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你是否用心爱我? > 三春如梦向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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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司曼,她的丈夫对工作“不上心”,每天最多工作八小时,剩余的时间他有好多爱好,也很喜欢呆在家里给她做饭,等她下班。可是最近,慕燊好像变了,很少再看见他在家做饭等她,倒是常常和她同时回来,有几次还比她晚半个小时。今天他们都睡下了,慕燊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着急火燎地就换衣服出门了,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早晨起床,司曼发现慕燊**没回来,打电话问他做什么去了?慕燊说有个朋友住院了过来看看,天亮了就早点去了公司,没再回家。

    之后的某天,司曼要求慕燊陪她共赴一个饭局,慕燊慌忙赶去时,衬衣上竟然沾着一团奶渍。司曼问他衣服怎么脏了?慕燊穿上外衣遮住了。

    再之后的某天,司曼闻见了慕燊身上有一股味道,像尿味,又像奶味,怪怪的说不出来。她问慕燊几天没洗澡了?然后她突然想起慕燊早上出门前洗过澡的。

    从此,司曼开始留意慕燊身上的味道了,怎么总是有这么一种很熟悉却说不出来的味道?直到有一天,她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朋友,带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司曼抱孩子时闻见了一种慕燊身上也常常出现的味道,她问朋友:“你孩子身上什么味道呀?”朋友笑答:“奶娃娃的味道呀。你看你不生孩子,连这个也不知道。”又恰巧,那个小朋友给司曼身上尿了一泡尿,司曼赶快去卫生间换衣服。她闻了闻换下来的衣服,这尿味,慕燊的身上也常有啊。

    司曼起了疑心,她下午去了慕燊公司,人不在,问皮特慕燊去哪儿了?皮特说回家了。司曼又赶回家,证实慕燊不在家。她给慕燊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呢?慕燊说跟一个朋友在外面。司曼的直觉告诉她,慕燊在隐瞒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司曼早晨出门后没上班,躲进车里悄悄跟踪了慕燊。慕燊早晨的确是去上班了,可是从中午下班就出去了,他把车开进了一个高尚小区,下午四点才出来,手里竟然推着一辆童车!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他们一起上了车,去了商场,在母婴用品专区停下来买东西。慕燊的手时不时地搂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也走走停停挽着慕燊的胳膊,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俨然一对幸福恩爱的小夫妻携子出行的场面!

    司曼生气极了,慕燊出gui了!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甚至都有了孩子!司曼这会不顾形象不顾周围人的眼光了,她直直地走到慕燊的面前,当着他的面扇了那女人一耳光!司曼的出现让慕燊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时停止了思维。当他听到脆生生的一记耳光响起,再看翊冉捂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他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司曼打了一下不解气,她抬起手又要再打翊冉的时候,慕燊抓住了她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力道都告诉她,他不许司曼打翊冉。

    慕燊的态度伤害了司曼,她伤心得掉头跑了。慕燊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司曼终于还是知道了。翊冉捅捅慕燊,让他去追司曼。

    慕燊在商场外面追到了司曼,他抓着她的胳膊,说:“司曼,别跑了,你停下来听我说。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你既然都看见了,我也不想隐瞒了,我不求你的原谅,你要生气就打我几下吧。”

    司曼哭着说:“你是有老婆的人,为什么你要出gui?那女人是谁?那孩子,那孩子是你的对吗?”

    慕燊正视着她,他没打算逃避,大声说:“是,我是有老婆,我的老婆每天忙得顾不了家,十一二点回家更是家常便饭。你给我洗过一件衣服吗?给我做过一顿饭吗?你记得我的生日吗?对了,你现在是善美集团的总裁了,是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女强人,三天两头出差你都忘了有我这个丈夫有这个家了吧?这么忙的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你不愿意生有人愿意,我就是跟秦翊冉好了,我就是跟她生了个女儿,怎么样?”

    司曼没想到慕燊出gui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她生气地打了慕燊几个耳光。慕燊也没躲开,任由她打。司曼打得都心疼了,问:“你为什么不躲?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宁愿被我打死也不要再回头了吗?”

    慕燊看着她不说话,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回头。

    司曼说:“以前我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我知道了,就不许我的丈夫再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你现在是跟我走,还是回去找那个狐狸精和她的野孩子?”

    慕燊终于到了要选择的时候了,他痛苦万分,这两个女人,他都爱呀。但是爱情,不能共享。慕燊不知道怎么选择。此时,他想到了煦儿,煦儿依依呀呀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像招魂似地牵引着他的身体往商场里面走去。

    司曼看着慕燊做出了选择,她的心都要碎了,她的丈夫,这就要离开她了吗?她冲上去死死抱住慕燊,痛哭着喊道:“慕燊,慕燊,你别走!你不是说我若不离不弃,你便生死相依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誓言?你别走,我不再当什么女强人,也不再当什么总裁了,我只要当你的妻子。你想要孩子,我给你生。我愿意,我愿意!”

    司曼哭得撕心裂肺,慕燊终于不能无动于衷了,他转过身,紧紧搂住妻子,她这么伤心,这么委屈,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他何德何能,能让两个这么优秀的女人为了他而肝肠寸断?一向强势的司曼原来也有这么柔弱的时候,慕燊的心疼起来,他的妻子,他那么深爱的妻子,什么错也没犯啊,竟然让他给伤害成这样!

    慕燊和司曼纠纠缠缠的一幕,翊冉站在商场四楼的窗户前都看见了。她还是很感动慕燊有那么一瞬转过了身,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了。尽管最终他停下了脚步,选择留在司曼身边,翊冉也不会怪他。这个结果,早就能预料的,不是吗?她推着煦儿,黯然离去。

    慕燊随司曼回了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困兽一样沮丧,接下来要接受命运的宰割了吗?他无力地爬在床上,抓一个枕头压住头颅,妄想着如鸵鸟埋沙一样逃避现实,但是他逃避不掉,他必须要面对问题,做出选择。

    司曼很气愤慕燊的出gui,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么优秀,美貌、智慧、地位一样都不少,是多少男人遥不可及的奢望,为什么慕燊还不满足?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也许很多美好的东西,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可正是因为它的一直存在,便认为是理所当然,于是习惯了忽略,习惯了视而不见,习惯了不太珍惜。直到这美好失去,才发现这些东西对自己有多重要,依赖的落空会让自己变得痛不欲生。司曼精神恍惚地在家呆了一天**,觉得就这样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不可能天天监视着慕燊,看着他不让他出去,如果他的心都不在自己身上了,留住他的身体又有何用?

    慕燊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司曼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生气,终究意难平,愤愤地说:“那女人有那么好吗?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我这就去再会会她,让她尝尝偷别人男人,破坏人家家庭的后果!”

    慕燊腾地从床上坐起,拉着司曼说:“如果你敢伤害她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

    司曼流下泪来,但她还是坚强地说:“你为了维护那个贱女人,已经凶我两次了。好,我不伤害她,但你也不能就这样躺在家里跟快死了似的恶心我!我知道,这事儿,一天两天解决不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去跟她做个了断。这一个月,我也会把我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等我这边都安排好了,我们就去美国吧,离你爸爸妈妈也近点,我们在美国重新开始好吗?”

    “去美国?”慕燊看着司曼,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想去美国了:“你真舍得放下你现在的工作?”

    “我不放下工作,我的老公都要跟别人跑了。”司曼埋怨道:“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吗?我们去美国生孩子吧,等有了孩子再工作也可以。”

    慕燊没想到司曼就这样同意生孩子了,他还是像做梦一样,感觉怎么不真实?去美国,真要离开翊冉,离开煦儿了吗?慕燊已经无力思考了,他看着窗外,蓝天,白云,天空中有鸟儿在飞。他觉得自己能变成一只鸟有多好,那样就不会选择,不会痛苦了。

    司曼出门去了,他去找皮特,问问他慕燊到底是什么时候出gui的?“出gui?”皮特不相信他哥会出gui,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女的叫秦翊冉,他们连孩子都生了,你真不知道?”司曼质问皮特,她觉得他们整天在一起工作,皮特怎么会不知道?

    “秦翊冉?”皮特吃惊地打翻了水杯子,“她,她真跟我哥好了?还,还生了孩子?我怎么不知道?”皮特一激动就有点结巴了。

    “你知道秦翊冉?”司曼问道。皮特点头。司曼又问:“她是什么人?慕燊怎么认识她的?”

    皮特挠挠头皮,只好说:“她是茱迪的闺蜜,我们一起去三亚时认识的。后来,我哥把她安排在公司里上班。我说这几个月秦翊冉怎么没来上班了,原来是给我哥生孩子去了。”

    司曼生气地说:“在三亚认识的?就是去年我买了票,你和慕燊一起去的那次?”皮特点头。司曼骂道:“你天天跟在他身边,他是怎么认识那女人的?你回来怎么没跟我提过?”

    皮特挨骂也不好意思了,他可不敢承认是自己纠缠茱迪,才让慕燊和翊冉认识的。司曼要知道是他给他们牵了线,不恨死他才怪呢。

    “他们后来好了,你真不知道?”司曼问。皮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紧着否认:“我真不知道呀。”

    “那女人是你女朋友茱迪的闺蜜,你不知道?茱迪总该知道吧?”司曼想起茱迪,她现在在自己手下工作呀,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慕燊出gui,偷偷看了她司曼这么长时间的笑话?司曼恨恨地走了,她要去找茱迪算账。

    皮特赶快给茱迪打电话,问她:“你知不知道我哥慕燊和你姐们秦翊冉的事情?听说他们连孩子都生了,是真的吗?”

    茱迪被吓一跳,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皮特气得跳起来,“你知道?你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现在我表嫂全知道了,你就等着她去收拾你吧。”皮特挂掉电话,把电话扔到桌上,指着电话恨恨地说:“叫你瞒我!看让司曼怎么收拾你!”

    完了,皮特又拿起电话打给慕燊,问:“哥,你跟秦,秦翊冉啥时候好的?真,真把孩子给生啦?男的女的?”

    慕燊心里烦,直接来一句:“滚犊子。”便挂了电话。

    司曼来到公司,站在茱迪面前。茱迪把脸藏在一本书后面,妄想躲过一场责难。可是,书被司曼拿开了,她问茱迪:“你心虚什么?”

    茱迪呵呵干笑两声,说:“我没心虚呀,我在工作呀,工作,呵呵。”

    司曼严肃道:“你跟我来。”茱迪乖乖跟司曼去了办公室。司曼关了门问她:“秦翊冉是你姐们?”茱迪点头。“她跟岑慕燊好了,还生了孩子?”茱迪点头,然后又马上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她那破事。”司曼又问:“你知道岑慕燊是我老公吗?”茱迪摇头。司曼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皮特第一次介绍我们认识时,你记得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说‘这是我表嫂司曼,慕燊的老婆’,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茱迪狡辩:“我怎么知道你的慕燊就是翊冉的慕燊?重名的人多了。”司曼被茱迪气得冷笑两声,说:“去年冬天,我给你放假,让你跟着皮特去怀柔找慕燊,你总没忘吧?你没发现那两个慕燊是同一个人?”茱迪低下头,再没法狡辩了。司曼步步逼近,说:“你在背后看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笑话,心虚了是吧?怕我饶不了你是吧?”茱迪摆着手辩解:“我真没看你笑话,我只是很为难,我也管不住你老公不是吗?”

    司曼抱来一大堆文件,塞到茱迪怀里,说:“明天上班之前把这些工作都做完,没有完成就滚蛋。”

    茱迪都快抱不动那些文件了,说:“这么多,我也不是机器呀。”但看着司曼生气的脸,她知道躲不过惩罚了,心里暗叫:知道太多,果然会受伤呀!秦翊冉,我可被你害惨了。

    别人都下班了,茱迪却走不了,她面前的文件还堆成山呢。皮特进来了,幸灾乐祸地问她:“干嘛呢?下班了还不走。”

    茱迪哭丧着脸说:“司曼让我把这些文件都整出来,明天上班之前就要,哪里能整得完嘛!”

    皮特笑道:“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他们的秘密,现在受惩罚的人可就是我了。谢谢你替我受罚了哦,哈哈。”

    茱迪白他一眼,说:“我是答应了翊冉,对谁都不能说的呀。说到底,我还保护了你呢,要不然看司曼怎么收拾你。”

    皮特问:“那你现在告诉我,秦翊冉跟我哥啥时候好上的?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茱迪说:“你这么爱听八卦新闻,帮我干活,干完了我再告诉你。”

    皮特也正想帮茱迪分担呢,便说:“好吧,干完活了你给我好好讲讲。我哥可真行,你以后要变成司曼这样忙来忙去,不顾家,不顾我,我也偷偷在外面整个女人,生个孩子。”

    茱迪扔他一摞文件骂道:“去死吧你。”

    司曼按时下班回去,慕燊在家,她心里安稳了许多。她还真担心她一出门慕燊就去找那娘儿俩了呢。慕燊还真想去,两天没见煦儿,他的心里想得难受。但是他最终没去,他还没想清楚怎么解决这事儿,所以不想再去打扰翊冉的平静。

    司曼问他:“你没出去呀?”慕燊没有回答。司曼坐他旁边,说:“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我还没想好。”“你就问问你自己,你是打算跟我离婚呢,还是打算离开那个女人呢?”“我没想跟你离婚,可是我也舍不得……孩子。”

    “孩子……那这样,你要真舍不得,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去美国。”司曼提议。

    “这怎么行!”慕燊激动地站了起来,“煦儿就是翊冉的命,我离开她已经会让她伤心欲绝了,怎么还能再夺走她的孩子?”

    “那你想怎么样?我已经宽容到能接受你和她的孩子了,你也该知足了吧?你舍不得她伤心,那你就去找她吧。我没心没肺,不会伤心,你也别为难了。”司曼气得掉下泪来。

    慕燊知道司曼是在说气话了,帮她擦掉泪,说:“你知道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你不是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吗,你让我再想想。”

    司曼说:“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多给她点钱,让她有足够的钱给你养大这个孩子,你也就心安了吧。”然后,她似喃喃自语地又加了一句:“这种女人,不就是为了钱才不管不顾地给你生孩子吗?”

    慕燊虽然不同意司曼对翊冉的评价,但是明显,这好像就是能让他离开翊冉的最安心的办法了。

    司曼说:“要不我现在陪你去把这话给她说清楚吧,听听她要多少钱。给了钱你就别再见她了。”

    慕燊无力地回答:“不用你去,我明天自己过去。”

    “不行!以后你都不能一个人去见她,谁知道你们单独见面了她会不会又哭又闹的勾yin你,我得陪着你去。明天我还上班呢,就现在走吧。”

    慕燊没办法,只能跟着司曼一起去找翊冉。

    他们来到翊冉住的小区,看见楼下的花园里,黎树正拿了两个雪糕过来,一个给元元,一个给坐在长椅上的翊冉。翊冉的表情平静,她没有过度悲伤的痕迹,正在逗童车里的煦儿。煦儿好像哭了,黎树怜爱地抱起孩子哄着,翊冉则安心地帮元元拆开雪糕,爱抚着儿子的头,看起来就是幸福和谐的一家人。

    慕燊看见翊冉鼻子里酸酸的,看见黎树抱起煦儿心里充满了嫉妒,可是现在的自己,真是无法再靠近她们亲密地相处了。只听司曼冷笑一声,用嘲笑的口吻说道:“那是你的孩子吗?”

    慕燊突然惊觉,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如果煦儿是黎树的孩子,也许翊冉,能从黎树那儿重新获得幸福吧。他看了一眼司曼,没有回答。就这一眼,司曼笑了,她知道了丈夫心底里的疑惑。她拉着慕燊说:“回家吧。我看你差点都要当冤大头了,打算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养了。就这种专门勾yin别人丈夫的女人,她怀的孩子你就不敢当成亲生的,负责任之前把血缘关系搞清楚了再说。”

    一旦从孩子身上找到了突破口,司曼突然又自信起来,她一定能不损失一分钱抢回她的丈夫。自信的司曼不再害怕翊冉了,这当老婆的都知道了,她一个小三能怎么蹦跶?真不要命地往慕燊怀里扑,她司曼可不是吃素的,她的人脉关系多广啊,收拾你一个小三还用那么费劲?于是,回到车上以后司曼大方地对慕燊说:“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这一个月,你还是可以单独去见她们的,我不会再跟着陪着了。只是你得尽快从孩子身上取得样本,早点做个亲子鉴定出来。”慕燊失神地望着远方,算是默认了。司曼满意地笑笑,开车回家。

    隔天,慕燊终于又去敲翊冉的门了。翊冉打开门,看见他形容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慕燊进了门,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抱着翊冉,他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顿,不要再让他品尝更多的痛苦了。翊冉问:“你怎么还敢来?司曼知道吗?”慕燊看见了煦儿,他松开翊冉去抱煦儿,已经这么多天没有看见她了,这种折磨让他瘦了好多。

    翊冉平静了一下情绪,笑着说:“你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吗?怎么变这么瘦了?”

    慕燊说:“嗯,寝食难安。要不,你给我做碗面吃吧。我还真饿了。”“好。”翊冉进了厨房,赶快为慕燊下面。

    慕燊抱着煦儿,进了婴儿室。煦儿看见他很高兴,手舞足蹈欢快地尖叫着。慕燊难过极了,他亲亲孩子,从桌上取一根棉签,再次抚摸着煦儿的头发说:“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儿,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煦儿。对不起!”他终于一狠心,用棉签从煦儿的口腔里取了些粘膜样本,装入了事先准备好的小袋子里。一会,翊冉的面下好了,慕燊吃完饭没再多留便离开了。

    翊冉望着慕燊离开后再次空荡的家,心里倒是没有多大的涟漪。对她来说,慕燊离开是迟早的事情,这是她从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就无比清楚的事实,现在它终于发生了,她的态度也便平静了,她心平气和并且坚强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感谢慕燊给她留下了煦儿,有了这一双儿女的陪伴,她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不幸。

    慕燊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装有煦儿口腔粘膜的小袋子发呆。司曼来了,问他:“取到样本了?”她现在终于知道了关心丈夫,大白天还不放心跑到慕燊公司里来看看。慕燊只是盯着小袋子伤感,不想理她。

    “拿到样本就送去做鉴定啊,怎么,你改主意了?”司曼问。

    “没有。只是于心不忍。”慕燊说。

    “你不忍就给我吧,我送去。”司曼拿走煦儿的样本,拿起桌子上慕燊准备的自己的头发样本。

    慕燊赶快拉住她,说:“等等,还是我自己去吧。”司曼不好再坚持,只能作罢。

    慕燊开了车,把他和煦儿的样本送到了一家大医院后便离开了。司曼一路尾随,等慕燊离开了,她走进了亲子鉴定中心,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医生正翻看着一本她主办的杂志《樊莎》,凑过去问:“请问,你是这里的医生吗?”

    “嗯,要做亲子鉴定?样本带来了吗?”医生问。

    “带来了。是你做吗?”

    “我们这几个医生都可以做。”

    “哦,我就想要你帮我做。”

    “可以。但你得先提供样本。”

    “呵呵,你喜欢看这个杂志呀?你喜欢我可以多送你几本,这就是我办的。”

    “你?”女医生把杂志翻到扉页,问她:“你是编辑还是什么?”

    “总编。”

    “那你是司曼?”

    司曼点头。女医生顿时兴奋起来了,说:“对,对,你就是司曼,我在网上看过你的照片。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是给谁做鉴定呀?”

    司曼笑笑,说:“这个,有点隐私。我能不能请你吃个饭,咱们出去单独聊聊?”

    女医生看看表,说:“嗯,那好吧,也快下班了。走吧。”

    司曼把女医生请到了一个高档餐厅,闲聊了一会,她知道了这个女医生爱美,对自己的鼻子,脸型都不满意,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去韩国整容。司曼笑了。她取出一个装有样本的文件袋递给医生,诚恳地说:“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医生打开文件袋,不止看见了样本,还看见了一沓人民币,她问:“你这是?”

    司曼说:“这是十万块钱。请你帮我做个亲子鉴定。”

    女医生说:“哦,亲子鉴定只要几千块钱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多。”

    “普通的亲子鉴定就值个两三千,这我知道。我这个,麻烦点,得请你多帮忙呢。”司曼握住女医生的手诚恳地说。

    “怎么麻烦了?你说说。”“嗯,就是在我之前,有个叫岑慕燊的男人送去了一份样本,我想请你帮忙,让那份鉴定结果变成我想要的结果。”

    “你想要什么结果?”医生问。

    “我想要他们不是父女关系!”司曼笑着继续说:“那个鉴定你正常做,如果鉴定结果出来,他们本来就不是父女关系,那你根本啥风险也没有,白白得这10万块钱。如果鉴定的结果是父女关系,那你看,我这里还给你提供了一份样本,你把这份样本的鉴定结果给那个当事人就可以了。总之,我要的结果就是,岑慕燊和那个小孩不是父女关系。”

    “啊?你这不是叫我去犯法吗?”女医生慌了。

    “不是不是,你别紧张,别害怕,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司曼安慰女医生,又道:“这10万块钱只是定金,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我得再好好谢谢你呢,别的我不敢说,就是这去韩国整容,哪个医生的技术好,需要多少钱我都是比较清楚的。你知道,我做这一行,跟许多明星都有交情,他们在哪儿整容,我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会帮你联系最好的整容大夫,并且不用你出一分钱,就把你变成你想成为的那个样子。”

    美丽,漂亮,永远是女人的死穴,女医生心动了。司曼又说一句:“帮帮我嘛。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他们真不是父女关系,你根本就不用操什么心;我就怕他们是父女关系,那也只是劳烦你把这份结果给他而已,当事人的姓名都一样,一点都不难嘛。”女医生犹豫了一会,终于点头,答应了。

    司曼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给医生的这份样本,是她和慕燊的,夫妻怎么会变成父女关系呢?末了,司曼叮嘱女医生:“对了,那份真实的鉴定结果,你可别忘了给我。我需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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