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衣着褴褛的拜女皇教(1)教徒骂骂咧咧的在树林中搜寻着猎物,他手持着一把木质猎弓,狭小的眼睛微眯着,颇有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不过这个自诩为猎人的家伙却没想到一个人影悄悄的吊在了他身后,正在伺机而动。看小说最快更新)
正在拜女皇教教徒纠结着为什么遇不到猎物时,一头野鹿却突然出现在了他视线之中。教徒马上屏住呼吸放低了步伐同时慢慢将自己的身躯隐藏在了树丛中,‘幸运!’教徒心中乐开了花,只要干掉这只可爱的小鹿那么他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可以回到自家的狗窝舒舒服服的一直睡到午饭时间,想到这里教徒的心情越发激动起来,就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此时他眼睛中完全被那只即将成为食物的小鹿填满,根本没有注意到悉悉索索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教徒举起短弓,瞄准小鹿正当他准备放开弓弦时,却突然觉得喉管一痛,他痛苦的想要大叫起来,可是紧接着下巴处又被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就连叫喊都无法发出,只能瞪大他那小眼睛颤抖着身子。
杀掉教徒的是一个独臂人,那个独臂人的手臂似乎是刚刚失去,伤口处甚至还在滴着点点血液,而那鲜红不时颤动一下的肌肉更是让人毛骨悚然。独臂人杀掉教徒后,血迹模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他拔出教徒脖子上的刀子让炙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多么美妙的味道。”将沾着血液的刀面放在唇边,独臂人伸出舌头将血渍舔去然后用喑哑的声音呢喃道。
没有人扶持,教徒的尸体向后倒去,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如同拧开的水龙头。“血!”独臂人心疼的看着那些流淌到地上慢慢渗入泥土里的血液,接着他俯下身子张嘴对着那喷涌的血液如同在沙漠里脱水了许久的行人突然见到了湖泊般痛饮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舒爽?”直到喷涌的血液停止,独臂人才站起疯狂的大笑。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舒服,只有恶心罢了!你这个疯子!’
“真是一个爱说谎的坏孩子,很舒服吧?当炙热的血液流入胃囊的时候,浑身的细胞都在喜悦的颤抖吧?疼痛、烦恼全都消失了,是吧?可惜这个家伙太不讲究卫生了,不然吃点肉也是不错的,哈哈”
匕首挽了个刀花,独臂人用手臂抹掉脸上的血液,接着丢下这个渐渐冰冷下去的尸体继续开始他的狩猎之旅。
每日的清晨,都是拜女皇教教徒们搜寻食物的时间,一小半的教徒被委以这个任务。虽然于这些教徒来说,这个任务是十分危险的,可是作为最底层的喽啰,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狩猎的时候不但需要防备这座孤岛上的野狼等颇有威胁的野兽,同时更需要防备的便是另外两批人类。这个岛上的势力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类便是马蒂亚斯创立的拜女皇教,这个教派虽然建立时间不长,可是在卑弥呼的扶持下却隐隐有孤岛第一势力的样子。拜女皇教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依仗是女皇的风暴术士军团,不过倒霉的是风暴术士基本上是不会理会马蒂亚斯的命令,所以大多数琐事马蒂亚斯依靠的还是普通的教徒。这也就导致了拜女皇教防守有余,进攻不足的场面。
第二方势力便是来自俄国的劫掠者团体,在孤岛上以劫掠为生,他们装备精良而且并不是因为意外才抵达这里,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有新的成员抵达,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依然不为人所知。
第三方势力是拾荒者,这些拾荒者皆是精神已经变的不正常的疯子。他们可能是普通的落难者,也可能叛逃出拜女皇教的教徒亦或是脱离了劫掠者团队的俄国人,反正不管来自哪里,现在他们都已经失去的信仰和生存目标,每天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过活着,不过看似已经疯了的背后其实却又隐藏着另一种秘密,因为这些拾荒者似乎都祭拜着某个邪神。不管是遇到劫掠者还是遇到这些拾荒者结局都是很悲惨的——变成食物亦或是变成祭品,对于拜女皇教教徒来说,这两种死法似乎都不是多么让人喜欢。
拜女皇教的大本营在山中基地之后的女皇宫殿,而山中基地则是建筑在两座矮山之间的一处峡谷中,峡谷的隘口有二战时日本军队遗留下的防御建筑物,包括碉堡和瞭望塔,只需派上数名教徒驻守在这里便可以高枕无忧,不虞会受到任何攻击。原本拜女皇教人多势众,虽然俄国劫掠者不怀好意可是也不敢明面上和他们冲突,所以一度防守松懈,不过最近这种情况却大大改变。一者,他们守卫山顶寺庙的分队在抓捕八歧大蛇的时候因为伤损严重结果被劫掠者一波剿灭,这让孤岛的局势一度变得很是紧张双方见面自然便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另来,大祭司马蒂亚斯抓到了一个可以给女皇当作肉躯使用的女人。
拜女皇教存在的意义便是为女皇抓到一个可以让她进行转生仪式的躯体,随后便可以获得女皇的恩赐脱离这座魔岛,而现在只需要等到月圆之日便可以重新开始被中断的仪式让女皇得到新生,而他们也便可以离开这里重回文明的怀抱,所以所有的教徒都专注精神生怕出现任何一点差错。不过就算这样他们也未想到竟然有人会胆大到顶风作案冲到基地周围来进行狩猎。
所以当一名巡逻的教徒的脖颈被切开、脑袋与身体分离时他依然无法相信眼前见到的一幕,他张大嘴巴想要呼喊求饶,可是脑袋都被切掉了呢,他只能最后的张合了两下嘴巴直到大脑陷入一片虚无的黑暗。
失去头颅的尸体从脖颈处喷涌出鲜红的血液,独臂人将出血口对着自己的嘴巴大口的贪婪的痛饮起来。直到血液喷涌的速度慢慢变弱之后,独臂人才将尸体随手一丢。擦擦满脸的血液,独臂人喃喃道:“感觉真是好极了,充满力量的感觉真是让人怀念。”
他扭动一下脖骨发出一阵啪啪声:“可惜断掉的手臂无法再生出来,不然就完美无暇了。”咧咧嘴,那惨白的牙齿在初升的朝阳下反射出一种鲜红的光芒“杀戮的感觉一如既往的甜美,死亡时的恐惧与怨恨,和那炙热的鲜血,这些都是最美味的食物。”他深吸一口气,陶醉的嗅着那满是血腥气味的空气:“所以,让我们继续开始狩猎吧。”
正当独臂人准备离开这里寻找另一个落单的猎物时,树丛中却突然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响声,接着一个呼吸急促的女孩从树丛中跑了出来——她是寻迹而至的萝拉。
独臂人以一种冰冷的视线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女孩,那种视线与中年主妇在肉铺前打量肉块品质如何时的视线几乎一致。那种视线让萝拉找到爱人时惊喜的表情立刻凝固在了脸上。
不过当萝拉见到独臂人左臂处竟然没有了手臂后她已经顾不得仔细去思考那种视线代表的意义,她连忙跑过去想要查看独臂人的伤口。可是还没等她到达独臂人的身边,萝拉心中却突然浮现出一股危机感,接着她下意识的便顺着直觉往后一退。刀光闪过,接着一缕秀发从萝拉头上脱离下去,萝拉甚至可以清晰的察觉到那锋锐的刀锋,如果不是她往后退了一步的话,那一刀可能就会直接从她的脖子上切过去了。
此时,就算萝拉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事情变的不对劲了,萝拉缓缓后退,直到退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后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独臂人舔了舔刀锋上的血液:“我很好啊。”话还未说完,独臂人便反握着尖刀对着萝拉冲刺过去。
“站住!不然我开枪了!”萝拉握住扳机颤抖着叫道,不过独臂人却根本没有理会她速度不降反升,没一会儿便突进至萝拉的身边抬起手臂对着萝拉的脖颈便划了过去。
“嘭。”萝拉最后还是没能按下扳机,当刀锋来到她身前时她只能举着枪柄挡住刀锋。巨大的反震力量从枪柄上传来让萝拉差一点跌倒在地,挡住这一击还没等萝拉喘口气,接着那灵活却又狠毒的刀刃又划了过来。萝拉只能继续用发麻的手臂抬起枪柄阻挡那划向她身体的刀刃。
“嘭嘭嘭”一时间萝拉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萝拉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她的手臂竟然被反震的失去了知觉,她心里一时慌乱了起来‘不知道我还能阻挡几下?’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她心慌意乱之时,一直被她当作盾牌使用的枪柄竟然被对方的刀刃一下劈开。
“去死吧!”独臂人眼里流露出疯狂的表情,他喑哑的大吼一声,刀刃对着呆愣在原地空门大开的萝拉切了过去。
刀刃对着萝拉的脖颈狠狠的切来,眼看依人就要香消玉损。在死亡来临前,萝拉心中不知道为何却突然变得安详起来‘能死在他的刀下,似乎也不错吧?不过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真是遗憾。’心里想着这些事情萝拉闭眼静静等待着死亡。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萝拉悄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距离她白皙脖颈不足一尺距离的刀刃。大难不死,萝拉慌忙后撤,让刀刃离自己可怜的小脖子越来越远。
当萝拉都退到了五米开外时独臂人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僵硬在了原地,此时萝拉才有心情仔细观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睛中狠历与温和正在不停的转换,似乎有两个人正在争斗着。
!”突然,从他的嘴里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似乎花费了他极大的力气几乎是一字一字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哈?”萝拉听到这句话顿时呆住了,杀掉他?一时间萝拉大脑当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方的声音似乎极度痛苦,那扭曲的哀求声让萝拉踌躇不知如何是好。
“放开我!你这个懦弱的家伙,让我杀掉这个女人!”哀求声变为愤怒的咆哮,突然的转换让毫无准备的萝拉吓了一跳,不过那满是怨恨的声音却也让萝拉打定注意。
萝拉举起抢座对着独臂人的脑袋狠狠一下撞了过去,顿时独臂人带着扭曲的面容晕倒了过去。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独臂人,萝拉得意的从挎包中掏出尼龙绳:“杀掉干什么?打晕绑起来不就好了么?”女孩挠了挠头“该怎么捆绑呢?”
思考了一下萝拉开始忙活起来,没一会儿,一个浑身缠满绳子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家伙在萝拉的手下诞生了,看着自己的杰作萝拉满意的点点头:“这下这个家伙总算可以老实了吧?!!!”
···(1)拜女皇教,由马蒂亚斯创建的一个以卑弥呼为真神的邪教,这个教派致力于帮助卑弥呼寻找可以让她重新转生的躯体,以此来换回自由,离开这座恐怖的小岛。····准备停更本书一段时间,《世界》那本书快要完结了,决定专心去码那本书,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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