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公司,谢玉灵看到了我,第一句话就问我:“邹涛走了?”
我点了一下头,“走了”。
谢玉灵的神情有点奇怪,我想她大概也知道,这里有她的原因,才造成了邹涛的离开,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过我能理解,这是邹涛的一厢情愿,与谢玉灵无关。
为了谢玉灵他不愿到国外和父母团聚,但是他也没想到会是今天的结局,谢玉灵和她男朋友的若即若离给他希望,而他们的喜贴又重重地粉碎了他的梦想,难怪他要伤心地离开了。
但愿我和温婉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我这样想着。
晚上,我在家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一部长篇的连续剧,上演的是人世间爱情的悲欢离合,也不知这世上真的会不会的这么缠绵的爱情故事,还是编剧子虚乌有的个人创作,反正它占据着电视荧屏的大部分时间,让我们不得不看。当我被沉闷的故事情节感染的就要睡觉的时候,这时电话响了,我看了一下表,北京时间二十二点五十分整。
我猜是邹涛打来的,邹涛走的这七八天来已经给我打来好几个越洋电话,虽然朋友的问候让我很温暖,但他总是不管时差,在我好梦正酣的时候将我吵醒,今天我特意的没那么早睡,就是等他的电话。
我拿起电话:“你好!”电话里的那头没有发出声音,我又说了一句:“你好,请说话!”还是没声音,可能是一个无聊的电话吧,我想着。“再不说话我就要挂断了。”这时,我的耳朵里传来隐隐约约女人的哭泣声,我有点疑惑的问道:“你是……”。
这时对方终于打破了沉默:“我是谢玉灵,萧鸣,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就在你家楼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感觉谢玉灵哭的很伤心,我想我有必要去看一下,于是穿上了衣服,下了楼,这时,我看到街的对面一个苗条的身影在孑然独立,正是她。这时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车了,我跑过去,看到一张憔悴的脸,“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玉灵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幽幽地说:“能借我一个肩膀吗?”
听到这句话我感到很意外,我正在犹豫是借还是不借的时候,这时的她已扑到我的怀里,泪水潸然而下失声痛哭。
这一举动让我很被动,我象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还好,夜晚的上海有点凉,路上没什么人,这让我稍微放心了点。
“你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玉灵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摇了摇头,还是哭,就是不说话。
我没有办法,看到她哭的那么伤心,我不忍心把她推开,我们只好这样站着。
直到我的身体因太久没有改变姿式而变得有些僵硬,她的哭声也小了,我用手扶着她的肩轻轻地推开了一定的距离:“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出来的仓促,没有带面巾纸,只好把我的手帕递给她。她接过了我的手帕,擦去了脸的的泪,凝视着我:“能到你家里坐一下吗?”
我很想拒绝,再说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恐怕不方便,可是面对她夜色中的眼眸如最亮的星星,我不知如何拒绝她,“好吧”,说完了之后我有点后悔,不知这件事是何结局,但愿她的心情会好起来。
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臂,我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顺其自然了,不要被我的邻居看到,要不我可就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天呐,我怎么没有意识到,黄浦江就离这里不到一公里的距离!
我们进了屋,我让她在沙发坐下,我问她喝点什么,咖啡好吗?
我转身去煮咖啡,而她趁机去了洗手间整理了她的仪容,当我煮好了咖啡的时候,她已经没有那么狼狈了,看来这女人天生爱美是不可阻挡的,她们总会把最美的的形象示人,诱惑我等凡人。
我把咖啡递给她,她接过咖啡啜饮了一小口,就把杯子放在手里,垂下了头。
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吟了一下:“你介意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玉灵从头至尾地叙述出了自己的爱情故事:他们的开始是一次偶然,那时她的男朋友还远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只是在申花的青年队里当一名替补,谢玉灵那时正上大四,学习正忙的时候却疯狂地喜欢上了足球,没事的时候喜欢到酒吧里去看足球,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她现在的男朋友李子桓,后来谢玉灵毕业去了新洋广告公司,李子桓也以其出色的表现进入了申花队,这时他们的感情就算确定下来了。那时的谢玉灵在爱情的甜蜜中感到非常的幸福,但是相处日久,谢玉灵发现她的男朋友有一个很大的缺点——李子桓太过于花心了。
谢玉灵不止一次或暗示地说:“你是一个公众人物要和球迷〔当然是女球迷〕保持距离。”可是李子桓答应了之后,却不能很好的遵守承诺,这让她们之间产生了越来越多的磨擦,几次都要分手了,可李子桓在比赛的一次受伤住院,让他们弥合了所有的不愉快,感情迅速的升温,最后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这时痊愈的李子桓旧态复萌,在为他换衣服的时候谢玉灵看到了他的背后有抓过的痕迹,衣服上也发现了几根长发,这让谢玉灵伤心不已,她实在无法忍受他的背叛,毅然提出和他分手。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故事,有点象电影里的情节,可是这全是真实地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我对谢玉灵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我却感到无能为力,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外人是无法介入的。
我温言劝解了她,其实我也不是爱情专家,有人说大学校团是爱情的间床,可是大学四年我并没有去尝试,做为一个寒门学子,我看着父母的血汗结晶就这样被我花掉,自己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发奋学习,以实际成绩来回馈自己的家人,那时我拒绝了好多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女生,因为我不能分心,我把每一分钟都拿来学习,这让好多人都困惑不解,就这样一个人居然也会和邹涛那样的花花公子成为最好的朋友,有人甚至于以为是他的资助我才完成学业的。
听着谢玉灵的故事,我忘记了睡眠,不知不觉天色亮了起来,我开始打起了哈欠,谢玉灵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拿过了一件衣服为她盖上,蹑手蹑脚地去了洗手间,打开了凉水水龙头,接着了一捧凉水泼在脸上,这冰凉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起来,我换过了运动服去晨跑,站在上海的街头,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上海,早上好!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谢玉灵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打扰了你一夜,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我和你说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谢谢了!”
我粲然一笑,“你以为我是小广播吗?”我自言自语说道。
上班了,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谢玉灵也上班了,看来这女人的耐力真的比男人还要好,看着我哈欠连天的样子,她及时递给我一杯咖啡,我回报以一笑,没有说话,我发现我们已有了一点默契了。
这个周末,我决定把温婉约出来,嗯,就去看一场电影吧,到了上海以后我还没有看过电影呢。
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有点意外,也犹豫了一下:“那我得看看那天会不会值班再联系吧好吗?。”
我和她说就在上海的某个著名的电影院门口见面,去看一场很有名的进口大片,约家好了不见不散。没等她回答是否会去的时候,我说就这样吧?好吗?然后就将电话挂掉了。
周末的时候,我特地装扮了一番,让自己显得更加英俊不凡,以求得彻底掳获得她芳心的效果。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电影院的门口,这时我发现自己有点傻,这时天气有点热了,我却穿着一身西服,帅则帅矣,可却热的我一身汗,衬衫贴在身体上有点不舒服,后来我不得不把外衣脱下来搭在手臂上,只穿着一件衬衫,站在行人道上望着伊人到来的方向。就差五分钟就要开场的时候,她来了,看到我,向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塞车。”
我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没事,我们入场吧!”
这时我看到她向着我笑了一下,我发现她笑的真好看。
到现在那场电影放的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好象是一部美国科幻大片,演到主人公遇险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手,我也顺势将她的手放在我的手里,她没有拒绝,握在手里的她的手柔若无骨,让我飘飘欲仙,以至于到现在也想不起来那个反角是怎么死在主人公手里的。
电影散场了,我送她回了家,到了的时候我提出到她家坐一下,她有点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今天太晚了,改天好吗?我说好的。
我目送她上了楼,正要打车回家,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谢玉灵来的电话。
我点击了一下接通,说了声你好,谢玉灵回了句:“你好,你现在有空吗?
我说有空。她说我现在在月光酒吧,你来一下我们聊聊天好吗?
我看了一下表,才十点多钟,我说好的,等我十分钟。
我打车去了月光酒吧,这时正是酒吧生意兴隆的时候,我看见谢玉灵在吧台前坐着,正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她对着我微笑着说:“喝点什么?”
“就来点矿泉水吧!”我说。“不要啦,大男人喝什么矿泉水啊?还是来点红酒吧,就算你陪我,这里有八二年的红酒很不错的。”
我没有拒绝,杯子上来了,她为我斟满了酒,她举起了杯,“为了我们的第一次单独喝酒干杯好吗?”
我举起了杯,和她碰了一下杯“干杯”。我喝了一大口,红酒的香味在喉咙和味蕾之间荡漾,感觉很香醇,“好酒”我说道。
谢玉灵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酒,又给自己满上。“酒不要喝的太急,会醉的!”看到她喝的太快了,我对她说:“这红酒后劲是很大的。”
“没事,我的酒量一向很好,不用担心我,我没事。”说完之后,又干了一杯酒,当她还想再倒的时候被我制止了:“你这样是不行的,你是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喝多了怎么办!”
谢玉脸上显出了酡红,言语之间也有点含糊了:“哈,那有什么,我看谁敢说我?”说这句的时候她明显的提高了音量,这时我看到四周的人以异样的眼光在看我们,我对她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说:“我还要喝,我还没喝够呢。”这时我已买完了单,扶起了她,走出了月光酒吧。
“你的车呢?”我问她,这时她的酒力已完全发做,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四周看了一下,找到了她的那辆奥迪。我扶着她,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了车钥匙,打开了车门,把她扶进车里,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钻进了汽车里发动了引擎,挂上档,驶在了路上。
在路上我左看右看,看有没有交警,虽然我现在的开车技术不错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去考车票,头一次在大街上开着车,这种感觉让我又新奇又刺激。
谢玉灵在后座上呕吐了,酒精的味道弥漫在车厢内,我打开了车窗,让清新的空气吹进来,也让谢玉灵清醒清醒。
我开车去了她的家,她的家住在徐汇区一个很高档的住宅区里,有一次她过生日的时候我和邹涛去过她的家里。
我扶她上了楼,从她皮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把她放在床上,这时她上衣的胸针刮在我的衬衣上,带起了上衣,露出了她蓝色的胸罩,我以非常快的速度把她的上衣盖上,心里却是一阵狂跳。本来她是一直闲着眼睛的,此时却睁开了眼睛对我笑了一下,这样我更加不安:“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幽幽地说。
谢玉灵又是嫣然一笑,“没事”。我问:“你怎么样啦?有没有好点?”
谢玉灵轻轻地合上了双眼:“全吐出来了,好多了,就是有点口渴。”
我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开水,这时她半躺在床上,背靠床头,接过我的水,说了一声谢谢。
“你休息吧,今天太晚了”我对她说:“用不用我明天给你请个假?”
她说不用,我说哦,那我就走了。
我起身告辞,她却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去送我,却被我制止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走出了谢玉灵的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我站在街头感受霓虹闪烁的夜上海,徐家江区最近添了好多雕塑和彩灯,穿插在草坪和树林,把街景打扮和格外漂亮。
我一伸手,一辆飞驰而来的红色桑塔纳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我上了车,司机问我到哪里,我说金藤小区。
到了家里,我洗了澡,没有等到头发完全干的时候,我就睡着了。
那一夜我做了无数杂乱无章的梦:一会儿梦到和温婉结婚了,就象在港产片里演的一样,温婉穿着结白的婚纱,而我是一身西装革覆,我们在伴娘伴郎的簇拥下缓缓地走进了教堂,当我掀开新娘的面纱,温婉居然变成了谢玉灵……,一会又梦到邹涛回来了,他看着我没有说话,目光中却充满了责备,那好象是在疑问:“你怎么抢了我的女人……”
当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把我从昨夜的梦境中唤醒,我睡眼腥松地起来去洗手间,站在梳妆镜前的是一个头发蓬乱,委靡不振的家伙。我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了,本来温阳打电话约我今天早上去学校打球,看来我要失约了。
我洗漱完毕后,穿好了衣服在楼下的快餐店吃过了早点,然后就去上班。
上班途中,我深深为昨夜的梦境感到自责,觉得这对于我和温婉爱情的一种亵渎,在心中暗暗决定要和谢玉灵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并不合适,我的最爱应该是温婉,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下班的时候,谢玉灵提出要请我吃饭,我说:“还是我请你吧!不过我要多带一个人好吗?谢玉灵有点疑问:“请谁呀?”
我说,先保密吧,等会儿你知道了。我们走出了大厦,我让谢玉灵上车去等我,而我用手机联系了温婉,正好她今天休息,在家里做饭,我提出来请她吃饭,她说好吧,去哪儿?
我告诉了她我们去的饭店的具体位置,最后告诉他,不见不散。
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我们各要了一客牛排,等着温婉的到来,等了半个多小时,温婉才急匆匆地在门口出现,我起身把她迎接到我们的座位上。
看着谢玉灵带着疑惑的眼光,“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我指着温婉说,又和温婉说:“这是我的同事,谢玉灵小姐。”
温婉没有否认,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中有一点点责怪,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出了手,客气对地谢玉灵说道:“你好!”
这一顿饭我吃的很有胃口,以至于一客牛排吃过以后又要了一盘,但是温婉和谢玉灵都似乎没什么食欲,只吃了很少的一点食物。
谢玉灵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公司的事情,而温婉只是微微的笑着,也不说话。
我试图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可是我不能,我讲了几个过时的笑话,看到她们笑的也很勉强,我也就做罢了。
吃过了饭以后,我让谢玉灵开车先走,而我和温婉漫步走在上海的街头,我对她说:“我对谢玉灵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生气了吗?”
温婉幽幽地说道:“你这么说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可我是真心的呀!我是真的想你成为我的女朋友呀!我转过身来,在漫天的星光下看她的眼睛,她如海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我用手扶住了她的肩,“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时,温婉有点不敢直对着我的目光,似乎叹了一口气:“是吗?那好吧,改天你去我家一趟吧,我答应了爸爸妈妈一有男朋友就带回来让他们审查的。”
“好啊!没问题!”我说:“早就想去拜访伯父伯母他们二位了。”
温婉看了我一眼:“好吧,这个周末我休息,你来我家好吗?”我说好。
“我们走吧,不要站在这里了,好显眼的。”
我一直送她到家,看着她上了楼,我才回家。
还没等我换衣服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想:“不会是谢玉灵吧!这一次她再叫我出去的话我可不能去了。”
“喂,你好!”我说。
这时电话里传出一阵熟熟悉的笑声:“哥们,你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呀?”
天!又是邹涛!
在电话里,邹涛告诉了我他要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很兴奋:“真的吗?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接你!”
“嗨,还得过几天呢,看样子你是挺想我呀!哈哈哈,这次我可给你带来一个惊喜哟!”
“哦,是吗?你要回来的消息已经让我感到很惊喜了,你还要搞什么名堂呀?”“这个嘛,暂时要保一下密,过几天就知道了。对了哥们,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呀?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洋妞呀?”
我哈哈一笑:“打住,有的话你自己留着吧!哎对了,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在外国找到女朋友了,你可得坦白从宽,要不我饶不了你!”
邹涛也笑了:“行呀不愧是我哥们,好吧,告诉你是有一个,不过她是中加混血儿,那中文说的比我还溜着呢!等过几天你就看到了,嘻嘻,还是蛮漂亮的呢!”
“那是那是,我哥们我眼光的绝对相信,好吧,我等着你回来的消息。”
我们互道了晚(早)安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看来一个人在经历一段不成熟的爱情之后人就会长大起来,最起码邹涛就是这样,但愿这爱情有始有终,我这样想着。
周末的时候我去了温婉的家里,带着时下比较流行的补品和礼物,穿着一身精心打扮的衣服。尽管温婉事先告诉我她的父母很和气,可是我仍然很紧张,生怕给她的父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断送了我和温婉之间的爱情。
我座在沙发上,心情忐忑不安,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温家二老都笑了,叫我别太拘束,我说好的,但是身子挪动了一下之后还是僵硬呆板地坐在那里,笑容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不时地擦拭一下。
在了解了我和身家和对我进行过一番了解之后,我尚算得体的言谈给他们二老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当我看到温阳在他们背后对着我大做ok手势的样子,我知道,他在当中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的,我冲他微微一笑,他也笑了,又做出了一个投篮的手势,意思是别忘了陪他去打篮球,这时我也学他的样子用手势做出了一个ok的样子,这时温婉的父母显然也是看到了,二老看了看温阳又看了看我,相对一笑。
我知道,现在的我终于融进她们的家庭了。
我恋爱了,这种幸福的感觉来的太快,给了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我恍然觉得总是在做梦,然而温婉那轻柔的小手就放在我的厚厚的手掌里,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请了假,也让温婉做了院方的工作,请出了半个月假来和我一起回到了黑龙江老家,这一次我没有坐火车,而是全程的飞机,在经过了三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了家乡所在的市里,然后又坐了二个小时的公共汽车,沿着起伏不平的山路,看着青翠蜿蜒的群山,我突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呵,一年多没回来了,不知父母和哥哥他们都怎么样?家乡变化大不大?
回到家乡了,这里是生养我二十多年的故乡,经过了这一年来已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更美了,新修的公路笔直挺阔,在那街道边上,我看到了父母双亲那熟悉的身影,正在翘首以待,等待远方游子的回归.
下了车,我迫不急待地扑进了妈妈的怀中,而爸爸和温婉则是笑吟吟地看着我们,妈妈慈详地摸着我的头,一个劲地说:“嗨,这孩子……。‘
哥哥接过了我和温婉手中的大包小裹,对着我和温婉说:“路上怎么样?还辛苦吗?”我说很好.我向爸爸妈妈和大哥介绍了温婉,妈妈看到未来的儿媳是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笑的都合不拢嘴,拉着温婉的手嘘寒问暧,在回家的途中不断地对人说:“这是我家小二的对象……”
虽说在信中和电话里家人已经告诉了我搬家的消息,可是面对这一个崭新的小区住宅楼还是让我很惊讶的,妈妈说我们家就住在这幢楼的三层。回到了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妈妈就带着我们参观新家,这个新家虽说没有上海邹涛的那套房子大,也没有太多的装潢,可是80多平方的面积和雪白的墙壁还是给人一种宽敞明亮的感觉,最主要的是这种亲情是我久违了的。
在家的这几天,妈妈天天给我们变着样做好吃的,考虑到我好久没回家了,妈妈特地上山采了好多野菜回来给我吃,我对妈妈说:“你年纪这么大了,不要再为我们操劳了。”妈妈却说:“你知道什么,这种野菜是很有营养的,你的小时候是很爱吃的,吃不了就带到上海,给温婉的父母捎去,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听说在大城市里这种纯天然绿色食品很受欢迎呢!”“嗨”我说:“那就到市场上去买点回来吧!何必这么辛苦呢,还是您的身体要紧。”“知道知道,你爸爸和我天天都要去爬山呢,这点辛苦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陪温婉去河边转转吧,再有一个小时饭就好了,快去吧!”
我和温婉去了我小时常去的小河边,我牵着她的手,给她讲一些我小时的趣事,逗得她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旷野中。这时太阳就要落山了,天边的火烧云映红了她的笑靥,那种圣洁的美丽让我怦然心动,我拉起了她另外一只手,深深地凝望着她,而她在我深情的注视下,深深的低下了头.这时我的头象中了魔法般地在缓慢而机械地移动,亲了她的额头、亲过了她的脸,当我正要继续往下亲她鲜红的嘴时,她却嘤咛的一声投入了我的怀中,我只好抱住了她,这个柔软而温暖的身体紧紧依偎着我,让我心中一种满足感在充盈着,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我此时此刻,只愿时间永远停住,只到海枯石烂……
十多天的时间转瞬就过去了,我和温婉在父母的泪光中登上了汽车,只到汽车开出了好远,我还看到他们在街边挥手,忍不住的泪湿眼眶,这时温婉抓住了我的手轻声安慰我:“以后我们会常回来看他们二老的,不要再难过了。”说过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在她的口气中俨然以萧家的儿媳妇自居,这让我不禁会心的笑了起来,她的脸红的更厉害了,知道我看穿了她的心事:“我是说我会来看伯父伯母他们的,你笑什么呀?”我呵呵一笑:“心虚了吧?真是一个好儿媳!”听了这话她不依地用她的小手打了我厚厚的前胸一下:“你可真坏”.我笑着,搂着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娇嗔地低声说:“这么人在呢!”“怕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她没有再试着摆脱我的“魔爪”,怕引来更多人的注意,我也乐得温香软玉在抱,一时之间飘飘然如在云端,真希望这路途最好永远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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