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远庭将文件接了过来,翻看了几眼,随即便合上。
“文件上怎么说?那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阮铃兰问道。
江远庭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久久未有言语。
阮铃兰见江远庭神色有异,不知道这个案子里面究竟牵扯到了什么人。
将来人屏退后,江远庭缓缓说道:“铃兰,这件事,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怎么会呢?”阮铃兰不解他为什么这样讲。
“那两人是宁州城魏老爷派来的人。”江远庭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阴郁的神情。
阮铃兰心下有些了然,江远庭因为程小婉之事得罪过魏老爷,所以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毕竟我们如今都安全无恙。”阮铃兰着实受惊不小,但事情终归过去了,那两人如今已被抓了起来。
随后,江远庭吩咐旁人:“警署那边的事情了结之后,准备一下,启程回宁州。”
另一边,江家大宅里则是一片祥和气氛。江远庭远在京城已发回电报,不日将和阮铃兰启程回宁州,并且带回来一笔不小的纱厂订单。江老太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安排管家罗福做好准备,迎接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回来。
江远庭和阮铃兰回来时,江家已在庭院里摆上了几桌上好的酒席,准备二二人接风洗尘。夏日炎炎,垂柳依依,众人纷纷饮酒畅谈,
接风宴席上,阮铃兰仍旧心事重重,此番前去京城,不仅没能见到董鸿飞,而且发现他根本就不在学校,不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此时,清风吹过,一片树叶飘落在了阮铃兰头上,而阮铃兰却浑然不知。一旁的江远庭则为阮铃兰轻轻地摘下了树叶,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坐在对面的程小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如刀绞般地难受,江远庭不过是和她出了一趟远门而已,回来却已是这般默契了。还有,她竟然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实在是让人恼火不已,肯定是魏老爷手下办事不力,才让她如今笑得如此得意。
没多久,有人前来给江远庭敬酒。一旁的阮铃兰小声劝道:“你伤势还未完全愈合,还是不要饮酒了。”
江远庭点点头,准备以茶代酒。阮铃兰随后又转头对那人说道:“二少爷旅途劳顿,又不胜酒力,还是换成茶吧。”
这时,对面的程小婉见阮铃兰亲切地为江远庭挡酒,更是怒火中烧,于是冷笑着说道:“二少爷不胜酒力,那就由你这个二少奶奶代劳吧。大家说,好不好?”
这时有人开始起哄,纷纷说好。
阮铃兰有些窘迫,自己不擅饮酒,又不能让江远庭背负伤口的事传出去,毕竟江远庭交代过这件事最好不要透露任何风声出去。
正在这时,江远庭站起身来,说道:“怎么能让女人代为饮酒呢,这杯酒我干了,敬在座的所有人。”说完仰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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