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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很是严重,你能想象一下:校长大晚上来视察学生的生活起居,穿着一身崭新的西服,刚走到楼底下就被人泼了一身的洗脚水。再好的脾气也是会暴走了。
只见他穿着湿漉漉的西服,发尖上还滴着水,看起来有些狼狈,在我们面前来回的踱着步,“102、202、302、402、502、602是谁干的,赶紧自己站出来,不然今晚一个都别睡觉。”
看来校长这回事来真的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交代吧,不仗义;不交代,连累这么些兄弟。
“不说是吧?我先去换套衣服,今天看看你们耗到什么时候。”校长摔门而去,猛男用手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上个厕所”。
屋子里一下子炸开锅,我看着这些个冤大头挂在脸上丰富的表情,有种想笑的感觉。
“是谁?站出来,敢做不敢当!”楼下的一哥们小声的嘀咕。
“是啊,赶紧站出来。”周围的几个寝室的人附和着。
整个夜晚眼前的这些个哥们都是在相互指责、埋怨中度过的,也不知校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是没有逮那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凶手”,时间就这样一分分的过去了,没有人来搭理我们,大家面面相觑的望着,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进来,“校长这么晚了还在忙呢?”
来人推门探脑进来,刹时堆在脸上的笑容缩回去了,“你们怎么在这里?”换回的又是一脸的秋风霜打。
见进来的是教导主任,再加上刚才那变脸的绝活,我不禁佩服这个刘主任了,起码证明了一点——没有点本事是做不到那位置。靠他最近的哥们将事情的经过给他大概的讲了一下,在这过程中他还不时的扫视着我们这群人。好像想从我们的表情里证实什么。最后,“你们先回去睡觉吧!明天再找你们算账,简直不像话。”
一听这话,众人作鸟兽散。此时也已经深了,没有月亮的夜晚更显得深意容,路边的霓虹灯透过树的间隙照在过道上,一阵秋风吹来摇摆的树叶流动的树影,可是这样静谧的校园此时偏偏有我们这帮晚归的“顽童”。
接下里的几天都是在惶恐中度过的,指不定什么时候校长室传唤我们,毕竟这不是小事——“戏弄”校长。寝室的哥几个这几天还算是老实,本分的让我都觉得有点邪乎,不逃课、不早退还有的说,上课都主动回答问题了。我搞不懂了,这真的从良啦?
知道周五这天,“行了你们几个,装的我都觉得有点恶心,”猛男一到寝室将书扔在床上。
“装?我们本来就是好孩子!”高石目不离书。
“那倒吧,你们谁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
“猛男,这就是你不对了,哥几个发奋一下不行啊!”季岭雪叼着个烟倚在门框上。
“进来,逮住了有你小子好受的。”我一把将季岭雪拉进来关上门。
“怕什么?我是被吓大的吗?”
“是,你怕谁啊,季爷。要不我去把你前几天的事情举报了?”
“别呀,男哥,小弟错了。”
“知道错了,你小子得请我吃饭。”
“吃饭?吃什么饭?”
“往窗外拨水的事我给你扛下来了,你打算怎么谢我。”猛男顺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并向我们暗示那种“邪恶”的眼神。
“你?”季有点懵。
“是我”,猛男将原本搭在季肩上的手顺势挂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在季的背后示意我们,“你想想那晚校长出去的时候,我是不是跟着出去了……”,说着并往门后的角落里走。
“好像有是……”,季还没有说完,我们哥几个就在以猛男为先锋的前提下将其按倒在地。
“唉,唉,裤子,我的裤子”在我等兄弟的围攻下,只听得季这样的“惨叫着”。
一阵收刮过后,收缴季大半箱牛奶、饼干、萨其马、火腿肠、方便面等物,蹲坐在角落里衣衫不整的季岭雪看见我们在猛男的床上分赃,那表情才真叫一个哭笑不得。
猛男满意的点着自己的战利品,“季岭雪,你说是你自己主动,还是我们哥几个继续!”
“柜子钥匙都你们抢走了,该拿的你们都拿了,还主什么动?”季整整自己下落的外套,表情有点滑稽。
“哟,看来今天想从良还不行了,非逼着我当土匪?”
“你本来就是。”
“你再说一次。”
……
两个活宝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最后经过N个人协调出去吃饭季拿一半的钱,用猛男的话说“做好男人真难。”
但是不管怎么样说这周惊魂未定的事算是过去了,有仗义的猛男和阔气的季岭雪,我们只有乐得奉陪咯。
等我们勾肩搭背从饭桌上下来的时候,街上的灯也陆陆续续的亮起来,季走在众人后面还在为今天的遭遇喋喋不休。猛男一把抓住他将我们早已凑好的钱悄悄的塞在他的衣兜里,“一人走在后面影响团结。”看着这丫老不情愿的表情,高石猛地将季岭雪拉到众人中间,“走。”
笑声摆在我们走过的路灯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嬉闹着往学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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