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若鸢这般明显的生气白衣男子自然看得出来,虽莫名的余气未消但语气仍有所缓和。“这事若是通知天界就可以解决的话那我也不用如此费尽心思的来找唐小姐了,你自小就生长在三界这厉害关系之中,当然是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的。三界之间相互牵制,却又不能伤害任何一方,这才是三界太平相安无事的最好的做法,这个我想你是比所有人都要来得明白的。”
“所以呢?”此刻的唐若鸢心中就似揣上了把火,火急火燎的烧着了。怎奈眼前这白衣男子依旧一副慢慢吞吞的温润模样,她再着急也是没办法。
“所以你应该回到唐门坐好你的门主之位,不让唐芷儿这样的野心之徒钻了空子,否则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是晚了。”
白衣男子说得很是认真,但却惹得唐若鸢那么奇怪的看他。“我现在回唐门不晚吗?唐芷儿已经和囫囵勾结,把人界弄得一团糟了,我现在就算是回去也是回天乏术了。”
唐若鸢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突就让白衣男子忍不住笑了,话说得不急不缓的悠闲模样。“我还没有告诉你你看到的这些都是三个月以后的情景,若你能按着你母亲唐雪凝的意思继承唐门门主的位置,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三个月后的情景?白公子你是说你自己能未卜先知,能预见三个月以后的事情吗?”唐若鸢现在是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男子的话可信不可信了,他居然说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些是三个月之后的情景。亏刚才她还那么深信不疑他的话,看来并不是直觉上看着是好人就不会骗人。
白衣男子就是知道和她说清楚她会是这么个反应,但还是挺郁闷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能预见的不止三个月,我还能预知前后五百年。且你不要不信,这事情这般严重,我绝不可能拿着人界的大危难与你说笑的。”
“白公子你要我怎么信你?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很不可思议的吗?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我怎么信你?还是你要说自己真是上古时期与天并存的天神,所以是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唐若鸢开始怀疑自己是遇到了会法术的痴傻之人了,居然还差一些就全信了他的话。又想着这会不会是唐雪凝在世时给她布下的局。如果这真的是唐雪凝指使的话,那唐雪凝也是太了解她,也太用心良苦了。
唐若鸢本来还为着眼前这男子拙劣的骗技生气,不想这男子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厚颜,居然还恬不知耻的笑了。还夸她,“早就听说过唐若鸢你有着可七窍玲珑心,由着常人无法比的聪慧机敏,现在看来真是一点也不假。竟是一下子就猜出来我的身份了,亏得女娲娘娘还让我隐藏自己的天神身份呢!”
“那你能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有你自己的天神身份?”唐若鸢觉得现在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也相信这人不可能是唐雪凝找来骗她回唐门去的了。以唐雪凝做事稳重的性子来看。就算要骗她也不会找眼前这样满口胡话的人。所以自己这次可能真是遇见了患有失心疯的“仙人”了。
唐若鸢不相信白衣男子并没有气馁。只是道。“你在蜀山之巅跳下山崖的时候我救过你,还有我留在你体内的法力被雒鸩兽的攻击破除,我赶到唐门后面的灵蛇冢为你疗过伤。这些都是我用着自己的预知之术知道的,你难道还不相信吗?”
“在山崖。还有雒鸩洞前救我的是你?可是山崖下我见到的明明是只白兽,而再雒鸩洞前……”男子的话实在是让唐若鸢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那只看起来气性温润的白兽和这眼前的男子还真的有几分相似,难道救自己的真的是他?还有他身上的清香总觉得似曾相识,难道当时在雒鸩洞前自己闻到的就是这个气味?
“嘭!”唐若鸢的话音未落眼前的这男子突的一个变化,四脚落地变成那白兽的模样。本就只能容下两个人身是结界被白兽庞大的身体挤得圆鼓鼓的,而唐若鸢也被那突然变形的结界一下子挤得扑到白兽的背上。
“怎么样唐若鸢你现在是信了吧!我就是你说的那只白兽,我叫白泽,是昆仑山上的上古神兽。本一直都在昆仑潜心修炼的。这次是奉了女娲娘娘的法旨才下山的。”
拥挤的结界里白兽依旧是自顾自的证明着他的身份,没觉得以这样似乎尴尬了一点的姿势和唐若鸢在一个结界里有什么不妥。倒是唐若鸢不好意思的受不了,只是红着脸急急道,“行了,行了。白泽神兽,我相信你就是了,你能不能先变回来?”
白泽自来生活在昆仑之巅,与之作伴的也只有鸟兽花草,故虽知道人界男女相处之防,但依旧是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即便是唐若鸢已经觉得不好意思,他倒是没有怎么发觉,自然而然的变回来,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男子。
“那现在你既是信了我的话就应该回唐门了吧,即便是你不为着天下的百姓也该想想那宛之骞吧。”白泽是相信也知道唐若鸢一定会回唐门的,虽然用着宛之骞来当理由让他觉得不舒服。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白泽唐若鸢还是犹豫,要好不容易才离开唐门的她就这么回去,她真的是有许多的不甘心。故才敷衍着说,“我想想吧,想清楚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唐若鸢的话让白泽不知不觉的挑眉,这样的大事儿她难道好要考虑的?究竟是是因为她太不愿意回去唐门,还是对他来说其实宛之骞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白泽的沉默让唐若鸢觉得这事情的可信度似又加上了几分,故才又半信半疑的问,“那神兽你方才说之骞为我在地府受罚的事儿也是三个月以后的吗?”
“当然不是,据我所预测的宛之骞已经到了地方好几日了。”不顾唐若鸢试探的眼神白泽回答得倒是很肯切,若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好似没有将宛之骞受罚这一事归纳到三个月以后。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本听着白泽说这些事都是三个月以后才发生,所以唐若鸢才暂时安下心,但却想不到……心中又急又气的唐若鸢气呼呼的就转身要走,但没想到又和白泽设下的,牢不可破的结界撞了个正面。
忍着磕头上的疼痛,此时的唐若鸢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更加的怀疑眼前这只真的是只神兽吗?他真的是知晓前后之事的睿智之兽吗?那他怎么就不会知一知察言观色?怎么不知一知她现在,此刻真的很生他和这个结界的气!
“你要去地府找宛之骞吗?”就在唐若鸢气呼呼的想要开口要求白泽把这结界解除的时候,白泽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面对着始作俑者的白泽装着无辜的样子,唐若鸢自然的没好气,“不然呢?人家在地府为我吃尽苦头,我难道还要无动于衷的与神兽你在这里闲聊吗?”
唐若鸢这么不开心的神情,和不悦的语气终是让白泽松了口,不再纠缠着要她答应回去唐门的事儿。“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去吧。或许那阎王看在我的薄面上会愿意大事化小呢。”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唐若鸢刚想拒绝白泽要同去地府,可是已经来不及。她和白泽同在的结界一下子就凭空消失,在黑漆漆的牢房走廊里只留下了星星亮光。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白泽和唐若鸢就双双到了地府,这时的唐若鸢还真是对这个自称上古神兽的白兽有些佩服了。上次她和荷花嫂来的时候也是深夜来由着丰都城门才进的地府,不想他居然是有这个本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地府来。
地府大门口的阴差见了白泽就挺殷勤的迎上来,对着白泽很是讨好的样子,“小的不知道上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上仙莫要怪罪。”
“不必了,本仙是来找你们阎王和刑天的,你只管替我们领路便是。”到了地府的白泽一下子就不再似和唐若鸢在结界之中,糊涂到令唐若鸢牙痒痒的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都让一旁的唐若鸢误以为自己方才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幻影。
或许是白泽说的是我们,而非是我,那阴差才下意识的看了跟在白泽身后的唐若鸢一眼。这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那阴差大惊失色。吼道,“你这妖女还敢来我地府!你这又是想要来做什么?”
看着眼前这毛毛躁躁的鬼差唐若鸢的脸色就冷下来,她没有打算解释,而白泽却开了口。“她是我带来给阎王和刑天赔礼道歉的,小差你只管领路便是。”
顾及着白泽那鬼差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悻悻的前一步领路。“是,上仙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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