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江湖不了情 > 第四章 南海幽情

?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上,想起这段时间自己被搞的云里雾里的,现在可好,内功又失,孤单单的一个人好不落寞,忽然想起师父曾经说过南海中有一株万年珊瑚,吃了不仅可以增长百倍功力,而且可以百毒不浸。

    古玉凡心想:好男儿志在四方,没有功夫可寸步难行,这不行,一定要把内功给补回来,否则这些年的艰苦练功可就白废了。

    走到马市买了一匹马,跨上马直奔南海而去。

    古玉凡并不知南海在何处,只知道往南走,在问了许多人,骑了十几天的路之后,终于到了南海的境界,问别人万年珊瑚,别人都只是摇头,,渐渐的古玉凡也丧失了信心,以为万年珊瑚只是传说中的东西,现实生活中并挥校褪怯幸膊豢赡芮嵋渍业健?br>这天古玉凡牵着马,满脸尘灰的走在大街上,看见前方围着许多人。古玉凡也挤上去想看看究竟,只见上面贴着招弟子的告示,南海神教欲向社会招收资质卓越的弟子,有练武基础之二十五岁以下青年男女皆可以一试。

    古玉凡想:闲着也是闲着,仅剩的一点银子也早已花完,这两天人马都没吃的了,先在南海神教中混两天也好,至少使自己和这匹马食饱再说。

    古玉凡照着告示所说地址来到海边一庄园门前,门很大,也很有气派,大门上刻着几个苍劲大字:南海神教。

    古玉凡跟着几个人一起进入大门,里面有一个大高台,高台上搭着一个大大的比武场,台前端正坐着几个面色威严之人。古玉凡看了一眼:三男一女,男的大约五十岁左右年纪,女的也有三十来岁。

    只听哗的一声,一个小个子少年被另一个个子不高的少年打下擂台,只听那少年道:“谁来挑战?”

    古玉凡想先看看再说,只见另一个愣头小伙又跳上台去,耍起了猴拳,使得虎虎生风,密不透风,刚才那个少年举起拳头就与他对打起来,愣头小伙使拳甚是轻巧。少年舞了几拳,一下也未打到愣头小伙,不知怎得愣头小伙伸出一拳,那少年摇晃了几下便缓缓倒地。

    古玉凡注意到台上谧钪屑涞哪俏怀ふ呶10Ⅱナ祝蛄奖咭荒幸慌疽馕12Γ巧袂榉路鹌奈扌怼?

    这时有位着紫衣的劲装姑娘跃上台前,长锤一亮,接着就舞起长锤打了过去,本来甚至灵巧的猴拳,在这以硬碰硬的铁锤面前却只知一味躲闪,古玉凡也在想这一锤几十斤,挨一下可不是好玩的。

    果然,愣头小伙又要使出刚才一招,击虚避实,想拉开空当给紫衣女重创一击,他猴拳在紫衣女面前一晃,另一拳却蓄力全力击中紫衣女后背,紫衣女被打得落花流水,可就在她前倾的一霎那,重重一锤却实实在在的砸在了愣头小伙的胸上。

    愣头小伙挺了一会儿,扑通倒地,紫衣姑娘以铁锤支地奇迹般又站了起来。

    台下的古玉凡也忍不住为紫衣女叫好。

    台下还站着不少年轻人,却再也没人敢上去,大家可能都知道,那铁锤挨一下可不是好玩的。

    这时只听坐在老者边上的女人站到台前道:“各位,我们这次招新徒,要是再没人上来挑战,就到此结束了。”

    古玉凡想:坏了,再不上台,人马可又要挨饿了。“等等!”古玉凡跑上台去,抽出边上兵架上摆好的剑,跑到台中间对那女人道:“还有在下。”

    那女人瞧了古玉凡一眼便又向座位走去。

    古玉凡拿着剑瞧着紫衣女,心里直发怵,如果他的内功还在,解决这小蹄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可好,没有内功支持只能跟她讨巧了,可这巧要是拿捏不准,像愣小伙子那样,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古玉凡展开八步,每一步都走卦位,每一步走抢先走,使紫衣女总是跟不上自己的步伐,在自己八卦想象图中展示起了随意的剑法。

    紫衣女刚开始也是非常谨慎,待看到古玉凡只是演示花架子的剑法,一点也显示不出攻击力的时候,心里就有了谱,认为自己的对手只有华而不实的空架子而已,便举锤放手攻了上去。

    古玉凡等得就是这个时候,先是站在乾位向左卖了一个破绽,紫衣女便攻向古玉凡的左肩,古玉凡又同时露出右脚空档,紫衣女便右锤重劈古玉凡右腿,这样古玉凡诡计得逞,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刺中了正面门户大开的紫衣女。

    紫衣女被点中了看枷穴,举起的双锤也渐渐低了下去,眼色中满是痛楚,怨恨中也夹杂着一丝不信。

    台下掌声四起。

    只听台上几个人交头接耳商量之后,便由那女子走出来宣布道:“如没有上来挑战者,我们这次选弟子比武现在就结束了,被选上的是紫衣女子与这位少侠。”

    古玉凡只高兴了几秒钟,高兴的是自己与马这下至少不用再挨饿了,有点担忧的是,不知自己又要面临什么样的险境了。

    古玉凡被一年轻弟子带到一房间里,房间陈设颇为别致,窗下种满了各种鲜花。

    那年轻弟子道:“你是很幸运的,被选上了做南海神教弟子。”

    古玉凡不以为然道:“你不也是南海神教的弟子吗?”

    那年轻弟子道:“我哪有这等福份,我是这里打杂的。”

    古玉凡高兴的吃起了年轻弟子端来的包子和馒头。

    古玉凡道:“我的马你帮我喂好吗?”

    那年轻人道:“教中规矩不准弟子私养马匹。”

    古玉凡舍不得自己这匹马,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人道:“我叫孟贵。”

    古玉凡道:“孟贵,你想不想学功夫?”

    孟贵眼中闪现一丝火花道:“想,当然想,我到南海神教来打杂,就是想学一招半式南海神教的功夫,如能出去炫耀炫耀那可是大大的光荣。”

    古玉凡道:“你入教几年了?学到些什么功夫呀?”

    孟贵垂头丧气道:“南海神教帮规甚严,练功从不许非弟子偷看,所以至今还什么也未学到。”

    古玉凡大腿一拍,“那就对了,你想学厉害的功夫,我教你。”

    孟贵将信将疑道:“真的,转眼间又垂头丧气起来,还是别教我吧!南海神教帮规有令,如有偷学帮中功夫者,处以极刑。”

    古玉凡道:“什么是极刑?”

    孟贵道:“就是用刀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然后再把心脏挖下来。”

    古玉凡道:“有这么残忍。”

    孟贵道:“那是当然,南海神教之所以在江湖中有这么大影响,就是因为帮规甚严,处罚严厉,而且对叛教之人是必杀不留的。”

    古玉凡一惊:“这南海神教是大大的残忍,待我找到万年珊瑚要赶快溜,要不然可就不妙了。”

    古玉凡道:“你别害怕,我呢教你功夫,但是不教你南海神教的功夫,教我自己的功夫,如何?”

    孟贵高兴道:“真好。”不过又狡黠的笑道:“你要我做什么?”

    古玉凡也乐道:“小子有你的,我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把我的马好好照料,我在这里可没时间照料他了。”

    孟贵道:“我信任你,你对畜生都这么有感情,对人肯定也坏不了。”

    古玉凡听到这话有点怪怪的感觉,在他想来无忧无虑才是向往的生活,他始终以为善恶往往只在一念之间,但对于别人信任你,说你不会是一个坏人,心里总有一丝甜甜的。

    古玉凡好好睡了一觉,半个月来唯一一次美美的一觉,要不是孟贵把他叫醒,他睡到太阳落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古玉凡在孟贵的引领下来到一大厅,大厅中站着几十人,武台上中间坐的那位威严的老者,一男一女,还有紫衣女及几十位弟子。

    那老者道:“我就是南海神教的教主雷万天,昨天我们收了两位新弟子。”

    “来,你们两个自我介绍一下,让师兄弟们都认识认识你们。”

    紫衣女朗声道:“武美婧,江南人士,因久闻南海神教威名,不远千里来学艺。这里向各位问好。”

    古玉凡知道不说不行,也开口道:“我叫古玉凡,河北人士,因,因对南海神教向往已久,故来投到南海神教门下。向各位师长问好。”

    雷万天道:“南海神教在江湖中百年以来能始终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人才辈出,古语: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二十年。”

    “我这里为大家提供一个机会,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之所以把你们选进来,说明你们具备到这里习武的资格,但是这并不说明你们不需要进步了;恰恰相反,你们要抛开一切杂念,潜心习武,即为我南海神教添光,也为你们自己争气。”

    “雷剑,把南海剑式图拿过来。”

    “是!”站在雷万天左手一穿白色衣装的少年走向外厅。

    不一会儿,便见白衣少年撵着一卷东西进来,站在雷万天右手的红衣少女走上前去缓缓把那卷东西张开,渐展渐开,古玉凡看到:展开的是一卷功夫图,图上有几种式站的姿势,有扑,有立,有扫,有剪,各种各样,有些甚至让人匪疑所思的招式。

    雷万天道:“各位弟子,这就是我南海派之所以能纵横江湖之源的所在,这里的招式分繁复杂,变化甚多,你们要在这里好好研究,九天以后,我会过来检验,进步不大的将失去学习更高层南海神教功夫的机会,各位好自为之吧。”

    古玉凡看见帮下数十名弟子都仔细恭听雷万天在上面讲话,心想:我正在想什么时候退出这南海神教呢,这下可好,只要到时,自己表现恶劣毫无进展,不就可以被名正言顺的请出南海神教吗。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阵高兴,再见其他人都听得那么认真,心理又觉得痛快,这些人怎么都这么不长劲。

    雷万天说完之后,就走了出去,别人争先恐后的涌向那张图,穿白衣的少年与红衣的少女干脆把图钉在高墙上。

    古玉凡看着众人努力比划着,心中可并不感冒,心想:我既然来了这劳子神教,就呆个他九天,九天我名正言顺的溜之大吉,那不就大功告成了。

    别人都在那里练功,古玉凡就在一张椅子上坐着打瞌睡,古玉凡在半睡半醒之际忽闻一阵风,还以为是刮风了,没当回事,不知怎么耳朵居然被人拎了起来。

    “唉呀!”古玉凡大叫:“谁揪我耳朵。”睁眼一看,只见那红衣少女正怒目盯着他,古玉凡不由大怒,用一种不可思义的手法,把那红衣少女的耳朵提了起来,这下该是那少女难受了,令人奇怪的是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古玉凡并不说话。

    古玉凡觉得老是这样揪着人家姑娘的耳朵也不像样,就收回了手,不过不忘说一句:“别惹我,我与你相安无事。”

    那红衣少女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愤怒,自我生下来从来没有人敢揪我耳朵,今天你是第一个,小子你有种。”

    古玉凡不由笑了笑,“知不知道,我从很小时候就被人打,有时一天还被打几顿,开始的时候,我只被打,还不还手,后来我很能打,打过我的人都被我打,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永远的胜者,就像不会永远只是白天而没有黑夜,也不会永远只有黑夜而没有白天一样。”

    这些话说完,那冷傲的少女居然不再说什么了,只说了一句:“我叫雷凤婷,以后我不再管你了,只因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就走开了。

    古玉凡吹了口气,庆幸自己踩着老虎的尾巴而没被老虎咬着。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下去了,里面每个热心习武的人都全力以赴的对着图比划,演练,拆招,甚至连饭都有忘了吃,挑灯在那里苦练。

    古玉凡呢,白天打打盹,吃饭一顿不少,每夜入定必寐,闲时教孟贵几招小擒拿手,还抽空去看看自己心爱的马,他与马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每次马看见他马就扬起前蹄,用舌头猛舔他,弄得他大是感慨,畜生有时真可爱,甚至比有些人还懂人性。

    九天终于过去了。这天早晨,雷万天满面春风的来到大厅,道:“各位,你们把各自学到的都演试给我看看。”

    每个人都尽其所能把从图上学的招式演练开来,尽管演练的每个人都使出了十二分精神,雷万天只是轻微的点点头,有的则面无丝毫表情。

    古玉凡悄悄走到图边,把图从前到尾看了一遍,他知道,这图还是要练的,至于练成什么样,那是另外一回事。

    所有的人都练完了,古玉凡动步走上前台,把他刚才看到的招式练了开来,有些招他原本记住,有些他故意变换了一些,有些打的根本就驴头不对马嘴,打得时候听见别人在叽里呱啦指指点点,古玉凡也不以为意,打完了双拳一抱:“让大家见笑了,本人才疏学浅,智识不灵,见笑了,见笑了。”

    古玉凡看了雷成天一眼,看他双眉拧在了一起,知道自己愿望已达到了,想自己肯定会被踢出南海神教的。

    这天晚上,古玉凡吃过晚饭后,把孟贵拉到椅子旁坐下道:“好兄弟,在这里蒙你照顾甚多,没能好好报答你,真是心有愧疚。”

    孟贵道:“怎么,你要走了吗?你不在南海神教学艺了吗?”

    古玉凡笑道:“我本就不是为了习武而来的,感谢你这么多天照顾,我教你的擒拿手虽不是南海神教的武功,却也是当今武林泰斗少林派的不传绝学,你好好练习,终不难学成,甚至在江湖中扬名立万都是有机会的。不过作为朋友,我觉得如果不是万不得以,千万不要去闯荡江湖,江湖多风波,江湖多险恶,处处布满陷井,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覆,名虽好,可名又累了多少遂名之人。”

    孟贵道:“我从小就立下志向,长大当志在四方,横行一时,只要有一时的风光也就够了。你不知道我是满洲正白旗人,我的爷爷就是努而哈赤手下的猛将,我们家族人对性命看得并不重,但对名誉看的很重,我父亲年轻时就身患重病,导致我们家迫中落,他弥留之际对我说,爷爷曾经说过,志在万里莫留泪,记住你爷爷的话,追求大名,扶社稷救苍生,振兴家族。”

    古玉凡这下才发现,平凡的孟贵并不平凡,怀有大志,心想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不通他就由他去吧。

    古玉凡举起酒杯道:“不管怎么说,认识你真高兴,来咱俩好好的喝几杯。”孟贵也毫不客气的举起杯子与他喝了起来。

    孟贵道:“我看大哥一表人才,何不追求功名,将来大展鸿图,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古玉凡道:“兄弟有所不知,兄弟**闲逸,受不得束缚,自由惯了,且兄弟以为皇士霸业不如人生一场醉啊!”

    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呼呼大睡了起来。屋外的蝉响得斯人的凄切,他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清晨,孟贵叫醒古玉凡,古玉凡收拾完毕之后,便来到大厅中,厅中已等候很多人。

    辰时整,雷万天走上台,道:“现在我来宣布第二阶段习武名单。”

    古玉凡等这个仪式结束,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南海神教了,想着心里不由的高兴起来。

    雷万天只读了三个人的名字,他们是雷东阁,雷凤婷,紫衣女柳红霞。念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古玉凡转身正准备与别人一起离开。

    雷万天又念到还有一个,众人听见还有一个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谁都希望自己是那一个幸运儿。

    只有古玉凡不这么想,他已经迈步了,因为那个人到底是谁,对他来说丝毫也不重要。

    雷万天道:“古玉凡。”

    古玉凡大为惊奇,别的弟子更是议论纷纷。

    “古玉凡虽打的不好,可是有潜力,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这些话说的非常勉强,但众人虽心有不服,可并没人真正上前表示反对。

    古玉凡自然不高兴,不过孟贵很是高兴,这样他又可以好好的学功夫了。

    古玉凡在房中思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难道雷万天看出点什么吗,正愁眉不展间,屋外走进一个人。

    这个人是雷凤婷,这个一向沉默寡言,冷冰冰的帮主小姐居然对他满脸微笑。

    古玉凡觉得那笑还是蛮甜美的。

    古玉凡也笑笑道:“不知什么风把大小姐您给吹来了。”

    雷凤婷憋憋嘴道:“怎么,不欢迎吗。你有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古玉凡这时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又不能完全确定,道:“想不开的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而以。”

    雷凤婷有点诡密,笑道:“比如说今天。”

    古玉凡心里又明白了几分,道:“大小姐,你知道的,就我打的那几招破拳,居然被留了下来,你说是不是让人想不开。”

    雷凤婷道:“这个世界想不通的事特别多。”

    古玉凡道:“怎么说这对那些努力练功的人也不公平。”

    雷凤婷道:“在这个世界的人,只要有人活着就永远没有绝对的公平。”

    古玉凡道:“你是说你在帮我吗?”

    雷凤婷开心的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古玉凡尽管基本上已猜到了,但对这些话从雷凤婷口中说出觉得震惊,道:“你没理由帮我的,你也没有必要帮我呀。”

    雷凤婷道:“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在这里我说白是黑,它就是黑,黑是白它就是白,我说你行,你就行,没人敢反对,反对也是白搭。”

    古玉凡先是好奇,接着是恐惧,一个女人养成这付个性,哪个要是娶了她那是大大的不幸了。

    古玉凡很烦:唉!人生真是不如意事十**。

    雷凤婷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古玉凡忍不住打起哈欠道:“雷大小姐,我要休息了,改天再聊吧,好吗?”

    雷凤婷有点扫兴,她好像还有许多话要说,却也不得不打住,临走时,还热心地叮嘱道:“从明天开始你可要勤练武艺,可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古玉凡听到这话,头不由涨大起来,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谁辜负了谁的一片苦心?”

    雷凤婷却回眸一笑,一溜烟走了,留着愣在那里呆呆的古玉凡。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孟贵笑着走了进来。

    古玉凡嗔道:“说什么啦?”

    孟贵摇头张脑道:“难道我们的古公子看不出来大小姐对你可是爱到骨子里。”

    古玉凡大奇道:“她,我不至于吧,她以前冷冰冰的,并未曾与我说过几句话,就算说了几句,也是我顶撞她的,她又怎会喜欢我呢?”

    孟贵却一本正经道:“女人爱人要理由吗,要吗?”

    古玉凡也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也是,想那庄无敌,对自己也是痴心一片,自己就搞不清楚自己哪一点招惹她了。

    孟贵道:“被大小姐喜欢你是走运了,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是朵玫瑰,好的时候挺好,若是你惹恼了她,那就是惹了大大的麻烦了,恐怕就算你跑到天边,也不容易把这麻烦卸下来。”

    孟贵又道:“你现在不能走,你现在走了就成了南海神教的叛徒了,以后你在江湖上的日子可就不好混了。”

    古玉凡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不用为我烦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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