,忙往后一避,失去了平衡。

    秦殇听到小月细细的一声尖叫,看这丫头要摔倒了,忙挽臂环住她的细腰。

    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秦殇身上,二人倒在了床上。

    秦殇是个大块头,差点将床给压垮下了,小月伏在秦殇的胸口,重重地哼了一声。

    落在床上的瞬间,秦殇感到胸口两团柔软狠狠地压下,呼吸就不由粗重了几分。

    秦殇紧紧地搂住她,闻着鼻间的香味,手中的力道不由紧了几分。小月无力抗拒,贴着他的胸膛,俏脸火热。

    这丫头的发丝顶住他的下颌,秦殇心中一荡,一只手顺着柔顺的秦服,往下摸索。

    “公……公子。”小月轻声嗫嚅,眼里浸透着泪水,抬眼满是迷惘。

    看着这丫头的眼里隐隐透出的那丝恐惧,秦殇脑中忽然一激灵,停下了手中的摸索,他想起了小月的年纪,方才及笄,若是搁在前世,便是他妹妹般的年纪,就算古时女子完婚早,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知道这未免太早了些,对女子的身体也是不利的。

    小月是个命苦的女孩儿,对自己又是悉心照顾,他不能被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

    心里的兽欲慢慢消减了,秦殇松手,扶起了小月的身子。

    小月已经打算闭眼,她的年纪虽小,但对人事也不会一无所知,虽然心中一片空白,但是对秦殇也有些好感,虽然隐隐有些恐惧,但还是没有反抗,任秦殇动作。

    她立起身子,定定地看着秦殇,不知他此举何意。

    “小月,方才是我冲动了。”秦殇看着这丫头梨花带雨的样子,不忍道,“你早些歇息吧。”

    小月看着他,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暖暖的,她的泪水又忍不流下来,发出嘤嘤的哭声。

    秦殇心里一惊,暗道自己不会让她产生心里阴影了吧,握住她的玉手道,“小月,你怎么了,若是我方才做的不对,你大可以说出来,怎样惩罚都可以,不用顾忌你我的身份。”

    “没……没有。”小月止住了哭声,目光有些低迷,“公子,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秦殇知道此时,男人的肩膀就该发挥作用了,他将小月拥入怀里,“小月,是不是什么伤心的事,若是伤心事,必须要说出来,多个人分担,痛苦就会减轻一分。”

    “我想起我的母亲。”小月又开始啜泣,“公子或许不知,我虽是赵国皇族,但我的母亲不过是赵王宫的一个普通宫女,平素侍候赵王饮酒,一次他大醉,临幸了我的母亲,便有了我。自此以后,我和母亲就在赵王宫偏僻一角,就再也没见过我的父亲赵王,或许,他都不记得我母亲这个普通宫女了吧。”

    她说的时候,眼里露出的那种无奈,被秦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绞,看着这个因为父亲的错误而降生的女子,又因为父亲的不称职而得不到一丝父爱,不由紧握住住她的手问道,“小月,那么你恨你的父亲,那个不负责任的赵王吗?”

    秦殇一般不喜欢挑起别人的仇恨,但仇恨有时确是治愈悲伤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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