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谁?”我坐起身,细微的喘息声清清楚楚地传入我耳中,忙乱中一时找不到灯的开关。
“别怕,”那人轻微地笑了一声。
我终于找到灯,房间立时亮了。
“原来你也会害怕,我的小妹妹。”坐在角落的圈椅里,她光着脚,雪白如玉的脚缩在一团,我盯着她的脚,胃里一陈犯酸。打小,的脚趾就与众不同,普通人的脚趾微微分开一点都难于登天,她的十个脚趾却可以活动自如。她经常在爸爸面前炫耀这种特长,用脚趾捏了笔写字,一心博取爸爸的欢心和夸赞。每到冬天,总不耐烦穿袜,爸爸万分地怜爱将她的脚放进自己的胸膛取暖,k家何至于此,用得着这样取暖吗?
无非就是博取爸爸宠爱的另一个手段罢了。
“如果不是我胆大,早就被你吓死了。”我捂着嘴,强忍恶心,尽量不看她的脚。
“怎么?想吐?可儿,你的反应也太快了点吧,这才过去几天,你难道就怀孕了不成?”她嘲笑着,盈盈起身。
“你放心,我亲爱的姐姐,我不是你。我还年青,怀孕只是举手之劳,也许连一年的时间都用不着,你就有侄子了。”
我知道她最恨别人提她的痛处,结婚十年没有孩子就是她最大的失败,她一直耿耿于怀。果然,的笑靥僵直,“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原谅你。”
“噢,真得吗?姐姐,你第一个不能原谅的人就是麦太,她可是人前人后都在指责你的不能生育呀。她还罢了,说得太多反而没有人信,可是姐姐,还有旁的人也这么说的。”
“谁?是谁?”她脸色变得惨白,“是阿玉,她在背后说我什么?”
她的神色让我生疑,“阿玉都告诉我了。”
连眼珠都白了,“她告诉你什么?”她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什么都说了,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妈妈的女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她又何必独独瞒着我呢?”
此话一出,的脸色立刻变得轻松了,她又恢复以往的优雅雍容。我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道错出在何处。
“好了,不谈我了。可儿,你失踪的这几天,我很担心你。”
“是吗?”
“我很担心你会想不开,做出傻事,这几天我都没睡好。”
“傻事?我还能做出更出格的傻事?你们是怕我自杀吧,放心,我不会的。”我厌烦地走到屋子另一角,离她远一点,我的呼吸都畅快点。
“回来就好,好好睡一觉,可儿,你还年青,其实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槛。余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处理好了,你就在家里好好休养,等着做一个漂亮的新娘。”
穿上拖鞋,我叫住她:“准备走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世人都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果真如此。一身白色软绸长裙,灯光下更显得她肌肤胜雪、柔媚入骨。
“在这出戏里,你是旁观还是参演者?”
她低眉一笑,“可儿,这是谜语吗?”
“不是谜语,是大实话。我只想听你一句真话,”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们都是妈妈的女儿,我想听你一句真话,这件事情你到底参与没有?”
的睫毛定定的立着,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突然停止不动,冷眼看去,就好似一个真人般的芭比娃娃僵在屋中,这情景实在诡异。
“我都知道了,姐姐,麦先生给我的水里下了药,所以我才会意乱情迷之下,和迈克干出那种事。我现在只想知道,下药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和之间从来就没有秘密。”麦先生的话就在耳旁,我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告诉我,姐姐,你有没有帮着外人来害我,害你的亲妹妹?我再三叮嘱胡飞不要告诉你,他检查过我那天的尿液,你一定要说真话,妈妈一直在看着我们呢!你相信吗?有的晚上,阿玉回家,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人,只要我一合眼就能感觉到屋子里还有旁人,有轻微的脚步声,一靠近床边就停止了,是妈妈,是她回家看我了!”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只要她否定,我就相信,说吧,,说你事先绝不知情,就这样告诉我,我在心里向上天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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