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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发生的事令整个相府都笼罩着一层悲□□彩,见不到一丝笑颜。
柳烟醒过来已是两日后,南宫溟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守在床榻前,只为柳烟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若她苏醒后知道腹中的孩子没有了,一定会痛不欲生,他陪在她的身旁,虽不能减少她的痛苦,但至少可以陪着她一起痛。
柳烟睁开眼,看到南宫溟坐在榻前,握着她的手,目光深邃沉稳中含着一丝疲惫之态,柳烟本想伸手去抚他的脸庞,昏迷前的一幕突然涌至脑海,像惊涛骇浪一样使她心中猛的一紧,一只手下意识的移向小腹处,触及到掌心的平坦之感,令她眼中刹那间涌满了惊慌和绝望,她询问似的向南宫溟看去,眼里的慌张和恐惧却早已控制不住,即使南宫溟什么都不说,这真真切切的感觉已经令她不能自欺欺人了!
柳烟本想用尽全力控制住情绪,可当她触及到南宫溟满是关心担忧的目光时,终是无法忍住,一字未言,泪已绝堤。
泪水滴在南宫溟的手背上,他瞬间慌了神,他从来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害怕,而他面对的不是千军万马、更不是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仅仅只是一个女子的眼泪!
南宫溟用力握住柳烟的手,心中的痛楚丝毫不少于柳烟,但他最关心的还是柳烟的身体,掩去眸中的阴沉之色,伸出手慢慢的擦去柳烟脸上的泪水,将她抱在怀里,搂的紧紧的:“烟儿,一切有我。”
柳烟死命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发生声音,那晚发生的一幕幕像电影片段一样划过脑海,她痛恨自己的小气,痛恨自己的失去理智,如果那时她能再忍一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感觉到柳烟的身体在发抖,南宫溟抱的更紧了,柳烟的绝望无助令他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自责和内疚包裹着他,本以来安排好府中的一切,就算他不在府内,烟儿也一定不会出事,却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出事了。
“宫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难受,这里难受的快要死了。”柳烟抚着胸口,那里的痛根本无法形容,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我懂,烟儿,我都懂。”冷漠自负如南宫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慌张过,柳烟的泪水令他方寸大乱,以至于搂着柳烟的手臂似乎都在发抖,他紧紧搂住柳烟,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这里只有我,你的夫君。”
柳烟的心像被撕碎了一样,再也仰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南宫溟一直抱着她、哄着她,替她擦试怎么也流不尽的泪水,直到她哭的筋疲力尽,在哭泣中睡了过去。
南宫溟轻轻的替柳烟盖好被子,一颗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将所有的疼痛都哭了出来,至少她不会把自己憋坏。
“宫溟……陪我……不要走……”柳烟睡梦中仍旧压仰着哭泣声,无助极了。
“我在,我不走,一直在你身边。”南宫溟握住柳烟的手,声音低醇而有磁性,柳烟在他的声音中慢慢的沉睡。
望着柳烟睡梦中仍旧不停皱着双眉,南宫溟一双温柔沉稳的黑眸愈渐生冷,吩咐红樱和小环照顾好柳烟,便出了门。
守在门外的黑风见南宫溟出门,上前一步道:“相爷。”
南宫溟眯了眯黑眸,道:“说。”
“属下查明那晚让烟夫人去东苑的人并非是夫人,而是冯姨娘,至于夫人有没有参与,目前还不知晓。”
南宫溟眼神里所透出来的冰冷越来越浓,听到黑风的话时,眼中刹那间涌起浓浓的杀意,前次她下毒谋害柳烟被识破,他已经警告过她,既然她仍不知反醒,那就留不得了。“她人在哪儿?”
黑风抬起头,望着在他心目中如神一样的男子,从未见过他如此憔悴,也未见过他如此动怒,即使在被人陷害、无家可归时,他也一直淡漠从容,从未在任何场合之下流露出半点失态,而如今……
想到那个喜欢笑、喜欢默默坐在碧苑等着相爷的烟夫人,黑风垂下头,心里的难过无法言喻。“在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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