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无梦,早上的时候闹钟并没有响,醒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今天是星期六,看了看表,时针指向十点整。
自己顺便弄了点吃的,找出喜欢看的频道,打发无聊的时间。
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咣当”一声,我起身推门走了出去,看见隔壁房子的门打开了,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一边刷着牙一边走了出来,跟我撞了个迎面。
我连忙主动的打了声招呼,“你好!刷牙呢?”估计被我蹩脚的问候突击了一下,女孩子好像吓了一小跳,身子往后缩了一点,然后警惕的打量了我一下。
我指指后面,笑道:“我住这间,咱们一直没碰到过,认识一下吧!我叫章文。”
女孩子“嗯”了一下,指了指嘴,告诉我正在刷牙,没办法做出回应,我连说“明白、明白!你先忙!”
女孩子点了下头,走到平台上继续刷牙,爱好跟我一样。
转头回到了屋里,看到前几天余叔给我的竹筒香茶,连忙去烧了点水。
去拿装竹筒香茶盒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具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水烧开了之后,我品尝着这另类的香茶,感觉身体暖暖的。
正喝着茶,有人“砰砰”的敲了我的门,估计是邻居洗涮完毕了,过来打招呼。
我拉开门后,一下子却愣住了,站在门口的是隔壁的邻居不错,但是却令我意外。因为刚才女孩子刚起床,还刷着牙,没怎么看清相貌,现在是梳洗完毕了,却有点惊到我了。
这个女孩子的漂亮是不用说了,有一点跟别人不一样,那就是是英气逼人,简直就是扑面而来,对!就是这个气质,这是一般女孩子没有的。
眼睛不大不小,非常清澈,鼻子很挺,皮肤像瓷片似的,应该是刚洗完脸,靠耳朵附近的地方还有水珠,被阳光映的一闪一闪的很好看。
“晕了!这是哪一家的凤凰落在这破瓦面上了。”
我正在发愣的时候,女孩子大大方方的说道:“你好!章文,刚才在刷牙,不好意思啊!我叫苏捷。”
我端着茶,回过神来,笑道:“没关系!”心里却在想刚才介绍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提名字了。
跟苏捷简单的聊了几句,知道她是一间清吧的经理,所以总是晚上上班,每天都是凌晨左右下班。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跟苏捷挥了挥手,回屋拿起电话,屏幕上闪烁的是“疯子”两个字。
接通了电话,传来海风“懒洋洋”的声音,“蚊子,先给你打个招呼啊,晚上聚一下,有个老朋友过来了。”
我依偎在沙发里,笑道:“老朋友?是咱们共同的老朋友,还是当年飞蛾中的一个啊?”
电话里传来打闹的声音:“喂!蚊子说你是飞蛾,让我瞧瞧你有没有长翅膀,呵呵!”
“哎呀!别闹,我还要再睡会儿,让蚊子去死!”电话里除了海风的声音还传来一个娇媚慵懒的声音。
我在自己的脑海里立刻百度这个声音,还在缩小范围的时候,这个娇媚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喂!蚊子吗,你要死啊?说谁是飞蛾,嗯!”
我连忙坐直了腰,说道:“等等!能不能让我知道跟谁在对话啊?”
“我是薛雯雯啊!按你的说法,我应该就是疯子的飞蛾之一了,是吧!呵呵!”
我很开心的笑道:“原来是薛大小姐大驾光临深圳,几时到的啊?怎么不先打个招呼啊!”
“昨晚到的,深圳下周有个展会,我们公司的产品有展示,所以提前过来布展,另外也想预留出时间跟你们聚聚。”
我点了根烟,笑道:“我明白了,昨晚到了后先给疯子打的电话吧!这家伙肯定说今晚咱们先小聚,然后明天再跟我们大聚,是吧!”
薛雯雯笑着,并没有搭腔。
“我得批评你几句,已经结茧重生了,怎么又来扑火了。”
结果这时候电话里海风的声音传了过来“信海风,得永生!你难道忘了这句话了吗!呵呵!”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海风继续说道:“晚上就不吃饭了,我白天带雯雯出去转转,晚上十点咱们直接在DJ见,你给林剑打个电话,叫他把他女朋友带着,你如果想带,也随便带一个雌性过来就行了,就这样吧!”
我刚想骂过去,但耳朵里传来一阵忙音。
看看时间,快中午了,怪不得肚子有点饿了。锁上门,我塔拉着拖鞋下了楼,打包了个炒米粉又爬回了九楼,边看电视边解决我的午餐。
正吃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这回是陆子雁。
“喂!章文,你在干嘛?昨晚的事情顺利吗?”
“昨晚?昨晚啥事啊!啊!于金山吧!没问题了,跟他吃了个饭,塞了个红包就完事了。”经过上次的事,我没有将去按摩的事说出来,免得多事。
“就这些吗?你不是说要陪他去桑拿吗?”
“这次没去,他说有事,就没去,怎么?你很失望吗?”我调侃着陆子雁。
“哼!对了,你在吃什么,吧唧吧唧的!”
“在外面炒了个米粉,你要不要来点,我给你送去!”
“外面的东西还是少吃,尽量自己做吧,干净又卫生!”
“单身汉的饭难做,算了,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哼!我下午会煲汤,你晚上有时间过来尝尝我的手艺吗?”陆子雁在对面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意。
我的心不争气的怦怦的乱跳了几下,知道陆子雁主动的迈出了第一步。
我平静了一下,笑道:“这么好!啥汤啊!补哪个部位的?”
“补你的脑子的!痛快点,来不来!”陆子雁也笑道。
“去,肯定去,这米粉不吃了,留着肚子吃你的晚上大餐。”
“咯咯!”陆子雁笑得像个鸽子似的。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也是暖暖的,有人想着念着的感觉真好。
想起这个,突然想起了家里的父母,好像有日子没给他们打电话了,便拔了家里的电话跟二老东拉西扯了一番。
随后给林剑又去了一个电话,告知他晚上的聚会,听得出来林剑还是很兴奋的,至少他当初对薛雯雯还是有感觉的。
都安排好了,便继续的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快三点了,待到四点多便换了衣服出门了,看见苏捷正在洗衣服,打了声招呼,下了楼直奔陆子雁的家而去。
陆子雁的家住在罗湖的一个小区,房子是陆子雁去年自己买的,一室一厅,不到五十平方,买这个房子完全是赌气的。
在深圳大多数人都是租房子住的,深圳的房价还是偏高的,另外大家在这里感觉都是无根的,所以也没想过买房将家安在这里。
对于传统的中国人来讲,房子就等于家,所以很少有人会将家安在没有亲戚和朋友的城市,所以大家基本都是租房。
陆子雁那段时间租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了,我陪她找了好几天,都没有合适的,不是地点不好就是租价太高,一气之下陆子雁干脆付了个首付买了个房子,这倒是让我佩服了很久,关键是她没向家里要钱,全部是自己存的钱。
进了陆子雁住的小区,感觉还真不错,城里的感觉真好!我一直把草铺当作乡下。
坐着电梯上了十五楼,掐指一算,好像至从上次帮雁子搬完家后就再没来过,敲开了门,看到陆子雁笑盈盈地站在面前。
看着清秀漂亮的陆子雁,我打趣道:“怎么像个小媳妇似的,呵呵!快,给大爷我换拖鞋!”
陆子雁仍然延续着她的作风,笑骂道:“别跟老娘摆谱,快点进来,我那炉子上炖着肉呢!”说完把我晾在门口,扭身进去了。
我也闻到了扑鼻的肉香,一边换鞋一边追问道:“我的娘!你炖的是什么肉啊?这么香,不是人肉吧!”
陆子雁站在客厅里,穿着带着卡通人物的围裙,手里拿着铲子,歪着脑袋,笑着说道:“臭蚊子,你今天有口福了,家里来亲戚了,给我带的自家养的走地鸡,我在家里的阳台上还养了两天呢!今天上午才拿到下面的菜市场杀了。”
我进了屋,东闻闻西闻闻,然后笑嘻嘻的说道:“你还养了两天,怪不得这屋里有股鸡屎的味道呢!”
陆子雁跳过来,用铲子对着我的鼻子笑骂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小心老娘废了你!”
我避过铲子,打量了一下客厅里的布置,小小的房间干净而温馨,我还要往里走去看卧室,结果被雁子挡住了,说道:“干嘛!女孩子的卧室能随便看嘛?你脸皮还真厚啊!”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扭头去了厨房,说道:“几时开饭啊!大爷肚子有点饿了,晚上还有约呢,小雁子快点开工。”
“晚上又去哪鬼混啊?雁子似无意却有意的问了一句。
“噢!有个老同学,应该是老校友来深圳了,约我们聚一下,有几年没见了,我那两个铁磁都去。”
“老校友?女的吧!”陆子雁边切菜边酸溜溜地问道。
我拿起桌上切好的西瓜吃了两口,然后马上装做倒牙的状态,喊道:“哟!你这西瓜怎么是酸的啊!”
陆子雁闻声走过来,满脸问号的说:“酸的?怎么会?今天新买的啊!”
看到我已经在憋不住的笑了,雁子一下明白了,笑骂了几句,说道:“你看电视吧!对了,把那瓶红酒打开,估计要醒一个小时。”
我拿起红酒笑道:“还喝酒啊!喝完酒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
陆子雁“嘿嘿”两声,回应道:“放心!我出来打工的时候,老爸担心我在外面受欺负,特意请人教会了我咏春防身术。”
说完雁子还摆出了现在很流行的咏春拳的起手式,手掌一前一后,两腿也摆出前弓后屈的架势,还真像模像样。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雁子“哼”了一声,扭头又进了厨房。
我缩了缩脖子,心说:妈呀!看这样我是上了贼船啊!
四菜一汤,晚餐很丰富,色香味俱全,就像雁子本人似的。
陆子雁待我喝了两口汤后,有点小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我又喝了两口,看着紧张兮兮的雁子,吊了她二秒,然后慢慢的,使劲的点了点头。
看着陆子雁开心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是很幸福的。
陆子雁吃的很少,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把我撑的够呛,心里想:要知道这样,中午的米粉真应该扔掉。
看着陆子雁又装了一碗汤放在我的面前,我用撑的近乎痴呆的眼神看着她,说道:“雁子,你想谋财害命吗?说吧,你是想劫财还是劫色?如果想劫财,我交个实底,今天兜里就两百块钱,你得不偿失。如果想劫色,咱就别浪费时间了,快把握青春吧!”说到最后我假装去解衣服的扣子。
陆子雁微红着脸,笑骂道:“你要死啊!快点把这碗汤喝了,最后一碗。”笑意中充满着满足的味道。
陆子雁帮我泡了一杯茶,是茉莉花茶,很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类茶。
我喝着茶,看着正在收拾厨房的陆子雁,心里想:***,这简直是完美的老婆之选啊!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对了,还会咏春,打得过流氓,真好!
看着陆子雁忙碌的背影,我冷不丁的来了一句,“雁子,晚上跟我一起去见朋友吧!”
明显的感觉到陆子雁的肩膀停顿了一下,带着有点喜悦的声音说道:“好啊!这边马上就收拾完了,你先喝杯茶吧!”
我相信陆子雁明白我的邀约是在传达一个信号,今天她向我迈出了第一步,而我带她去见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和远方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回应。
我感觉到很幸福,突然有了想结婚的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我的想法还是传统一些的,现在我是什么都没有,没房没车没存款,拿毛结婚啊!
快到九点的时候,雁子回卧室换了一身服装出来,看得出来她精心打扮了一下,看着更是赏心悦目。
看着傻兮兮的我,雁子又骂道:“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说得我是老脸一红,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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