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我惊奇的原因,就是这位韩怡的父亲,就是一年多前找我帮他解开他家身世之迷的韩俦。而我因为这件事找到了一个秦始皇嬴政的一个假陵墓。在那里面我证实了韩俦就是中国古代法家的创始人韩非的后代,那实在是一个令人极难相信的事实。然而通过韩俦给我的七把石匙,我才打开了那道陵墓。通过我拾出的韩非的骨殖作的dnA检验,确实证实了韩俦的祖先就是韩非。可以认为那石匙有可能是碰巧被韩家的人得到,然后关于dnA的鉴定,就现在来说,是不可推翻的铁证。
当然最吸引我的就是陵里面的大量珍藏,那些数之不尽的古玩,随便拿一个出来就可以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在那里面有上千件之多。另外就是大量在秦时就已经绝迹的古代典籍,由于李斯的焚书坑儒的建议,中国古代文化在秦朝时候遭到了不可估量的损失。然而很多在秦时焚掉的书册,我都在那陵里面找到了。我在那里面呆了将近五个月的时间,不分白天昼夜地翻阅完了里面所有的书册,那实在不是件很轻松的事:首先便是一件一件的竹简木简笨重至极;再就是混乱的文字,我连大篆都认不全,更何况那些书册里面有比大篆更古老的文字。
后来我重新封闭了陵墓,又毁了石匙。相信若非地震或是其它天变,是绝对没有人找到那座陵墓的了。韩俦很感激我解开了他的身世之迷,并请我不要将这秘密说出去,尽管我看不起韩俦的工于心计和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但他要保守这秘密也是他的权利。于是我在记载这件事的时候也全用的假名字,所以尽管韩怡看了我的记载,也全不知道。而且韩俦因为仗着有钱就想玩弄我于股掌之上,被我打了两个耳光,还狠狠地威胁了几句,这事如果让韩怡知道了,也不是件很妙的事。
我摇了摇头,将自己从回忆中拉了回来,随着她们三人上了二楼,林婶走到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并按响了门铃,然后里面便听到了韩怡很烦燥的叫道:“林婶,我不是告诉了你我不吃晚饭了么?”
林婶很小心地道:“不是啊,二小姐,倪小姐和霍小姐来了,还有一位姓唐的少爷。”
只听见房内短促地“啊”了一声,接着韩怡便道:“嗯,我知道,你们稍等一下。”然后便是一阵忙乱的声音。
过了几秒,门开了,探出头来的是韩怡那泪痕未干的脸。霍芸将我拉到韩怡面前,微笑道:“嗨,二姐,你看我们把谁找来了。”
她好像把我当成的一件可居的奇货,然而我已经没有工夫去与理会她,只是冲着韩怡点头笑道:“你好。我见你这么久还没来学校,特地来看看你。”
韩怡脸红了一下,勉强笑道:“谢谢了,请进来吧。”
我们进了屋去,林婶冲了茶上来便退了出去。等她一走,倪晓卿便关怀地问道:“小怡,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吧。”
韩怡一听,眼圈又红了,她轻声道:“大姐,我现在真的好烦,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倪晓卿还未答话,霍芸已经抢着道:“那怎么行呢,二姐,你现在还这么小,不可能就这样逃避一辈子吧。”
倪晓卿也劝道:“是啊,小怡,伯父伯母已经不能复生了,他们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长久地伤心下去。”
韩怡潸然欲泣,说道:“大姐,小芸,你们也知道以前我爸妈怎么样对我的。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好过呢?”
倪晓卿皱了皱眉,向我望来,我自然知道她要我出言相劝,我却扭过头去,假装没看见。只听见她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嗯,我去趟洗手间,小芸,你陪我一起。”
韩怡和霍芸同时站起了身,倪晓卿拦住了韩怡道:“不用你去,我们认得路。”说完就和霍芸出去了。
她做得如此之绝,我自然不能再装聋作哑。我一时无话,便东张西望地打量着韩怡的房间。韩怡的房间布置得很整洁,可以看得出她平时就很细心,陈设虽然不多,但却没丝毫空闲的样子。屋子正中放着一张大床,窗边放在一张写字台,台上有一盏台灯,台灯边叠放着一摞书卷,书卷旁边则摆了一只花瓶。向上看去,墙上挂着一副书法,是临摹的颜真卿的《多宝塔碑》的一部分,临摹得非常高明,尽管我在此方面并未得其三味,但毕竟当年也此方面下过一些功夫,所以一点点眼光还是有的。《多宝塔碑》是颜真卿的成名作,整篇结构严谨,千年来都是学习楷书的首选之作。韩怡这篇摹本正体现出了这一点,全篇都是一丝不苟的正楷,然而笔锋处又加意添加了一分飘逸在其中,所以在原先的秀丽端庄中更多了一分出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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