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
来不及从军训伤感的离别中恢复,教学任务就像个根本没有糖衣的重磅炸弹把我炸得个措手不及,我感觉到了到大学的重如泰山,你不努力学习就会落后,你努力学习也会落后,总言之,无论你是否努力学习都要落后,掌握一种介于努力与不努力学习之间的尺度是游韧大学之中的绝学。
真刀真枪的大学杀过来了
(七)
在正式上课不久以前,我们生活的105寝室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有关人员调整的事,我们的专业要求每人的视力均达到5.0以上,据说是在塔台上能够看得见50公里之外地飞机已经放下了起落架,即使不是骇人听闻,又有什么用呢?但这是制度,制度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无人敢于问津的谬论,是在明知理亏的时候统治阶级依然可用来作为说辞的唯一东西。有很多时候,制度是过时的,就象是在信息时代,却被逼着用小石子来计算全国各地生产总值的加权平均数,这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弱”字所能表达的心情。
你看,我又说远了,这是我在大学里养成的毛病。顺便提一句,我在大学里养成的毛病除了跑题,还有罗嗦,爱说废话等,这在我下面的文字中大有体现,所以我必须先感谢你们这些能坚持继续往下看的人,并会尽力让你们觉得不是十分的索然无味。
总之,我们屋里的小家伙被一个厚嘴唇的哥们换走了,后来我们亲切的称他为赞哥。没有太多的印象,只隐约的记得赞哥刚来时是说既不抽也不喝的,现在当然是事过境迁了!他成了烟酒的代名词。不过谁也别说谁,谁都是一个样,谁都或多或少的要说一些赖以生存的假话,就像是我们在四年之后即将离开这所学校时为了到一个好地方而所做得,所说的,所想的东西一样,那么赞哥的话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我们的集体稍微调整了一下之后,赞哥、大智、主席和我四个要在一起为共同目标奋斗四年的战友又斗志昂扬的走在教室与食堂之间的路上了……
(八)
我记得浩江是我们上大学第一堂课的老师,这样说的话它终归还是有纪念意义的,时至今日,他见到我时对我还是一种坚定的认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笑容,我也依然回报以桃李满天下的肯定,说心里话,我的确很怀念那为数不多能按时上的课,尤其是第一堂。
我们的考试可是不太尽如人意的,大多数人总是把它归咎于第一次的缘故,坐在著名的本系教学楼中一间专用房间中,据说在这间房中,曾经有无数的恩师在这里一展锋芒,先致吾辈于死地而后生,也曾有无数的我系先烈抛头颅、洒热血,九死一生;当然其中不乏为了大快人心而自行了断的志士仁人,姑且可称之为历史上的航管楼101。
考试结果:我们当中经过选举一致认为对浩江所授课程最为擅长的大智被斩于马下,大口吐血,惨不忍睹!!
毕竟我们合格的这三人平时都是机盲级人物,所以出了这种反常的结果我们反而觉得无从下手来安慰大智了,因为用我们另一位专业老师的话讲,现实的唯一特性就是残酷,不要试图软化它,因为我们终将成为一名管制员,管制员没有情感!
(九)
可是像我们这种从未离开过家的孩子,怎么能丧失情感呢?既然现在成天看到的只有各种各样的老师,有的衣着朴素两袖清风,有的满脸横肉貌丑如猪,有的威风八面,有的万人唾骂,看的时间长了,就不免的想起从前在家里的日子,父母百般呵护,于是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尽管如此,我也是很少打电话给家里的,这完全要归咎于我们e前时代的校园通讯设备。
我觉得有必要先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贯通于整个宿舍楼中的通讯系统,我们的这座建筑中有着一些敌人永远捉摸不透的玄机,我们的楼中有两部电话,一部只能打出去,另一部只能打进来,打出去时,要熟记类似于圆周率的一串数字;打进来时,要集中精力观察屋内的日光灯,规律是灯光熄灭的时间长短与电话来源地的距离成正比,导致一次灯光熄灭长达一个小时之久让全体人员一致认为是国际长途,后来是院里电工解决了问题。就是这样的设备,告诉了我母亲来看我的消息。
我的电话是相对少的,有一天母亲打来电话,我本以为是在家里打来,却是在学校,真是一个惊喜。
于是,周日陪母亲上街,有一种未有过的感觉,记得小时候,都是妈妈领着我上街,她从不给自己买东西,我却经常这个那个的软磨硬泡的要求,过路时,母亲拉着我,只是缘于一种担心,儿时的我经常看也不看的飞奔过马路。现在,我一路上都不停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其实我反而想让她给自己买点东西我的心里也能舒服点,母亲也一直拉着我的手,但绝不是怕我被撞,而是一种交流,两代人心的交流。
下着雨,
我一手撑伞,一手搂着母亲,很紧
“真快,我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妈,你一点都没老!”我听出了母亲的意思,说话间几分失落,搂得更紧了,突然希望我没上大学,依然每天吃着母亲亲手做的饭,我甚至恨长大!
每个人其实都有一样最珍贵的东西,是一份给予,是一份感情,只有长大后才能体会到其珍贵在何处,它正是贵在它是世间最最平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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