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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果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差,身上也一直出虚汗,她有些自责,明知道石韦是奸细,是他一直在给夏蝉衣下毒,可是她竟然因为他的威胁没有告诉夏蝉衣。

    从衣衫上撕了几片布帮他简单包扎了手臂上的伤,白果小声说道:“我上次不是想跟你说你身边的那个奸细是谁吗,是石韦,我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跟你熏香里用的一样的毒,他是皇上的人,我想回来告诉你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然后就被他们扔到了那个山谷里,幸好遇到了十皇子,不然……”想到夏茵陈,白果心里有些愧疚,如果那时她没有碰到夏茵陈,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夏茵陈也许也不会死。

    夏蝉衣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处置他,你不要插手,就装作还是被他威胁一样就行了。”

    白果有些惊讶,但也很快就释然了,夏蝉衣是了解她的,如果不是被威胁,她是绝不会妥协的,她点了点头:“你准备要怎么做?”

    夏蝉衣深邃的眸子看向远处,辰砂正用剑一一挑开了那些鬼面人的面具,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但是对上白果担心地神色,却仍是一脸的宠溺:“我准备……让皇兄把我们的喜事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

    白果有一瞬的错愕,旋即脸就红了,他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开玩笑呢,她蹭地站了起来,红着脸跑到辰砂那边,看着地上被挑开面具的人,讶然道:“咦,这些人怎么……”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辰砂立刻凑了过去,他刚才看了半天,一个认识的都没有,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白果俯了俯身,伸手刚要去掀开地上的人的衣领,夏蝉衣已经支撑着走了过来,轻喝道:“别动!常山,把这个人翻过来。”

    白果缩回了手,看着常山把人翻了个个儿,背朝上趴在地上,因为动作大,扯开的衣领处,那人的脖子上似乎有东西露了出来。

    辰砂这才看到了,蹲下身,将那人的衣领彻底掀开,看到是一根银针插在颈窝处,他立刻将旁边的尸体也都翻了过去,每具尸体都在同一个地方插了一根银针。

    白果抿了抿唇:“刚才,这里还有一个人在。”

    而且是个用暗器的高手,轻功也在辰砂之上,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他们都以为是白果烧草药放出的毒气让这些人中毒而死,原来却是另有。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帮他们?

    “苏子!”白果叫了出来,然后看着夏蝉衣,“我们怎么把他给忘了。”来追木夫人之前,他们准备回王府的时候,竟然都忘记了苏子还在蝴蝶别苑,难道他也尾随他们来了?

    夏蝉衣没有说话,但他知道不是苏子,苏子的武功不如辰砂,何况他还受了伤。

    “我们先回去再说吧。”夏蝉衣转身,脚步有些虚浮,白果连忙跑上去扶住了他。

    因为夏蝉衣受伤,他们走得很慢,一直到入夜时分才到了城门之下,看到城门打开,里面有辆马车从里面驶出,快到他们跟前时,突然勒住了马缰,驾车的人从上面跳下来,走到夏蝉衣的马前抱拳道:“爷,属下来晚了。”

    坐在夏蝉衣身前的白果看到来人,不觉心里一惊,是石韦,他倒是还能表现得这般自然,不觉回头看了看夏蝉衣。

    夏蝉衣却是面不改色的,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本王从城外回来?”

    石韦连迟疑都没有,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双手递过去:“有人给属下送了这封信来,让属下到城门口来接爷回王府。”

    白果接过,看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确实是这么说的,她冲夏蝉衣笑道:“爷,看来是在树林里救我们的人呢,你猜会是谁?”她也想到不是苏子了,如果是苏子,他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石韦听出了什么,忙问道:“什么树林,发生什么事了?”

    “回去再说吧。”夏蝉衣敛眸,关于神秘人的身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清的。

    白果扶着夏蝉衣上了马车,给他垫了软枕,尽量让他舒服点。

    靠在马车里,夏蝉衣放松了下来,觉得有些累,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白果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放了些心,回王府之后,只要有石韦,他身上的毒便不会再加深,他的伤也只是皮外伤,回去敷了药,很快就能好。

    现在白果想的是,他身上的毒虽然没有解药,但是石韦因为保护自己,身上肯定有压制这种毒的药物,不然也不能解释为什么石韦在身边的时候,夏蝉衣就不会毒发,所以,她要找机会从石韦那里把药物偷过来。

    回到王府,白果安顿好夏蝉衣,看着他睡着,轻轻关上了门,刚一转身,就看到三七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脸兴奋地看着她:“白姑娘,你回来了!”

    几天没见,白果倒是也有些想这丫头了,笑着点了点头,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在家有没有干坏事啊?”

    “白姑娘,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是很  用心地做事呢,我看他们闲的没事干,让他们把王府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呢!”

    “呵!”白果对她另眼相看,“就这几天,你就把王府上下的家丁都降服了?”

    听出白果话里的弦外之音,三七红了脸:“白姑娘,我没有……”

    看着她又羞又窘的样子,白果咯咯笑了起来。

    “以后不要叫白姑娘了,要称呼王妃。”辰砂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们身后,沉着脸说。

    白果下意识地看了看三七,见她低下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对辰砂说道:“没关系,叫什么都一样。”

    “不一样,”辰砂看了一眼三七,“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三七仍然低着头,慢慢走到了辰砂身边:“其实我没有……”

    白果看着三七的表情,才突然懂了,她这么害怕,不是因为她叫她白姑娘,而是因为刚才的那句玩笑,她悄悄呼了口气,好像不经意间给三七找了麻烦呢。

    不过看到辰砂把三七带离好远,并没有责备她,而是交给她什么东西,白果笑了笑,就是嘛,如果因为一句玩笑就生气,那辰砂也根本配不上三七。

    等到辰砂走了,白果晃晃悠悠走了过去,猛地拍了一下三七:“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

    三七双颊羞红地把手背到了身后:“没有……什么也没有……”

    白果伸手就从她的手里夺了过去,看到是一支簪子,夸张地说道:“哎呦,没想到辰砂眼光还真好啊,这支簪子跟你太配了!”

    “白……王妃,快还给我!”三七急得直跳脚,追着白果想要回她的簪子。

    追了一会儿,白果累了,停住脚步递给她说:“看你这么宝贝,还给你了!”

    三七连忙接过,很小心地擦拭了一遍,然后握在了手心里,脸红扑扑地说:“谢谢王妃。”

    白果嗤笑:“又不是我送的,谢我干什么。”

    三七抬头,看着站在灯笼下的白果,白皙的脸上笼着一层红晕,笑靥如花,未施粉黛就已绝色倾城,不要说男子,就连她这样看着也有些痴了:“王妃笑起来真好看。”

    白果又拍了一下她的头:“说的我好像从来没笑过似的。”

    见她转身坐在台阶上,三七也坐了过去:“因为不一样啊,以前王妃总是在人前装傻,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笑。”

    “嗯,说的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白果托着腮,看着天上已经布满星辰,自言自语地说着,“好怀念以前简单的生活。”虽然朝九晚五没什么惊喜,药剂师的工作枯燥又乏味,可是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呆胆,上下班乘电梯时还可以遇上隔壁男神,偷偷看他在阳台喝着咖啡看书,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不过,她也没什么后悔的,即便时不时地遭遇暗杀,偶尔还有一两个贱人来找茬,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可是,因为有那个男人,她什么都不害怕,每天活在危险里也甘之如饴。

    过了几天之后,夏蝉衣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白果研究了好几天天山残卷,却也没找出半点眉目,石韦依然在他们面前笑呵呵的,可是白果想找机会进去他的住处,却没任何机会,他实在是太狡猾了。

    白果也没敲门,直接去了夏蝉衣的书房,见他正在看着一封信,桌子上还落着一只洁白的信鸽,回头看到她,眉间难得地舒展:“想不想学骑马?”

    “先告诉我什么事这么开心?”不是她敏锐,实在是他脸上的欣喜太明显了。

    “学会就告诉你。”夏蝉衣已经站起身,拉起白果往外走。

    白果挑了一匹纯白色的马,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色,她一边给马顺毛,一边说:“小白,你可千万要听话,不许把我摔下来,不然我就把你炖了吃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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