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好好在这陪陪我,桃花拧胭脂是极好的,一会我们去摘桃花拧胭脂如何?”
“好”。
“还可以蒸些桃花饼吃,十七是极——”
他转眼看了看我,“我也喜欢吃”。
“真的?”
“嗯”。
某人激动了,“桃花饼做法简单,我肯定能做好,早就想试试了”。
两人一路絮絮说着到了温泉旁,霍小侯爷冷着脸赶人,“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到”。
某人坐上旁边的摇椅,闭上眼睛,“我发誓我不偷看”。
某侯无语,速度极快的洗浴好,发现某人依旧闭着眼睛,气哼哼道,“走了”。
我粲然一笑,“哟哟哟,冠军侯大人害羞了喔喔喔”。
他不接话,我跳下摇椅挎着他的胳膊慢慢往回走,“不过建章宫离这里不远,你早晚还是去露个面的好,省得有人拿你说项”。
“有皇上压着,谁敢?”
我叹了一声,他伸手拉了拉我的兜帽,“下午你睡着了,我去看看”。
我怔了怔,随即哈哈笑了起来,他恼了,“笑什么?”
我擦擦眼睛,“我突然想到卫老太太,觉得我还是能理解她的,如果有一天你也娶了媳妇,然后为了那个媳妇,事事不肯如我的意,我多半也是要憎恶那个媳妇的”。
“我不会”。
我拍拍他的胳膊,“说笑罢了,人都是要长大的”。
他拉着我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玉娘,你也要记住,你在我心中也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点头。他蹙眉,“你不信?”
“我信”。
他转手捏住我的下巴,“你的眼神太真诚了些”。
某人嘴角不受控制了。拍开他的手,“好吧。我是不大信,不过,有关系吗?”
他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我,某心虚的人只好没话找话一路絮叨。
如果在现代,霍小侯爷绝对是个人见人夸的十佳好孩子,比如他毫不厌烦的陪我做着那一道道琐碎而精细的工作,时不时还出声提醒我不可马虎。比如在那色泽娇艳的胭脂做成后,他小心翼翼地用粉扑帮我涂上脸颊匀开,比如他匀开胭脂后双眼亮晶晶的夸赞好看好香,唔,某人日后的孩子只要能比得上霍小侯爷一半,某人一定要天天烧香感谢佛祖!
在某人飘飘然飘的忘乎所以时,一面精巧的水晶镜送到了某人眼前,某人吓了一跳,随即狠狠一巴掌拍了过去,“霍去病。你皮痒了是吧!”
他侧身让开,一脸莫名,“是很好看啊!”
我咬牙。抹成猴子屁股果然好看,冠军侯大人您的变态口味十年如一日!
“喏,再仔细瞧瞧”。
我转身去找水洗脸,他一脚踢倒水盆,“不准洗,洗也得等到本侯瞧够了再说”。
某人暴走,“靠,霍去病你是真的欠揍了是吧?”
他躲过某人的鸳鸯连环腿,肃容开口。“玉娘,你的功夫越发差劲了”。
“滚!”
“本侯——”他忽地顿住动作。任由我结结实实踢上他的小腿,干巴巴叫了声舅舅。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轻一笑,敛身行礼,“见过大将军”。
“言儿,我已说服了娘他们,这就随我回去吧”。
我挑眉,“回哪儿去?我们不是已经好聚好散了?”
他苦笑,“言儿,别任性,一家人哪来的隔夜仇?”
我肃容,“二郎,你家人什么情况你自己知道,我惹不起还躲不起还不行吗?从今以后我就住在这暖玉山庄,你若是能接受,我们既往不咎,若是不能接受,咱们还是那四个字”。
他招招手,我顿了顿,到底慢慢靠近他,他一把拥我入怀,满足的叹了口气,“言儿,我很想你”。
好吧,某个没骨气的人立即软下了一半心肠,他用脸蹭着我的头发,“言儿,这几日我想的很清楚,娘算不得严苛刻薄的人,只被去病这一混闹,她心里怎么也会有隔阂,免不得要在言行中为难你,我正打算着寻个机会搬出来,也省得你受气,她见了你也生气,只是我怕是得经常去陪陪娘,我本就没什么时间陪你,如此一来——”
“唔,我不介意”。
他叹了一声,放开我,捏捏我的脸,“娘子离了为夫竟然都有心思上妆了,真真叫为夫心酸”。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上了个猴子屁屁妆,立即掩脸奔出,奔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去病,陪我一起”。
卫大将军挑眉,“娘子,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去病今天逃的了一顿训,难道还能逃的了一辈子?”
“老娘一会再跟你算账,去病,陪我一起去”。
他上前拉开我捂着脸的手,“算了,还是为夫陪你去,去病,去建章宫应个卯,越来越不像样子”。
“唔,好香——”
“那是,去病帮着我弄的,一丝一毫都没错儿——唔——”你个色狼!
卫色狼捉住我推他的手,狠狠一口咬上我脖子,“还说不说好聚好散了?”
“滚!”某人开始动用双蹄。
他压着我倒上炕,双腿紧紧夹住我四处乱踢的脚,右手捆住我双手,左手猴急的来扯我的衣服,又去扯自己的衣服。
“去病还没走远,你——唔——”
他俯身含住我的唇,狠狠一口咬下,我还没来得及惨叫,一阵剧痛传来,我身子猛地弓起,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却似毫无察觉,猛力动了起来,我痛的浑身打颤,呜呜乱叫着,努力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哪里能够。
在我恨不得一脚踹死某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禽兽时,一种奇异的快感于小腹缓缓升起,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他的动作,他立即感受到了,放开我的唇转而轻轻咬住耳垂,呵气如兰,“原来娘子喜欢这样的,害为夫白白憋了数月”。
疼痛的泪水尤在脸颊,却古怪的夹杂着阵阵满足的愉悦,某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当然在撞死之前也得先掐死眼前这个混蛋!
“唔,久闻娘子善舞,为夫一直无缘得见,如今方知盛名无虚——”某色狼说着放开我的手,色迷迷的去摸我的腰。
我双手一得自由立即狠狠一巴掌拍了过去,他闷哼一声停住动作。
“嗯——”某人咬住舌头,好吧,刚刚那欲求不满的嗯哼声绝对跟某人没关系。
他低低笑了起来,“娘子急了?”
我想一脚踹他下床,身子却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他笑的更加不怀好意,某人一咬牙,闭上眼睛,抱着他的脖子拉他下俯,含住他丰润的双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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