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预约,浅清的心蓦地就暖了,是呀,阡陌是师兄的嘛,不过楚南衣不也是师兄,差距怎么这么大。
想着,浅清反手抱住了肖阡陌,软软的开口“是呀!阡陌师兄最好了,才不像南衣师兄就知道欺负浅儿。”
肖阡陌听了,笑得更加灿烂,将脸埋在了浅清的发间,细细嗅着浅清发上的香。
而此时的独孤辰染很不巧的正坐在院中的樟树上,更不巧的往浅清的屋子里望了望,于是透过纸糊的门窗,烛光摇曳下两个相拥的人影就这么撞进了独孤辰染的眼球,一股钻心的痛没预期的从胸腔内传来,脑海中只回荡着两个字“清清”。
是了,他们的婚姻是多么荒唐,谁都知道,一个是傻子王爷,一个是丑颜公主,当日可是连堂都没拜完呢。若她只是个幽居后宫的女子,那么此行天圣也只是和亲的木偶,可她不是,这不是第一天他就知道的吗,她的实力她的势力都是不可小觑的,那么此行定是有其苦衷,定是关于皇室关于江山。可,无论她是哪一种女子,唯一不变的是,这辰王妃的头衔并非她所愿。而他,在她的眼里,也许只是个值得同情的傻子吧。
独孤辰染深叹了口气,带动面前的樟树叶轻轻颤动。如果她知道他不傻,会如何呢?
想及此,有望了一眼屋中,翻身下树,心中已有了思量。
小院虽然宁静,却不可长留,该回的地方总是要回的,又休养了三日便启程回府。这三日中浅清和肖阡陌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识的时光,而独孤辰染却总是眼神黯淡回避着她的目光,起初是以为他累了,劝他休息却怎么也不肯,硬要赖在浅清房中,却也不似之前那般粘人,只是一个人趴在桌上,写着浅清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出府时,一行六人简装出行,简单普通的马车,只带了必备物品,回府时,还是六人,只不过一人重伤,一人轻伤,马车也换成了豪华版的软卧车厢,而几大箱玉蜂及蜂蜜早已秘密运回邺京,加紧赶至蜜丸。肖阡陌也再次赶回泠月,不过走之前和楚南衣合谋在浅清身边强制安插了不少隐卫,虽然浅清不愿,可也受不住揽星挽月花惜的连番炮轰,最后只好向强势力乖乖低头。
事实证明,麻烦所出现的位置永远都是根据某些人位置的移动而移动的,所以当浅清和独孤辰染离开王府的这段时间,虽然他们过得依旧不平静,但府里那绝对是相当平静。甚至浅清受伤几人也没有轻举妄动,府中俨然一派王爷和王妃在外出游的景象。
回府后浅清刚想表扬几人处变不惊,可还没开口就被围的了个水泄不通,原来不是她们定力好,而是楚南衣在第一时间拦住了消息,压根就没让府里的几人知道,要不然花拾首先就坐不住了,对于此,浅清只想说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呀!”。
转眼间两个月便晃悠而过,天气已渐渐入冬,浅清的伤已大好,只是身上的数到刀伤外加三个血窟窿所留下的印记还是赫然显目,据花惜所说,祛疤是一项“路漫漫兮其修远”的工作。也就是在这个冬天王府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不过这是后话了。
这两个月间,望月台已经竣工,与想象中的一样美丽,一样实用,一样不同凡响,就因为此,浅清被楚南衣活生生的叫了两个月“土拨鼠”,而浅清却因为有伤在身,不得对其动武,导致其更加肆无忌惮,直到肖阡陌修书一封这才停止了这场不公平的对战。
另外浅清发现冷剑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不靠谱,他对于独孤辰染绝对算得上是愚忠,为人也不是那么冷,只是有点词汇缺乏罢了,而且对于浅清的态度也从以前的爱搭不理变为了崇拜加尊敬,绝对把她当了辰王府真正的女主人,并且浅清还意外的发现他和揽星有点不清不楚,嗯,看来又得多出一笔嫁妆了。
扶摇的隐卫从来都是一流的,不过两个月就把府里的那些暗哨清理的一干二净,导致染尘院里的那四位乖乖自个跑路了,浅清估计宫里的独孤墨袭这回得气的冒烟,不过,再气他能怎么样,带着大军杀过来,说你的王妃杀了我派来监视你的人?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再说说辰王爷,这两个月可以说是日日不离浅清身边,端茶倒水,穿衣喂饭,乃至洗头擦背,也绝不让挽月她们插手,绝对可以算的上是模范相公。
一个月前独孤天逸安全回京,独孤辰染已得到消息,是一起以流寇为借口的暗杀行动,幕后主使果然不出意外的还是天圣皇上独孤墨袭,他是多没安全感呀,非得把自个兄弟都除干净才睡得安稳。另外,无影楼还有消息说,在营救逸王的过程中有另一股势力相助,且已查明是扶摇的人,于是独孤辰染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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