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王爷药别停 > 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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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果低头沉思着,跃动的烛火在她白皙的脸上打下柔和的光晕,青丝如墨,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在胸前,衬着她的容颜愈加倾城绝色。

    夏蝉衣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总是把他的事时刻记着,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他的眼中染上一层柔意,浅笑着向她伸出手:“过来。”

    白果抬头看他,没有过多思考,走到了他的面前,却没想到被他一个旋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脸瞬间红了:“你干什么?”

    “洞房花烛夜,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夏蝉衣凑近她,几乎快要贴在她的脸上。

    鼻息交融,吐气如兰,他的气息呵在白果的皮肤上,一股酥麻的感觉迅速涌遍她的全身。

    白果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隔着几层纱衣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熨烫的温度,尤其是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般在她耳边缭绕,白果觉得她浑身都要瘫软了,就连要推开他的动作都显得半推半就。

    对夏蝉衣,她从来没有抵抗力,她知道,可是就这么缴械投降,是不是也太随便了,虽说他们也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磨难,可是她好像都没感觉到他追过她啊,就这么顺其自然在一起了,她是不是也太亏了?

    “你先等一等,”白果用尽全力推开他,脸上早已涨得通红,“我……我说成亲,是看你不开心哄你的,洞房什么的,你可别当真!”

    夏蝉衣攫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神里明明在笑,却充满危险的气息:“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说……”白果努力吞咽了下,对上他仿佛要杀人的眼神,那句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硬是咽了回去,“我什么也没说。”

    白果也觉得自己很没骨气,没节操,没底线,可是,她真的不敢说呀,只是看他一眼,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就足以把她冻结成冰了。

    “嗯,我也什么都没听见。”夏蝉衣揉着她的头发,满脸都是笑,仿佛刚才那个威胁她的人不是他。

    乖乖,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白果森森为自己的后半生担忧,都说伴君如伴虎,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咔嚓了怎么办!

    不行,她一定要先占据有利地位才行,不然就真的一辈子被他欺负了。

    这么想着,白果忽然坐了起来,面对面看着夏蝉衣,郑重其事地说:“我刚才想了一下,既然我们成亲了,拜了天地,我就是你的娘子了对不对?”

    “没错。”夏蝉衣揽着她的腰,不让她从他腿上掉下去,狭长的眸子微眯,很认真地等着她的下文。

    “那,你是不是会爱我,宠我,什么都听我的?”

    “当然。”

    “那……我要在上面。”白果的脸颊透着红晕,像抹了胭脂一般。

    夏蝉衣微愣,明白过来,手指轻点她的鼻尖:“如你所愿,请娘子自由发挥。”

    “……”白果连耳根子都发热起来。

    可是第二天白果揉着快要散架的腰醒过来,看到他正侧身看着她,见她睁开眼睛,笑得像朵花一样:“娘子,你醒了。”

    妹的,夏蝉衣这个骗子!明明说好让她在上面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又变成被他为所欲为!

    白果咬牙,背过身去不理他。

    “娘子,是昨晚我表现得不够好吗?”夏蝉衣看着她如凝脂般的后颈,上面布满他留下的痕迹,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还敢说,白果用力攥着拳头,就是不理他。

    “那我今晚继续努力。”看着她微微抖动的双肩,他笑得更加邪肆。

    “……滚!”白果终于忍不住,抓起枕头向他砸去,起得太猛,腰又疼了起来,她趴在床榻上喘着气。

    夏蝉衣接过枕头放下,看着她惨白的脸,知道他昨天是把她折腾惨了,俯下身轻轻帮她揉着:“娘子辛苦了,饿了吧,想吃什么?”

    “没胃口。”白果赌气,很想有骨气地让他滚一边去,可是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捏得很舒服,她也懒得动。

    夏蝉衣不急不恼,轻声哄着:“我让他们给你熬了粥,多少喝点吧,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鬼才信!

    “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木夫人在等您呢。”常山在门口说道。

    “知道了。”夏蝉衣回了一句,继续轻轻揉着她的腰,“果果,你和我一起去,还是让他们送过来?”

    白果被他捏得舒服,心里也没那么气了,而且,常山的话她也听到了,木夫人在等他们,她还不想在婆婆面前失了礼数,翻个身坐了起来:“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夏蝉衣看着她笑:“我帮你换。”

    白果瞪他一眼,无耻!

    可是夏蝉衣有的是办法和耐心,更是将他的厚脸皮和无耻发挥到了极致,白果无力挣扎,只好由着他。

    换了衣服,洗了脸,夏蝉衣扶着她往外走,却被白果挣开了:“我自己会走。”

    “你身体不适。”夏蝉衣似有所指地看着她的腰。

    白果满头黑线,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呢,竟然会觉得他风华绝代,不食人间烟火!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大尾巴狼,人前温文尔雅,人后就是螓首!

    挣开夏蝉衣的搀扶,刚走没几步,白果就腰腿酸软差点跌倒,对夏蝉衣也就更咬牙切齿了。

    夏蝉衣却像没看到她恨不得把他烧成灰烬的眼神似的,直接抱起她就走,就算她不停对他挥着粉拳,她也只当是挠痒了,乐得嘴角都扬得高高的。

    木夫人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让侍女给他们摆好碗筷,笑着说:“只熬了粥,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不知道和不和你们的口味,随便吃点吧。”

    夏蝉衣闻到白粥的清香,又看了看那几样小菜,都是他爱吃的,这些年,他的口味从没变过,却始终找不回以前的味道。

    白果看到他垂眸,脸上有几分沉郁,立刻就忘了刚才还在生他的气,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夏蝉衣回了神,抬眼就看到对面的木夫人眼中的期待,他拉着白果坐下,沉声说了句:“吃饭吧。”

    木夫人很高兴地给他们夹着菜:“多吃点。”

    “谢谢婆婆。”白果冲她笑,因为夏蝉衣不说不笑,她怕木夫人会难过,所以一直跟她说个不停。

    夏蝉衣知道她的心思,但是心里却还是隔了一层什么,让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面对。

    胸口堵得厉害,他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夏蝉衣……”白果见他起身出去,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木夫人,见她同样神色难看地低下了头,她暗暗叹了口气。

    “我也吃好了,果果,你慢慢吃,一会儿我再找你。”木夫人勉强笑了笑,也起身离开了。

    白果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无奈地撇了撇嘴,夏蝉衣那么违拗,想说服他和木夫人冰释前嫌,真的好有难度啊。

    有一口没一口地喝了些粥,白果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吃了,出去找不到夏蝉衣,问常山和辰砂,他们都说不知道,她有些担心,那货,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

    呵呵,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夏蝉衣哪有那么脆弱。

    不过看不到他,还是让她觉得不安心,便漫无目的地在别苑里到处找。

    走到一座湖心亭,白果看到木夫人在那里弹琴,似乎还是上次他们听到的那首曲子,哀怨缠绵的,让人不觉也跟着惆怅。

    她又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她也能理解夏蝉衣,十年前,他才只有十来岁,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在宫里,他肯定受了很多白眼和嘲讽,她还记得他们刚进京城时,那个瞿妃骂夏蝉衣是贱人生的孩子,无论是谁,被那样辱骂,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但是不管当年的事是不是木夫人的错,他们毕竟是母子,血浓于水,何况木夫人也一直在试图补救,他们都应该给她机会。

    等白果回过神来,木夫人一曲已经弹完,正起身下了台阶,原本白果是想过去找她的,可是见木夫人并没看到她,而且离开的方向也不是回厢房,她顿时有了些好奇,悄悄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之后,白果看到她进了一个小院子,她有些吃惊,这不就是昨天她误闯的那个院子吗,里面还有奇怪的声音。

    浑身打了个冷颤,白果对这个地方还是心有余悸,但是看着木夫人进去,又怕她遇到什么危险,连忙也跟了过去。

    她刚一进去,一个黑影就站在了她的身后,声音清冷:“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果全身都僵住了,但是她不敢回头,生怕看到什么牛头马面之类的恐怖景象,声音颤抖地说:“木夫人呢,你把她怎么了?”

    身后的人冷哼一声:“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果的腿都软了,却还是硬撑着:“我要见她。”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你和她……有关系?”身后的人把头探了过来,在白果的颈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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