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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镇长的命令传达到前线稍微晚了一点,追杀古田镇的城卫队已经和另外一支战队遭遇,双方谁都没有准备,前锋的一场混战后,丢弃了铠甲的北山镇城卫队稍微吃亏点,丢下三四具尸体,缓缓后撤。
古田镇长见队友已经将追击的北山镇城卫队拦住,也停下战马开始收拢部队,还好自己当时果断下令转进,作为中路军的城卫队仅仅损失了三十几个战士,城卫队主力依旧在。
那些杂牌以及二线部队,损失了就损失了,无所谓的很,古田镇长不断安慰自己,假装没看到自己的城卫队员穿着衬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强打着精神与援军首领会面。
古田镇长强烈要求反身去追击这些丢盔弃甲的北山镇城卫队,可水南镇长却捏着自己一百多的城卫队不肯追击,只说自己是古田镇的坚强后盾,你们古田镇的人想追,只管去追击没关系,万一再败了,咱接着替你抵挡追兵。
水南镇长的一席话把古田镇长气的鼻子都歪了,没办法只好和水南镇一起谨慎的向前追击,在路上,水南镇长连连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败的这么惨?
不是说好了四家一起攻打北山镇的吗?你们跑的这么快,咱们的那些粮食怎么样了?
说好了粮草都由你们提供的啊,我们可没怎么带粮食,现在咱两家的战士数量也差不多了,打下北山镇后,咱们的分配比例是不是要调整一下啊,哎,你别走啊……
水南镇长的一席话说的古田镇长心酸不已,要不是前一天北山镇里那么多的土豪,带着金币和珠宝来军营投诚,拍着胸脯跟自己说北山镇已经不行,那些城卫队连暴、动的矿工都打不赢。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贸然出击和北山镇打什么堂堂君子之战,结果可好,自己辛苦筹建的二线部队第一次出击就全军覆没,辛苦筹集的自由战士也被丢了个干净!
可恨朱毅铮那个小人为了引诱自己的出战,竟然舍得送出几万金币,转念又一想不对啊,金币现在又被朱毅铮缴获了,合着这货是一分钱没花,就把自己骗了,太可恶了,这次打回去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没有个几倍的兵力优势,绝对不能跟他打决战,可是,不打决战粮草怎么办?
北山镇的千斤闸还没打开,何鹏就已经带着城卫队返回了北山镇城下,朱镇长听了何鹏的报告差点没气晕过去,亏得刚才古田镇长还和自己谈什么君子之战,自己竟然冒着傻气答应了,还互致了檄文,谁知这小子转眼就拉着一票伏兵过来了。
正当朱镇长在军营里抓耳挠腮的时候,沈健已经卸下铠甲在亲卫的服侍下往伤口上涂抹灵液,虽说沈健涂不涂灵液没什么区别,可自从被林青霞打击过之后,他就很注意掩饰自己的异能,尽量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将肩头与后背的两道伤口草草处理一下后,沈健将手中的灵液扔给亲卫说道:“你们把这个拿给重伤员,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这次实际肉搏战斗的时间并不算长,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敌进我退的战术性撤退上了,可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战斗就让独立团十六个战士永远的长眠了,另有三十多个战士受到重伤,短期内基本丧失了战斗力。
除了最初冲阵时阵亡的三名战士外,在后续的战斗中,阵亡和受伤重伤的几乎都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战士,这其中受到金币诱惑临场突破的几个矿工战士几乎都战死在沙场,沈健看着这些上午还在同伴面前炫耀原力的阵亡战士,心中莫名有些发堵,现在他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不贪那些小便宜,老老实实的领回三十副铠甲,也许这些战士就不会被镇长逼着送死。
沈健站起来,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把他们埋葬在城外的灌木林边上吧,既然他们是在这里战死的,那就在这里入土为安吧,希望他们在天有灵保佑咱们平安活下去。”
目送阵亡的战士被抬走之后,沈健打算为自己的部下讨要赏金,今天,他们可是斩杀了不少对方的战士,折算成金币足有一千四百多,这可是部下用生命换来的,沈健觉得自己有义务替部下向镇长讨要。
刚刚找到镇长,沈健还没开口,就听镇长说道:“小沈,你可来了,哈哈,看到这些金币了没有?”镇长指着地上满满的十几箱子金币大方的对沈健说道:“这里的金币分你一半!”
沈健这次学乖了,并没有着急收下这些金币,而是小心的问道:“不知道镇长有何吩咐?在下的部队伤亡惨重,正想向你讨要抚恤金和赏金呢,这多余的钱实在是受之有愧。”
朱镇长一脸沉痛的说道:“前去追击的何鹏刚刚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敌人增兵了,和追击的城卫队交了一次手,情况很不乐观,咱们的千斤闸还正在开启,现在咱们的部队根本撤不回去。”
沈健问道:“那怎么办?咱们是不是穿过荆棘丛从其它城门回去?”
朱镇长苦笑道:“当初为了万无一失,四个城门的千斤闸都是落下来的,现在咱们只能凭借这个军营据守了,还好这个军营修建的相当牢固,估计应该能撑到天黑。”
沈健听朱镇长似乎有让自己再做炮灰的打算,赶紧说道:“镇长啊,不是兄弟们怕死,我们的伤亡是真的太惨了,为了把咱们的城卫队从敌人的包围圈里解救出来,我们矿工战士们是舍生忘死的向前冲啊,刚刚我清点了一下,光战死的就有十六个,重伤的三十多个,剩下的各个带伤,我们矿工战士的伤亡已经超过一半,再打下去,我怕他们会当场哗变了啊。”
朱镇长听出了沈健表功的意思,皱着眉头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别纵队编入你们独立团,他们都是一级战士还算是很有些战斗力的。”
沈健苦笑道:“镇长,我根本指挥不动他们,他们要是出工不出力,就是战力再高也是没用的,到时候再把我们矿工战士带坏了就糟糕了……”
朱镇长一瞪眼说道:“他们敢?!我这就把别纵队的虎符给你,谁要是不听话,你就斩了他丫的,杀几只鸡,那些猴子也就老实了……”
沈健心想,这孙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帮夯货刚才在决战的时候,就是很明显的在出工不出力,一场大战下来,除了有个崴脚的竟没一个战士受伤更别提阵亡了,也没见您斩几个立立威风啊?
不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朱镇长非要把别纵队塞给自己,沈健也只能老实兜着,不过他事先说明,现在正是需要整顿军纪的时候,您老可别指望用这帮别纵队去打恶仗,
沈健和朱镇长商议的最后结果是:独立团和别纵队合并整编,至于军营的防守,暂时先让城卫队顶上去。
沈健将自己手下还算能战的四十多战士和一百来个别纵队战士混编在一起,他站在高台上发表演说,先说明战场的基本情况,千斤闸落了下来,却还没能升起来,敌人虽然被打跑了,可这货竟然会伏兵连营,现在人家又反杀过来了。
沈健问道:“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是像那帮俘虏一样乖乖的蹲在俘虏营等待家人的赎金?还是像一个男人一样拿起战刀堂堂正正的杀出一条血路?”
矿工战士都纷纷喊道:“干死他们!”
“杀出去!”
奴隶战士也纷纷喊道:“宁死不能当战俘!”
别纵队的战士们却平淡的眨眨眼睛,一点都没往心里去,刚刚他们多少都从死人身上抢了不少好东西,再加上朱镇长兑现的赏金,他们自觉就算战败也能赎回自己的自由。
沈健从怀里拿出一瓶灵液,睁着眼说瞎话,道:“大家的斗志很高昂嘛!这就对了……”说着举起手中的灵液说道:“当初我们矿工为什么能起义成功?并以平民之身硬抗城卫队的镇压呢?我们最大的依靠就是这瓶灵液,在战前只要喝一口这种灵液,体内的原力就会临时暴增一倍!而且在药效过后,原力会永久性的增加一成,怎么样?想不想喝?”
看到那些战士们渴望的表情,沈健又将灵液收回怀中说道:“不过,现在可不能给你们,这玩意是有时效的,喝的太早药效就浪费了,我之所以现在拿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跟着我不但可以赚钱赚赏银,还能增加你们的原力修为!”
沈健笑道:“跟着我干的好处讲完了,下面我开始强调军纪,我知道你们大部分都是兵痞子、兵油子,在战场上有的是保命手段,这些我都不管,我的军纪只有一条那就是:在我还没逃跑之前,任何人敢转身,我!定斩不饶!”
看这些人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沈健笑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测试我的决心!我跟你们身后的主子可没什么交情,砍起你们的头来可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的。”
“你们想想,说白了,我以前就是一个造反的贼头,可朱镇长为什么让我来带领你们?”沈健诱导道。
别纵队的战士们一片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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