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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健在朱镇长不断的鼓励甚至哀求下,终于开始整顿手下的战士,也不管后面的菜鸟矿工战士,只约束着前面几排有过战斗经验的战士让他们按照军衔的大小排好队列,沈健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举起战刀只说一句:“跟我冲!”
喊完后,沈健手持盾牌向前杀去,重重的撞在对面的盾牌上,将盾牌阵线撞开一道缝隙,瞬时有两把战刀从这面盾牌两边的缝隙中砍出来,战刀划过沈健的铠甲发出一阵刺耳的杂音。
沈健根本不理会两边的战刀,后退一步再次撞向这面盾牌,这次直接将盾牌防线撞开一道豁口,此时,矿工战士的军官们见沈健已经冲上去了,也不管手下乱糟糟的战士,纷纷大叫着跟在沈健后面撞向盾牌阵。
盾牌阵线上闪烁着一片片的寒光,盾牌后面的战刀每一次挥舞都会砍死砍伤一两个矿工战士,可惜的是,盾牌阵最有力的杀伤性武器长矛没在后面,只凭盾牌手挥舞的战刀无法阻止那些追随沈健的矿工脚步。
独立团在付出三条鲜活的生命后,终于撞开了严密的盾牌阵,失去盾牌保护的盾牌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试图抵挡,却发现这些矿工一旦冲锋起来,仿佛是从绵羊变成了狮子,被分割包围的盾牌手很快就被矿工们砍杀一空。
沈健站在血泊中仰头长啸后,将手中的战刀前指,大喊道:“兄弟们!给我杀!”就带领身后乱糟糟的队伍,冲向正在和中路军混战的古田镇左军长矛手。
正在爆揍北山镇城卫队的长矛战士听到身后的声音不太对,回头看时,只见六十多矿工战士挥舞着战刀哇哇怪叫着,乱哄哄的杀过来,原本留在后面的盾牌手战友却不见了踪影,古田镇的长矛战士只觉一股寒气涌上心头。
古田镇左军的支队长在绝望的大喊,挥舞着手中的战刀,让后排的持矛手转身应敌,好多长矛手刚刚转身,还来不及放平自己的长矛,就被沈健带领矿工战士冲到身前,饱含原力的战刀带着一轮轮的呼啸砍杀过来,状若疯虎的沈健一刀就将一个长矛战士砍成两段,向前迈步躲过三只刺来的长矛。
左手的盾牌挡住迎面刺来的第四根长矛,盾牌被长矛刺破,沈健举起盾牌,放手旋步,右手的战刀顺着矛杆削过去,将这个长矛战士的左手削断,长矛战士扔下刺穿盾牌的长矛,右手抽出短剑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沈健左手从小宇宙储藏室抽出噬魂匕首,右手的战刀挡住对方刺过来的短剑,左手的噬魂匕首已经击碎对方的原力护盾,轻轻刺进这个战士的胸口,
被前后包夹的长矛手在狭窄的空间里根本施展不开一丈多长的长矛,纷纷扔掉碍事的长矛,抽出短剑在做最后的挣扎。
古田镇左军的支队长不断高呼召集战士向他靠拢,不一会身边就聚集了四五个战士,沈健大喊一声:“跟我杀!”
顿时有十几个矿工战士跟在沈健的身后杀向这支小小的队伍,矿工战士和手持短剑的长矛战士接连倒下,沈健凭借变态防御力愣是挤进了敌人的这支小队伍的中间,手中的战刀格开一把短剑,手中的匕首带歪另一把短剑,用右肩生顶第三把战刀,弯腰躲过第四把从身后刺来的短剑。
沈健手中的匕首仿佛一条毒蛇跟随沈健撞向这个古田镇左路支队长的胸口,支队长的战刀重重砍在沈健的右肩,战刀砍碎沈健的护肩,带起一篷鲜血,还没等他将战刀收回,沈健的匕首已经穿透他的铠甲插在他的胸口,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的那把匕首,喃喃的说道:“好快……”
转眼间,沈健被第五把战刀砍翻在地和这个支队长一起滚落在地。
矿工战士们见沈老大被人砍翻,顿时纷纷喊着:“老大!老大!”
急红眼的矿工战士猛冲过来,将剩下的四个长矛战士剁成肉泥,还没等他们的眼泪留下来,就见沈健推开身上的尸体,站起来喊道:“嚎什么丧?老子还没死呢!”
矿工战士顿时欢呼道:“老大没事!”
沈健喘着气喊道:“跟我冲!杀光那帮杂碎!”
沈健向前冲了两步就被库轩扶住,最后那刀是左路副支队长砍来的,为支队长复仇的这刀,不仅在沈健的后背砍出一道露骨的伤口,战刀上附带的浑厚原力几乎将沈健的内脏震碎,这个副支队长被随后赶来的库轩一刀斩断,他根本就没留一点原力护体。
沈健弯腰拄着战刀咳嗽着,口中不住的吐着鲜血,吐习惯后,站直身体对库轩说道:“别管我,你带着他们向前冲,如果没意外,咱们就要胜利了,可千万别再学我,不要让兄弟们倒在胜利的前夕,人头就让其他人抢好了……”
沈健见库轩不愿去,急道:“快去,我没事,咱们的兄弟们杀出性了,再没人约束,就白白死在这里了!”
库轩让两个矿工战士扶着沈健在战场上做标杆,自己扯下身上的战甲向前跑去,试图将已经杀出血性的战士们拉回来,不过效果甚微,矿工战士们在打垮古田镇的左路军后,顺势和城卫队混杂在一起,拥挤着杀向古田镇的中军。
原本就快要支撑不住的古田镇的中军,眼见自己的左路军覆灭,一口气顿时泄去,发狠格挡开面前的战刀,纷纷扯下身上的战甲转身欲逃。
北山镇城卫队哪会让到嘴的鸭子飞走,在何鹏的带领下也扯下身上的战甲迈开脚板向下追去,古田镇的镇长到现在还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败了。
刚刚还是右路的志愿军压着对方的别纵队打,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将对方的别纵队打散了,左路防御力和正规城卫队不相上下的第二梯队战士也将对方的那支杂牌部队逼的就快退到了督战线上了,虽说中路的城卫队精锐不是北山镇城卫队的对手,可也仅仅是稍落下风,对方想要突破阵线还早的很呢。
没想到自己一时心急,想一口吃掉北山镇的精锐部队,将左路的长矛战士调走包抄对方中军后路,却酿成了大错。
这北山镇长也太能装了,竟然舍得将自己的城卫队做诱饵,他的那支杂牌军也他妈全是演员,开战的时候还假装不会齐步走路,闹出不少笑话,让自己的不由得轻视了这支部队,没想到,这支杂牌军队竟然是北山镇的杀手锏!
还没等这个古田镇长悔恨完,他就被手下的亲卫战士簇拥着推上战马,收起帅旗在敌人杀过来之前,穿过身后的军营落荒而逃,已经被打丧胆的古田镇战士们,连大营都没打算守,纷纷保护着镇长快速转进。
镇长和中路的城卫队逃了,这下可苦了古田镇右路的杂牌军了,他们原本都是古田镇上各个富豪或者商家凑出来跟着趁火打劫的,没想到镇长这么没义气,逃走的时候也不知道等自己一下。
别看刚才和北山镇的别纵队乒乒乓乓的打的很激烈,但战死的一个都没有,只有三五个人不慎被城墙上的弓弩射伤,这已经算是重大伤亡了,虽说这支杂牌军还有将近百十来人,可他们一看镇长跑了,顿时与北山镇的别纵队拉开距离,派出一名使者带着金钱在别纵队的护卫下,找到北山镇长商议投降事宜。
这支杂牌军和北山镇的别纵队不同,古田镇的富豪听说北山镇的城卫队连矿工暴、动都镇压不住,接连吃了好多败仗,城防空虚之极,纷纷派出自家最得意的战士打算跟在镇长后面趁机捞上一笔。
没想好处没捞成,这些战士反而被对方包围了,想要赎回这些战士还得再花一大笔的钱。不一会,谈判使者带着朱镇长的价码回来了,投降可以,一个的赎金是战士五十金币。
这些战士纷纷咒骂北山镇长是个吸血鬼,可是他们讨论一会后还是决定体面的投降,大家先凑出了五百金币将十个头目当场赎回,去通知自己的家族拿上金钱过来赎人。
解决掉战场上最后一个隐患后,朱镇长带领手下的亲卫和宪兵队得意洋洋的来到对方昨晚刚刚立好的大营里,在军营门口朱镇长感叹这军营修的还真是牢固,亲卫们在旁边凑趣说,这一会拆起来可就有点小麻烦了。
朱镇长哈哈大笑,跃马进入军营,看着军营道路两边跪了一地的三千多苦力和从帐篷里搜出来的一箱箱金币,不禁乐开了花。
这些可发财了,这些苦力都是精壮的劳力,无论是挖矿还是种田都是好手,放在奴隶市场上绝对是抢手货,一个奴隶怎么着也能卖出五个银币,这就是一千五百多金币,再加上,那边投降的战士还能回本四千多金币。
想到奴隶战士,朱毅铮的心口就是一疼,可惜了自己放在奴隶市场上的那些精壮奴隶,竟被沈健以一个铜板的价格全抢走了,有了这批战俘,奴隶市场好歹又能开张了,就是女奴少了点,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
当朱镇长下面打开满满的粮仓后,刚刚的郁闷顿时抛到了脑后,有金币不算啥,看看这满满的粮仓,这才是宝贝,想当初自己为了借粮在家中设宴,一顿饭下来也不过凑了五万斤的粮食,看看这有多少?至少三十万斤粮食。
咦?他们这点人可吃不了这么多粮食,他们干嘛存这么多?这些粮食够他们吃一百多天了!
不对,得赶紧让何鹏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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