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同床共枕
秋天如同一个顽皮的儿童，在你面前一阵嬉戏，转眼就走远了，冬天像一个深沉的诗人默默的降临的这个人世间，那个冬天出奇的冷。那是个冷得出奇的冬天。
“哥我冷。我的手快冻僵了。”坐在书房里写作业的宁宁一边写作业一边对我委屈地说。
“可你总要把作业写完了。”我看着她生满冻疮的手心疼地说。
“嗯。”她很听话的又开始写作业了。
现实生活中的女孩十个有九个是怕冷的动物，不管这个冬天是暖冬也好，还是冷冬也好，她总要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密密。而男人就不一样，好像他们是天生不怕冷的动物，比如像我吧，不管有多冷，我都能让我浑身暖洋洋的，更重要的事，我的手心总是暖的。有的时候还能冒出热汗。
“哥，我真的很冷。”宁宁忽然哭了起来，“我的手被冻得又疼又痒。”
“我来帮你暖暖。”我伸出双手握住她生满冻疮粗糙的小手。她的手真的很凉，我好像握的是一块冰块。我体内的热量通过我的手心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手上，好不容易她的手心暖和了，她又开始写作业了。可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说：
“哥我冷我真的很冷。”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吧，我再帮你暖暖啊。”我又伸出手去。
“不了，我不想写作业了。”她像个孩子似的嘟起可爱的小嘴。
“怎么能不写作业呢？”我心疼地说。
“你帮我写。”
“不行。这怎么可以啊。”
“我报答案，你帮我把答案写下来不就行了。”
“好。。。好吧。”我想了想说。
“yes”泪珠挂在脸上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把作业推到我面前，她把椅子搬到我的旁边然后坐了下来，她想把手伸到口袋里，想了想不对，把手伸到我的棉衣里，她想了想还是不对，把手伸到我内衣里放在我的肚子上，那两块“冰”让我打了个冷颤，可她好像浑然不知，陶醉地说：
“哥，你的肚肚好暖和。”
好不容易在吵架和斗嘴中帮她把作业完成了。
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报纸，睡意见袭，我想关灯睡觉，忽然门开了，宁宁穿着我宽大的睡衣站在门外，像个小孩子穿着成人的衣服，我记得给她买了好几件睡衣，可她自己的睡衣从来不穿，跟我抢着穿我那几件可怜的睡衣。
“哥哥我冷。被窝里像冰一样冷，我快被冻死了。”
“那你睡我的被窝里，我被窝里暖和，我睡你房间里去。”
“好吧。”
再那个窄窄的儿童床上，当我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儿童房的门又被推开了，宁宁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看着我。
“是不是又冷了。”我不耐烦地说着。
“嗯。”
我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我躺在那张大床上正在想如果宁宁还嫌冷怎么办时。宁宁又站到我的床前。
“你还不让人睡觉啊。”我现在老是跟她发火，因为的行为老是让我烦躁。
“我们可以睡一起的，又没有人知道，没事的。”
“不行。”我不是柳下惠，我的生理上也没有问题，而正是因为我不是柳下惠，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正处于一个人生理最旺盛的时期，所以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跟她睡在一起，如果我的兽欲战胜了我的理智，做出了不该做的事，我怎么对得起为我牵肠挂肚的何不染，我怎么对得起一直就很信赖我的宁宁呢？另外还有那个一直都很鄙视我的校长申雪铜。。。
可是宁宁却很不自觉的钻到我的被窝里。
“我不是跟你讲过不要随便相信别人，不要随便钻到别人被窝里，包括你这个信任的哥哥啊。”
“没事的。”宁宁说完，把两只脚伸出去紧紧地夹住我的脚，然后又把两只手伸出去，紧紧勾住我的脖子，然后把身子紧紧地贴着我，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勒的我脖子脚生生的疼，而我的手没有地方放只能抱着她，“这样就没事，你有什么想法也无法完成。”
我真想大笑一场，好幼稚的宁宁啊。
“好吧。”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想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穿我的睡衣啊。”
“哥哥经常会背叛妹妹啊，又是什么秦老师，何不染姐姐的，只有你的睡衣不会背叛我啊，上面有你的味道。”
“明天给你买电热毯。”小姑娘说的我眼里酸溜溜的，我赶紧岔开话题。
“别别我感觉这样挺好啊。”
好一会儿我感觉缠绕在我身上的脚和手臂松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滑落了，我知道宁宁睡着了，我把头深深埋进她如瀑布般的头发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又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把她盖好被子，最后我向儿童房走去。。。
第二天早晨当我从儿童床上醒来，发现我怎么也翻不了身，侧过头去发现宁宁靠在我身上睡得真香，可是我发现窗户外面的世界比往常都亮堂，我高兴地喊道：
“宁宁快醒醒，宁宁快醒醒啊，外面下雪了。”
雪下得可真大，茫茫的宇宙好像都被那白色覆盖，天与地都在那片白色里沉醉，下午下班我到超市买了一条电热毯，想了想我又到厂区医院去找跟我一起进厂的朋友沈坚，好不容易把他从神聊的人群中喊出来，我轻轻地说：
“我能不能麻烦你点事？”
“哥么？什么事啊？直接说。”
“我想开点安眠药。”我想起上大学那会儿吃安眠药是为了忘记一个人，而现在吃安眠药竟然是因为一个女孩离我太近了，我感觉我这两天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太厉害了。
“哥么，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失恋呢？没有那必要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等两天哥哥帮你找个好的。”
“的了吧？你自己还是个大光棍呢。我这两天睡眠不太好。”
“别胡扯了，那会儿你跟我一起睡在单身宿舍，你比谁睡得都香，我才不信呢？哥么都想死了，难道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吗？”
“不，不。。。。”
“你看看，你今天好好活下去看看明天会发生什么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吗？”
“很好玩。真是太好玩了。”我苦笑两声，“好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宁宁的身世，我怎么收留她的过程，以及跟她在一起发生的故事告诉了我这个离我很近又很远的朋友，说完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把他说出来真的是件很轻松的事。
他听完后拿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喜欢上你这个学生。”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怕。。。”
“你真是个假正经伪君子，如果你真的把她当作你的学生，你的妹妹，还有什么邪念？”
“是啊。”我自言自语道，看着窗外的漫天的雪，陷入的深深的思索中啊。
“宁宁我回来了啊，哥哥给你买电热毯了。”奇怪竟然没有人理我，四处找找竟然没有发现那姑娘的身影。我又像二楼走去。
“宁宁我回来了啊，哥哥给你买电热毯了。”奇怪竟然还是没有人理我，四处找找竟然还是没有发现那小姑娘的身影，她哪儿去了，难道又离家出走了，下这么大的雪，她回到哪儿去啊。
“哥哥，我在这儿，哥哥，我在这儿。”循着小姑娘兴奋的身影望去，我发现她正在前露台上堆学人呢。我也打开门走了出去。我发现她已经堆好了五个雪人，三个大的，二个小的，正在堆第六个雪人。
“别堆了，你手上有冻疮啊。”
“没事的，我戴着你的牛皮手套啊。”
“别堆了，别糟蹋了我的手套啊。”我一把把蹲在地上的宁宁拉了站了起来。
“为什么堆三个小的，两个大的啊。什么意思啊？”
“这三个小的都是小女孩啊，你不是希望你未来的老婆为你生个三胞胎。”她开心地看着我。
“哪哪个是哥哥？”我有些感动。
“这个个子高一点的啊。”
“哪这个是谁啊？”我不要问都知道啊，因为这个雪人跟宁宁很像啊。
“这个是何不染姐姐。何不染姐姐真可怜啊。”她低声很不情愿地说。“我本来想再对一个我自己的。”
“别说了。”那一刻我又要流泪，我一脚把那三个小雪人都踢飞了，然后指着那两个大雪人说：：“这个是哥哥，这个是宁宁啊。”
“哥哥啊。”宁宁哭着说，“这个是宁宁，这个是哥哥，可我还要那三个小雪人啊。”
“这个是哥哥，这个是宁宁，可我还要那三个小雪人啊。我要那三个小雪人啊，你为什么把她踢飞了啊。我不理你了我不理你。”宁宁哭着大声说。
“宁宁。”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宁宁顺势倒到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抱着她。
“好了我们回家吧。”
“不，不。”
那一场雪下得真大，很快我们也成了一个拥抱的雪人了。
晚上睡觉我给她铺好电热毯，给她演示了使用方法，然后安心上床睡觉看报纸，忽然门又被推开，宁宁站在门外。
“哥哥啊，我嫌热。”
“嫌热，你就把电热毯关掉。”
“关掉我嫌冷。”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我还是想跟你挤在一块而睡觉。”
“你，你。。。”我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生气，反正我抖索的说不出话来。我一把抱起她，狠狠地把她压在床上，然后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最后伸出手去，做了个很猥亵的动作，
“你是不是希望我这样你就满意了。”我故意不说哥而说我。
宁宁愣了愣从床上爬起来，边踢着我的脚边说：
“你坏死了，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她也没有说哥而说你。
“就算我坏，也你逼得，我本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我一把把她推出房门。我总认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可隔壁房间里的宁宁正在哭泣，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又拿了个枕头盖住头，不去理她，儿童房的哭声不但没有停止，而且还传来用脚提东西的声音，我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可我又发现宁宁正在拿门出气，咣当关上了，又咣当一声把它打开，再关上，再打开。。。我从床上爬起来，
“好了宁宁别闹了。算我错了。睡吧，好吧，听话啊。”
她站在哪儿不动，只是看着我，
“好吧，来吧。”
她不好意思地抱着我，曾几何时我总是刻意的跟她保持距离可现在却经常跟她拥抱，拥抱已经成了我们生活中的消灭矛盾的最佳良药，因为我个子较高，所以小姑娘的动作还不能算是拥抱，只能算是勾，环，或者是捆。。。
“那今晚到底我怎么睡觉啊？你说啊？”
“还跟我挤到一个被窝里睡吧。”
“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你听你听。”躺在床上的宁宁开心地笑着说。
“听什么啊？”
“我能听到雪落地的声音，你能听到吗？”她好像很得意。
“我什么也听不到啊？”
“很好听的，你竟然听不到，太可惜了啊。”
“睡吧，我来吃一下药。”
“什么药啊？你生病了吗？”
“安眠药，你要不要来一点啊。”
“不行的不能吃，不能吃的。”说完她一把夺过来，顺手扔到垃圾袋里去的。
“现在给我讲故事吧。”
“好吧一个孩子在山顶上放羊。一天他觉得很无聊，便突发奇想。。。”
“不听不听，你已经讲了很多遍了。”
“那我给你讲个狼和小羊的故事如何。”
“好吧。”
“一只小羊在河边喝水，狼见到后，便想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吃掉他。于是他跑到上游，恶狠狠地说小羊把河水搅浑浊了，使他喝不到清水。。。”
外面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而我正在做着我怀里一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孩的爸爸，正在跟她讲童话故事，而她竟然对这种无聊的故事很感兴趣，那样的陶醉。我忽然感觉到其实我们的生活都是童话，有点充满纯真，有点充满伤感，有点充满玄幻。。。。那我的童话故事里充满的是什么呢？
我不是她的爸爸，她也不是我的女儿，应该说是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而她是个清纯美丽女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挤在一个被窝里，我一翻身就能碰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她一翻身也能碰到我身体的敏感部位，那一段时间我体内的原始**一直再膨胀，一直再膨胀，终于。。。。。。。。
那天我好不容易帮宁宁把作业写完了，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中央六台正在放老谋子的《红高粱》，巩俐和姜文正在那红色高粱地上打滚，姜文把巩俐的胸口的衣服撕开，巩俐那美丽的**在红肚兜里若隐若现，看的我大气直喘，气血上涌。而这个时候宁宁正在洗手间洗澡，哗啦啦的水流声，刺激着我的耳朵，电视里面的红色刺激着我的眼睛，我口干舌燥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鬼使神差的来到洗手间门外，一方面我很自责，但我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我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人其实是各种矛盾的统一体，能做的事却不能做，不能做的事却很想做。我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想当初大学的那段时间，我老是要求何不染以身相许可她一直不答应，而现在。。。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竟然“吱”的一声开了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一个女孩子雪白的身体，就像雪一样白，虽然不甚清楚，已经能让我大脑混乱，思维迟钝，我往前走了一步，宁宁也看到异常，抬起头来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以为她要大喊一声，或者吓得直蹦直跳，可是宁宁却很冷静，她慢慢地大家注意是慢慢地蹲了下来，然后用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身子前倾。最后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聪明的女孩子，影视作品中大凡女孩被偷窥往往都是大喊大叫，然后用那两只本来就小的手遮盖自己的**，怎么可能会遮盖的了呢？闲话收起，她仍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看我没有离开的意思，仍然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竟然说话了：
“哥，你先出去好吗？”她的身子快要倾倒到地上了。
“好哥哥，我求你了啊。”我还是没走，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她，兴奋和痛苦双重刺激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宁宁迅速抽出浴巾，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蹲在地上竟然把自己裹了起来，然后她长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轻轻地把我往门外推着边推边说：
“乖听话，乖听话。。。”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看着巩俐和姜文在那个红色的高粱地里打滚打滚打滚。。。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无助的感觉涌上我心头，我太难受，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看一下女人的身体，想着想着我的眼泪疯狂的往下直流，我不知道心里怎么那么痛苦和酸楚，宁宁我可爱的妹妹你知道哥哥是个男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今晚我要对不起你了啊。
宁宁穿着宽大的睡衣从洗手间出来了，看到泪流满面的我，赶紧走过了，
“乖别哭，好哥哥，乖别哭，妹妹又没有怪你啊。”边说边帮我擦着眼泪。可是我哭的更厉害了。
“哥哥啊，不是我不想这个，而是不能这个，如果这个，我们在一起时间就会变少了，现在何不染姐姐已经走了，你没有了妹妹肯定会难受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又开始说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了。
“哥我爱你。我害怕离开你的，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怎么办？”她忽然大声地讲起话来。
“你离开无非是去上大学了，你还会回来的啊。”我边擦边眼泪说。
“假如我永远都不会回来呢？”
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我脸部肌肉抖索了两下，“无论你跑到哪儿去？我都把你抓回来。想逃没门。”
“哥，我好可怜的哥哥。”她一把抱住我的头，边哭边说，“哥，你怎么这么可怜，我当初就不应该跟你在一起。”
“疯丫头，你又开始说疯话了，哥发誓以后再也不对你起邪念。”我边推着她边说。
宁宁好像不在乎我说什么，她握着我的手，很认真地看着我：“哥哥我要跟你讲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妹妹永远爱着哥哥，妹妹永远是哥哥的，你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我怎么每次一有邪念，我这个可爱的妹妹就会发疯了呢？搞不明白啊。
“那你重复一遍。”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妹妹永远爱着哥哥，妹妹永远是哥哥的啊。”
“哥我爱你，我不是一个感情泛滥的人而是因为我每说一次就少一次啊。”宁宁又抱着我的头痛哭流涕。
“宁宁哥哥生气了。”我一把把她的头推开，“我已经发誓了以后再也不了，你为什么老是拿一些话来吓唬我。”
“好了。我不说了。”宁宁伸出两只手很乖地抱着我的腰。然后把头很乖地埋在我的怀里，她想了想又伸出一只手，在茶几的最下面抽出一张折的整整齐齐地报纸，她抖索着拿给我，那是一张旧报纸，上面有一则新闻宁宁用红笔划了个大大的圈，我仔细地看看，我很生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则新闻讲的是南京**有个初中老师，他是个色狼，把自己的女学生肚子搞大了，然后跟自己的女学生私奔了。
“宁宁哥哥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个形象啊。宁宁---”我拖长了音说，“哥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哥哥。”宁宁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惶恐不安的看着我，“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啊。”我愤怒地看着她。
“你能不能做那个里面色狼老师啊。”她试探着说。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怒火终于开始超过我的欲火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做那个可怜的女学生，你带我私奔好不好。”
“私奔？”我伸出手去摸摸宁宁的额头，她莫不是病了。
“嗯，私奔！”她很认真地点着头，然后又大声地哭着，“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地方住下来，你天天陪着我，我天天陪着你，你想干什么都行。好吗？”
“宁宁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那要很多钱的，哥哥仅仅是个穷教书匠没有那个私奔的资本啊。”
“钱你不要考虑好不好。”她想了想又低声说，“我有。”
“你有，你又开始发疯了。”我真的很生气，“你吃的用的穿的玩的哪一样不是花的我的钱。我好好的供着你就是让你时而不时的跟我发疯的啊。”但我想想关键还是我不对，我想想又说：“下次哥哥再也不对你起邪念了。你每次向哥哥提要求我都会满足你是不是，我总是一直宠着你，让着你，哥哥对你好不好？”
“嗯”她认真地点着头。
“那听哥哥一句话，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好好学习，等哥哥什么时候成了大富翁肯定会带你私奔的好不好。”
“真的啊？”宁宁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等你成了大富翁你就会带我私奔。”
“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想笑，这个小姑娘聪明的是太聪明，幼稚的时候又太幼稚，我估计这辈子我也不会成为大富翁。所以这句话也就等于白讲。
“睡觉了好不好啊。”我又习惯的刮刮她秀气的鼻子。
“你抱我上床。”
“哥我爱你。”
“我知道了。”
“哥我爱你。”
“好了别说了。”
“我要说上一百遍。”
“哥我爱你。”
“哥我爱你。”
。。。。
渐渐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小了，然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睡着了吗？”我轻轻地推推宁宁。宁宁没有什么反映，“真的睡着了吗？”宁宁呼吸越来越均匀，鼾声也越来越重，而且又开始磨牙了，很清脆的磨牙声。
“睡着了，哥哥可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你跟何不染比起来，我更喜欢你啊，我不是不喜欢何不染，我跟她在一起，心里头总有一种揪心的痛，她总是让我那么的紧张，而跟你在一起就不一样哥哥感觉的是放松和快乐，不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晚上回来看到你可爱的笑脸，就什么也没有了啊，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喜欢跟你挤在一起困困呢？但哥哥也很害怕，怕我一不小心自渎了你的纯洁。看着你可爱的睡姿，我很开心，上天对我不薄，让我捡回了这么一个可爱而又美丽的妹妹，哥哥可以没有老婆，但不能没有妹妹啊。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啊？”
“不讲话，不讲话代表你默认了。”
“还不讲话，那我亲了。”就在我嘴快要碰到她的小脸蛋的时候，宁宁伸出双手抱住我的头，难道宁宁没有睡着。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卧卧室里又恢复了安静除了宁宁均匀地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我确认她真的睡着了以后，我又把嘴往她小脸蛋上按去。宁宁忽然讲话了，
“哥别闹了好不好啊，让我睡觉。”
“宁宁你怎么欺负哥哥呢？你明明没睡着。”
“我刚醒啊，你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哥，谢谢你。”好久以后宁宁说道。
我忽然感觉睡在我旁边的宁宁妹妹再不是那个活泼任性的妹妹了，开学的时候，她那种忧郁和无奈从我眼前一闪而过。。。到底怎么里，带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我沉沉地进入梦乡，那一晚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期末考试结束了，我很开心，首先想到放寒假，可以好好轻松一下，心情倍儿爽，另外宁宁考试也不错，除了一门物理考试不及格外，其余的都及格，而且英语考了少有的112分，我可爱的宁宁妹妹，你真不简单，当我看到这个分数我高兴的真想跳个舞。新学期的最后一天发成绩报告单，当我组织学生打扫完卫生发完成绩报告单和各种奖状奖品准备宣布放学时，秦小站到门外“校长找你谈话，还有那个王宁也一起去啊！”
大家都好奇的看看王宁，又好奇地看看我，岳芸忽然讲话了：“是不是你跟王宁搞师生恋被校长逮住了啊。”
“别瞎说啊。”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啊。王宁走了过来，她极其依恋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再说，别怕，哥，他们是不会发现什么的？他们不会找到证据的。校长办公室里，我坐在沙发上，宁宁站在校长办公桌旁，红着脸，低着头，校长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一言不发，办公室里静的可怕，那落地座钟表针发出的滴答的声音像一记又一记铁锤敲打着我的心扉，宁宁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还是那种依恋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说，哥，别怕，有我呢。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跟你这个女学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校长终于发话了。
“什么什么关系啊？她是我的学生，我是她的老师，仅此而已。”我装傻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别装了，人家反映，经常看到你们放学以后一前一后往同一个地方走，这怎么解释？”
“没有啊，是吧王宁，我又装傻地看着王宁。”
“我跟顾老师的家住的很近的啊。你应该知道的啊，你曾经跟我爸去过的啊。”
“说的也是啊。”校长看着王宁愣了愣。
“可是。”校长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他从抽屉拿出一大把作业，“你看，你看她最近的作业正确率挺高的，更重要的事有老师反映这字不像是她写的，好像是你写的，这是你的备课笔记，你自己可以比较一下吗？”
我的头哄的一声裂开了，这是哪个歹毒的八卦男女啊，这他们也能发现，真是太恐怖了啊。
“这是我写的，不信你可以问几道题目？如果我说的答案跟作业上的不一样，那你在说我们也就心服口服了啊。”宁宁竟然这么胆大。
“那好吧，你背一段作文给我听听。”
“作文。”我的心又紧张地收缩起来，那都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完成的，我帮她笔录的啊，怪只能怪这个冬天太冷了啊。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下面。。。”
“你行吟在汨罗江畔，披散了发，垂下了头。身后，草木凋零，美人迟暮，你一腔真诚，竟抵不过宋玉一句，此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于供之的谄媚之言。眼前江水东流，不舍昼夜，你不能变心以从俗，纵身一跃，抱石而沉。天地仿佛开始颤动，浮云阴，悲风旋，远远传来一句绝唱：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宁宁竟然一字不落的把它背下来了，如果不是在校长室我真想给她鼓鼓掌。
校长也感觉有些诧异，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再来，再来，你远眺乌江对岸，下面继续。。。”
“你远眺乌江对岸，你无言以对的是那里的父老乡亲。你想拔剑自刎，以此谢罪。你说你无言以对江东父老，我大骂你竖子无能，我对你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勾践卧薪尝胆，终复国报仇，苏秦受嫂冷言相向，悬梁刺股，方成六国之相、纵约之长。今天你只因为暂时失败便要自刎而死，你实愧对大丈夫的称号。。。。血顺着你的脖子而下，滴在脚边，开出鲜红的虞美人花，你向我点了点，然后微笑着倒在花边，颤抖的身体终于停止挣扎。”宁宁背的最后还得意的摆摆手，晃晃脑袋。
宁宁我的好宁宁，哥哥爱死你了。
“还真是你写的，可这字。”
“这不奇怪啊，我喜欢顾老师的字，我跟他学的呗。要不我在写两个字给你看看啊。。。”宁宁顺手拿了一只笔，准备写。
“别别，我相信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喜欢他的字，还是他这个人。”
“他是我的老师，我当然喜欢他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宁宁无辜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喜欢，而是那个喜欢啊。”
“什么这个那个我不懂啊？而且这是我的**你无权过问啊。”宁宁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现在我才明白她是个外弱内强的女孩啊。
“你不喜欢你这个老师，你会为他逃学一个星期到医院去照顾他，你给我说。”校长狠狠地讲。这又是谁告的密，我忽然想到秦小。难道她也成了八卦女。
“好吧，我很喜欢他，这也没什么吧。喜欢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权利。”宁宁很不服气地说。
校长怔怔地看了一眼宁宁，又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很平静地问我：“那你喜不喜欢你这个学生呢？”他头伸的很长，眼睛瞪的大大的，很期待着我的答案。我转过去看看宁宁，宁宁还是拿那种很依恋的眼神看着我，他好像再说，哥哥，讲出你的真心话。哥讲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轻地说：“我喜欢。”声音虽轻，但大家都听到了，宁宁很开心地看着我。我也傻傻地笑了笑。
只见校长平静地挥挥手，平静地说：“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你们就这样在我办公室里谈情说爱，太过分了。”
“我说你对女学生想入非非我说的没错吧，你不勾引她她会喜欢你。”他想了想又说，“我跟你的父亲差不多大的年龄，我今天代表你的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啊。”说完他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鸡毛掸子向我冲过来，朝我脸上劈头盖脸地抽过来，边抽边说：
“你真丢人啊。”瞬间我的脸上就多了几个鲜红的杠杠，我没有躲闪，我抬着头倔强地看着他。啥也不说，宁宁冲过来抱着我的头边哭边说：
“你别打他，你别打他，他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们只是喜欢而已，真的，求你别打他了。”
而此时的校长好像疯了似的，只要找到空隙鸡毛掸子就会劈头盖脸的向我挥来，宁宁想要保护我，但她力气太小了，人太瘦小，根本就无法保护我，只能哭泣着说：
“校长你别打他了啊，我求你了，你别欺负他啊。。。”
“砰。。。”门被推开了，是秦小，她泪流满脸地站在外面，她轻轻地说道：“放他们走。”
“放他们走，我这么失态都是因为你啊。想当初我劝你你就不听啊。”
我忽然感觉到校长跟秦小之间关系非同一般。生活就是谜团啊。
“放他们走，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校长很着急，“你们走。”
宁宁哭哭啼啼地拉着往外走，当我快到门口时，秦小忽然说：“小顾，你等一下啊。”
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秦小，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宁宁我轻轻地说：“你先走，没事的。”
宁宁依依不舍地走了。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今天这一切都是我打的小报告，你恨不恨我啊。”
我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儿，啥也不说。
“你跟一个学生走的这么近是不对的啊，你知道吗？”她摇着我的手。
我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儿，啥也不说。
“你跟她是没有结果的，你相信姐姐一回好不好啊？”
我还是面无表情站在那儿，啥也不说。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讲句话啊？”
我还是不理她。
“你知道校长为什么打你吗？他是真的把你当你儿子啊。”然后她转过去看着校长缓缓的说：“很久以前有个父亲他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是弟弟，女孩是姐姐，姐姐比弟弟大三岁，女孩上高三那年，妈妈叫弟弟送一条姐姐最爱吃的红烧鱼给姐姐，可弟弟却把坐车子的钱弄丢了，弟弟跑了二十里路，给姐姐送鱼，那天下着好大的雨，回去以后弟弟发高烧，昏迷不醒，送到医院，庸医给他打强心针，把弟弟的命给送掉了，悲痛的妈妈也一病不起，随弟弟去了。那个弟弟跟你很像，如果他活着也会跟你一样帅气。”
很久之前我曾经听秦小讲个这个故事，但当时这个故事没有爸爸妈妈，我现在就是不用脑袋想，用大腿想我也能明白那个可怜的男人是谁。难道秦小跟校长之间是父女关系。
我终于有了反映，我那狐疑的眼光看着那个看上去威猛但其实很可怜的校长，校长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我知道他哭了，一个看上去威猛其实很可怜的老男人竟然哭了，我不知道应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好，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那她为什么姓秦啊？”我终于开口了。
“她妈妈姓秦啊，她妈妈死去以后，为了纪念她妈妈改姓秦了。”
“那她为什么不喊你爸啊？”我又问道。
“她不肯，她不想让人家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打我真的是把我当作你的儿子？”我有点怀疑，哪有爸爸校长一直给儿子穿小鞋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秦小开始讲话了，“想当初外面下大雪，他让我们姐弟俩只穿内衣站在雪地里。美其名曰锻炼意志，经常让我们受点委屈他说这样对我们将来有好处。。。”秦小说了很多，可我已经不想听了，其实我心里挺开心的啊，还好我不是他儿子啊。
“其实小顾啊，想当初小小跟你走的很近我就反对，我感觉那好些是**，但现在我。。。”
“校长别说了，我有点乱让我回家好吗？”我打断了他的话，往外走去。
“弟弟啊。”秦小在喊我，我装作没有听见。
晚上我躺在沙发，宁宁正在用药水给我涂脸上的伤口，涂完以后她说：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背啊。”
“别别，背上没有什么的啊？”其实我背上被打的最重了，我们的学校是为厂区职工孩子服务的，所以每个教室办公室里都有暖气，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这也是宁宁每次回家都感觉冷的一个重要原因。那天我走进教室就把外面的棉衣脱掉了，里面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自恃身体结实的我每年冬天就穿这么多的上衣，后来到校长室由于紧张忘记把衣服穿上了。我真后悔。
“转过来，让我看看。”她死命的把我身子转了过来。撩起我的上衣。
“哥，他打的好重。你的上衣后面都有血了。”
“没事的没事的。”
“该死的申雪铜。”宁宁咬牙切齿地说。
“别，别这样，好说歹说他也是我们的校长，我们应该尊敬他。”
“尊敬他，他哪有校长的样子，在校长室里，当着一个学生面的对一个老师动粗啊。我去把她杀了。为你报仇。”
“傻丫头。”我又习惯的刮了她一下她秀气的鼻子，“你应该知道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关系这么亲热，不能被校长接纳，不能同事接纳，也不能被我的那一群学生接纳，所以他打我也有他的道理。”
“哥哥。”她趴在我的肩膀上，“你有没有想到过将来。”
“什么将来？”
“万一有一天我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他们要我离开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无限依恋的看着宁宁：“过一天算一天啊，希望在你离开高中前的这一段时间不要让人发现，希望苍天可怜我们，还剩两年半的时间希望时间早点过去。”
“哥。”趴在我背上的宁宁又开始讲话了，“我趴在你背上你疼不疼啊。”
“不疼。”我故作轻松的说。
其实她趴在我背上我很疼，但为了那一份甜蜜和恬静我忍着，人都是这样为了那一份甜蜜，愿意让自己去疼痛或是**，或是心灵。生活是个谜团，但这个谜团的根本其实是人自己。
“你有电话了，你有电话了。。。”手机忽然响了。我打开手机盖子。
“小顾，本学期老师最后一次聚餐，你怎么没有来啊？”是校长的电话。
“我身上疼，我就不去了啊。”
“好吧，晚上吃完饭我带领几个老师到你家去打牌，炒地皮，怎样？”
“别，别。。。”我脱口而出。
“怎么了不欢迎？”
“不是的，不是的，而是。。。”
校长没有等我把话讲完，就打断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待会儿我们就吃完了我们马上就去。把家里收拾收拾。”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喂。。。”我无奈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哥哥怎么啦？”宁宁急切地问。
“赶快把家里收拾收拾，校长要率领几位老师到我们家来做客。”我还是那么无奈。
“哥，别怕啊。你跟我来。”她把我拉到她的卧室，打开橱柜，我发现她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放在一个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我也害怕别人上门做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现在我们只要把这些塑料袋放在楼上书橱的后面，没有人会知道的啊。”好聪明地宁宁啊。当我们把宁宁塑料袋藏好后，宁宁想到了什么，她快步的来到鞋柜旁打开鞋柜，把她的那些女式鞋子都拿了出来，我想上去帮忙，
“别哥我自己来，你到阳台上看看把我的衣服收回来。”我拍拍脑袋赶紧来到阳台上把宁宁的可爱的衣服收了回来，
“来我们一起来把他们拿到楼上书橱的后面。”书橱的后面塞满宁宁的家当。
“给给你五十块钱，到大街随便找点东西吃吃，别忘了给哥哥也买一点，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把小灵通带上，我什么时候叫你回来你就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宁宁拿着五十块钱下楼，可刚走了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校长到了，我打开门是宁宁气喘吁吁地站在外面，“哥哥，快把洗手间的垃圾袋拿给我。”
“要那东西干吗？”我很奇怪。
“你快拿给我啊。”
“你快走吧！”我把她往楼下推。
“快拿给我，那里面有我用过的卫生。。。”
“我知道了。”我赶紧把垃圾袋拿给了她，好心细的宁宁。
可大约十秒钟以后，屋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宁宁拎着垃圾袋站在外面。
“宁宁你怎么还不走。你想急死我啊。”我狠狠地看着她。
宁宁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走不掉了，你听。”
我听到校长跟一群人有说有笑往楼上走来。
“你你快进来啊。”我一把把宁宁拖进了屋，
“你的钱还给你，还有这垃圾袋你自己处理。”说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往楼上冲去。
我赶紧打开窗户把垃圾袋狠狠地扔了下去，只听见下面有人大喊：
“谁家死人啦。。。。”
而这个时候敲门声也响起来了。我打开门屋外站满了人，校长来了，涂于明来了，葛魁来了，主飞龙来了，秦小来了。。。
“小顾第一次到你们家来欢不欢迎啊？”校长发话了。
“欢迎。”我装腔作势地傻傻地笑笑。
然后一群人然后一群人像麻雀一样挤在我家客厅的玄关里，脱鞋的脱鞋，开鞋柜的开鞋柜，找拖鞋的找脱鞋，还有人站在玄关里高声谈笑。
参观完我的卧室。参观儿童房，儿童房里除了床上的被子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东东哦，我心里那个开心。最后很多人涌入到洗手间里，还要参观一下我们家的马桶，有意思啊，可打开洗手间的门时，我发现秦小正盯着一个角落傻傻地看着，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一支牙刷，那不是一支普通的牙刷，那是一支卡通牙刷，那可是宁宁最喜欢的牙刷，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把它藏起来呢？
我又傻傻地笑笑走上前去：“我这个人虽然是个大男人，但却喜欢用女孩子喜欢的卡通的东西。比如说把这个牙刷，是卡通的，你们看。。。”我又拿了一条宁宁的毛巾，“你看这毛巾上还有卡通狗呢？好不好玩啊？”
大家都被我逗乐了，哈哈地笑了起来，纷纷说道：“没想到小顾还童心未泯啊。”
一楼参观完了，大家胎教往阁楼走去，我赶紧走上前去：“别别楼上乱呢？”
秦小很愤怒地看着我，她想要发火，但看看场合不对压低声音说：“每次上他家阁楼都不肯，肯定有鬼。”
“别瞎扯，小顾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校长竟然帮我讲话，以前都是秦小帮我讲话，现在两个人的角色竟然起了变化。
书房里校长在那张小圆桌上坐了下来，然后说：“今天我就在这儿打牌。来小顾，小朱，小哥你们留下来陪我，别的人自己找自己的战场啊。”
我一把抓住涂于明说：“你陪校长打牌吧。”
校长诧异地看着我，我又傻傻地笑了笑说：“我身上疼，不能集中精力、”
校长很内疚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说：“涂于明你留下。”但他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但你不能走，你必须留下来陪我。”
“好吧。”我很爽快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牌洗好了，校长伸向牌的手忽然停住了，“这样吧，我们先到厕所里净一下身，省的打牌的时候跑上跑下的影响大家的情绪，怎样啊。”
“好！”葛魁大声地答应着，“我先去虚虚了。”说完往楼下冲去，好像很害怕谁跟他抢马桶似的。当他们都离开书房，我赶紧把书房门关上，飞快的来到了书橱后面我看到我那可爱宁宁妹妹正一动不动站在那儿，用很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上前去抱着她说：
“宁宁别怕，我尽量的让他们早点走啊。”
“嗯。”宁宁昂这头看着我，“但我还是怕，怕他们发现我，你不要出去，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傻妹妹。我怎么能不出去。我主人不在怎么能行呢？”
“不行。你就在这儿陪我好不好吗？”她拉着我的手就像是个小孩子拉着妈妈的手，很害怕她的妈妈会把她丢了似的，“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很怕。”说着说着她竟然又流下了眼泪。我很犹豫。这个时候我听到脚步声已经到楼梯口，眼看就要到书房的门了，我想挣脱她的手，可我那不懂事的宁宁紧紧抓住我，不让我离开，就在我们拉扯间门开了，我现在想出去也出去不了了。宁宁很开心的笑了笑，她很轻很轻的勾住我的头，很轻很轻地踮起脚，在我耳边很轻很轻地说：
“有你在我身边现在我不怕了啊。”
我也很轻很轻地苦笑了一下。
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抓牌的声音，牌抓好了校长跟他的三个手下热火朝天的打起牌来，一会儿笑，一会儿吵，一会儿叫，一会儿闹。。。而我跟宁宁像傻子一样站在书橱的后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外面的人打了一会儿牌，忽然涂于明喊道：
“不对。”
“怎么啦？”别的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顾劲松哪里去了？刚才不是在书房里的吗？”
宁宁的眼神又恐怖起来，她一把抱着我，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紧紧的搂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很轻很轻地说：
“别怕，他们如果发现我们我就跟你私奔，我不会扔下你的。”
宁宁看着我很高兴地笑了，然后她在我耳边说：“那我大声喊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敢大声喊我不仅不跟你私奔，我还会把你给扔了的。”
宁宁吐了吐舌头跟我做了一个鬼脸，很高兴地抱着我，她的身子不在颤抖，她抬起头来用那种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眼光看着我，在她目光的感染下，我把她抱得也紧了，好像在我的生命里，在这个世界里只剩下我这个妹妹，完全忘记了书橱外面还有一个老朽陈旧的校长，楼下还有很多本校出名的八卦男女，这当中还有一个很敏感细腻的秦小，是啊秦小现在在干什么呢？
“她能在哪儿？肯定他上完厕所，在跟楼下的美女打情骂俏呢？”主飞龙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见色忘友，”葛魁大义凛然地说。
“别废话，打牌，打牌。”可能校长摸到一副号牌。
“A字。”“2”“q”大家又开始热闹地打起牌来，只有涂于明一个人在哪儿嘟囔：
“不对啊，我没有看见那小子刚才去嘘嘘啊，不对啊。”
“打牌吧，废话什么啊？”大家都在谴责涂于明。
宁宁轻轻地踮起脚，我慢慢地低下头宁宁在我耳边耳语道：“我冷。”
我很轻很轻地把棉衣的纽扣解开，一颗又一口，然后有又很轻很轻地把棉衣脱了下来，又很轻很轻地给宁宁很轻很轻地穿上，宁宁没有扭上纽扣，用棉衣把我包围着，这个时候我又一次体会到宁宁的瘦小，棉衣穿在她身上，竟然能把我包围。过了好一会儿宁宁又很轻很轻地踮起脚，我又很轻很轻地的低下头，宁宁又在耳边耳语道：“我饿。”
我在口袋轻轻摩挲着，我记得口袋里又一袋当早餐的饼干，摸到了，摸到了，我轻轻地递给她，她想把塑料口袋打开，可又不敢，我轻轻地说：“没事的，外面热闹着呢。”是的外面的几个男人正在为涂于明走错的一张牌而在大声的争论着。“嘶”塑料口袋被打开了，可就在“嘶”这一声发出的同时，争吵的人们竟然安静了下来，“嘶”的那一声虽小，但在我耳朵里，就像一声惊雷敲击着我的心扉。
“不对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涂于明开始讲话了，“难道这臭小子家里有老鼠。”
“哪来什么老鼠？把你走错的牌拿起来。”
“对对。”
“不对，让我看看。”我感觉涂于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啪。”他打开了书橱的门。宁宁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钻心的疼，她好像很害怕别人发现她，然后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哪来什么老鼠？打牌打牌。”校长有点生气了。
于是外面又热闹开来，宁宁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块饼干，放到嘴里，但她不敢咀嚼，饼干在她嘴里慢慢地融化了，然后她慢慢地咽了下去，一块又一块最后终于把饼干很艰难的吃到肚子里去了。
“喂，你怎么又走错牌了。”
“不，没注意不小心啊。”
“不行，不行扣分。”
因为涂于明又走错了牌，外面又热闹开了。
“不跟你玩了啊，去把小顾找过来，你。。。你。。。我宣布你下课。”校长终于着急了他大声喊道，“秦小秦小。”
“哎。”秦小在楼下大声的答应道，“什么事？”
“小顾在楼下吗？把他喊上来。”
“好的，我帮你找找啊。”
“校长他不在楼下。”秦小来到楼上打开书房的门气喘吁吁的说。
“这臭小子跑哪里去了。”校长的声音显得很迷惘。
“打他手机。”又是涂于明我想把他吃了的想法都有。
“对。”
“对打他手机。”
我赶紧从穿在宁宁身上的棉衣拿出手机，轻轻地打开盖子，按下红色的按钮，
“快关机。快关机。”我心里狂乱地喊着。在机子在别关掉的一霎那间。只听见校长再讲：“这家伙手机关机了啊。”
“我们找找啊。”秦小警惕地说，“他会不会躲在露台上。”
他们打开后露台的门。
“没有啊，山楂树，好好玩的山楂树。”是秦小的声音，“没想到小顾还有这个雅兴。”
宁宁看着我笑了笑，我脑海里浮现出宁宁刚被我领回来时，拉着我看她种的山楂树的情景，那个时候我心里是那么的矛盾，很害怕她住下来会跟她发生些什么，可现在竟然跟我相拥着躲在书橱的后面。
他们打开前露台的门。
“没有啊。”还是秦小的声音，“雪人，雪人，好可爱的雪人啊。”这两天雪一直没有真正停下来，所以宁宁堆的雪人还没有融化啊。
“啪”我知道他们打开了前露台上的灯，“五个雪人，三个小的，两个大的。”是秦小在讲话。我记得三个小雪人已经被我踢到了，我拿询问的眼光看着宁宁，“后来我又把她修好了。”
“丫头1，丫头2，丫头3。什么玩意儿这三个小雪人身上还有字呢？”又是涂于明在讲话。
“让我看看。”秦小好像很着急，“申校长看看那两个雪人身上又没有字啊。”
“有有。”是葛魁的声音，“好像是吕吕，还有一个上满好像写着未未。”
“让我看看。”还是秦小，“不这是哥哥两个字，这是妹妹两个字，你们注意看旁边还有笔迹呢？时间长了模糊了。”
“还真是这样呢？”校长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他陷得太深了。”
“不。”还是秦小的声音，“应该是中毒太深了。”
“你们在讲什么啊？”是涂于明的声音。
“是啊。”葛魁好像也很好奇。
“没什么去打牌，不找他了啊。”校长在深深地叹着气。
“没什么去打牌，不找他了啊。”校长在深深地叹着气。一群人又回到书房坐下来打牌，外面工商银行的大钟敲响了十一下，宁宁张了张嘴想要打哈欠，可她怕发出声音，把那个哈欠给深深地堵了回去，宁宁看我的眼神不在清澈略显朦胧，我知道她累了。“睡吧”我轻轻地说，并紧紧了她身上的衣服，宁宁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我半抱着她，慢慢地我的手快麻木了，我真的受不了，怎么还不走啊。我和宁宁真的快要摔倒到地上了，“宁宁快醒醒。”我轻轻地喊着，可是我那可爱的宁宁睡得太香甜了，怎么也不肯醒来。
外面校长好像心绪不宁，老是走错牌，秦小在旁边不住的提醒他，可这个炒地皮高手，却输了好几把牌了，终于当工商银行的大钟敲响十二下时，校长说道：
“不玩了，走回家。”其实绝大多数人都想走了，只是发现校长兴致还高，都耐着性子在这儿陪他。当我感觉到他们都到楼下面的时候，我狠狠地坐到了地上，宁宁还趴在我的身上睡得真香，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平常她都是很醒睡的人。记得我想亲她的那一个晚上，她都醒睡啊。
“宁宁醒醒他们走了。”我摇着宁宁。
“他们走了。”宁宁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那我们下去吧！”
可是正当我们准备走出书橱后面，下面传来一阵大叫。
“顾劲松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你那个学生。”
宁宁抓住我的手很伤心的哭了起来，“没事的。待会儿她就会走的”。
“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今天就不走了。”
那个寒冷的冬天的夜晚我和宁宁就蜷缩在那个书橱的后面，冷得直发抖，我身平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冷啊。楼下的秦小休息一会儿就会大喊一声，大喊几声，她再休息一会儿。
“秦小你快走吧！”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洒到我们家书房的时候，秦小还没有走的迹象。
宁宁醒了，她看着我很痛苦地说：“哥哥我要尿尿。”
“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尿。”
我真的受不了，我猛地从书橱后面冲了出来，杀气腾腾地冲到楼下。我看见秦小在怒睁着杏眼看着我。
“你终于肯出来了。你跟你那个女学生躲在哪里的。我恨死你了。”
“哪来什么女学生啊？别胡说八道。”
“没有，那你身上的棉衣哪里去了啊？就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你很热啊”
“求你了你快走吧！”我边说边把她往外拉。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但我还是很不客气地被我“请”出了家门。
宁宁听到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飞快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又飞快地冲向洗手间。。。可外面的秦小却没有走，她发疯般的踢着我们家的门，边踢边喊：“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我隔着门喊道：“你走吧我求你了。”
“不让我进去是吧。你不让我进去我天天晚上过来。”说完我听到一阵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远。
不管冷还是热，反正我现在很疲劳，我往沙发上一躺，就准备开始睡觉，朦胧我感觉宁宁拿了一件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然后她又趴在我的身上，用手摇着我的头，“哥哥你醒醒，我想问你我们两个在一起到底算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学生。”
“还有呢？”
“你是我妹妹啊。”
“还有呢？”
我一阵沉默，我说：“有很多事情不一定要拿嘴说的，只要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
“不行我要你说出来。”
“这很重要的，我想听呢？”
“好吧，”我看着宁宁清澈的眼神，“哥哥。。。”
忽然这个时候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谁追我这么急，手机关机，打不通，打我家的电话，
“哥哥接个电话再跟你讲好吗？”
“嗯。”宁宁开心地点点头。
“喂，是小顾吗？”我发现是校长的电话。
“是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以前对你很粗鲁，你生气吗？”
“哪里，哪里？”我笑笑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小顾，我知道你刚走上工作岗位有些东西不懂啊。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他不可能孤立的存在，也许你有些事情你舍不得放下，但你知道如果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人家不会接纳你，人家会嘲笑你，这个社会会摒弃你，他们不会去听你的解释，你要知道你活在中国。”
“校长。。。”我想要说什么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想问你秦小漂亮？”
“那还要问全校供人的校花啊。”我装傻地笑笑。
“我想问你她聪明吗？”
“相当聪明。”
“我再想问你一个我不应该问的问题她性感吗？”
“嗯。。”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想问你你曾经对她想入非非过吗？”
“是的。”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那不就得了呗！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校长。。。”
“小顾，我不想你误入歧途啊。”
“校长。。。”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
“哥。。。”我转过头来发现宁宁泪流满脸地看着我。
“哥。。。”她又喊了我一声。显得很着急。
“别哭。”我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哥想跟你说，你王宁，我的妹妹，我的学生，才是我的最好的选择，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你不要再逼我好不好啊？”
“你发誓。”
“我发誓。”
我真不知道誓言在现实生活中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但为什么女人却总爱玩发誓的游戏呢？
“嗯。。。”眼泪挂在脸上她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倒在沙发上沉沉地进入梦乡好一会儿，宁宁又再摇我的头，我真的着急了。
“你还让不让人活啊，我累死了，不管怎样你晚上靠在我身上还睡了一会儿，我可是一个晚上没有困困了。我累死了，求你了。”
“别着急，乖听话，来吃点东西啊，你已经一个晚上没有没有吃东西了，别饿坏了。”
“不吃。”
“来吃一点我喂你啊。”
当香浓玉米粥从我嘴里进入到胃里的时候，当香浓的玉米粥让我浑身暖洋洋的时候，我又想起了秦小，那次再她的闺房里她就是喂我的。。。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宁宁在扫地拖地。在整理桌子，在打扫着昨晚那群人留下的战场。
当我再次醒来时候，发现夕阳的那最后一丝光芒通过落地飘窗射到我脸上，竟然刺的我正不开眼，感觉小腹有的沉重用手挡着眼睛看了看，发现宁宁正跪在地上，趴在我身上睡得正香，被子盖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背上，我想起第一次来我家的那个晚上她就是这样睡的，那个时候的她可比现在可爱多了。不对，我发现在离宁宁两步远的地方两张椅子上坐着两个人，
当我再次醒来时候，发现夕阳的那最后一丝光芒通过落地飘窗射到我脸上，竟然刺的我正不开眼，感觉小腹有的沉重用手挡着眼睛看了看，发现宁宁正跪在地上，趴在我身上睡得正香，被子盖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背上，我想起第一次来我家的那个晚上她就是这样睡的，那个时候的她可比现在可爱多了。不对，我发现在离宁宁两步远的地方两张椅子上坐着两个人，是谁拥有我们家的钥匙，把我们家的门打开，又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们睡觉啊。顺着鞋子往上看，我看到了两个我很想看到又很不愿意看到的两个人的脸。
我大声喊道：“爸，妈你们怎么来啦，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
我爸爸妈妈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们的眼光都落在还在睡觉的宁宁的身上。看的那么专注，那么投入。。。
“宁宁快醒醒。”我推了推她。
她很不情愿的从地上爬起来，闭着眼摸着坐到沙发上，手向我身上伸过来，想要抱着我。
“不行的，家里来人了。”
‘别骗我了，怎么可能...‘当她睁开睡眼腥松的眼睛看见面前坐着两个人时，宁宁吃惊地看着我。
妈妈从椅子上坐到沙发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宁宁瞧，我妈妈又来了，我妈妈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漂亮可爱的女孩，上个世纪80年代我爸我妈结婚后，我妈特别想生个女孩，可生下了我这个男孩，然后找人请客选礼又要了个生育指标，可又生了个男孩，再找人拉关系又要了个生育指标，可还是生了个男孩，据我奶奶讲我最小的弟弟出生后，我妈哭得可伤心，她没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儿，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后来每次逛街，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她都要上去搂一下，抱一下，她的这种行为不知道吓哭了多少漂亮的小美眉，曾经有一次，一个小美眉的妈妈以为遇到精神病患者，打电话报警，...
‘好漂亮好可爱的小姑娘，啧、啧、啧...‘老妈不住地赞叹着‘这是你找的女朋友。‘妈妈虽然在踉我讲话，但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宁宁的脸。
宁宁使命地把身子往我身上靠，又使命地把手伸出去搂我的腰，边搂边说:
‘哥，我怕。‘
‘妈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你把宁宁给吓着了。‘
“妈!”宁宁显得很惊讶，她看看我又看看我妈，刚才还很恐惧的脸蛋像鲜花一样盛开。只听她大声喊道:‘阿姨好!”
“别叫阿姨叫奶奶。”
“奶奶！”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特别是我爸他正拿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叫你哥，喊你妈奶奶有点不太合适吧!”宁宁打破了沉默。
“不你还是喊我顾老师吧!”这个时候必须迅速跟宁宁划清界限，要不然我的皮肉又要受苦了，我爸爸当校长之前，是个高中语文老师，他对学生很好，从不对学生动粗，可对自己的儿子他从来没有客气过，犯了错误，就是一顿毒大，小时候被皮鞭抽过，甚至有一次被吊起来，让棍子跟我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我记得最后一次被爸爸打，是我大学毕业那一年我不想做老师，自己跑到省城找了家外资企业做公关文秘，爸爸不同意，我只不过顶了一小嘴：
“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结果一个板凳从我爸爸手中快乐的飞出，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然后在我额头上狠狠的吻了一口，吻了个很深的疤痕，到现在还在我的额头上，奇怪的事我竟然从来没有恨过我的爸爸。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处理好。
“奶奶。”宁宁不在恐惧，一脸阳光的看着我的妈妈。
我妈妈也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手：“好讨人喜欢的女孩，这双眼睛水灵灵的，好多年没有碰到过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孩了，不管你叫我奶奶还是阿姨我都喜欢你。”
“奶奶。”宁宁害羞地低下头。
“爷爷。”宁宁又转过头去怯生生地对着我爸爸喊了一声。
我爸爸没有答应她，而是继续看着我：
“她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学生。”我轻轻地说。
“你的学生？”爸爸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你把她带到家里来，两个人睡在同一张沙发上，盖同一个被子，你。。。你。。。”爸爸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抡起了他的拳头。。。我默默地闭上眼睛，就在拳头快要轮到我脸上的一霎那，忽然一个身影骑到我的身上，然后那个身影伸出双臂紧紧抱着我的头，闻闻那个味道，我也知道是宁宁。只见宁宁大声地说道：
“你们不能打我哥哥。”
“宁宁你别再添乱了，叫老师。”
“好吧。”宁宁不情愿地继续说道，“你们可不能打我老师哥哥啊。”
“哎。”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不还是一回事吗？
“小姑娘你让开。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奶奶。”宁宁的声音有点哽咽，我知道她在向我妈求救。
“老东西，怎么这么喜欢动粗啊，你看把小姑娘都吓着了，你听你儿子解释解释啊。”
“好吧你给我解释解释。”我感觉爸爸坐到椅子上。我一把推开宁宁，喘了一口气，把宁宁的身世和盘道出，以及宁宁刚来家的一些情况跟我爸爸我妈妈做了简要的交代。。。当我讲完的时候我发现我妈妈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她边哭边说：
“好命苦的孩子啊。”然后她又抬起头看着我说，“儿子你做的对，妈妈支持你啊。”
“那他有没有欺负你？”爸爸还有点不放心怀疑地问宁宁。
“没有啊。”宁宁傻傻地看着我的爸爸，“我哥，不我老师哥哥对我可好了。”
“可好了？嘿嘿。。。”爸爸冷笑了两声，“他有没有向你提什么不应该提的要求啊？”
宁宁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我赶紧打断了她，“爸爸没有什么也没有啊。”我知道爸爸的意思他是想问我有没有骚扰宁宁，怎么可能没有呢？那次看她洗澡，那次从医院里出来老是想要摸摸。。。
“咚，咚。。。”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狠命地踢门的声音，顺着猫儿眼往外一看，我发现是秦小，她早晨说，每天晚上都会来的，我以为她开玩笑，哪知道是真的啊。
“妈妈。”我拉着我妈的手，“救我一命，外面是我的一个同事，长得也很漂亮，你千万不要把宁宁在我家的事告诉她，帮我保守这个秘密知道吗？”
“到底什么情况？”我妈很着急地看着我。
“别问了妈，你以后会明白的啊。宁宁快上楼。”
打开门秦小一脸愤怒地站在门外，我很自觉地让开，让她看看屋里还有两个人，当她看到两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中年妇女时，她也像宁宁一样脸迅速地像花儿一样盛开了，好聪明的女孩啊，不用介绍她就知道了那两个人很有可能是我的爸爸妈妈啊。宁宁当时没有反映过来因为她睡意正浓。
“叔叔。”
“哎。”我爸爸终于张开了笑脸。
“阿姨。”
“好苗条的女孩，好高挑的女孩啊，真不错。”我妈妈又来了，没有答应她，上下仔细地端详着秦小。
“阿姨。”秦小上前握住我妈妈的手。
我心里一阵的惆怅，为什么宁宁就不能很爽快地喊我妈一声阿姨。能够爽爽快快的喊我妈一声阿姨，能够爽爽快快的跟我谈一次恋爱，也许是宁宁最大的梦想了。可就像校长所讲的那样，这个社会排彻这种事啊。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不对的事，我想是不对的，我现在也搞不懂了宁宁这么依恋这他这个老师，我这么舍不得我的这个学生到底是对还是错啊。
“我是。。我是。。”秦小开始讲话了，“我是顾劲松的女朋友。”秦小竟然不问自答，而且还说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答案。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朋友了啊？”我连连摆手，“你难道还想让我死一次吗？你还想让涂于明踢一脚。”
“什么踢一脚？什么涂于明？”妈妈紧张地看着我。
我可不想让我妈为我担心，我赶紧讲起故事来：“涂于明才是她的真正的男朋友啊。人家很老实的，每次看到她不忠，都会用脚踢墙啊。”
“你瞎讲，我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好了别说了。”妈妈拉着秦小坐在沙发上，“不管你是不是我儿子的女朋友，我都喜欢你。”我妈又来了，怎么老是这句话呢？我妈还好是个女人，如果是个男人，肯定是个花痴啊。
“吃饭了吃饭了。”在说话的时间，爸爸已经把从老家带过来的菜热好了。
“在这儿一起吃，姑娘好吗？”妈妈还拉着秦小的手。
“不了。”秦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走之前想要问一个问题，这个屋里面就我们四个人吗？又第五个人吗？”
“没有啊。”妈妈转过头来看着我，“是吧，儿子。”
“是的是的。。。”我拼命地点着头。
“就不会藏着谁？”
“没有啊，我来的时候我上上下下的都看了个遍。”
“那我走了。”秦小转身想走，可又转过头怔怔地看着我，“弟弟，我错怪你了，我太多疑了，对不起。”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痛苦。
“没事的。”我给她回报了一个痛苦的笑容。
当宁宁听到“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时赶紧从楼上向小鸟一样飞下来。
饭桌上宁宁老是问这问那。
“奶奶这是什么啊？”
“这是芋头啊。”
“真好吃啊。”
“这是什么啊？”
“这是刀豆啊。”
“怎么会是黑色的啊？”
“冬天放在外面风干的啊。”
。。。。
她还是老习惯碗里的米饭没吃多少。我想起宁宁跟我一起，吃第一顿午饭时的情景，那句“人家从小就是只吃菜不吃饭的”的话还在我耳边萦绕，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的天真无邪，可现在她的眉宇间明显多了一丝哀愁和落寞。
“奶奶，我刚才听你跟秦老师说，不管她是不是你儿子的女朋友，你都喜欢她，而你又跟我说不管我叫你奶奶还是阿姨你都喜欢我，你到底喜欢我多一点，还是秦老师多一点啊。”
“傻孩子。”妈妈摸着宁宁的头，“你叫我奶奶，她叫我阿姨，你是我孙女，当然我喜欢你多一点。”
“那我还想问。”宁宁接着说，“假如有一天我不叫你奶奶叫你阿姨，你喜欢谁多一点呢？”
“当然是你了。”我妈哑然失笑，“你都不叫奶奶，都改口叫阿姨了，那还要问吗？”
好伟大的母亲哦，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啪”抬起头来我看见爸爸把筷子扔到桌子上，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回房间了。宁宁很害怕的看着我爸爸的背影。
“别理他，我们继续吃。”我妈安慰着宁宁
我还是很恐惧地看着宁宁，宁宁看着我大胆的笑笑：“没事的。。。还有我呢？”
说完她穿着睡衣起床，然后披着我的棉衣蹬蹬地下楼了。只听见宁宁大声的喊道：“奶奶早。”
“还叫奶奶，别跟我老婆子遮遮掩掩的。”我妈不怀好意地笑笑。
“谢谢阿姨，阿姨早。”宁宁开心地笑着。
“叔叔。。。”
“别别，你还是叫我爷爷吧。”睡在楼上我也能听到爸爸沉重的呼吸声。
我也起床下楼了，爸爸愤怒地看着我，我在洗手间刷牙，妈妈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一个晚上都熬不住。你啊，你啊。。。”
“不是的妈，真的。。。”牙刷还在我嘴里，我含糊地说，但我想要说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跟我到小房间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吃完早饭，爸爸轻轻地跟我说。
“好吧。”我也轻轻地回答他。
声音虽轻，宁宁却听到了。
“不行，我不让你进去。”宁宁拉着我的手，伸长着脖子，很勇敢的看着我的爸爸。
“小姑娘没事的，我不会打你这个老师哥哥，我就是跟他讲句话啊。”
“不行。”宁宁声音很大，很心疼地看着我。
“没事的宁宁，我一会儿就出来。”
“好吧，如果爷爷打你，你就大声叫唤，我和奶奶就会来救你的，知道吗？”宁宁还不放心。
“爸要走了。”宁宁的房间里爸爸长叹了一口气，“我怎么生了个这么没有出息的儿子。”
“爸爸。。。”我想解释点什么，可我怎么解释呢。
“爸爸想求你一件事，等我们走了，把这个女孩子送走，从此跟她一刀两断，你要知道你跟她是师生关系，别人知道了会歧视你的。”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张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违过我爸的意，但这次我很坚决。
“啪”爸爸一记重拳打到我的左脸上，我真想不通一个知识分子，教育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粗鲁，好像长这么大，都没有好好对我进行个说教。
“现在怎么样，还行不行啊？”
“不行。”我麻木地说。
“啪。”爸爸一记重拳打到我的右脸上，感觉嘴角有点甜，用手一抹，是血。
“现在怎样。”
“爸爸你别说了，我怎么也不会答应你的。”爸爸又抡起了他的拳头。可这个时候门却被推开了，宁宁泪流满脸地冲到了我的身边，一把勾住我的脖子。
“你说好了不打他的，你赖皮，你羞不羞，你羞不羞。。。”宁宁很着急的看着我。
“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你也不是个好人啊。”
“不让开，就不让开。”宁宁转过身去大声喊道，“阿姨，爷爷打我哥哥。你快来啊。”虽然我脸上很疼，但我真的很想笑，这是啥辈分啊，宁宁喊我哥哥，喊我妈妈阿姨，喊我爸爸爷爷。我妈妈匆忙走了进来。
“你又打了，这么大的孩子还下得了手，你连我一起打算了，把我们都打死你就开心了。”
“哎。”爸爸无力地把手放心，“你看孩子被你惯的像个什么样子？”我爸爸我妈妈已经离开儿童房了，可宁宁还是勾着我的脖子，好像很害怕我爸爸卷土重来。
“宁宁出来吧，我跟你爷爷准备走了。”
“我本想这次带你回家过年的。”妈妈看着我，“可没有想到有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又是你的学生，跟邻居亲戚朋友不好解释，算了你们就在这儿过年吧！”
“阿姨。”宁宁上去很舍不得抓住我妈妈的手，那种很落寞的情绪在她的脸上越聚越多。。。
“好可怜的孩子。”妈妈摸着宁宁的头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阿姨讲。”
“嗯。”宁宁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妈妈的手，转身来到落地飘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她又转过头来，轻轻地说：“其实我很想。。。非常想要。。。我特别的。。。可是他们都不肯。”
宁宁说的语无伦次，但我懂她的意思。我想我妈妈也会懂的。
“你是不是很想做你老师的女朋友，跟他好好地相爱一场，可是你周围的人都不肯。”妈妈看着宁宁。
“嗯。”宁宁很期盼的看着我妈。
“阿姨不反对，只要你们是真心的。”我妈妈轻描淡写地说，可小姑娘却很兴奋，眼泪挂在脸上却开心地笑了起来，“阿姨真的。”
“真的。”我妈很肯定地说。
“可爷爷呢？”宁宁的眉头又锁了起来，“那爷爷呢？”
“老头子你表个态。”妈妈转过头去看着我爸爸。
“不行，就是不行。”我爸爸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
宁宁失望地低下了头。
“不行？”我妈很激动地看着我爸爸，“你就是为了你所谓的面子，为了你在亲戚朋友同事面前的面子，就想生生的折散他们的恋情，你知道你老是这样，你儿子这一辈子也不会获得幸福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个小姑娘很喜欢她的老师，而她的这个老师，也很舍不得他的这个学生，他们一直在痛苦中徘徊，看着你儿子这个样子你难道就不心疼吗？”
“阿姨。”宁宁上前去抱着我妈妈，我妈妈转过头来说，“老头子你表个态。”
“不是我不同意，你现在到大街上问就说你的儿子是个老师，他跟他的女学生谈恋爱，我估计100个人就有101人说你儿子变态，**。。。”
“我管不了这么多，我就想知道你同不同意啊。”
“不行就是不行。”我爸爸还是那么坚决。
“不行是吧。”妈妈放下手中的行李，坐到沙发上，“来宁宁你坐这儿，儿子你坐这儿，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我也是你爸爸的学生，他比我大八岁，你一年我上高三他竟然给我写信，我那个生气啊。。。”
爸爸忽然上捂住我妈妈的嘴啊。
“你敢做，我就不能讲了啊。然后我就去找校长。。。”
爸爸又捂住妈妈的嘴。
“让我讲完。”
“快讲啊，阿姨好听呢？”宁宁假装很感兴趣。
“你别说了，我同意了还不行吗？我同意了。”
“谢谢爷爷”
“还叫爷爷。”我妈也很高兴。
“谢谢叔叔。”我看见我爸爸正在拿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些事能不做的最好不要做，万一有什么问题怎么办？”这是妈妈离开后说的最后一句话。妈妈的意思虽然含糊但我懂，宁宁也懂，她面红耳赤的看着我妈：“不会的阿姨。”
“你要好自为之吧。”这是爸爸离开后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那复杂的眼神。让人心痛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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