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们,抱歉,沫沫的文今日更的晚了些,下次会注意---
“本是没有的!这萧家的少爷就是为了去寻找那丫头的尸身,竟也是去了龙国,兄弟你也是知道的,这龙凤两国的关系近年来本就有些紧张了,这……所以到日前为止,还没听说那少爷回来,幸而这萧老爷先前是有个二房的,还有个女儿,只比萧家的那大小姐小了两岁,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听说她还将她的两个娘舅请了过来帮忙,一个叫赵成文,一个叫赵成武。听过赵成文还把从萧家贪出来的钱,都拿去赌了。我看着啊,萧家的那点家底,很快便会被这三个人给偷光了。楼下那个穿黑袍子的大胡子,看见没?就是赵成文。哎,都是命啊。”徐宝山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宋俊才出了雅间,站在扶杆前指着楼下说道。
听着二人摇摇晃晃的下了楼梯,隔壁雅间中一直在低头喝酒的年轻人,端着酒杯站在二楼的隔道,垂着眼皮瞟了一眼楼下腆着肚子在耀武扬威的赵成文,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伙计,结账!”年轻人转身坐回椅子上,高声叫道。
楼下的小二闻言,忙是迈着步子要上楼,却被站在楼梯口的赵成文一把拦住。
赵成文冷着一张脸,喝道:“二子,你这是不想在这店里做活计了吗?日前我便已经告诉你了,这往后我来收银钱,你是不记得了?”
二子闻言,小腿肚子微微一抖,后退两步,垂下头轻声说道:“是,小的记住了。”
赵成文见状,微微一笑,这才是迈开了步子,上了二楼,走到年轻人身旁,躬身说道:“客官可是吃好了?一共是二两一钱。”
年轻人闻言便是摸出了一块约莫三两的碎银子,扔在了桌上,并对着满脸油光的赵成文笑道:“不用找余了。”
赵成文自是看到眼前男子眼神中闪过的一丝诡异,却只当自己看花了眼,忙是笑呵呵的道了谢,伸手要去拿桌上的银子。
转眼间,却是看到桌上竟是放着一只血淋淋的手,赵成文心中猛地一惊,而此时更是有一阵钻心的痛从手腕处传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手腕处已是空荡荡的垂在那里,鲜血正喷涌而出。
赵成文顿时瞪大了双眼,大张着嘴巴,似乎是想喊救命,却又是被面前男子猛地踹倒在地,抬头间那男子便一个纵身翻出了窗外,而自己却是挣扎着爬到楼梯口,却一个没留神,从二楼直接滚到了一楼。
“舒儿,你的画,父皇喜爱的不得了,一直问我那是何人所画,我听你言,没将你供出来,只是舒儿为何不愿被我父皇知晓?”龙哲对着坐在对面吃着点心的萧紫默淡声笑道。
萧紫默看着手中的玫瑰酥,顿时想起现代时吃的夹心饼干,果酱是没有,奶油也没有,巧克力更是没有,抹茶……
什么都没有,可要怎么做?萧紫默微微皱着眉头,无奈的摇摇头,而嘴上却是没有得闲,一口咬了下去。
“舒儿?”龙哲没得到对面女子的回话便是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她嘴角都粘着不少点心的渣子,不禁暗自好笑,这舒儿可真是个认真的,竟是没听到我的话?强硬憋下心中的笑意,轻声唤道。
“嗯?叫我?”萧紫默拍拍嘴角,不经意的说道。
“嗯,是在与你说话,我问你,为何不愿被我父皇知晓那幅画是你所作?”龙哲见状,放下手中的书卷,对着萧紫默莞尔一笑,轻声说道。
“哦,不想出名。”萧紫默仍旧没有抬头,细细的盯着手中的糕点看着,这糕点虽好吃,却是单调的很,若是有巧克力可就太好了,只是这架空朝代,估计是没有的吧?
不过那个奶油可以试试的,萧紫默排出了巧克力夹心饼干,又是想到了奶油夹心饼干制作成功的可能性。
“舒儿,你为何会……会那般作画?可是以前就会的?”龙哲缓了口气,还是将心中堵着的话说了出口,舒儿的画法,自己已经去问过了,就连宫中的画师都未曾见过,舒儿又是如何学会的?
萧紫默闻言,挑了一下眉毛,放下手中的点心,张口说道:“嗯?那般作画?你是说我怎么懂得用五颜六色的花朵汁液来作画吗?这个很简单啊,有一次不小心将花瓣碰烂,粉色的汁液竟是染到了我的衣裙上,我便是知道有些花瓣的汁液是可以沾染上的,甚至还有很多花瓣汁液甚至可以将女子的指甲染上颜色呢。”
这可是事实,小时候在外婆家与表姐们在树林中捉迷藏,正好蹲在一簇簇的花丛里,最后衣服上都染上了好几个颜色,至于给指甲上色的花,自己倒真是忘记了,不过确实是有这样一种花的,萧紫默讲到最后竟是有些得意了起来,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知呢,让这小子又随便怀疑我!
“好好好,那舒儿现在是不是该给学生上课了?你过来看一下,上次你说的那方程式可是这样,还有这阿拉伯数字可是写的对?”龙哲见状也便是但笑不语,等着萧紫默不再吭声,才是淡笑着说道。
这舒儿真是奇女子也,上次父皇忽然搞的抽查,算术成绩倒是比大哥好了许多,这也得亏了舒儿这新奇的数字及名曰方程式的东西,只是,这舒儿到底是何人?竟是这样让人猜不透她到底还有何不懂的,龙哲看着从榻上站起,大步走来的女子,眸光一闪,心中暗自想到。
“喂,能不能多加个火盆?这样冷还让不让人过了?”萧紫默一把夺过龙哲手上的书卷,一边没好气的大声说道,冻死人了,这古代没有遭受到二氧化碳的眷顾,果然是天然的冷。
清远镇,孟庄。
“姨娘,你说这萧紫默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为何这么久还未回来?”萧紫诺将双手抚在暖气片上,回头对着坐在梳妆台前理着头发的赵诗君说道。
“那丫头从小就是个胆怯的,说什么去龙国,这我倒是不信了,诺儿你还不清楚她的性子?八成是被什么人毁了清白,不敢回来了吧?哈哈……”赵诗君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箅子,起身笑道。
“嗯,也是了,萧紫默的性子倒真是个好捏的,不回来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呢,不过话说回来,父亲这房子倒是极好的,冬天里都是这般暖和。”萧紫诺闻言便是点了点头,看来是自己瞎担心了,那萧紫默还真的不是自己的对手,也便是笑着说道。
今年的第一场雪倒是来的早了,一夜之间,地上就白茫茫一片了。
通向孟庄的小路上,平日里本是没有几个人的,尤其是到了冬天。
而今日却是突然出现了一排浩浩荡荡的队伍,打头的两个差役高举三泉县正堂的牌子,后面还有一顶四抬小轿晃晃悠悠的前进着,莫非是那三泉县知县老爷出巡了。
这个清远镇本来就是三泉县最偏远的一个镇子,民风倒也淳朴,难得有个邻里纠纷,而且大家心中都明白: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所以即便有个小是非,也就找找村长或是镇上的主事解决了,毕竟谁都不想与县衙门有牵扯。这样一来,清远镇上的老百姓几乎没几个人是见过知县大老爷的。
这突然听说知县老爷过来了,立马一传十十传百给传开了,这大冬天本就没有什么活计,所以村里的闲人也就多了,这一听到消息便是忙紧的赶到了村口,等着看那县老爷的尊容。
队伍渐渐靠近,闻声赶来的孟庄村长林常福赶紧带头弓着身子站在路口,大声禀道:孟庄村长林常福拜见知县老爷。
值差官差轻轻挑开轿帘,一个瘦瘦的人影从轿内闪出,早已围在一边的村民定睛一看,不由发出一阵惊呼:知县老爷竟是个弱冠少年,一脸的稚气未脱。
少年知县倒是像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并不介意,忙是拱手还礼,然后环视了一眼四周,笑道:“老先生不必多礼,我刘飞也是这清远镇人氏,十年寒窗苦读,才得以金榜得中,更兼皇恩浩荡,信任有加,委我以一方父母官。这次荣归故里,正当与众位相邻同心同力,才不负皇恩。”
林常福这边忙是上前俯首笑道:“大老爷,这次巡视至此,不知有何要事要办理吗?”
刘飞闻言,便是谦谦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本官今日前来,除了解民情外,确实另有一事要麻烦老先生。”
林常福听到此话,脸上顿时漫出了笑意,忙是弓着身子,说道:“大老爷这样说,可是折杀老朽了,大老爷有何事,吩咐便是。”
刘飞见状也便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这次荣归故里,倒是想起一位旧友,特地过来拜望一下,还请老先生告知如何前往。”
林常福忙是点头,“请问大老爷,这旧友,姓甚名谁,也好让老朽在前面带路。”
刘飞见面前的老伯这般客气,也便笑道:“姓萧,名紫默,可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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