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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龙哲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副五颜六色的花鸟图,便是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本以为舒儿只是说说而已,竟是不知这颜色画上去竟也真的这般真实。
抬头看着那正拧着眉头仔细看着画纸的女子,似乎是对面前的图不甚满意,忙是也低下头细细看着,只是自己本就是第一次见这般色泽明艳的画,已然找不出问题,细细看了一遍也就放弃了,站在一旁欣赏起来。
却只见面前的女子拧着的眉头忽的放松了,唇角也随之弯了起来,就见她快速的拿起细细的炭笔,用最流畅的笔法勾勒出两只大小不一的蝴蝶,围绕在那浅粉色牡丹花上下翻飞,又是在青色的石块上,描画出一只活灵活现的喜鹊。
龙哲随着萧紫默手中的动作,眼神中不再是震惊而是赞扬与钦佩,这果真是一副写实的花鸟图了,后花园这样的景儿可是不少的。
萧紫默画完,又是让龙哲沾着墨题上了应景的诗句,时间也便是到了。
这第一副是龙哲自己用来考查的,第二副则是送给父皇做礼物的,也便没有一同交上去,只等着一会儿送萧紫默出了宫门,自己再单独去见父皇时送上。
想着舒儿前两日给自己讲的要时刻关爱着自己的父亲母亲,龙哲便是想起小时,后花园中母妃在一旁掩着嘴角满眼含笑的看着自己与父皇嬉戏的场景,只是母妃仙逝后自己便搬出了皇城,慢慢的竟是与父皇在一起的时间愈发的少了。
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就轻快了许多。
“二皇子,皇上让您进去呢。”龙国皇帝龙尊的近身公公扯着公鸡嗓对龙哲恭敬的说道。
龙哲闻言,忙是攥紧了手中的画卷,提脚便是进了南宣殿。
只见高坐上的父皇正埋头批阅奏章,竟是连自己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轻声走到御案前,接过一旁女官手中新端来的热茶,放到父皇右手边,收手间,却是看到执笔写字的手竟是有些不稳了,“父皇,先歇息会儿吧。”
“哦,哲儿来了?”龙尊闻言,微一扭头见递茶之人竟是自己的儿子,心头便是一喜,这孩子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父皇,是儿臣来了,父皇日后要多注意保养身子,若是不然,儿臣会心疼的。”龙哲生怕说错了话,也就照直说了。
“呵呵,哲儿倒是像嘴上抹了蜜糖一般,竟会说些好话来糊弄父皇了。哲儿自觉今日的考查如何?”龙尊笑眯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儿子说道,这年岁愈发的大了,却愈发的想让孩子们多与自己聊聊了,真是不中用了。
“父皇,儿臣的功课自是一直在用心读的,只是今日儿臣来是给父皇送东西的。父皇,您瞧瞧这个。”龙哲上前将萧紫默的水彩画展开在龙尊的面前,轻声笑着说道。
“这,这是哲儿画的?竟是这般漂亮!”龙尊本以为只是一般的水墨画,便是笑着打眼看了下去,竟是不知这一展开,画上的颜色却是那般的真实,仿佛这花这鸟都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一般。
“父皇可是喜欢?”龙哲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将萧紫默说出口,而是淡淡一笑,问道。
“父皇喜欢极了,这是哲儿要送给父皇的吗?”龙尊双眼直盯着桌案上的花鸟图,笑着说道。
龙哲扶着龙尊躺到软榻上休息后,才是轻轻的抬脚出了殿门,长吁了一口气,轻快了奔向了宫门处。
而躺在软榻上的龙尊,此时已经睁开了双眼,望着桌案上的花鸟图,心中没来由的想起当年自己最挚爱的女子,也便是龙哲的生母,竟然一瞬间模糊了双眼,看到平日里从不关心政事的儿子这般懂事,忽的却是感受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温暖。
虽说自己的儿子只有四个,妃嫔也不多,几乎与朝中臣子的家眷一般,却从未感觉到那普通人家所说的父慈子孝,而今日,哲儿确实长大了,龙尊翻了个身子,欣慰的扬了嘴角,合上眼睛,小憩了起来。
而孟庄的萧家现在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新进门的二小姐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暗中管理起了萧家百十来家火锅店的总账,尽管有些吃力却也是乐此不疲的奔波着。
自然这赵诗君的娘家人也便跟着过来揩油了,平时里从萧紫诺手上接过来的银两也便不提了,就说从账面上提的银子便不止是几百两的数了。
清远镇,清徐街,萧家火锅店。
正值秋末,火锅店生意便是愈发的好了,一楼大厅坐的是满满当当,二楼雅间也是没了空位,身为掌柜的赵竹本是该高兴的,却只见他满脸愁思,双眼时不时的盯着大厅中央显眼处的那具胖胖的身躯,微微的摇着头,这店里的生意是不错,然这账上的银子却是有些入不敷出了,等大小姐回来,这可如何交代。
二楼雅间,两个身着不俗的中年人点了个鸳鸯锅,吃的满嘴流油,喝得迷迷糊糊。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街宝恒当铺的掌柜徐宝生,与他的连襟,宋家围村的大地主宋俊才。
平日里这两人倒也没有过多的来往,恰好今日就碰上了,这徐宝生也便客气的说要带宋俊才来吃个镇子上的新鲜吃食。
当两人走到火锅店前时,这宋俊才暗自一笑,还当是什么新鲜吃食,这火锅自己早就在两年吃过了,然这姐夫也难得这样大方一次,再加上这一顿也是个钱儿呢,也便道了声谢跟着进了店门。
其实宋俊才真的高估他这个姐夫了,因为徐宝生之所以这样大方,是因为他手中还有一张在这火锅店请刘腾刘捕头吃饭时店里送的一两银子的代金券,只是这个月底便到了有效期,顺道充个面子罢了。
两人喝得差不多了,话也就开始没边没沿了。
宋俊才听着店中点餐的吆喝声不断,不由得一阵叹气:“哥哎,啥时候我兄弟我也有人家这样大的买卖啊,唉,没这个命啊!”说完,滋?竞攘丝诰啤?p>正在对着碟子中的糖蒜发呆的徐宝山涨红着一张脸,闻言冷笑一声:“我呸!你说命,命这玩意儿,岂是你我说的清的?你羡慕这店铺的东家,哈哈,我可跟你说,我说这店铺的东家,此刻正羡慕你呢,信是不信?”
宋俊才也是红着一张脸,微抬着头,睁着惺忪的双眼,瞟了一眼还在那儿嗤笑的姐夫徐宝山哼道:“羡慕我?羡慕个屁!一个乡下土包子,终日里也就对着那些刁民鼓捣租子。”
徐宝生闻言,只是从轻笑一声,从火锅里夹起一片羊肉放进嘴中,接着说道:“我给你慢慢说说,这店铺的东家姓萧,别看平日来的那小子,说是这店铺的东家,其实啊,那就是萧家的管家而已,说到底还不是个下人?”
“哦,原来这东家是另有其人了?”宋俊才虽说喝的有些迷糊了,倒也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只是又继续说道:“那这东家到底是何人?为何姐夫会说那东家会羡慕兄弟我呢?”
“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徐宝生喝了一口酒,才是补充道。
宋俊才闻言便是一愣,接着说道:“净瞎说,一个小妮子会有这般大的能耐?”
徐宝生摆摆手说道:“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说起这个萧家还真是不简单,听说,那丫头的父亲当年还是个大将军,后来不知罪了哪位王爷的冲,就被罢了官。因为家中失势,那丫头便被京城巨富卓家给退了亲,一家人便是来了这清远镇的孟庄种田为生。奇在那丫头不是个安分的,居然开了这么个火锅店,不足一月便发达了,看看现下这凤朝境内,竟是有百十来家分店了,另外,不知老弟可否听说那卖的火了的水瓜也是那萧家丫头鼓捣出来的,啧啧,这丫头还真是个厉害的。”
宋俊才听到此处才是瞪大了眼睛,听着这个太过离奇的故事,忍不住插嘴道:“恩,这倒是听说了,若照姐夫这般说,这丫头虽是被退了亲,却仍是个黄花闺女,再嫁也不是个难事,现下又有这么多的陪送嫁妆,更是不用愁嫁了,命这般好,姐夫你还说人家羡慕我?此话作何解?”
徐宝山放下手中的筷子,砸吧着嘴,坏坏的笑道:“命好?命好就不会这么年纪轻轻的便成了刀下鬼!”
宋俊才闻言便是猛的一惊,正待插口问话,徐宝山一摆手接着说道:“这个丫头就是不安分,想想谁家的姑娘能这样折腾,这百十家分店的银钱可不在少数,竟是这般不知足,还嫌自己的生意做得不够大,竟是去了龙国开拓市场。结果呢?哼哼!刚进龙国几天,就被人宰了!现在还没找到尸身呢。”
“那这萧家岂非没人管这么大的生意了?莫非那萧老爷没有儿子?”宋俊才听到此处先是一愣,后才是缓了缓心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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