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拉星期一刚刚走进教室,就看见明敏和白可已经围在她的座位边了。
“我星期六要打工没有跟那些人在一起,星期天不用训练,所以一直都没有见他们,对你们也无可奉告!”苏拉边走到座位边说——先下手为强,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
两人并没有按想像中的离开,而是坐了下来。
“还有什么事?”——实在想不出其他了。
“嗯,那个,听说你们那里来了一个教练,也长得很帅哦!”明敏转移目标了。
“而且,你跟他的关系很不一般,快,从实招来!”白可又是一副判官的模样。
“哇!真是嫉妒死了!”明敏双手托腮,又开始浮想联翩。
“咚!”苏拉已经晕乎乎的头无力的撞在桌面上——跆拳道部什么时候改为八卦新闻部了!
“能告诉我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吗?”吴景拿着要换的训练服扔在苏拉面前。
是那件——经过地板洗礼之后,污渍在洗衣机里是弄不干净的,苏拉只好带进家里用手洗,洗好了晾在阳台上,突然热衷写大字的弟弟一时热血跑到阳台上去写,随着他的大笔一挥,墨汁也横飞四溅,一些飞起的墨汁对这件倒霉的衣服情有独钟,结果就对它托付终生,要和它相依相随了。
苏拉想过要给他买一件赔给他的,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一样的——当然了,这是特地为吴景定做的,就是找到了,价钱也不是苏拉负担的起的。
“嗯,反正你是学跆拳道的,又不是时装秀,而且这衣服穿一次就要洗的,又不用给别人看,你就不要太在意了!”——知道理亏,说得底气不足。
“你不是人吗?”——反问。
“哦!我不会在意的!”——急忙表明态度。
“不在意,这是平民的智慧吗?”——惯性思维。
“可恶!”——又被将了一军,却敢怒不敢言。
“苏拉!将我的衣服洗了!”原兴扔过来。
“为什么连你的衣服也要我洗!”——很不愿意。
“顺带嘛!”——说得很轻松。
“唉!”——没有办法。
走到洗衣机前,只有一件衣服,用这个也太浪费了,想了想,将衣服放进自己的书包——带回家里洗吧。
“怎么,苏拉,男朋友的衣服要亲自动手?”不知什么时候,任优的脑袋探过来,笑眯眯的问。
“哪有?只有一件用不着洗衣机。”
一旁的吴景动作有些停滞。
“啊!赶快吃个蛋糕补充补充能量!”在东洋糕点店,任优急忙将一块蛋糕往嘴里塞。
“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你的人气要打折了!”吴景喝着可乐道。
“不吃饱身体就不会健康,不健康就不能博得美女的欢心,不,应该说我不健康会让她们伤心,为了不让她们伤心,我就应该暂时抛开‘形象’二字,说到底还是为了她们,所以她们是不会怪我的。”——这是什么歪理啊。
吴景摇摇头,对任优的逻辑能力十分佩服。目光不经意朝门口一瞄,却定格住。
“哎呀!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任优也看见了。
吴景看了他一眼,继续喝可乐。
“瞧我,说得什么话!既然是拍托,那业余时间约会也很正常啊!”——这句话是说给吴景听的。
吴景默不作声。
“老板,上次定做的蛋糕做好了吗?”苏拉笑问着店主。
“好了!是十岁小男孩的生日蛋糕,给!”店主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
“谢谢!”苏拉接过拎住,一旁的原兴付了钱。
刚一转身,原兴搂紧她的腰部。
“干嘛?”——吃惊。
“是她!”——轻声。
上次在校门口跟原兴泪别的美女正跟一个男士手挽手的走在他们面前。
“人家早就抛弃前尘旧爱,另结新欢了!你还担心什么?”——讥笑。
“你不知道她有多缠人,还是谨慎点好!”——已经得到教训了。
“要说缠人,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要到什么时候。
“怎么,担心我的存在会打扰你跟跆拳道部的帅哥谈恋爱呀!”——打趣。
“少来!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无可奈何。
晚上,苏拉的家里没有了往日的冷清。
今天是苏拉的弟弟苏永十岁的生日,大家都来给他庆祝。
饭桌上坐着四个人,却有五个人的位置。
没有人的位置,放着一张遗照——是一个眉清目秀,亲切柔和的中年妇女,带着甜甜的笑意。
“妈,这是小永的生日蛋糕,你吃一块吧!”苏拉切了一块蛋糕,放在照片前的碟子里。
“小拉,这个给你!”一个中年男人将一块蛋糕放在苏拉的碟子里,他是原承祖——是中国最大软件公司的老总。
“谢谢爸爸!”苏拉道。
原承祖竟然是苏拉的爸爸,那原兴自然就是苏拉的哥哥了,现在大家明白为什么苏拉会无奈当他的冒牌女朋友了吧。
十年前,原氏集团的生意达到有史以来的顶峰,与此同时,董事长原承祖的婚姻却亮起红灯,不久之后就离婚了。
原承祖带着长子原兴跟另一个女人结了婚。
原夫人带着女儿苏拉(母亲姓苏)离开了,八个月之后生下了小儿子苏永。
两年前,原夫人因病逝世,留下苏拉两姐弟,原承祖几次想将他们接回家里,都被苏拉拒绝,因为她不想让弟弟掉进豪门家族的争夺漩涡。
会进入风动高校,是为了考取每年一次的“特优生”,这样就可以靠奖学金和做兼职的钱养活自已和供弟弟读书了。
“小拉!这杯爸爸敬你。”原承祖拿起酒杯道,“谢谢你帮我照顾小永!”
“这是我应该做的!”苏拉道,“我应该感谢爸爸和哥哥,可以包容我的任性!”
“姐,你任性了什么?”小永吃了一口蛋糕道。
“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是小少爷了!”苏拉道。
“可是我在这里也是少爷啊!而且每年生日你们都可以跟我一起,我比起你们来好多了!”小永开心道。
“嗯!小永这句话说对了,记得我十岁生日那年,爸在外地忙着谈生意,妈呢忙着给小拉织毛衣,不管我怎么暗示都不理我,后来我在忍无可忍之下,将睡觉的妈妈吵醒,妈受不了我了,给我煮了两个鸡蛋,我开心的正要吃,却看到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原兴的话将大家都逗笑了。
“我十岁生日的时候就好一点了,虽然那时爸爸妈妈已经离了婚,但是你们还一起带我到礼品店里去挑选礼物,晚上又一起帮我庆祝,一家人在一起,没有缺一个人。”——现在是阴阳两隔,心中不免伤感。
“今天我们也是一家人在一起啊!”小永的话提醒了大家。
苏拉看看照片上的母亲,觉得她就在身边。
“爸,这些事就交给我们吧,你快回去吧!”吃完饭,原承祖要帮忙收拾,苏拉赶紧拦住他。
“夫人她今晚有应酬,回家不会太早!”原承祖道。
“那不是只有原菲(那个女人的女儿)一个人在家吗?你更要早回去陪她了!”
“她有电脑陪她就行了,今天爸要好好陪陪你们!”原承祖端起碗筷走进厨房。
“爸,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我来洗。”苏拉追上前道。
“哪有那么娇贵,你不知道,以前我和你妈刚刚结婚的时候,谁都不愿意洗碗,你妈怕伤手,我觉得油腻腻的,就只好用猜拳决定,结果,每次都是我输!”
苏拉抿嘴一笑——虽然是前尘旧事却觉得很动听。
“小拉,你恨过我吗?”原承祖突然问道。
“曾经有过。”——没有否认。
“那什么时候没有再恨了?”
“妈妈跟我说,你们离婚紧紧是因为感情,我就觉得不能恨你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芷晴(苏拉妈妈的名字)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到现在我都要感谢她,为我生了两个这么好的女儿和儿子。”——小永虽然一直没有在他身边,但是对他却没有生疏感,芷晴的教育可见一斑。
“爸,阿姨对你好吗?”——真的很关心。
“嗯,她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只是没有你妈妈大方,有点小孩子脾气!”
“她这样是对的。”——妈妈就是因为太大方,才会连丈夫都失去。
“你在风动高校怎么样?那里是名门贵族的学校,肯定有不少地方让你难堪吧!哦,听小兴说你现在是跆拳道部的经纪人,想不到你也有这个爱好!”——完全不知道内情。
“混蛋!不说话没人当他哑巴!”——心中的怒骂。
“中日本和饭店的兼职怎么样,要是太辛苦就不要干了,身体要紧!”——对女儿的事倒知道得挺清楚的。
“不辛苦,王婶是妈妈的好姐妹,她对我挺好的。”——从上次小永大闹的事情就可以看出。
“那有没有想过要进剑道馆进修?”
“不用了!剑术只是我的爱好而已,我不想为它花太多时间。”——进剑道馆要花好多钱,我哪有。
“是吗?你的剑术不错,有点可惜了!”——惋惜。
“爸爸,我要进剑道馆!”小永冲进来大声喊道。
“你进剑道馆干什么?连入学资格都拿不到!”——泼冷水。
“你太小看人了!连大哥都被我追得只有逃跑的份!”——自以为是。
“人家那是让着你!”
“呵呵,要进剑道馆可以,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学习练武的原则。”
“什么是原则啊?”——不能理解这么深奥的词语。
“就是不能在人家的地方撒野,而且砸坏了东西就跑!”——这是父亲的带有童趣的教导。
“姐,你出卖我!”——小家伙有些生气。
“我是那样大嘴巴的人吗?”苏拉看着站在门口的原兴。
“好好,是我,是我!”原兴陪笑道。
“我不管怎样也没有大哥过分!”小永要扳回一局。
“哦!大哥有什么过分的事?”——对子女的事父母永远都是好奇的。
“大哥,总用姐姐作挡箭牌,气跑喜欢他的大姐姐!”
“什么?”——不明白其中之意。
“好好,那我明天就向大伙表明身份,还苏拉一个清白总行了吧!”
“别,我才不要别人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哥哥!”——赶紧拒绝。
“什么叫这样一个哥哥!”——觉得受到轻视。
“你让我觉得丢脸!”——没有半点犹豫。
“我哪里让你丢脸了!”原兴跳了起来,怪叫。
“全部!”——不留一丝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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