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这样跟自己说完,就听到一声中年男子爽朗的大笑声,笑过后说道:“刘老板,我来了,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我特意带爱人来感谢老板。”
男人声音很大,黎茉雨和萧逸勋扭头看去,却发现这男人似曾相识。
莫亦寒也结束了表演,朝他看去,他也觉得眼熟。
男人身边有个女人,后面跟着个推着大蛋糕的人。
莫亦寒和黎茉雨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人是谁,真是要多巧有多巧,正是去年他们一起来吃饭时遇到那位过生日的男人。
这竟成了他们两人到此处吃饭的一周年纪念日,两人情不自禁地看向对方,眼神里分明在说:“你记得吗?就是他,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孤单和感动,哭了。”
目光交汇只持续了一瞬,黎茉雨就先收回了眼光。
香水女大概是喝多了水,并没管来的是谁,和莫亦寒打了个招呼就去上厕所了。
中年男人把蛋糕推到了圆台中间,店老板拿起酒,给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满了,举起杯提议道:“来,让我们大家为这位大哥干一杯,祝福他生日快乐,永远幸福。”
气氛温暖起来,每人都拿起了杯,萧逸勋给黎茉雨换了一杯牛奶。
众人一饮而尽后,中年男人自己又回敬了大家一杯。
环顾了一下,他惊讶地看到莫亦寒也在。
“大兄弟,弟妹今天没来?”他爽朗地问。
对莫亦寒印象太深了,去年就只有他和黎茉雨后来又单独敬了他一杯酒的。
黎茉雨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想这人是误解了,以为她是莫亦寒妻子。
“那个啊,跟人跑了,大哥生日快乐,干一杯!”莫亦寒站起身,举起杯,一仰头干了。
他是不喝酒的,黎茉雨知道,这会儿不知道又为什么喝。
“兄弟真爱开玩笑,见到弟妹帮我问候一声,我去切蛋糕。”说完,他离开了莫亦寒身边,切了蛋糕给大家每人分了一份。
在发到黎茉雨面前时,黎茉雨说道:“谢谢!”
他一看她的小脸,一声惊讶的“弟妹”脱口而出。
黎茉雨一时尴尬的不知所措,谁都听到了他对莫亦寒说的话。
萧逸勋的朋友们自然也明白了莫亦寒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黎茉雨了,莫亦寒此时看到黎茉雨那样尴尬的脸色,心里竟有点不舒服。
她尴尬,他应该高兴,是她应得的。他却不仅不高兴,还有点怪起中年男子多事了。
中年男人才意识到,莫亦寒说的弟妹跟人跑了是什么意思。
看黎茉雨红的发紫的脸,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一下,开口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祝福你生日快乐。”黎茉雨说,脸上那种被针刺一般的感觉终于减轻了几分。
莫亦寒买了单,待香水女回来,他拉着她大步离开了餐厅,再没看黎茉雨一眼。
他陡然的变化,黎茉雨并不知道原因,但他走了,她真的轻松了不少。
回到酒店套房,香水女有点心潮翻滚。
做这行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客人。
莫亦寒刚才那一下假吻,英俊的脸离的她很近很近,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
所以她真的很期待接下来的亲密接触,如果能把他在床上给彻底的征服,说不定她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亲爱的,我们现在做吗?”她柔声问。
“你先去洗个澡!”莫亦寒冷硬地命令道。
待她去洗澡了,他一个人躺在豪华的大-床上,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黎茉雨和萧逸勋的亲密,不是伪装的,看起来那么自然。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嫉妒的厉害,想想自己的行为是有多幼稚?
莫亦寒,你这样无疑是在向她妥协,向她示弱。她肯定觉得你很可笑,像个小丑似的在那儿演戏。
既然要放手了,没有理由再去找她,放手就放的彻底吧,再别做这些无聊的事。
不久,香水女从洗澡间出来,yi丝不gua地向他走来。
身上有些地方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是她有意留下的。
“亲爱的,来吧,把我扑倒了狠狠的蹂-躏吧。”香水女人从没有这样邀请过男人,即使她是做小姐的。
今天她想要好好卖力地伺候好这个男人,语气娇柔之极。
软玉温香就在眼前,她的身体构造和黎茉雨并没有任何不同。
也许她的身材还比她好些,比她丰腴一些,身上的肉也比她多。
可此时他的脑海里却全是她的影子,要是她脱光了,不,不需要她脱光,他都想一遍一遍的饿虎扑食。
这女人,脱成这样,声音娇嗲,他的心却一点波澜都没有。
“躺到床上!”莫亦寒命令道,女人便扭摆着小腰,一步三摇地走到床边,乖顺地躺下。
见他还不急,还不为所动,女人舌,似有若无地舔着自己的双唇,发出属于女人特有的诱-惑。
她的样子也许会让所有的男人抓狂。
莫亦寒心里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就连生理反应也没有。
女人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他还是不想要的模样。她索性豁出去了!她想,他总该要扑上来了吧。
他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黎茉雨才不会这么不知羞耻地取悦自己。
他的小女人,多清纯,多可爱。即使是他强迫她取悦他,她也只是很轻很柔地亲吻他的胸膛。
他就喜欢她那么清纯唯美的模样,总让他疯狂。
“你穿上衣服,走吧!”
女人急了,心里又觉得不甘,忙说道:“老板,你要是不想,觉得我脏的话。不如我给你吹吧。”
“吹?”莫亦寒不明白,吹是什么。也难怪他不懂,他可是只有过一个女人,还是正经女人的纯情男啊。
“就像吃香蕉一样。”女人暧-昧地说着,指了指他的裆部,他瞬间领会到了。
“不用,你走!”他有些厌恶地说,打开钱包,取出一叠钱扔在了床上。
“老板……”
莫亦寒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不走,他走。
钱已经付了,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黎茉雨他们吃完饭,萧逸勋打车送她回家。
一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到了家,黎茉雨才满脸愧疚地再次向他道歉。
“对不起!”她轻声说,他知道她的愧疚是发自真心的。
“我宁愿没听到你说这三个字,这说明……”说明你心里有他,萧逸勋想了想,还是吞回了后面的话。
他没说出口,她却也明白,心内的愧意就更深了一层。
“今 ...
晚别走了。”黎茉雨轻声说。
她想,既然错了,就该用实际行动来弥补。
她也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给了莫亦寒,才会自觉不自觉地对他产生在乎的情绪。
她不要想他,不要在乎他。萧逸勋才是她该珍惜的人,她要跟他在一起,彻底地在一起。
不能再顶着个女朋友的名声,却让他总受煎熬。毕竟他也是壮年男人,怎么可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呢。
“我不希望你为了弥补我,才这么做。我虽然喜欢你,也有我自己的骄傲,我希望你是发自内心地接受我。到那样的时候,我才会要你。小雨,相信我,对我来说心灵的结合远比得到你的身体重要得多。所以,我并不急于和你走到那一步,我尊重你。我也有耐心等,等你哪一天真的想要我了,你对我有热情,我再嗯……”他没想到勇敢的黎茉雨踮起了脚尖,亲吻上他的唇。
虽然只是温柔的碰触,也足够让他感觉到了心潮澎湃。
他说他不在乎,其实也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而已。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她是那么娇柔,妩媚,处处散发着女人味。他真是连做梦,也会把她压倒吃光。
“吻我吧!就今晚,要我吧。”黎茉雨大胆地发出了邀请,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萧逸勋直觉得血往头上涌,再不忍耐,低头吻上了她柔嫩的双唇。
黎茉雨觉得自己真是别扭,他吻她时,她是十分清醒着的,并不像莫亦寒吻她时那样眩晕。
这是怎么了?她该对他热情,对他有反应,应该想要他好好疼惜她。
下午时,莫亦寒亲吻的她是多么的空虚,身体是多么渴望他能够充实。
同样是男人,萧逸勋的吻,却没有那种让她颤抖的感觉。
他吻的很投入,技巧也很高,狂风细雨兼顾着,她却始终没有太炽烈的情绪。
萧逸勋也感觉到了她不太热情,其实她不是从来都对他没有热情的。
她的初吻是给了他的,他永远都记得他把她吻的颤抖的像个花骨朵一般的美艳。
小脸红的像个苹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
如今那个羞涩的,会为他沉醉的小雨到底到哪里去了?
难道真是因为她给了莫亦寒,就对别的男人都没有反应了?
他不相信,既然是她自己不反对,他今天就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不再讲什么风度,不再怕碰到她的肚子,当然他会轻一点,但一定要执着地要了她。
萧逸勋弯腰抱起她来,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黎茉雨的小床走去。
看到他的眼眸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黎茉雨的心里是希望能够让他满足的。
她喜欢他,虽然她不知道爱不爱他,对于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她当然也该处处为他着想。
理智告诉她,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他,却还是觉得很紧张,甚至会有些排斥。
黎茉雨,是桢洁观在你心里作祟吗?
那是什么年代的观念了,你作为一个现代的女性,难道还要跟自己说,女人无论任何情况都要从一而终?
哪怕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恶魔禽-兽,你也不能把自己给第二个人?
别那么放不开,在下定决心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身心都属于他的准备,不是吗?
她闭上眼,内心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顺从他,让他爱你。
萧逸勋把她放在了她粉红色的公主床-上,床-上散发着的她的淡淡的清香,更让他不可抑制地热血沸腾。
他俯下身,仔细地亲吻她的白希的脖颈,她的锁骨。
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很轻柔。
她大概真是野性的,每一次莫亦寒暴风骤雨一般的狠狠地吻她时,她就会心潮澎湃。
萧逸勋这种亲吻的方式,像小羽毛在身上挠痒痒,她觉得很痒,甚至都要忍不住笑了。
但她不能笑,笑会挫伤他自尊心的。
亲吻抚摸了一会儿,萧逸勋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风衣的扣子。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女人了,自从认识了黎茉雨,他感觉所有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他宁愿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愿意找女人。
今天他梦想着的女人终于躺在床上,他可以得到她,彻彻底底地得到她了。
狂喜淹没了他,让他的动作甚至有些颤抖。
“我自己来吧!”黎茉雨柔声说,很本能的不愿意,却还是伸出手,解开自己风衣的钮扣。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微凉,黎茉雨风衣里面穿了一件线衫。
自从怀孕后,她偏爱卡通造型的衣服,就连里面的线衫上也是喜羊羊的图案。
“你真可爱!”萧逸勋赞道,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掀她的线衫。
下一个目标,就是她的柔软了,手还没探进去,他的手机忽然唱响了音乐。
电话是外公打来的,他要走了,回大本营。
飞机票临时订的,飞机三个小时后起飞。
“现在就回来送我上机!”外公命令道。
唉!萧逸勋心内长叹一声,没办法,老爷子就是喜欢摆谱的。那么多保镖护送,他也还是要他这个外孙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对不起,小雨,我得去送外公上飞机。”
“我跟你一起去!”黎茉雨忙扣好扣子,他说要走,她心中忽然轻松了,好像被人从刑场上救下来了一般。
“你怀孕呢,他飞机还要三个小时才起飞,送走他再回来都大半夜了。你乖乖的呆在家里,别让我担心。”
“好吧!”她乖顺地说。
“明天我就把你吃掉。”萧逸勋笑着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小脸又红扑扑的,让他真有点不舍得离开。
告别了黎茉雨,萧逸勋出了门。
他走后黎茉雨拿了睡袍,打算去洗个澡。
刚把衣服脱光,忽然听到敲门声,想是萧逸勋走的急,忘记了什么。
她怕他着急,就把睡袍披上身,快步到了防盗门口,扭开门。
“忘了什么?”黎茉雨微笑着说,当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时,她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她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上次莫亦寒来敲门,就被她误认为是萧逸勋了。
她伸手就要关门,莫亦寒大手一伸,挡在门框上。
“让开,我要关门了,这里不欢迎你!”她对他冷冷地说道。
“不让,你不怕我痛可以直接关。”他的手就那么嚣张地放在那儿,一动不动。
当她不忍心吗?是他自找的,她为什么要怕他痛?
他个流氓混蛋,不是说好了放手吗?这才几个小时,就在她面前出现了两次。
...
狠了狠心,她真的就去关那个门。就不相信,她真关,他还不躲。
她使劲儿一拉,门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手。
莫亦寒面不改色,眉头也没皱一下,定定地看着她。心里在数着数,他要看看这小东西能对他心狠几秒钟。
只数了一下,她就松了手。
黎茉雨蹙起娥眉,不悦地对他低吼道:“你有神经病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到我这里干什么?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他也不生气,她骂人的样子真是可爱,又透着几分性感。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莫亦寒很好心地对她说:“用我的手机打吗?”
“你……”黎茉雨被他气噎住了。
他这才上下打量一下她,这该死的女人,天也不暖和了,她竟只裹了一件简单的睡袍。
看胸型,是连内-衣也没穿。
萧逸勋刚从这里走,他在车里看到了。
她穿成这样,意味着什么?不会他们刚才,刚才……
莫亦寒完全忘记了他没有立场和资格问她这些,克制不住嫉妒的情绪,他拉开门一大步跨进门,然后把门重重地关上。
“你你干什么?”他的目光很凶狠,她好害怕,抱住自己的胸脯,一步步地往后退。
他残忍对待她的一幕幕一瞬间全部涌到脑海,她的声音在发颤。
“莫亦寒你是,你是又要强bao我吗?你你别过来我我害怕。”虽然这样说很没出息,可她的确是害怕。
他没想把她怎么样啊,他就只是想问问她而已。
“宝贝儿,别怕,我不会那样。我就是来和你说说话,你别怕,乖!让我抱抱!”莫亦寒往前一步,她却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黎茉雨吼道。
“好,我不过来,你别怕。我不过来,还不行吗?”她眼中的戒备让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假如时间能够倒流,他死也不会舍得那么折磨她的。
她怕他,也是他活该,谁让他那么残忍的。
“你走!你出去!别到我家里来,我不想见到你,永远都不要见你!”
“我……”他眼神中满是痛苦,他来就是向她辞行的。
想要放开她了,想好了再不找她,但是想要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来亲口告诉她。
或许还是存在这一丝侥幸,希望她能开口挽留一句。
莫亦寒痛苦的神情让黎茉雨忘记了自己的恐惧,他没有强行扑过来,是吗?
黎茉雨,别怕,他或许真的不会伤害你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软了一点,轻声问:“你来有事吗?有事你就说,说完再走吧。”
莫亦寒好像是死刑犯又被宣判了缓刑一般,从绝望的心境里又缓和过来。
他的小女人,终究是心软的吧。
“我就是来看你一眼的,我不是来纠缠你的。黎茉雨,有人说过,你要是真爱一个人,而她不爱你,你就该放手祝福她。所以,我想通了。过去伤害你是我不对,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如果你真那么讨厌我,我走。我会离开这座城市,把工作重心放回香港。我们可能真的再不会见面了,我就是来亲口和你说一声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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