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何时何地他们之间的默契总是这么的显而易见,况且相伴十载,不论是谁都会觉得在他们一起理所应当,这也就是为什么挽月一直在浅清面前大力夸赞泠月太子南宫曦的原因。不过旁人再怎么认为,也只是认为,只有浅清心里清楚,她与肖阡陌从来都不可能,不是因为独孤辰染,更不是因为南宫曦,只是因为不是对的人。
“更可怕?那是什么个情况?”楚南衣玉扇一合,敛眉问道。
“南宫曜应该已经跟天圣皇帝独孤墨袭连手了。”浅清一脸意料之中的说道。
“独孤墨袭将浅儿的行踪透露给南宫曜,而南宫曜则顺便帮助独孤墨袭除掉独孤辰染。”肖阡陌继续说。
“南宫曜这些年一直着力拉拢朝中大臣,培养军队什么的,对于情报这一块,也就只能在泠月境内混混,先要短时间内渗透到天圣,并且还是渗透到我的身边,着实不易,而与天圣皇帝合作无疑是个最好的方法。”浅清看楚南衣一脸不可思议所以又解释了一番。没办法,在做生意挣钱方面,他楚南衣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可是其他方面特别是权术方面可谓是相当迟钝。
“这样一来,我们要面对的情况可能会更加复杂,广寒阁和浮生居一旦暴露,将会同时受到三国的联合打击。”肖阡陌继续不带任何语气的说道。
“三国?为什么是三国?”楚南衣大脑再次短路。
“东梁是天圣的附属国。”浅清白了楚南衣一眼,极其无语的拖着长音说道。
楚南衣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毫不遮掩的写着“原来如此”四个大字。
肖阡陌依旧立在一旁,眼神冰冷,只在望向浅清的时候冰面才会露出浅浅的裂痕。
“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很危险,就算现在放弃泠月,只怕南宫曦也不会放过我们。”楚南衣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说。
“放过?不是我们不放过他么?”肖阡陌冰冷的话中夹杂着深深的嗜血,周围的温度一瞬间下降了若干个百分点。
“哪有什么放过不放过,不过是些从来都该做的事罢了,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都该去完成。”浅清眼神不带聚焦的说道,语气清淡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毅与顽强。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难道久到足以从泠月赶到天圣?”浅清似乎不想在讨论刚才的问题,望着肖阡陌问道。
“不久,三天。”肖阡陌在不暴怒的正常情况下一向是惜字如金的。
“三天?!这点小伤,我躺了三天!”浅清完全无法相信,当年那“不死小强”般的生命,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娇贵,当真是养尊处优太久了呀!
“拜托。你这也叫小伤?!我的小姑奶奶你还真把自己不当人使是不?还是以为你自个是铁打的呀?”楚南衣在一旁怪声怪气的说。
浅清嘟了嘟小嘴,说“阡陌,你怎么来这了呢?万一泠月那边……”话还没说完就被肖阡陌的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你若伤一毫,护得天下又有何意义?”肖阡陌的话依旧没有语气,只是望向浅清的眼中满是疼惜,满是无可奈何,他与她不可能,这从来他都知道。
此言一出,楚南衣一惊,浅清一怔,门外的独孤辰染一僵,门内的两人皆没了言语,门外的一人顿了顿呼吸。
“阡陌,我……”浅清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肖阡陌的心,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在装不知道,可现在还能装吗?
楚南衣在浅清愣神的空当,已经悄悄溜出窗去。门外的独孤辰染也黯着眸子,转身离开,他不是不想听浅清的回答,而是害怕她只当自己是个傻子在照顾着,害怕听到的是他所不能接受的话。
“浅儿……”肖阡陌又叫了一声。
浅清应声抬头,却正对上阡陌那双炙热的眼,旁人眼里的肖阡陌冷血无情,只有浅清知道他身体里流淌的每一寸血液都温热。
肖阡陌突然上前一步将浅清拥入怀中,头枕在浅清的发上,幽幽的开口“浅儿,无论何时何地,我肖阡陌都会拼尽性命护你周全。”
“阡陌,我……”浅清会然觉得自己欠他的真的好多好多。
十年前,她第一次偷溜出宫,那时的她面容刚毁惨不忍睹,在街上被一群大孩子欺负,阡陌、南衣就那么凭空的出现了,不在意她的容貌,不问她的身世,而阡陌更是像大哥哥一样无条件的对她好,而不久之后三人同拜扶摇夫人为师,当她医好面容第一次取下面纱的时候,阡陌眼里的惊艳和安心,至今她记忆犹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阡陌就是生不出心中的悸动,有缘无分说的也许就是如此吧。
“呵呵!”常年面无表情的肖阡陌竟然笑出了声,溺宠的拍了拍浅清的后背,说道“傻丫头,我可是你的大师兄,师傅离开之前可是把你和南衣交给我了,我自然要好生护着你们,谁敢动你们一下,我必将其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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