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纷纷叫好,继续饮酒吃席。
程小婉见状失望不已,江远庭所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维护阮铃兰而已,可当初情况不是这样的。那时,江远庭被家族压力所迫,无奈之下娶了阮铃兰,那时他天天去锦绣酒楼找自己听曲解闷,他几乎从不去见他的妻子,谁都知道,他的妻子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天天陪着他出席在公众场合的只有自己,难道如今他的想法变了吗?
宴席散尽,江远庭已经颇有醉意。阮铃兰正准备扶着江远庭离席时,只见程小婉走了过来,和青梅二人一左一右将江远庭搀扶着离开了酒桌。自从程小婉进门以来,江远庭多半是和她在一起,想到这里,阮铃兰心下便没有太过在意,便由着她将江远庭带走了。
程小婉屋内,江远庭一直没有醒酒,最后还发生了呕吐,吐在了衣服和地上。程小婉忙叫青梅去取江远庭的衣裳,准备给他换上。
正当程小婉为江远庭换掉脏衣服时,发现他左肩上有包扎过的伤口,心下不禁一惊。阮铃兰平安无事,反倒是江远庭受了伤,他们在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程小婉越想越觉得可怕,事情似乎很明显,是江远庭替阮铃兰受了伤。
正在这时,江远庭口中含混不清地说道:“铃兰,小心啊……”
程小婉听在耳边,惊在心里,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推测,看来自己低估了阮铃兰。如此下去,江远庭的心也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不能这样下去,绝对不能!自己六岁学艺,八岁登台,历经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唯有江远庭是自己阴冷世界中的一束光,为了他自己可以放弃一切,而他,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数日后,阮铃兰回家省亲。与此同时,宁州城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盛举——赏荷会。汐水河上,荷花怒放,而河边则是游人如织,戏曲表演不断,商贩也趁机卖力地吆喝买卖,众人纷纷携带家眷跑来看热闹。
这一天,阮铃兰和阮家的一众人等前来赏荷。河边的石坊船上,阮铃兰低声向父亲问道:“我前些日子去了京城,听学堂里的人说董鸿飞已经休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老爷正低头品茶,满不在意地说道:“他休不休学,与我何干?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还有,你这次省亲回来,就没见你有过好脸色。”
“当初您答应过我,不去找他麻烦……”阮铃兰神情有些焦急。
阮老爷摆摆手:“我再说一次,他现在到底是何境况,都与我无关。”
这时,石坊船对面驶来了一艘游船。船上江远庭和程小婉二人正临风赏荷,时不时有程小婉的笑声传来。
阮老爷看了看不远处的场景,随后转头对阮铃兰说道:“你进了江家的门,以后就是江家的人了。不要再把心思放在别处。还有,你是怎么做江家媳妇的?让那个女人抢尽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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