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央婆婆,你拦着我干什么?”任吟甩了甩,没甩开,焦急地问她。
“男人没得一个好东西,既然他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还理他搞哪样?”老太婆冷冷地看着徐安,没好气地对女孩说道。
(看来这老太婆对我的映像很不好啊……)徐安暗自苦笑,自己招谁热谁了?
“您可真是古板……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嘛?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啦!”任吟撒娇般地抓着老太婆的手臂摇了摇,又睁着大眼看徐安:“对不对,徐安哥哥?”
“你这孩子……”血央婆婆笑着摸了摸任吟的小脑袋,一脸的宠溺之色,而后将严厉的目光扫向徐安:“我孩子问你话呢,还是不愿承认吗?”
徐安张了张嘴,想实话实说,但想到死去的兄弟,又改口承认道:“呵呵,被你识破了……没错,我只是因为久别重逢而太激动,想要吓一吓你而已。任吟……好久不见!”徐安装作很熟的样子,露出一脸喜悦的神色,微笑看着任吟。
他想先应付一下,一会有机会再与这姑娘好好谈谈。
“哈哈!徐安哥哥,人家一直以为你死了呢,能再见面真是太好了!”任吟开怀大笑,两只眼睛弯成两颗好看的月牙儿。
“呃?我怎么会死?估计短时间内是死不了的……”徐安也呵呵笑着。
看着女孩开心的样子,所有人的情绪都莫名变得愉快起来,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也不知任吟有了什么变化,现在她的情绪极具感染力,能在无意中带动周围人的情感,陪她哭,随她笑,非常神奇。
说得夸张点。
只要她一笑,整个世界都会随之开心,等到她伤心,整个世界都会为她流泪。
她所在之处,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
“这才像话嘛,你们年轻人呐,开起玩笑来就没遮没拦,很容易产生误会。”血央婆婆露出一个笑容,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是,那是……”徐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干笑着附和道。
“任吟,当初你到
底经历的什么?怎么会来到这个寨子里?还成了这位老婆婆的……孩子?”顾灵走到任吟面前,拉着她的手好奇问道。
没等任吟回答,血央婆婆却插话问顾灵:“小姑娘,你是吟儿的朋友?”
看着她慈祥的目光,顾灵点头“嗯”了一声。
“呵呵,不错的姑娘,有心上人了吗?没有我帮你介绍一个。”血央婆婆笑着打趣道。
她的话语令顾灵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慌乱间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睛不时瞟向徐安的方向,目光闪躲,不知该如何是好。
血央婆婆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却并未为难,而是转移话题道:“呵呵,我知道你们几个老熟人一定有许多话要说,不过这些私事就先压一压,往后有你们聊的,现在救人更重要。”
两位姑娘忙点头应是。
说道解毒的事,众人立刻来了精神,全都将目光聚焦到血央婆婆身上,想听她接下来的安排。
谁知她竟什么也没说,而是带着任吟与那青年直接上了楼,留下一干人大眼瞪小眼,满头雾水。
阿别桑咳嗽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道:“那个,按照中毒的深浅,你们待会一个个上楼去吧。上去以后,血央妹子会用她的血蛊王来为大家治疗,因为噪音会令血蛊失控,所以这个过程需要一个非常安静的环境,下面的人千万不要喧哗吵闹,这会害死你们的队友!”
说完,他也跟着上了二楼。
众人一阵无语。
妹子……那位老婆婆怎么也和妹子扯不上关系吧?
血蛊王……这个词让大家头皮发麻,谁也不愿第一个上去,都把目光转向徐安,等这个队长来安排。
徐安嘿嘿一笑,眼珠子一转,想都没想就指着被绳子牢牢捆住的吴启道:“你这家伙不是刚刚才失控闯过一次祸吗?自觉第一个上去试蛊吧!回来记得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大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吴启苦笑点头,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虽然他刚才伤了一只低级血蛊,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面对神秘的蛊王而不害怕,尤其是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
那可是恶
心的虫子啊!谁知道长得什么丑陋摸样?
零走上前,正准备给吴启解绑,谁知楼上竟却来一个声音:“不用解开了,就这么上来吧。”
零动作一滞,强忍着笑冲吴启摊了摊手。
吴启只能苦着脸,挺着被绑住的身子,一步三回头地往楼上走去,踩得那木梯不停发出凄凉的嘎吱声,像是在为烈士送行。
虽然他走得慢,但在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众人望着那空荡的楼梯口,都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上面的动静。
没多久……
“啊!啊啊啊!疼!疼啊!停!我快要疼死了!”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其惨烈程度还远远出乎众人的预料,不禁令人毛骨悚然,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残忍的景象。
没有人幸灾乐祸,想到待会自己也会经历这样可怕的痛苦,队员们的脸色变得奇差无比,在紧张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自己的血毒被治愈,不必成为血魔的傀儡,也害怕自己会遭遇非人的痛苦,害怕自己会撑不过去。
所幸,治疗过程并未持续多久,惨叫持续了两三分钟便戛然而止。
楼下的人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虫子弄挂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吴启很快便神清气爽地走下楼来,步伐轻飘,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病态?
只不过,他的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湿,神色间也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众人问他经过,吴启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只说了句:“那种痛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待会你们自己经历过了才会明白……”然后便摇头坐下,没几秒钟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大家都被吴启的话吓到了,内心的紧张与忐忑更甚。
“下一个!”楼上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人们再次看向徐安。
“该轮到谁了呢?”徐安摸了摸下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视自己的属下,被他眼睛瞟到的人心里都是一阵恶寒。
顿了顿,徐安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队伍中唯一的进化者身上,嘻嘻一笑道:“巾帼不让须眉的银雪小姐,勇敢地
上吧!我相信你能行的!”
“为什么是我!”银雪一声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愤盯着徐安。
“虽然你平时没显露出什么,可我知道你的血毒比吴启差不了多少,只是仗着五级的实力强压下去罢了……别忘了,你的队长可是有着火眼精睛的男人!哈哈!”徐安得意地笑道。
“上就上!谁怕谁?”银雪冷哼了一声,踩着凌乱的步伐上楼去了。
一阵安静。
“刚才吴启坚持了十三秒……你们猜,银雪坚持几秒才会忍不住叫出来?”徐安看着大家,呵呵笑道。
“十五秒吧?”“我猜十秒。”“我觉得应该是十七秒左右!”……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话音刚落,楼上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分贝之高,几乎可以震碎玻璃,令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十二秒!甚至都没有吴启坚持得久。
想不到这位老牌五级强者也只坚持了十二秒……那痛苦得有多吓人?
三分钟后,银雪也是一脸轻松地走了下来,浑身香汗淋漓,一副精疲力尽的娇弱摸样。
若是与她有些暧昧的黄一刀看见了,必然要去献献殷情,不过这里的继承者们都深知这妞凶悍冰冷,却是无人敢去扶。最后还是顾灵、徐安两人将她扶到位子上休息。
接下来,测试坚持秒数就成了这伙人无聊中的消遣。
顾灵第三个上,坚持十六秒。
零第四个上,坚持十六秒半。
刘铭第五个上,坚持十三秒……
所有经过治疗的人,对于治疗过程都是缄口不言,而且个个精神异常,轻松与萎靡参半,亢奋与疲惫共存。
最终,除了徐安这个“特权人士”,所有人都治疗完毕,靠在客厅的长椅上休憩,打鼾声此起彼伏。
也有些人幸灾乐祸地看着徐安,等他上楼,想看看自己的队长能坚持多久。
徐安淡然一笑,他实在经历过太多痛苦了,灵魂上的、**上的、精神上的……而且几乎每次都是那种能让一般人活活痛晕痛死的可怕剧痛
。
经历了那么多,人类的适应性被他发挥到极致,现在能达到他极限的痛苦已经很少了,哪怕是基因锁副作用带来的痛苦,也不可能让他惨叫出声。
徐安恨有信心,不久是只虫子么,就算钻进他体内挖心吃肺,他也照样有信心抗下!
这就是徐安特殊的,对于忍痛的自信。
没有什么犹豫,他直接迈着大步上了楼梯,来到那神秘的二楼。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软藤沙发、一张塑料板凳,以及,一张血迹斑斑的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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