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初恋情人
天气渐渐的凉了，转眼间就就进入了秋天，我喜欢坐在小区的凉亭里，看着黄叶在风中像蝴蝶一样舞蹈，然后慢慢地坠入深沉的大地，我不是文人，我是个俗人，不喜欢多愁善感，但我却喜欢那一份情调，而这个时候宁宁总在不远处和几个小孩游戏，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真搞不懂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那一天我跟宁宁跟往常一样坐在电脑桌旁，一个在写作业，一个在备课，我一会儿备备课，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看宁宁可爱美丽秀气的脸，感觉生活原来是如此的多姿多彩，生命是多么的美妙，不管将来如何，反正现在我是快乐的，快乐一天是一天啊，现在我再也不去考虑我跟她之间到底算是一个什么关系，如果发生什么怎么办？现在我肯定不会让她再次的离开我啊。
“哥你坏，坏死了。”
“怎么了？”
“你老是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在思考问题随便看看而已，有什么不对吗？”我发现我很真有那么一点假正经伪君子的天赋。
“我说你是个假正经，伪君子，你还不承认，我知道你的心思。”
“你说怎么才不是假正经，伪君子啊。”我也有点着急。
“不跟你说了，别影响我写物理作业。”说完后她又低下头专研起那几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连我这个文科生都会的物理题，小姑娘天生就不是学理科的料。但是不学又不行啊，要参加会考啊，会考不过关，不仅不能参加高考，而且拿不到高中毕业证书。虽然她在不断的进步但却付出比常人更多的汗水啊。
“热的传播，热的传播。。。”她咬着铅笔在自言自语。
我探过头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个填空题，“热的传播分为热传递和热对流。”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谢谢。”小姑娘茅塞顿开，“你给我讲讲噻，给我强化强化。”
然后我放下手头的工作给她认真的讲解起来，“热的传递，是按直线的方式传播，大多数金属都是按这种方式传播热的。”
“而在空气和水中就不是这样了。热先把下方的水加热，下方的水变热后，质量变轻，就会流到水的上方，上方的冷水就会流向下方，水就这样反复的流来流去叫做对流，在空气中也是如此，”为了怕她还不明白，为了让她永远明白，我还做了个实验，点燃一根蜡烛，然后把一个很薄的塑料袋罩在上面，当塑料袋的空气被加热变轻以后，一松手它就在我屋飞了起来，看的宁宁开心的又蹦又跳，看到她放光的眼睛，我知道她明白了，可是。。。。
“哥啊。”写了一会儿作业的宁宁突然又抬起头来问我，“我想问你海里的海豚在海水里一上一下的蹦跳，是不是对流啊。”
天那，我快疯了，我强忍着怒火，平静地说：“那个海豚在海里一上一下的蹦跳，不是热传递，也不是热对流，而是那只海豚疯了。”
“不，不是那只海豚疯了，而是我快要疯了。”我想站起来大喊两声，可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打开手机盖子我发现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对着话筒喂喂了好几声，奇怪电话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啊，当我想把手机关掉的时候，话筒里传来轻轻地一声喂的一声，就那轻轻地一声喂声过去的一切像闪电一般在我大脑里复活，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记得大学里的最后一年我为了忘记那个声音，我付出了很多努力，每天晚上九点上床吃安眠药睡觉，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起床，在学校里那个四百米塑胶跑道上一圈一圈地跑啊跑啊，我用我坚强的意志压抑着对她相思之苦，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把她忘了，其实我一直把她珍藏在我遥远的内心深处，只不过是落了一点灰尘，把灰尘弹去，她依然还是那样清晰。。。
“何不染是吧？”我泣不成声地说道。
“想不道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你还没有把我忘记啊，你真是个痴情的汉子啊。”奇怪话筒那边竟然没有一丝感动，“明天吧，对就明天我去看看你啊。好吗？”
“好啊，好啊。”我连声答道。我恢复了理智，泪水也止住了，我不想宁宁面前失态，转过头去赶紧把眼泪擦干。
“哥啊，谁的电话？”宁宁好奇地问。
“一个我等待很久的电话。”我激动地说。
“我问是谁打给你的啊？”宁宁怕我不明白，提高了音调。
“我的初恋情人啊。”我开心地说，“她能打电话给我，说明她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初恋情人！”她很惊讶，“跟我讲讲啊？”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不快：“那是大一下学期，期末考试前，从来不到图书馆学习的我我竟然夹了两本书去了，我在一张桌子旁坐定，准备认认真真地学习，一个女生一个小巧可爱的女生，来到我的身旁坐下，我看看她，她看看她，她竟然跟我微微一笑，我也一笑，然后转过头来继续看我的书，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个人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瞧，转过头发现是她正在看我看的书，
“让我看看。”她竟然很没有礼貌的把我的书拿过去翻了起来，“顾劲松好老土的名字啊。”她边看边说，“社会心理学，你心理学系的。”
“不，我中文系的啊。”
“对中文系也学心理学啊。”
“那小姐你。。。”
“你自己看吧。”她打断我的话，把她的书扔给了我。
“高等数学，计算机系，何不染。”我看着封面默默地念道，“好名字，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高等数学？”我疑惑地看着她，“我感觉好像是上学期的课程。”
“补考呗。”
“补考。”我对眼前的女生再一次的刮目相看，在我的感觉中补考应该是男生的专利，女生都是热爱学习的楷模啊。
“别拿这种杀人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啊。”她着急地说了，然后又振振有词地讲，“这也不能怪我啊，因为高等数学太高了，高到天上成了天书就看不懂了啊，所以我就补考了。”
“哈哈。”我不顾及场合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跟你做个游戏怎样啊？”
“我们来打赌我们看下一个进阅览室的是男生还是女生，谁输了谁请谁吃宵夜。你先说吧。”“男生。”
“女生。”
最后她赢了，然后我就请她吃宵夜。”
我感觉我已是兴奋说的太多了，赶紧闭嘴，宁宁摇着我的胳膊说：
“哥继续啊，哥继续啊。”
“你要讲什么啊，太多了啊。不讲了啊，不讲了啊。”
“你就讲讲你们在一起干什么的来着好不好？”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发现她是爱赌博的女孩子，她经常每天晚自习结束，把我拉到学校操场上看男生宿舍，跟我赌哪个宿舍的男生正在用望远镜偷窥女生楼啊，每次都是她赢，我输着急了，有一次我问她你怎么会知道的，她说，傻瓜，学校10点半熄灯，而之前熄灯的肯定在宿舍里干坏事啊。”
“她还跟我赌哪个宿舍的女生10点半以后还没有回宿舍，还是她赢的多啊，我输急了，又向她讨教，这一次她没有告诉我。”
。。。。。。
我又一次沉默了，继续看我的电脑。
“哥讲啊，讲太多了啊，求你了我不想说了啊。”
“再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确立关系，最后一次好不好啊。”
“好吧，好吧，上大学那年，高校第一次扩招，学生太多了，我们宿舍里住了九个男生，都抽烟，有一次其中一个男生用烟头在自己手上狠狠的烫了一个疤，然后剩下的人除了我也用烟头在手上烫了个疤。他们很不服气，叫我烫，我说不行，我怕疼，可是有一天我睡的正香，忽然感觉手臂一阵剧痛，我想把手臂移开，可怎么也移不开，睁开眼一看，我的八个如狼似虎的室友，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在我手上狠狠地烫了一个疤，他们还想烫一个，我大声说，你们再烫，我就死给你们看，你们烫完了我就从这个楼上跳下去，后来他们就没敢烫，他们不是胆小，而是那个时候，大学生自杀率比较高，曾经跟几个室友在宿舍里打牌，其中有个室友指着前面的新起的宿舍楼说，这栋楼还不曾有人跳楼自杀过啊，他刚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年轻的生命从楼上跳下来，驾鹤西游了。”我感觉讲离题了，又一次把嘴闭上了。
“后来呢，快点啊。”宁宁催促道。
“我那个疼啊，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去找何不染，何不染好奇地看看我又好奇的看看我手上的深红色的疤，然后说道，拿来，什么香烟啊，我给她递了一只，她把烟放到嘴上，给我点着，我给她点着了香烟，她猛抽了两口忽然说，我也给你烫几个疤好吗？不行啊，你让我烫一下，我以后做你的女朋友我全心全意的对你的。现在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男朋友，要么让我也烫几个疤？我屈服了，然后我咬着牙，她在我手上狠狠的烫了八个疤烫完了她说连同刚才的一个疤，一个九个代表天长地久，知道吗？我那个时候我那个疼啊疼的我浑身每个毛都竖起来了啊。她忽然抱着我，跟我狠狠地吻了起来，我在剧烈的疼痛中跟一个女孩完成了我甜蜜的初吻。”
我没有继续讲下去，但宁宁也没有继续问，而是愣愣的看着我，好像已经把我看着我，好像把书房那道墙壁看穿，目光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把我的手臂举起，捋起我的袖子，看着我手上那一个一个狰狞的伤疤，心疼地说：“好可怜的哥哥啊。”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把我的手臂甩开，拿脚狠狠地踢起我来：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你为什么要恋爱？你为什么要恋爱？”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我恋爱有什么不对的吗？我已经是成人了啊。”我哑然失笑。
“反正我很生气，我很生气。你向我道歉。”她哭的更厉害了。以前她也经常哭，可从不向今天闹腾地这么厉害。
“我道什么歉？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又不是和尚，而且我已经是成年人，我谈恋爱又不犯法。”我发现平常老是宠着她，让着她，今天终于尝到恶果了。
“你。。。你。。。”她很着急，说话有不伶俐，她想了想对我手脚并用展开攻击，“你就是要道歉，你就是要道歉。”
“你疯了，疯丫头，多大人了，你今年二十岁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啊。”我也很着急，一把抓住她的手，第一次跟她发起了火，“我也不理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也不喜欢你了。”
说完以后，我书房门外冲去，在开离开书房关门的一霎那，我看见她正用一种怨恨痛苦的眼神看着我。不理她，就不理她，这一次肯定不再迁就她，我下楼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奇怪楼上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她不哭了再或者她睡觉了，不理她，我打开我的房门，躺在床上看起了电视。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奇怪家里还是没有一点那个小姑娘的动静，我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冲到楼上书房看看，人不在，我冲到儿童房看了一下，人还是不在，天哪，小姑娘跑哪里去了，我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人还是不在。我穿着睡衣风风火火的来到大街上，黑灯瞎火的，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会到哪儿去啊？我想打个电话给秦小，那我跟她怎么讲啊，我跟她说我家里藏了个女学生，她今天突然离家出走，你来帮我找找。她曾经跟我说过好多次她不想活了，站在溆浦桥上想跳下去，我赶紧风风火火地来道溆浦桥，溆浦桥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在桥边有个修自行车的摊子，一个老者正在认真的研究一个破旧的轮胎。我站在桥上大声喊了几声宁宁没有人理我，难道她已经跳了下去，我急得浑身直哆嗦，宁宁求求你回来吧，我向你道歉啊，你在哪儿啊，我自言自语道。我奔向那个修车铺
“老师傅，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从桥上跳下去。”我自己都感觉我的声音都有一点哽咽。
“跳下去，小伙子你是不是疯了，什么天气还到河里游泳，就算是冬泳，还没到冬天啊。”
好可爱的老头，连声说道：“谢谢啊，谢谢啊。”
“女朋友也不管管好，跑掉了问谁要啊。”说完后，这个瘦弱的老头竟然朝我诡秘的一笑。
好奇怪的老头，我又连声说道：“谢谢，谢谢啊。”
我想走，可离开溆浦桥我到哪儿去找她啊，我想留，可我留下来，她在别的地方遇到坏人怎么办啊。我走又不是留又不是，我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溆浦桥边急得团团乱转。
“小伙子，你还是在这儿等吧，说不定过一会儿她又回来呢？如果她跳下去怎么办？”
老头子说的也是啊。
我找了一张旧报纸，穿着睡衣坐在桥的中央，渐渐的疲劳向我袭来，我的眼皮在打架。。。
“喂你有电话了，喂你有电话了。。。”我醒了过来发现有点凉啊“阿且”我连打好几喷嚏，我打开手机盖子。
“喂，干吗呢？睡了吗？”是秦小的电话。
“现在几点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12点了，你有一个学生在我这儿呢？”她说的很慢。
“谁？”我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个美丽的学生啊。”她跟我卖着关子。
“快说啊。”
“看把你急得，你不会也喜欢上你这个学生吧。”话筒那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你不告诉我我挂电话了啊。”因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假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挂电话我睡了啊。”
“别别，是王宁，很奇怪啊，她竟然来向我借宿，她今天还跟我说明天你要见你的初恋情人啊。喂，她怎么知道，这玩意儿你能随便告诉你学生吗？”
“不小心说漏嘴，我真他妈的恨我自己。”这句话我到是说的真话，“你怎么还没有睡啊，王宁睡了没有。”
“她睡得可香了，像个婴儿似的，你看她的睡姿好漂亮啊，好迷人啊，我真想亲亲她啊，你要不要来亲亲。”
“扯蛋，别胡说八道了，我睡了。”我又假装打了个哈欠。
“别别，我不习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啊。”
“你又扯蛋了，无非睡在你旁边的是个女孩，如果是个帅哥你不知道睡得多踏实了，要不你到我家来。。。”
“好啊，好啊。”她竟然把我的话打断了，“我马上就到。”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喂喂。。。”那边传了一阵忙音，我真想打自己几个嘴巴子。美女深更半夜的跑到我家去当然是件开心地是，可是如果让她发现我家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子的痕迹那可怎么办。不能在磨蹭了，赶快回家。
。。。。。。
回到家里当我收拾完毕，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美女笑盈盈地站在门外，她穿着一身紧身的休闲衣，那身材就像她衣服的颜色红色一样惹人心荡神笙。我这个人跟别人不同，越疲劳越对女性浮想联翩，何况站在我面前的是如此性感清秀的女孩，我傻傻地看着她。。。
“让开啊。”她害羞地一笑，把我推开。然后她不用脱的姿势，而是用踢得姿势，把她脚上的高跟鞋给踢掉了，接着她像个体操运动员似的，做了个腾起的动作扑在我们家沙发上，
“很舒服啊，我很喜欢你们家沙发。”
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啊，我花了一万多块啊，你就不能爱惜爱惜啊。
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我看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是同床共寝，还是。。。”
“少没正紧的，我问你啊，你哪来的什么初恋情人啊。”
我还能再讲，打死我也不讲，不小心说给小美女听，她竟然离家出走，不知道大美女听了会有什么表示啊。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个一般朋友明天来看看我啊。睡吧，睡吧，要不要我抱你上床啊。”
“又开始没正经了，让我看一会儿电视？”
怎么每个女孩深更半夜的跑到我们家，都会迷上我们家电视，我又想起宁宁初到我们家看电视的情景，那样的乖巧，那样的可爱，那样的惹人怜爱，现在她恐怕已经那个大美女的床上做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了吧。“哐”一声轻微的响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抬起头来发现秦小不小心把遥控器弄掉在地上。
“愣着干吗啊？快来帮我捡起来。”她看着我嗔怪道。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她身边，忽然我一个趔趄摔了下去，生活中总有着许多偶然与巧合，我这一摔，摔得是这么的巧，我竟然摔在秦小的身上，而且脸正对着她的脸，嘴正对着她的嘴，从她鼻孔里喷出来的美女的气息，让我那样的陶醉与痴迷，可是当涂于明那个痛苦的脸，可是当宁宁那可爱的脸从我面前一闪而过的时候，我一下子惊醒，我想爬起来，可金凌却死死的抓住我的头，
“上次你被涂于明踢受伤后，你像个孩子似的睡在我的床上，我就无法将你忘记，我脑海里经常会浮现出你傻傻的模样，孩子一样的脸庞。”
我还在拼命地挣扎，我可不能做对不起宁宁的事啊。我可不能做对不起涂于明的事啊。
“我们现在啥也别想好不好。”她眼眶里闪着泪光，“我最近真的很累别动好不好。别动好不好，求你了。”
她抬起头，急促地呼吸着，就在她的唇印上我的唇那一刹那间“咣当”门突然别人推开了，我吃惊地转过头去。是宁宁站在门口，她愤怒地冲到我们面前，像看稀有动物似的看着我们。
“你。。。你。。。我就知道秦老师在这儿。”宁宁有些激动。
我小腹一阵疼痛，金凌把我一把踹下了沙发。
“你。。。你。。。她怎么会有你们家钥匙。”金凌也很激动。
是啊，她怎么有我们家的钥匙，我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宁宁，宁宁的情绪明显有点平静了下来，她想不理我，她想转过头去，可是她想了想又说：
“你粗心大意，你的钥匙就挂在门上没有取下来啊。”
秦小的脸色也明显好多了，“也是啊，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感觉你家门上是挂了个东西啊。”可她想了想有愤怒地问：
“深更半夜，一个女学生跑到你家来干什么啊？”
是啊，一个女学生，一个美丽的女学生，深更半夜的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吗？我还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转过头去，还是拿求救的眼光看着宁宁啊。
“我一觉醒了，看见秦老师不在，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到顾老师家来了，我喜欢他，我不希望谁碰他，不管这个人是谁啊？”
秦小脸色终于平静下来，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何况处于爱中的女孩啊。
“我可没有碰你这个哥哥啊，他刚才不小心摔倒了，正好摔倒在我的身上。还好我反映及时我一脚把她踹到地上，他才没有掐到我的油啊。”金凌撒谎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啊。
“真的？”宁宁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真的！”我很肯定地点点头。
“走吧，回去睡觉了，别想太多了，记住了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哦，乖，听话。”秦小拉着宁宁的手，像两个漂亮的姐妹。宁宁啥也不说，转过头来死死的地看着我，在无限依恋中离开了家门。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金凌说她累，其实我更累啊，累宁宁的不成熟任性，累校长的虎视眈眈，累。。。还是睡觉吧，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忽然钥匙孔里传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宁宁回来了，大美女聪明，但小美女更聪明，她肯定有脱身的办法，不去多想假装睡觉啊。奇怪她竟然没有来开我卧室的门，“嘎吱”我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再接着我听到卫生间传来了哗哗啦的水声，宁宁在洗澡，十分钟过去了，她把我卧室的门打开了，我还在假装睡觉，还发出一点鼾声，隐约感到她来到我的床前，跪了下来，然后她轻轻地打开台灯，
“哥，对不起啊，我今天太过分。”
“你原谅我啊。我下次不了。我的好哥哥。”她见我不理她继续说道。
“求你了。”
我睁开眼发现她正拿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等着家长惩罚。那一刻我的眼泪真的快要下来了，但我强忍着，
“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的？是应该我向你道歉才对啊，哥哥不应该跟你发火啊，但下次不开心的时候可不能离家出走，你担心死我啊。”我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假装眨巴一下眼睛，我不想让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流下来。
“嗯。”她很听话很乖巧地答应着我，然后爬到床上，像一只猫一样的蜷缩在我的身边。其实我明白他的乖巧和听话是装出来的，其实我真的明白此时的她心里其实相当的难受，虽然我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但我对她太熟悉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
“哥想跟你说句话，你可要听好了，过去的事不谈了，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不管遇到什么，你，王宁，我的学生，我的妹妹，在我心中时最重要的，你，王宁，我的学生，我的妹妹，什么时候认为我可以离开你，可以贪恋爱，可以结婚了，，我才能恋爱，结婚，行吗？”
“嗯。”她高兴地拍着手，“你发誓。”
“我发誓。”
“谢谢你哥哥。”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快乐，眼睛里放射出灿烂的光芒，“你是我的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
“可是可是。。。”她又皱起了眉头，身子再微微的颤抖，显得很害怕，“可是，可是。。。”
“怎么了，我的好妹妹。”我着急地看着她。
“明天你还要见你的初恋情人呢？如果，如果。。。”
“别说了，请她吃一顿饭把她打发走。”我不容置疑地说。
“可是，可是。”她掀开我的被子，“我今天可以睡这儿吗？”
“宁宁。”我正色道，“不要把人想像的都那么好，不要随便钻到别人的被窝里，包括你老哥我啊。”
“好吧，好吧。就睡一小会儿。”她有点不好意思，“今天就不要你讲童话故事了，你把白天没讲完的故事将结束吧，然后我就走。”
“还讲啊，打死我也不讲了啊。”我连连摇头。
“讲吗？讲吗？”她摇着我的手。
“好吧，但是你答应我可不能生气啊。”
“行啊抓紧时间啊。”
“大一大二我们中文系在校分部，校分部在郊区，大三那一年我们到本部，而何不染继续留在校分部，本部在市中心，那个城市真的很大，要是坐公交车估计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离开的那一天，何不染找到我说，我们分手吧，我哭着说，不行，我哪里做错了吗？你没有哪里做错了，我就是感觉我不适合你啊。我想抱住她，她把我推开，我又想抱她，她又把我推开，最后她还是让我抱住了，她在我怀抱里哭了，然后在那个公交站台上，在那个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台上她又一次狠狠地吻了我，吻完后她一把把我推开哭着说，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舍弃这一份感情，我大三那一年经常去找她，我想尽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她总是很心疼的看着我，再也不作弄我了，再也不跟我打赌了，总是很心疼的看着我，看我说完我的心思，然后疯狂的逃离，我记得最后一次去找她，那是大三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下着暴雨，我站在女生宿舍的楼下身上早就淋透了，我捧着一束鲜花，二十多白玫瑰，因为那天是她二十岁生日，我像个傻子似的，看着从雨中匆匆回来的女生，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我看到了那个美丽的身影，我高兴地迎了上去，可同时我发现她的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男孩子，打扮得比较新潮，浓密的长发，一看就知道是搞艺术的，我帮你们介绍介绍啊，路名，这个我的前男友，阿顾，她还是那么亲热地喊着我，可那一刻我的心已经碎了，这是我的新男朋友。路名你先走吧。我跟他还有一点话在谈完了，谈完了我再去找你，在那个暴雨如注的操场，她说出了她最绝情的话，我承认我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很快乐，可是我被穷怕了，从小我就没有父亲，家里很穷，路名家很有钱，他爸爸是个房地产开发商，我需要的是这种生活，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啊。我哽咽着将花送了出去，她一把把她打掉，那花就在雨中飘啊飘啊。。。。”
当我讲到这儿我发现宁宁已经在我身旁发出均匀的呼声。
“睡了，真的睡了。”我推推她。她一点反映也没有。我用被子把她盖好，轻轻的说了声，“傻丫头，睡吧，祝你做个好梦。”然后我起身往儿童房走去，当我快到门口时。
“哥。”我转过头去，只见她指了指额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又转过身去，来到她身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口。她忽然又一把抱住我的头，
“好可怜的哥哥啊。”说完后她想了想又说，“好可怜的妹妹啊。”
然后我就感觉有两行湿湿的东西滴到我的脸上。
。。。。。。
终于看到何不染了，她竟然是挤公交车来，一身白衣，瘦弱的身子，疲惫的脸庞，无力的眼神，让人想到人瘦如黄花这个成语，她从车上下来，看到坐在摩托车上的我，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向我飞奔过来，最后她飞奔到我的身边，无力的坐在我摩托车后面，她把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无力地说：
“好累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个累字。
“轰轰。。”250的本田摩托被我发动后，引擎发出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愤怒而产生的轰鸣声。一提油门，摩托车像箭一样像市中心射去。。。
市区幽岛咖啡布置的很浪漫，幽暗的很有情调的灯光，上等的藤条编织的椅子，都没有脚，因为它们都是用藤条吊在空中的，藤条上缠绕着各种各样的绿色植物，和可爱的小花，藤椅围绕着的原木色的茶几上，印着各种各样可爱的白色的蝴蝶。也许是太早了，大厅里只坐了沉默着的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就是我，女的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谁啊。
终于何不染打破沉默：“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我故作轻松地说，“我长这么帅，又这么有才华怎么可能会没有女朋友呢？”
“还这么死要面子。那个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有你打个电话把她叫过来。”
“别，别。。。”我有点慌张。
“我说你没有，没错吧。”何不染那无神的眸子终于露出一点光彩。
“我来了。。。”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孩风风火火的来到我的面前，
“宁宁！宁宁你怎么来了？”我诧异地问道。
“你摩托车开的太快了，你哪儿来的摩托车，好酷的摩托车，下次也带我出去兜风。”宁宁边擦着汗边说。
“你竟然跟踪我。”我有点生气。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前女友长得是啥模样？”她拍拍我的肩膀说。说完后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起我眼前的女孩，“姐姐，好漂亮的姐姐。”
“这位是。”何不染指着宁宁问道。
“我的学生。”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你的学生？”她有些怀疑，哪有学生跟老师这么亲热的。
“他还是我哥，现在是亲哥哥，也许将来会成为情哥哥啊。”
“亲哥哥？情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何不染完全糊涂了啊。
“就是那个我。。。。”
“别听她瞎说，吃饭吧，吃完了赶快回家。”我赶紧打断了她，把我面前猪排套餐推到她的面前，小姑娘爱吃肉，“小姐再来一份套餐。”
“哥哥，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说完后她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你结婚了吗？”我终于问出了那个我很想问又很不想问，我很想知道答案又很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嗯。”她低着头轻轻地回答我。
“哎。。。”我也不知道我是长叹了一口气，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还疼吗？”何不染捋起我的袖子，看着那九个深红色的伤疤。
“疼。”我强忍着泪水，“这里头疼。”我指了指心窝。
她摩挲着我伤痕累累的手臂，低着头拼命地抽泣着。
“别，别，你们别这样，太肉麻了，等我把饭吃完。等我把饭吃完了。”我看见小姑娘有些不愠。
我赶紧把手抽了出来，我怕小姑娘受到刺激，再做出什么出其不意的举动来。餐桌上又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宁宁吃饭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怪声，我经常哭笑不得地想，她吃这么厉害，怎么就长不胖呢？一个可爱秀气的女孩吃饭时为什么就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呢？
“哥，我吃完了，我就不做电灯泡，我走了。”她站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想走可又转过头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晚上早点回家，别忘了你昨晚的发誓啊。”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宁宁一摇一晃的哼着小曲回家了。
“吃吧，你怎么不吃啊？”我指了指何不染面前的饭菜。
“我吃不下啊。”
“我没有钱，没办法带你去吃燕窝。。。”
“别，别。。。”她没有等我挖苦完，拿起筷子，扒了两口饭又把筷子扔到桌子上。
“你不吃，我吃了，这可是我花钱买的。”说完我也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慢点。”何不染递给我一杯水，“怎么还像一个孩子。你现在可是个老师啊。”
“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知道你现在成熟了，不是那个爱打赌的女孩了，恭喜你啊，而且还找了个有钱的老公啊。”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转过头来忿忿地往外走啊。
。。。。。
何不染定的酒店房间里，我一根一根的抽着香烟，何不染局促地看着我。
“没有什么事？我走了。”
“别别，再陪一会儿。”她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走了，我真的要走了。”我想到宁宁还在家里等我呢。认真地说，我害怕她再出走一次。
何不染见我铁定了心想走，把我房间里面推，一直把我推到洗手间，咣当一声她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她在外面我在里面，我想把她打开可她在外面拼命拉着门，僵持了半天，门还是被我打开了，何不染站在外面早就泪流满脸，她很痛苦的看着我：
“我把那几个疤还给你。”说完后，她抢过我手上的烟，就想往自己的手上烫去，我一把夺过香烟，仍在地上，狠狠地把它踩灭。
“你疯了，你大老远的来就是因为你内疚，想当着我的面也在自己手上烫几个疤？”
“阿顾，我想问你如果我们现在回头了，还有可能吗？”我是个重感情的人，而且我手上还有九个天长地久的疤痕，那段美好的初恋一直深藏在我记忆的深处，面对着我无法忘记的初恋情人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大声痛哭一场，但我想到我家里还藏着一个女学生，一个很任性，很不懂事的女学生，如果她知道她最依赖的哥哥老师跟她的初恋情人重归于好，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了。
“你已经让一个男人受过一次伤，你不要让另外一个男人再受伤。”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楚。
“自从那次跟你正式分手后，我认为过一段时间就会把你忘记可是我一直不能，大四那年，我一直等着你来找我，只要你来找我一次我就会回心转意，可你没有来，我实在太想念你了，上个星期我跟我那个他讲，我要来看你，他说，两个选择一个选择跟他离婚，你去看他，一个选择好好跟他过日子，别去看他，但是我选择了前者，现在我才明白我不是一个现实的人，我是个浪漫的人。。。无论太多的金钱也无法让我或的爱情。”
“这是刻舟求剑。”我知道我的解释，有点牵强附会，但我试图解释，“想当初在爱的小船上，你一脚把我踢到小河里，然后做上记号，当小船上岸后，你再想把我捞上来，能捞到吗？”其实在将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在滴血，我感觉自己真的快疯了，其实我的真实想法是想把她抱着怀里大哭一场，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把我这个脆弱男人的脆弱情感把它哭出来，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宁宁，你的这个哥哥老师为你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你知道吗？我感觉我眼眶里的眼泪没有往外流好像在往脑海里挤似的。我头痛欲裂然后我又说道：
“我要走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顾。”她在我背后撕心裂肺地喊着。
我站在了，片刻犹豫以后我又往前走去。
“阿顾。你回来。。。”
我在大街上疯狂的狂奔着，在我感觉离何不染很远后，我停下来，顾不上从身边走过的拥挤的人群，我想大声的痛哭一把，我要把这几年集聚在心中的爱都哭出来啊。可是我还是感觉我的眼泪在往我的脑海里挤，拼命地挤。
我坐在一个酒吧里，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长时间的酒，我只知道我真的快崩溃了，我感觉也人在拉我的手，转过头去发现是宁宁。
“哥，咱们回家吧。”
“好吧。”我装作很镇定地样子。可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喝多了，脚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来帮你。”宁宁伸出了手。
“别别让我休息一下。”我从来没在小姑娘面前失过态。过了一会儿，我终于站了起来，宁宁怕我摔下来，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搂着她的头往家走去，我知道我胳膊下的宁宁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几次她想呻吟都没有发出声来。
“哥，我们休息一下吧。”她看到前面有一张躺椅。
“哥，我们走吧。”我想站起来可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
“哥，我来背你。”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因为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说是背，其实不是，应该说是拖较贴切，我趴在她背上，我的脚还在地上，她拖着我吃力往家走着。
“哥，我们休息一下吧。”
“哥，我来背你。”
“哥，我们休息一下吧。”
“哥，我来背你。”
。。。。。
不知道挨了多长时间我们终于到家了，躺在家里那张舒适温暖的大床上，我真的眼泪真的要留下来了。但我强忍住，我已经失态了，不能太过了，要哭也等宁宁走了以后在哭。
“哥，你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一点的，没事的。”宁宁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的观察力很仔细。
我知道我不能哭，但瞬间我的眼泪还是像泉水一样流下来了，边哭边把手撘到她的肩膀上：“哥对不起你，昨晚刚说了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可我现在却为别人而流泪。”
“哥，没事的。”她又爬到我的床上抱着我的头，“我去把不染姐姐找过来好吗？”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不然姐姐做我的姐姐，你做我的哥哥，你们睡在这个房间，我睡在隔壁房间，我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完后她还得意地笑笑。我知道她是装的，其实她心里相当的不情愿啊，讲这番话她心里是多么的痛苦。我一把把她从我身边推走，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你怎么看你哥哥老师。你把你哥哥老师看作什么人了，你是我妹妹，不管将来如何，不管现在如何，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我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痛苦和委屈。”我感觉我讲话有点语无伦次。
宁宁坐在地上，怔怔看着我，忽然她一把扑到我的怀里说：“哥，我爱你。”
。。。。。。。。。。。。。
第二天早晨上班，门房师傅喊着我大声说：“小顾，你的信。”
“信？”我很好奇，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有很多年没有跟人通信了。
“是啊，一大早，一个漂亮的女孩留在这儿的。”我隐隐约约知道是谁了。展开信件
school（注：school即死顾）：
请允许我再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可不要生气啊，记得那个时候我这样称呼你，你总是，很不服气地看着我，就喜欢你这种很不服气的傻傻的模样。那年当我决定想把这一身托付给你的时候，我干了一件很傻的事情，等等让我哭一下，好了哭完了继续那就是把你带回了我家，我曾经跟你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离开了我们，从小跟我妈妈相依为命，我很听她的话的啊。妈妈对你的帅气的外表，儒雅的谈吐很满意，可就是认为你家没有钱她不满意，然后我又干了一件傻事，等等我又要哭了，好了，哭完了继续，在你走后的第二天，那个一直追求我的路名打电话给我，想到我们家，我竟然同意了，妈妈对她夸张的打扮，另类的谈吐很不满意，但听说他爸是个很有钱的房地产开发商时，妈妈的眼睛竟然放出光来。妈妈要我选择他，扔掉你，我做不出，从来都很听话的我，那一次我跟我妈吵架了，那一段时间妈妈一直跟我洗脑，她说，爱情算个啥，关键是钞票，有了这个东西就有了一切，妈妈这一辈子被穷怕了。最后妈妈看我还不答应她，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我屈服了，可是我可怜的妈妈你是第一个尝到恶果的啊，我妈一直有心脏病，那天又复发，我不在家，她看中的女婿只顾跟朋友喝酒，延误治疗时间，走了，我又要哭了。。。
我可怜的妈啊，你知道女儿一直在相思中煎熬啊，我决定去找你，我不能在迟疑了，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因为从你眼中流露出来的光芒我知道你还爱着我，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男人，我又要哭了，这次是感动的泪水。。。但当我看到那个小女孩坐在你身边，你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时，我知道我让你矛盾了，其实我要是抛下面子在学校里就去找你那该多好啊。我又要哭了，这次是悔恨的泪水。。。。
当我提出回到从前时，我知道你很想抱住我大哭一场，我知道你心里有个小女孩，我不怪你，我知道你肯定做出了什么承诺，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可你知道吗？看到你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真想抱着你说我爱你。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这会让你更痛苦的。当我看到你在那个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时，你知道吗，我就在你不远处默默的哭泣，我爱你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我的身体已经给了别人，但我的心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我又看到那个小女孩，她拉着你的手，她抱着你的腰，她拖着你往家走，我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但我心中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你能给她幸福，她也能给你幸福，你们在一起肯定会很快乐的啊。我又要哭了这次是祝福的泪水。
现在的我不知道该流落到何方，但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要告诉你有个叫和不染的女孩，一直在为你牵肠挂肚。
深爱着你的何不染
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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