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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人海开始涨潮。
“学生卡。”公交车上的读卡器发出冷冰冰的女声,在一月初的严寒中令人忍不住想打寒颤。
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半闭着眼养神。这个月以来一直有些怪怪的东西萦绕在心头,想去追溯答案却又不知道该去询问谁,一点一点的积压在心上,使我的精神渐趋颓废,亦不想再去过问。
几分钟后公交到站,随着拥挤的人流下车,我不禁感慨输梨果然是个不同寻常的城市,连每天到医院就诊的人都数不胜数。
骨裂骨裂又是骨裂,想到骨裂就生气。我推开病房门,一眼就看见曾汝乐娇态尽显地躺在病床上看报纸,梨花一枝春带雨,芙蓉如面柳如眉。
“不就是冤枉了你一下么,用得着那样看仇人一样绷着张脸吗?”曾汝乐见我进来,头也没有抬继续看她的报纸。
“我不是君王,做不到带笑看。”我把手里的饭菜放在她床边的柜子上,心说你是不是失忆了你那也能够称得上是冤枉?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诽谤,听说诽谤是犯罪的!“我把饭放在这里。”
“帮我打开一下。”曾汝乐命令说。
“你骨裂的地方好像不是手吧?”我冷笑一声,没有动。
“扶亦欠我一条命!”曾汝乐声音冷下来。
“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是我欠你一条命呢。”我不情愿地拆开盒子。算了,再怎么说都救了我哥一条命,也不能太亏待。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扶亦会从楼梯上摔下来?”曾汝乐挑了下眉毛,我不得不说那张脸真是天香国艳。
“知道那些有什么用。”我现在只希望曾汝乐你快点吃完我好走人。我腹诽。
“嘎吱——”门被推开,是卿十。
“卿学长——”曾汝乐眼睛里光都能点火,看来吃饭不是一会会的事情。
“小玦你来送饭?”卿十惊喜。
“待会我哥会来。”我沉下脸去,“先走了。”
有曾汝乐就有卿十,两个人是蛇吗,出入成双。我走得很快,心里很不舒坦。扶亦好端端地半夜去学生会干什么,平衡力好成那样还摔下楼梯?摔下楼梯还带着曾汝乐一起又骨裂?曾汝乐她是不是和我们家有仇啊。
“混蛋。”心里乱成一团麻。
“大白天的就混蛋,又是谁惹你啦?”从后面撞了一下我的肩膀,程诺出现在身侧。
“你怎么在这里?”我见是他,尴尬地笑笑。
“本来是来看看曾汝乐的,不过现在……”程诺话还没出口就先笑了起来。
“说啊。”我鄙视。
“……先看女朋友。”
好吧,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正常,我可以忽略。我装作没听见。
“你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是不是默许了?”程诺追问,痞气地笑。
“程诺!”我愠怒,但是除了这说不出其他话来。“我要回学校,你还是去看曾汝乐吧,我没工夫跟你开玩笑哎。”
“我没跟你开玩笑。”程诺正色道,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你明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我当然知道。我搜肠刮肚地想着我到底该说什么,最后只得抬头,“我找不出话来回答你。”作者的话:
鱼鱼知道这一章好少,下次更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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