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自称姓白的男子还是那般的笑,手伸到唐若鸢的面前,掌心有着一团奇异的光。
唐若鸢不明白这男子这举动是个什么意思,想开口问他才发现她竟突然开不了口了。只听得男子温润的声音里似藏着丝丝诱惑的邪魅,“跟我走,我要带你看些东西。”
迷迷糊糊之下唐若鸢被男子带离了村子,虽然一路上唐的脑中昏昏沉沉动弹不得,但意识却是清醒的。疑惑这素不相识的男子要带着她去哪儿,但心里却没有因为这突然出现的男子的举动而觉得不安和害怕,相反的唐若鸢还觉得有着莫名的安心。
她的感觉告诉她这男子是不会伤害她的,所以慢慢的竟在好似遥远到天边的路程中睡着了。只是那飘荡在鼻尖的清新香气让唐若鸢觉得似曾相识,但总就想不起来这清香是在何处闻到过的。
时间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唐若鸢是被一阵听着就让人倍感舒服的声音唤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罩在一个宝蓝色的结界里,结界里同站着的是她昏睡之前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
“这是哪里?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忍不住唐若鸢还是率先发问了,她可没有这男子看起来那么好的定力。
男子不答唐若鸢的话,只是抬起手指着结界外的某个方向。道,“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念之差造成的。”
唐若鸢不解按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场景看得她的心都开始打颤。
宽阔的大地上到处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魔头,凡人的尸体四处呈横,整个大地上一片惨不忍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看着这样的情景唐若鸢是急了,不停的问着身边这个好似见了这些都无动于衷的白衣男子。“唐门呢?魔界入侵人界了那唐门在哪里?难道唐门的人就任由魔界在人界胡作非为吗?”
对于唐若鸢的问题男子还是不开口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结界外的魔族魔头们继续在大地上四处杀戮。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看着,我要救他们!”看男子这事不关己的态度唐若鸢气愤极了,运着功力就想冲破结界出去帮忙。可这男子设下的结界却比唐若鸢想象之中的要厉害上太多,无论唐若鸢怎么努力都对眼前这面宝蓝色的结界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唐若鸢无能为力,绝望的看着那些个魔头杀完大地上所有人绝尘离开的时候。那男子才伸着手去拉扶在结界墙上的唐若鸢。
看着眼前这么难过的唐若鸢,男子笑,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紧紧的盯着那么难过又无助的她。“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放弃了唐门门主的位置,所以魔族才会入侵。是你害了人界的数万万百姓,你才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不不可能的,就算我离开了唐门,那唐门那么多的人也不会就由着魔界入侵人界的。而且还有唐芷儿呢,她不是一直都是想当唐门门主的吗?以她的本事绝对是能够阻止魔界的。”
男子的话唐若鸢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相信的,眼前这情形她也是不相信的。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做了个太过于逼真的恶魇梦境。也不愿意相信这残忍的一切在她离开唐门不到半个月就发生了。
“唐芷儿吗?她确实是因为你的退让而当上了唐门门主。不过她的野心可并不止就当唐门的门主这么简单。”说起唐芷儿男子轻笑着。眼中闪烁着满是不屑又恨意十足的光。
看着男子的神情唐若鸢心又募地一沉,特别不安的想着,难道还有她不知道的更为严重的事情?但还是半信半疑看着那白衣男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子还是笑,与在茅草屋时一般,手伸到唐若鸢的面前。接着就是他那愈发魅惑的声音。“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的等待并没有方才的那么长,唐若鸢一听到男子女子调笑的声音就立刻睁开了眼,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唐若鸢最熟悉不过的环境。
大大的唐门中院里摆满了桌椅,数以难计的魔头和唐门中的女子一起饮酒言欢。就连以往跟随着唐雪凝,对着魔界的魔头恨之入骨的许多门人房司都在这其中,完全对眼前这些个杀戮人界百姓的魔头没有任何的敌意。
“怎么会这样?对抗魔族是她们的责任啊,她们为什么会这样?”这突如其来的大变故让唐雪凝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还没有理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结界一闪又换到了宁一个地方。
这次到的是门主所住的大殿,一身华丽衣衫的唐芷儿和个面貌俊俏的红发男子坐在一起。两人一边交谈一边饮酒,那模样又亲密,似又旁若无人。
知道问男子他也是不会告诉自己什么了。唐若鸢索性就不问了。只是紧皱着一双弯弯细眉,愁容满面的看着结界外的唐芷儿与那红发男子嘻嘻笑笑,无计可施。
唐若鸢不问男子倒是自顾自的开了口,“这红发男子就是魔界的魔尊囫囵,他之所以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进攻人界是因为他早就和唐芷儿联合成一片了。唐芷儿答应囫囵让他随意入侵人界,屠杀凡人,占据凡界领土。而囫囵则答应唐芷儿帮助唐芷儿打败天界,让唐芷儿做至高无上的三界之主。”
男子的话让唐若鸢沉默了,脑中快速的闪过纷乱的思绪。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唐芷儿是因为她唐若鸢为了自己自私的放弃了门主之位,这才会当上了唐门的门主,也才会和囫囵勾结。那这样说起来这一切就真的是她唐若鸢造成的,是她害得人界尸横遍野民不寥生,是她害得三界动荡不安永无宁日。
可是那蜀山和仙界呢?他们看着这一切就无动于衷吗?他们怎么可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不阻止呢?按宛之骞的性子,这是不是太过奇怪了呢?
白衣男子像是一瞬间看出了唐若鸢的心思,微微一笑,结界立刻又带她来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这地牢里阴暗潮湿,就算在结界里唐若鸢都是能味道那一股腐烂发霉的恶心气味。
许多蓬头垢面的男子被关在走廊两边的牢房里,虽狼狈不堪的样子,却还是静静的打着坐。
“蜀山弟子?他们是蜀山弟子?”即便是已经面目全非,但唐若鸢还是轻意的就认出来他们。毕竟那自身散发出来的与世无争的仙气,在人界也只有常年修道的蜀山中人有了。
这一次白衣男子倒是不准备买关子了,直直的就回答了她的疑问。“是,他们的确是蜀山中人。自魔族入侵以前他们就是被唐芷儿设计捉住,与天界失去了联系了,故现在天界根本就不知道人界发生的这一切。也是唐芷儿和囫囵的保密做得太好,把许多人都瞒住了。”
再细细的观察牢房里坐着的那些个蜀山道长,唐若鸢却没有发现她最熟悉的那个身影。她一下子就不由得有些慌了,转过头急急的问,“白公子那宛之骞呢?他为什么没有在这牢房之中?唐芷儿把他怎么了?”
一听唐若鸢问起宛之骞白衣男子的表情突就变得有些怪异,不悦的样子但还是实话相告。“宛之骞现在在地府之中,他为了求得阎王将你大闹地府的事儿大事化小,便听主动请求替你受罚了。现在这个时候估计还在受罪,地府的刑法花样可不是一般的多。”
“什么?他替我去受罚?”这事儿真的让唐若鸢一下子惊住了。难怪,难怪这些天她能过着清净的日子,没有遇到地府的人来找麻烦,她以为是地府知道了在她唐若鸢这儿占不到便宜,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却想不到竟是宛之骞去替她挡下了这一切。
“傻子,宛之骞这个傻子,不是告诉过他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在地府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杀了那么多的阴兵,阎王和刑天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过他?”这一下唐若鸢真是急了,急匆匆的就要去找宛之骞。情急之下忘记了眼前还有个结界,没跑出两步又被结界给挡了回来。
“这……白公子你让我走好不好?我担心宛之骞他在地府会有危险!”不得已唐若鸢只好与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白衣男子求情,她现在虽不知道这个人告诉自己这些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凭着感觉她就知道他绝非会是她的敌人。
看着唐若鸢那么着急的模样白衣男子的脸又阴沉几分,挺怪异的口吻。“宛之骞的命是命,那人界数万万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你……”唐若鸢一下子被眼前这个男子给弄糊涂了,不明白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心里藏着着急,表面上却是耐心的问,“那白公子告诉我应该要怎么做?若要比起本事白公子较于我一个弱女子应该要强上许多,或者是去通知天界的一众仙人,这事情应该也没有那么的难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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