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章
十一
驾驶员小王吃完饭，暂时还没有开车任务，独自到街上玩去了。[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苟且把小姐送进了司马平睡的客房，过了几分钟，看看时间差不多，便走出宾馆，走到一座公共电话亭，拔通了公安局的举报电话，说绿玫瑰宾馆几号房有人********嫖娼。打完电话，很快又回到了绿玫瑰宾馆继续陪客人。
绿玫瑰宾馆是长兴市目前最高档的宾馆，里面住着、玩着的大多是外宾和市、局领导等人。市领导规定公安人员在绿玫瑰宾馆是不能随便检查、抓人的，怕影响外商来市投资和外宾旅游、观光。侯队长接到举报电话，一下子犯了难，去绿玫瑰宾馆抓********嫖娼又违反市领导的规定，不去抓********嫖娼又打击群众举报的积极性。他一面吸着烟，一面想着。侯队长不愧是个足智多谋的老公安，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不穿公安服，便服、秘密进入绿玫瑰宾馆。这样既不违反市领导的规定，造成负面影响；又能进行抓********嫖娼。办法想妥了，他立即带人开车来到绿玫瑰宾馆。在宾馆较远处停好了车，三人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宾馆，坐电梯直奔七楼。按举报的房号，一下子找到了司马平住的房间。按了一下门铃，里面没有人问话，更没人开门。接着又按门铃，铃声响过之后，“谁呀？”里面传出小姐有些不悦的问话声。小姐是这里做皮肉生意的常客，知道公安人员从不来这里查这种事的，因此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公安人员按门铃。“送饮料、水果的服务员。”女公安回道。小姐真以为是服务员送客人点的饮料、水果来了，心里想今晚赚了钱，还有东西吃。“来啦！”小姐一面答应着，一面下床来开门。门拉开，小姐见两男一女三个人往房间挤进来，立即把门关上了，没见到饮料、水果。“你们要干什么？”小姐见状并不惊慌，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们是公安局的。”侯队长说着，掏出证件给小姐看。“有人举报你们涉嫌********嫖娼。请跟我们走一趟。”
司马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还处在酒醉中，什么都不知道。“起来，请跟我们走一趟。”另一个公安走到司马平身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推他。司马平睁大了朦胧醉眼，看到有人推他，旁边还站着几个人，还有个穿的非常少非常性感的小姐耷拉着脑袋站在旁边。他还以是在餐厅里，不知道是在客房。“我们是公安局的，你涉嫌****，请跟我们走一趟。”
司马平听到这话，如突然遭了雷击，一下弹坐了起来，酒也吓醒了。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忙找衣服穿上。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在这种地方，全身又没有穿衣服，就是通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我喝醉了酒，怎么在这里呢。我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他满口酒气地说着。
“到局里去说。”另一个公安有些不耐烦地说。司马平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这叫着裤裆里弄到了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楚了，只有跟他们走。小姐在司马平走前已被女公安带走了。司马平很快被带到了长兴市公安局。侯队长带人分别对他和小姐进行审问。小姐是多次进过公安局的人，知道里面的门道，只要承认了错误，交了罚款就没有事了。所以小姐违心地承认了****，并交了罚款，立即就被释放了。
司马平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回答完了开头公安人员千篇一律的问话后，对自己没有****进行了陈述。在陈述中他把在绿玫瑰宾馆招待客人，陪客人喝酒，当场就喝醉了。至于后来怎么进了客房，怎么有小姐的事就不知道了的事说了一遍。
“我喝醉了酒，绝不可能做那种事，我以我的人格做保！”司马平道。
“你别狡辩，小姐都承认了。”侯队长提高嗓音道。
“小姐做了那种事我管不了，反正我没做那种事！”司马平仍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不肯承认****的事。实际上他没有做那种事，叫他承认委实冤枉他。
“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賊捉赃。你与小姐都同时捉住在房里，你不承认也得承认！”侯队长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
司马平看看这样的情形，今晚不承认也得承认。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名声，心里暗暗叫苦，恨自己不该喝醉了酒，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冤枉事落在自己的身上！
“司马平，你别狡辩了，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还是赶快承认了吧！不要执迷不悟，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的。”侯队长看了一眼司马平道。
司马平知道说了等于白说，人家根本就不听。他不想再作无为的辩解了，只想求得从轻处理。于是说：“希望从轻处理，我以后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司马平，你的行为是严重的，考虑到你是初犯，就不给你刑事拘留，只罚款处理。”侯队长吐了一口烟圈不容商量道。
司马平听到罚款，心里有些紧张，一者怕公安局狮子大开口，漫天要钱；二者钱太多要通过老婆金玫，金玫肯定不会同意，不但不会同意，而且搞得不好还要大吵一顿。他想到这些，禁不住额头上冒出冷汗来，但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其它办法。
司马平试探地问：“罚多少？”
“考虑到你是初犯，就罚八千吧！”另一个公安人员回话道。
“啊！这么多，能不能少罚一点，五千可不可以？”司马平听到罚八千，心里吓得一跳，罚这么多呀！真是狮子大开口，漫天要钱。他想现在什么都可以还价，罚款能不能还价？他这样想着，停了一下道。
“五千就五千，下次再犯就要重罚。”侯队长把烟蒂抛在地上，一面用脚碾磨着烟蒂，一面说着。司马平听到侯队长同意罚五千的话，立刻后悔砍价太少。五千元对他来说，确实是笔大钱，最担心是老婆不肯送钱来。
十二
苟且知道司马平被公安人员带走了，心里非常高兴。高兴自己的计谋高明，高兴自己整司马平成功。他陪客人洗完桑拿浴，又陪客人吃了夜宵。然后把客人安排在绿玫瑰宾馆住下后，叫司机开车回厂。
“司马科长不回去？”司机小王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苟且。
“他陪客人就在宾馆里睡，今晚不回去。”苟且打了个饱嗝道。
金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续剧。一面看电视，一面等司马平回来。电视连续剧结束了，看看时间已过凌晨一点钟，还不见司马平回来。往常也有来晚的时候，但会先打个电话说一声，今晚这么晚也没个电话来，她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她的担心不完全是为司马平的人身安全，更多的是担心他与别的女人在外面背着自己鬼混。她想有了权有了钱的男人最容易花心。自己快四十岁的人，俗话说男的四十一枝花，女的四十豆腐渣。自己也快成为豆腐渣，对他没更多的吸引力了。她这样想着，心里又犯起了疑神疑鬼的老毛病。她接着就想他今晚可能与哪个狐狸精在鬼混，想到这里忍不住骂了起来。她骂了好一会，便想起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这么晚还不回家在外面干什么。她拿起电话，很快拔了他的手机。电话里立刻传来“已关机。”令她失望而疑心的声音，更增加了她想当然的猜疑和气愤。
司马平喝醉了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小姐进来见这种情景，把他手机偷了并关掉了机。司马平被公安人员推叫醒时，只记得穿衣服，忘了口袋里的手机。他没想到手机会被小姐乘机偷去。他伸手到口袋拿手机，准备给老婆打电话叫她送钱来，才知道没有了手机。他一阵心痛，想可能掉在了宾馆里，没有想到是小姐偷去了。
侯队长见司马平找不到手机，便说：“这里打。”说完将电话往司马平面前推了一下。
司马平拿起电话拔通了家里的座机。金玫迷迷糊糊刚睡着，急促的铃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她一面爬起来，一面埋怨地说着，“深更半夜不回家，在外面快活，让老娘给你守窝……”她拿起话筒，还没有听清楚对方是谁，便骂开了。他没有开口，不好与她对说，他深知她的脾气，而且今晚有求她。等她骂完了，他轻言软语地说：“金玫呀！我今晚碰到一点麻烦事，在电话里一下子说不清，回家再向你细说。你赶快准备五千块钱送到长兴市公安局来。”说完挂了电话。她一听吓一跳，说：“什么五千块，现在到哪里凑齐这么多钱？”她本来还要说，听到对方挂了电话，便放下话筒，嘴在不停地骂着。她骂归骂，气归气；可还是很担心他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她东找西寻，五千块钱总算凑齐了。她带着钱，打的士来到了长兴市公安局。交过钱，夫妻俩打的士回到家里，这时天已大亮了。
十三
司马平回到家里刚坐下来，来不及喝口水，金玫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情不好，又很疲倦，想睡一下再告诉她，没想到她逼着马上说。他只好把昨晚在绿玫瑰宾馆宴请客人喝醉了，不知怎么睡到客房里，后来警察来了，说我****，把我带到公安局，问我是愿拘留还是愿罚款，我最后同意了罚款。还没等他说完，金玫立刻拉长了脸，变了色，杏眼圆睁，忿忿地说：“编造的还真像，骗谁呢？我看八成就是跟哪位小姐鬼混。警察为什么不抓别人，就抓你呢？”
司马平本来就受冤枉，心情不好。金玫不理解不体谅，反而说冤枉、伤害的话。他忍不住火起，吼道：“你放屁，给我滚！”
金玫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听到司马平叫她滚的话，又想到去了五千块钱心痛，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晓得你外面有好的，来嫌弃我。你这个死绝了良心的。哎呀！这个家没法过了！”她说完转身哭着冲出了家门，回娘家去了。
司马平见金玫冲出家门，不好阻拦，也不敢阻拦。他立刻有点后悔，不该叫老婆滚。他气过之后，想起客人还住在宾馆里，自己碰到这多烦人的事，科里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心思再陪客人，只好叫副科长苟且陪。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苟且的手机。苟且刚起床，听到铃声，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喂，哪里？啊，是司马科长。好的，客人我来陪，你就放心吧！”苟且表面上装着无事，很愉快地答应接受了任务。心里却感到疑惑，昨晚司马平明明被警察抓走了，怎么没有事还轻松给我打电话呢？他看了一下手机上的电话号码，确实是司马平家里的座机号码，这说明他已回到家里了。苟且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想这是自己精心设计的，天衣无缝的计谋，怎么没有实现呢？其实司马平已经是被公安局罚了五千块钱才放回家的。苟且此时心里不悦，也很沮丧，但他并不灰心，恶狠狠地说：“司马平这次让你小子逃过了一劫，你等着吧！”
司马平来不及休息一下，烧好早餐，把儿子叫醒，儿子吃完饭上学去了。他没心思没胃口吃早饭就上班去了。他来到办公室，像往常一样忙开了工作。他准备忙完工作之后，去向厂长郝彪说清楚昨晚发生的事。
长兴市公安局在释放了司马平后，把司马平所谓****的事，通报给了711冶炼厂组织部。组织部长陶福海接的电话，他把这件事及时向厂长郝彪作了汇报。郝彪得到汇报，并没有多大反应，只轻轻说了一声知道了。郝彪没有立即把司马平叫到身边来，而是打电话给苟且，了解昨晚司马平接待客人的一些情况。苟且没有如实把司马平喝醉了酒，是他把司马平送进客房并叫了小姐陪夜的事说出来，只说司马平昨晚在绿玫瑰宾馆住没有回厂，只有他和小王司机回了厂，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就不清楚。
苟且觉得奇怪，怎么刚一上班郝彪就问这个事，是不是司马平出了什么事？对，一定是自己的计谋实现了。他顿时高兴的要跳起来，心里说：“司马平，这事够你小子喝一壶的。相跟我斗，你还嫩了一点。不把你搞走我是不会罢休的！”
郝彪向苟且了解到司马平昨晚在绿玫瑰宾馆住的情况之后，心想这事有可能发生。他常在绿玫瑰宾馆招待客人吃、住，知道里面这方面情况。但觉得发生这种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批评批评一下就可以。
司马平耷拉着脑袋，走向郝彪的办公室，刚一推开门，只见郝彪和女秘书李丽丽正打情骂俏着。他见状转身想离开，郝彪眼尖，说：“我正要找你呢！”他听到郝彪说找他，立即回转身子走进来。李丽丽见状有点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郝彪把门带上，没等司马平开口，便问：“昨晚你陪客人在绿玫瑰宾馆住？”司马平感到奇怪，他怎么一开口就问这事，“没有。”他迟疑了一下回道。
郝彪板着脸说：“没有，怎么会把你的事反映到厂里来呢？我不是经常对你说，你是领导干部，行为要注意要检点，可你就是不听！”
司马平想郝彪是知道了自己昨晚的事，必须向他说清楚事情的经过，自己确实是冤枉的，郝彪要批评要处分由他。自己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说清楚这件事的。他想到这里便斗胆地说：“我来就是向厂长汇报这件事的。厂长，其实我是冤枉的！”
“好哇！你是冤枉的，说说怎么冤枉的。”郝彪虽然板着脸，可说话的态度很好，也很有耐心的。说完点了一支烟，慢慢吸着，听司马平说昨晚的情况。他今天说话的态度很好，也很有耐心的，也许是看在司马平有个当省组织部长叔叔的份上；也许认为这种事是件小事不值得发脾气；也许跟女秘书打情骂俏之后心情好；也许觉得司马平真是冤枉的。
司马平看了一眼郝彪，见他态度很好，没有要发火批评人的样子，就放开了胆子说了起来。郝彪耐心听完他的叙说后，身子从沙发转椅上抬起来说：“是真是假，是冤枉不是冤枉，不能完全听信你的话，我会调查核实……我不是经常对你说，你是领导干部，行为要注意要检点，可你就是不听！搞得影响多不好，下次一定要注意。”司马平不断点头承认错误，保证下次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郝彪见他承认错误的态度很诚恳，没再批评他。停了一下说：“有个外出学习的名额，就让你去，正好避避影响。你的工作先交给苟且。”
司马平很感激郝彪给他这个学习的机会，让他脱离尴尬的困境。但听到郝彪叫他把工作交给苟且，心里有些不悦和担心起来。立刻就想郝彪是不是想利用外出学习的机会，把自己的科长罢免了。想到这里，心里有点勉强地答应道：“好的。”
“回去准备吧！”郝彪说完给苟且打电话。司马平见状告辞走了。
苟且接到郝彪的电话，先是一愣，接着心里高兴。高兴自己的计谋成功，生产销售科的大权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苟且从外面一回来，就跑到科员中散布司马平昨晚****，被公安局抓的谣言。司马平刚走进办公室，科员们正说着什么，大家见到他立刻不说了，都埋头做自己的工作。他感到在说自己昨晚的事，顿时心里如刀割。他只装着没看见没听见，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安静想了一下要交的工作。他想苟且是生产销售科的老科长，对生产销售科的领导工作是轻车熟路，无须多交代。他没有打电话叫苟且来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他去了苟且的办公室。
“苟科长，郝厂长已经跟你说了吧，我要到外地学习一段时间，科里的工作你负责一下，辛苦你！”司马平走进苟且办公室，在一张沙发上坐了，等苟且放下话筒说道。
“没什么，应该的。你要早点回来，科里工作离不了你呀！”苟且心里很高兴，巴不得司马平早点走了好，脸上却装着不愿他走的神情道。
“学习一结束，我就立即回厂。”司马平道。
“几时走？”苟且问。
“明天就走。”司马平说完站起来要走，苟且也站起来，礼貌性地把司马平送出办公室。
司马平走到科员们的办公室告别，科员们都感到奇怪，刚才苟且说司马平****，被公安局抓了的事，不一会司马平自己又说到要外地学习，现在的事真是瞬息万变。
“科头要早点回来呀！”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大家要支持苟科长的工作。”司马平说完转身走了。
十四
司马平回到家里先睡了，昨晚一晚没睡太疲劳了。金玫赌气跑回了娘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的母亲。老夫人听了女儿的一面之词，气得大骂女婿司马平。
司马平打电话给金玫她不接，知道她很生自己的气。明天就要外出学习，时间很急，这事必须告诉金玫，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上门去接；可一想到岳母肯定会骂，他有点发怵，不敢去。金玫不在家，自己又要走，儿子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岳母家。刚一走进门，就被岳母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他没有解释，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解释也无用，只好忍受着岳母的骂。等岳母骂完了骂累了，他说：“妈，我是冤枉的，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金玫的事呢！”
老夫人喘了喘气说：“冤枉，怎么不冤枉别人呢！别以为自己当了科长，就可以乱来……我金玫嫁给你，受苦受累受穷，我不怪你，但你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就要怪你，我也决不会饶你！。”
司马平心里感到很委屈，这种委屈是自己造成的，只有自己默默承受。“妈，是我错了，下次再不会有这种事了。我明天要到外地学习，时间半年，家里和孩子都离不开金玫，我是来接金玫回去的。”
金玫见司马平进门，转身进了房间，生气不想见他。她在房里听到母亲大骂司马平，心里还有点心痛老公。当听到老公说家里离不开金玫，我是来接金玫回去的话时，她忍不住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气也消掉了不少。
老夫人停止了骂，歇了一会儿，语气平和了许多说：“要出去学习，家里没金玫也不行，那就让金玫跟你回去，这件事以后再与你算账！”说完冲房里喊道：“金玫，既然来接你，你就回去吧！”
金玫早晨回娘家时就担心儿子，后悔自己当时不该冲动。她想他既然来接自己，就顺坡下驴回去。她听到母亲叫她回去，从房里走出来，见到司马平装着还很生气的样子，说：“你来干什么？我不回去，我走了你怎么胡来都不****的事！”
司马平知道金玫在说气话，就认错赔不是地说：“我错了还不行，向你保证，我下次决不会再有这种事情。”
金玫用手指戳了一下司马平的脑门，说：“耍嘴皮子，你是属鼠的，撂爪就忘……你真是我的冤家！”
金玫跟司马平回到家里，还装着生气，不停地骂着，司马平没办法，又是赔不是又是做保证。终于使她露出了笑容，和好如初。
司马平走后，郝彪立即打电话指示组织部和保卫科组成联合调查组，对司马平的事进行秘密调查。联合调查组通过对绿玫瑰宾馆，长兴市公安局办案警察，以及司机小王等多方调查。调查结果证实司马平那晚确实喝醉了，是苟且把他送进了客房。还调查到是有人给公安局打了举报电话，警察才来绿玫瑰宾馆抓人的。郝彪听了调查组的汇报，觉得司马平有可能是冤枉的，那个打举报电话的人有可能是苟且。他知道苟且对司马平提为科长挡了他上升之路不满，想苟且可能想借此来打击，陷害司马平，好达到把司马平名声搞坏搞走他，自己当生产销售科科长的目的。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气愤地骂了一句：“卑鄙的东西！”
没过多久，生产销售科调了一位科长来，苟且又一次感到失望，原以为把司马平搞走了，郝彪会提拔自己当科长，没想到调了新科长来。希望的破灭，让他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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