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在老警察的身后尤钱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跟着他走出了门,然后向着警察局的大厅的方向走去。
此时此刻油钱一句话都不想说,并不是因为之前听了那个老警察的话后而感动的没话说了,而是尤钱怕在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来,把之前当过小偷的老底给抖搂出来。正所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所以干脆就一句都不说,免得给逮了连个冤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此时,那个老警察根本就不知道尤钱在想着什么,他此时却正在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呢;要说平时吧,他把这个故事告诉给别人后,那些听他故事的人不是哭得跟刘备似的,就是上来说几句节哀顺便什么的,让他看了听了都不是个滋味。倒是面前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听完他故事后竟然一句话都不说,而是默默的去感受着他的痛苦。要不是他认为这里人太多了和怕熟人在他后面说三道四的,他早就一把拉过尤钱的手,然后把他带到走廊那个摆着红色灯的橱柜间,跪在那里弄一碗水,把他的血挤进碗里给喝了以此来和尤钱拜把子做兄弟了。
“我说小伙子,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你能这样的去感受我的痛楚,真的是个好人啊。”老警察走在尤钱面前乎的一下就停了下来,然后缓缓的转过脸庞来,用那种深情脉脉的眼神盯着他,尤钱被他那眼神看得是浑身一个劲的抖嚯,就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是穿着警服来警察局猥亵男人的同性恋呢。
“哦。。。恩,是的,我能够体谅你现在的心情。恩。”尤钱边说边把之前给吓了一跳的脸色给换成了正常的样子,这一招也是在做了小偷后学会的,这也是生活所逼啊,要是在偷完别人的东西后还贼头贼脑的,这不谁见到都知道了他是个小偷吗,到那时候谁看到他还不给躲得远远地,那时候他去偷谁的啊。
“小伙子,你听你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你来这里是来探亲的吗?”
“哦,不是的,我是来这里找工作的,我家穷,养不起我了,所有就把我打发到这里来了,原本我是打算到表哥那谋个职混口饭吃,但没想到等我来了,我表哥也下岗了。”
“你表哥?你表哥是谁啊?就是刚才那个你说的被误抓得你的朋友吗?那他要是你表哥,你干吗要跟我们讲他是你的朋友呢?”
“阿。。。阿哦那是因为我表哥他脑子小时候给我们村的驴给踢了,脑子有点不好,所以它有很多怪癖不能让人理解,比如说他让我叫他朋友而不让我叫表哥。我也是喊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口。”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那么个回事,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呢,他进警察局后就一直流泪,什么话都不说,而且衣服还被扒成了那样,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只要在非常激动的情况下就会变得脑子不好了,平时的时候他还是很正常的。”
“哦,是这么一回事阿,哎,我看你也挺不容易的,自己出来闯世界就已经很艰难了,现在还要带着这么一个可怜的亲戚,我看你的路是要更难走了咯;你看着要好吧,你先到我那住吧,你们在这也没别的什么亲戚了,我那又正好空出来一个房间,平时我一个人在家也挺寂寞的,不如你们俩过去陪我吧,你们的租金我便宜点算,如果第一个月你拿不出钱,那就等你们有钱后再给我吧,我也随便帮你们看看有什么工作适合你们的。”
尤钱一听这架势,敢情这位老警察正感到孤单想找我们几个人陪他;反正组织现在也已经不存在了,他们身上又没有什么钱,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去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再说了,那老警察还说要给我们找份工作来做,这种天上掉下馅饼的好事要不去要,那真是被驴给踢了。如果有个面子上的职业先撑着,到时候要去炸教育局,就比无无业游民来的更容易些,再说了,跟着警察混好了,决不会有亏吃。
“好好好,我去。。。。可是吧,我不知道我表哥是什么意思,这事我还给跟我表哥商量商量。”
“嗯那也好,那你也跟他说说,我相信他会同意的。”就这样我们又继续的向大厅走去了。
到了大厅,就看到那个哭得满脸泪痕的吃b傅仰面坐在大厅的大沙发上,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一些年轻的警察路过这看到这么一个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男人,正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天花板都感到十分纳闷,敢情这年头还真有女人强奸了男人的事哦。有几个不知情的还到吧台上问了问是怎么回事呢:
警察甲:“那人怎么了阿?怎么像是被人给和谐了似的。”
警察乙:“哦,那人啊,是我们误以为和人质劫匪一伙的人。”
警察甲:“哦,那他怎么现在是这么一副表情阿?”悄悄的问:“该不会是老万又干那种事了吧?”
警察乙:“哪啊,老万今天休息,我想大概不是老胡干的就是老蒋干的。”
尤钱走到了老傅身边,摆出一脸生气的样子,想用这样子让老傅好好反省反省,谁叫他在危难的时候丢下朋友不管,要不是尤钱担保他,他估计现在还在那些大妈的手中蹂躏着呢。
但尤钱似乎想错了,当老傅看到尤钱来了之后,便瞪大了那已经哭了红红的眼睛盯着尤钱,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借势就要把他按在地上给打一顿。
当然咯,尤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曾几何时,尤钱也和几个不学好的初中同学,在几个流氓的指点下学会点擒拿之术,按他们那时候的老大的话来讲,这就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但当那个老大在被一些看他不顺眼的人给逮到了机会后给打的胃出血之时,这群小弟都被他那几个仇人,用当时最新款的宠物小精灵的纸牌给收买了。
就当老傅的一只手抓住了尤钱的左肩膀的时候,尤钱随即就用左手死死的按住了左肩上的这只手,然后右手拽住这只手的手腕向反方向撇去,老傅此时因为被抓住了脉门使不出劲来,他的手只好顺着尤钱的力量向后弯曲,就这样他跪在了地上,他再一次哭了起来,哭的就像小孩被她妈给打了似的。
那个老警察看得十分纳闷,一看这“表哥”竟然“发作”了,便想上来帮忙,尤钱连忙打了几个手势表示自己能对付。等尤钱把老傅制伏后我把他给按回在了沙发上,他边哭边撒娇似的说道:
“你个混蛋,竟然找警察来,我不就拿你几块钱吗,你至于吗?还招了那么多的大妈来!现在钱都没有了,我们以后怎么过啊!!!”他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两个破落的恋人中的那个女的,为自己的明天和自己的爱人的明天担心哭着说出的话一样,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们有地方去的,”讲到这,尤钱便俯下身,在老傅的耳旁告诉了他那个老警察肯收留我们的事。
“我不去!”当尤钱刚说完,老傅就莫名奇妙的蹦出了这么一句,然后他也悄悄的在尤钱的耳边说道:“你白痴吗?我们可是小偷阿!住在警察家,你也太前卫了吧,要是哪一天我们的形迹败露了,那岂不是连生活细节都可以拿来做证据了吗!我不敢,要去你去。再说,你不是要炸教育局吗?警察可是和他们一伙的,真不知道你再想什么!”
“你还真是被驴给踢坏了脑子了还是怎么的阿?你打算一辈子都当小偷阿?这警察都跟我说肯帮咱俩找个工作,像这样的好事你竟然不要?你白痴吗?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我是不想再去当小偷了。我要炸教育局只是想引起一个轰动,让所有人都注意到,然后让那些高层人士注意点,并不是找警察的麻烦,我没必要和警察过不去。”
“可是我们不当小偷我们能干什么呢!”
“我们没手阿,有手就饿不死!”
老傅的言语功底根本不如尤钱,虽然他有很多的理由不去那个老警察家住,但是在他那种语言匮乏的情况下,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话。
也就这样,他不得不给听尤钱的,乖乖的陪着尤钱和那个老警察去他的家住了。
当尤钱办完一些后续的手续后,那个老警察也下了班,正好他们就跟着他打了个的,到他那个住在99层的公寓去了。
到了那,他们就遇到了那百年难遇的电梯坏掉了的事件。尤钱不得给爬99层楼才能到家。说来也奇怪,尤钱和老傅在后面爬了大概四十几层后就累得不行了,可那老警察却依旧健步如飞,一个劲的往上窜,他真的有老吗?
等他们走到99层楼的时候,尤钱和老傅都已经像哈巴狗似的吐着舌头在那爬着了。那老警察还跟他们开玩笑的说:“哟,咱这小区还多两宠物吗,还是腊肠狗呢。”
此时他们都累得不行了,也没那个气力回他几句什么的,也就只好在那爬着,等有力气了再爬进那老警察的家。
这家看起来挺宽敞的,真个客厅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两字。四处看了看,靠在沙发后面的是一个落地的大窗户,从这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风景,在这样的高层上,透过那薄薄的云,就像在脸上蒙了一层纱布似的,看任何东西都有一种朦胧感,就像充满了好奇的青春,在不知前途是否凶险的情况下,透过这薄薄的纱布,看着这朦胧的风景,怎样都感觉它是美的。厕所厨房应有尽有,像这样的房子可能是我这一辈子的奋斗的目标,但除了这房子的地势高了点外,什么都好。
等尤钱和老傅坐在沙放上之后,老警察端来了三杯水,于是尤钱他们几个便互相介绍一下自己。原来这位老警察是快要退休了的警察了,他叫步郑气。听这名字还真是给吓一跳,怪不得他老婆老说他不争气呢,原来这就是他名字啊。
他老婆叫辛泰姬,这名字起的真是绝了,就这名字,活该那她的心脏病死掉,当然了,我是不可能把这话告诉那个老警察的。
而他们的女儿呢,则叫步能婷,
等那老警察把他家三人名字报完后尤钱已经没话可以说了,因为尤钱根本说不出啥。
等他们都介绍完自己后,步大叔便把尤钱和老傅给领到了步能婷的卧室,那将是尤钱的卧室。正好,那房里有一个两层床,正好可以让尤钱他俩睡在这。
女孩的房子就是和男孩的不同,一进房间就能闻到一阵茉莉香气,要是换成尤钱的房间,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臭袜子的味道,而且那臭袜子就放在尤钱的枕头旁边,平时尤钱妈说他懒,连袜子都不洗,放着都臭了,当然了,尤钱也会找个借口,美其名曰夏天蚊子太多了,用来熏蚊子的。
房间里有很多的书和一些女生的衣服,需要尤钱和老傅整理一下才能住,看到步郑气那看着他女儿的床上的猪娃娃的眼神,尤钱便知道他又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总不能因为死去的人而让这里一成不变吧。
等尤钱和老傅把这整理完打扫完后天已经黑了,尤钱和老傅先后得洗完澡吃完步郑气老警察做的饭后他们便都跑回了自己的床,或是说步能婷的床上,闻着女孩独有的味道累得都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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