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火车的女儿 > 续二

?    我兴冲冲地来到温姐姐炕边,把我的猜想

    告诉了她,想重温美梦。温姐姐不再害怕了,但仍用被子裹紧身子。她温和地说,力步快回去睡会儿吧,明天你还得去上学,还要跑那么

    远的路;现在我也有些困了。她闭上了眼睛。

    欲火已经熄灭了。沸腾起来的激情也冷却

    下来。要把热血重新点燃,那需恰当的时机和

    炙热的火种。我只有无奈地等待了。

    天不亮我跑去上学。大黄不知什么时回来

    的。它趴在老柿树下懒洋洋地舔着毛。

    天快黑的时候我放学回家。乔教授正在院里擦洗。显然他也是刚回来不久,他自然同我

    打招呼,同温姐姐说着见闻及编辑部对他的论文给与的肯定。我则注意到乔教授干瘪的腰身

    。他皱巴巴的皮肤没有一点光泽,两侧的肋骨

    凸出得屈指可数。肚皮上有几条疲软的赘肉。

    他用毛巾反复擦拭了几次,肉褶里还是湿漉漉

    的。我忽地想起温姐姐柔滑的皮肤怎么受得了

    。

    我们同一桌吃饭时,温姐姐还谈及到半夜

    里小刺猬学老人的咳嗽,吓得她要死等等。乔教授听得哈哈大笑。

    饭后,乔教授对我家那株老柿树感了兴趣

    。我告诉他,老柿树还是我爷爷的爷爷种下的

    ,大约有二百岁了。

    乔教授俯下身去,摸着苍虬盘绕龙爪一样

    深深扎进土壤里的根须感叹它坚忍不拔的生命

    力。他站起来,喊着温姐姐两人手拉手才勉强把老柿树合搂过来。他轻轻拍打光滑挺拔粗壮

    的干,赞美它内实外亮,表里如一有傲骨的风格。他又抬头仰视那枝叶繁茂形如巨伞果实累累的树冠,仰慕称它盛夏给人们送来一片荫凉

    ,秋天,又把甜蜜呈上,让人们尽情的品尝。这只求奉献而不求回报的精神多值得我们人类效仿啊。

    我也被乔教授的一番话感动了。我告诉他

    ,我家祖祖辈辈都视这株老柿树为神灵。我们

    从不无原无故折它的一枝一叶。自从爸爸妈妈

    去世后,我就不再摘树上的柿子。只有自然脱落,或是风刮落的柿子我才捡食,那味道才真

    是蜜意无穷。到了冬季,黄登登的柿子挂满头,如同一簇簇的小灯塔。在树梢上还有数百

    片金黄带紫的叶子随风摇曳,此时的老柿树真

    像一位容光焕发温和的老人,给冷酷乏味的冬季带来喜性和暖意,使我在大年三十儿都没感

    到孤独。

    乔教授像个星相先生,仔细审视着我。他

    双手摁在我的肩上说,我有预感,好运在前边

    等着你呢。

    我说,乔教授,您在取笑我吧?

    乔教授说,哪儿的话。听我慢慢讲来。他

    拉我坐在老柿树下的小板凳上。温姐姐也凑过

    来站在他的背后双手按摩他的肩头,眼睛却爱怜地看着我。让我舒坦,又让我有些苦涩。

    乔教授轻轻咳嗽一下,清理一下喉咙,使

    节奏分明顿挫适度地讲了起来,说好运在前边

    等着你,并不是凭空糊说。刚才我仔细看了你

    一下,竟吓了我一跳。我看到你被一道光环笼罩着。这是吉祥的预兆。现在神农架自然保护

    区已禁止狩猎,你不可能再从事你父辈的职业

    。凭你的天赋,你将来做学问,或是当名运动员,都是及有可能。刚才你讲了,很长时间不

    再摘食柿子,这让我非常感动。我想这株老柿树也让你感动了。那寒冬腊月迎风傲雪的柿子

    和叶子意示着什么呢?柿的谐音为事,叶的谐音为业;金黄带紫为橙色,橙的谐音为成。把

    这几个字联系起来,就是事业有成。你家供奉

    几百年的老柿树显灵了,它来引导保佑你的前程。说到这儿,乔教授站起身,又说,力步,

    我在光环的周围还看到了时隐时现的阴影。它

    是预示着你在成功的道路上会遇到麻烦。你要

    记住,想干一番事业,不可能象从地上捡个柿子那么容易,而是要你每天沿着崎岖山路脚踏实地奔跑,只要有这种毅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业。

    教授就是教授,短短几句话,就有理有据

    ,有鼓励有鞭策,形象生动地讲明了我的奋斗

    目标和努力方向。

    乔教授在温姐姐的依偎下,回屋休息了。我仰视着老柿树良久。我问,老柿树,您真的

    赋予了我吉祥的光环吗?

    西屋很安静,想必是乔教授和温姐姐都累

    了。

    西屋里一天如此,两天如此。直到第五天

    我又听到温姐姐哭泣声。我断断续续地听到温

    姐姐说,我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你手中

    的枯值败叶……。我听不清楚乔教授在说些什么。他的悄声细语如同歌谣在哄着宁性的孩子

    。西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要上学去了,乔教授听到我的动静边穿

    衣服走出房门。他说,力步,等会儿我,咱们一块儿走。他动作麻利,夹着硕大的皮包与我

    一周出了门。他告诉我,他要去省城办事。

    我问,怎么不到燕子垭去搭车?

    他说,到燕子垭搭车,显然近十几公里,

    但109国道上跑的车任你怎么招手,他们都视而不见。我要不是遇到寻找野人科考队的

    车,肯定误了我的事。稳妥起见,我还是到县城去坐车吧。

    我替他拿着大皮包,跑在山间的小路上,

    凉爽的晨露打湿了我们的衣裳。前边就是大岩

    屋峰了。这时的乔教授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了。我不得不放慢脚步随他慢行。我们跑到大

    岩屋角下,苍翠的翠竹林突然一阵剧烈地抖动

    ,吓了乔教授一跳。我告诉他,可能是麂子,

    也可能是獾,它们都不伤人,不用害怕。

    乔教授终于跑不动了。他大口喘着气在山道上慢行起来。我满以为他会让我先走,他却

    叫住我与他同行,显然是有话要同我说。

    这时天已放亮。我看到他的脸色很不好。他欲言而又止。他心里的痛苦都表现在脸上。

    我们沉默走了段儿路,他终于开口了。

    他问,你温姐姐好不好?

    我不知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我说,好

    。

    他又问,她可爱吗?我不知如何回答。`

    他说,你就照直说你的感受吧。

    我胆怯地说,当然可爱。

    他说,是的,她非常可爱。她成了我生命

    的一部分。可她却要离开我。我不怪她,要怪

    只有怪我自己。事到如今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

    了。我们结婚三年多了,却没让她真正享受到

    夫妻生活,是我不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以前靠吃些补药,才能勉强干那事。可眨眼的

    工夫就泻尽得抬不起个来。可她从未嫌弃过我

    。她会长久趴在我身上,用她的酮体揉搓我干瘪的身躯。我只有以手代劳,让她得到男人给与的爽快。可是最近我越发得不行了,连那眨眼的工夫的能力都没有了。前些日子我去省城

    ,抓时间去了趟医院,医生也毫无办法。因为

    我的精囊早已枯竭。我从省城回来没敢对她讲

    实话,我把表面的装得更象个男子汉。我先用

    疲劳或身体不适等谎言回避她的需求。又用各种手段代替发泄男人的本能来掩饰自己的空虚

    。然而虚伪的面具很快被揭去,冷酷的现实让

    我露出丑陋不堪的本质。我是在欺骗自己的同时摧残玩弄一颗青春浪漫的心。每当我看到她

    抱着万分希望的侥幸,用彩霞般的柔情跟我缠绵,却得不到起码的回报,身心俱碎的情景时

    ,我的心也碎了。她让我看到守活寡的女人比

    名副其实的寡妇还痛苦百倍。

    乔教授讲到这儿,脸上的肌肉痉挛地颤动

    起来。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说,我的生活离不开她,我的事业离不开她。力步,帮帮我,

    只有你能帮我把她留在身边。

    我惊愕地问,我能做些什么?

    乔教授有些羞于启齿,可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我们想要个孩子,可我这辈子没有这种能力了。我们选中了你。她也喜欢你。我希望你成全我们,也让她享受到做一个女人真正的快活,她也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欢悦。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脸忽忽地发热,

    肉身的血液燃烧起来。我垂下头却不知说些什么?

    乔教授拿过他的皮包,拍拍我的肩说,我

    这样的体质哪跟得上你运动员的步伐,还是你

    先跑吧。他还告诉我,三天后才能回来,他要

    与编辑部敲定那篇论文。

    我踏着**的石路,沿着蜿蜒的山道跑

    去。我没特意观看过太阳,今天我却注视着它从浓浓的水雾中冉冉升起,把桔红色的晨曦洒

    在山岗,洒在郁郁葱葱的树冠,也洒在我的身上。这是不是乔教授说的光环。我感到我是在

    轻浮的白云上奔跑。

    傍晚,放学后我跑在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有一个影子跟随着我。

    那是不是乔教授说的那个阴影。我仿佛在梦里

    奔跑。

    到了家,我推开小栅栏门。大黄跑出来跟

    我亲热。温姐姐屋里屋外忙活晚饭,很自然地

    跟我说着话。我在她的眼里,依然是个淳朴的

    小弟弟。

    我望着她流畅的身条,瞟着她风韵迷人的面容,没有找到昨天夜里她痛苦的痕迹。难道

    那是梦,连今天早晨乔教授所说的也是梦。吃饭的时候,她坐在我对面,我却局促不安起来

    拘泥地夹不住菜。为了证实乔教授今晨跟我说

    过的话,我问她,乔教授说,三天后才回来?

    我心虚地声音有些发颤。

    她说,是呀。他要敲定发表他那篇论文。

    你知道他发现了什么吗?他发现了西方科学家断定早在侏罗纪时代就灭绝的物种。这是活的

    化石,是个了不起的发现。她兴奋地说着,话语中带着欣喜,带着对乔教授的敬仰和爱戴。

    我想陪温姐姐多呆会儿。没话找话地问,

    乔教授说,他上次遇到寻找野人的科考队,您

    说他们能找到野人吗?

    温姐姐说,野人在神农架生存了几万年,

    代代的遗传基因告诉他们的后代如何对付自然界的危害,教会了他们怎样在凶猛的野兽中生存,还让他们掌握了同文明人周旋的本领。因

    此,也是是可遇不可求的。力步,你遇到过野人吗?

    我说,听我爸爸讲,我爷爷到钢针岩去打猎,他在那儿遇到过一家三口野人。我爷爷还把随身带的干粮送给那个小野人吃。小野人的

    爸爸还爬到树上摘野果子送给我的爷爷呢。

    温姐姐说,说不定我和老乔那天在山沟里

    也会遇到野人呢。

    我说,你怕不怕?

    她说,我会象你爷爷那样,以礼相待,而

    绝不是考查他们,研究他们什么。如果那样,是对他们的侵害。还有称他们为野人也不妥。

    我问,那叫他们什么?

    她说,我们这些自称文明的人,正在无休止地摧毁他们生息的家园,恣意杀戮了这里无

    辜的生灵。这究竟谁文明谁野蛮呢?因此我们

    应当称他们为深山人更妥些。你说有道理吗?

    我说,你说的太好了。我虽然是真心地欣赏她的讲述。可说话的语调却有明显恭维的色彩,她并没烦我,而是愈发兴致勃勃同我谈论着野人。我们谈论到野人的相貌。我认为与猩猩、猴子相似。她则认为跟我们长得差不多,只是肤色要黑些,体质比我们更健美。因为原始大森林造就了他们。说到这她深情地看着我

    ,眼里流露着爱惜。

    我不知为什么,有意还是无意没把爸爸险些抓到一个小野姑娘的事告诉她。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屋睡觉。我躺在炕上

    仿佛看到乔教授那张抽搐的,这让我觉得更有

    资格将温姐姐搂在怀里。乔教授那些难于启齿的话,成了点燃我心中**的火种。我蠢蠢欲动,那块薄薄的门帘再也无法挡住心血来潮的我。我盼望着母狼的嚎叫,那是让我投入温情

    的号角。

    下半夜,母狼真的嚎叫了。深沉悠悠在院

    外飘荡。我比我家大黄还要敏捷快速,冲到西

    屋。这时我才听到大黄亢奋吼叫跃出栅栏奔向

    山野。

    西屋的窗帘是打开的,桔黄色的月光照在

    炕上。这次狼嚎温姐姐没有发抖,而是微叉双腿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看到了蜜桃一样高耸的

    酥胸,看见了藕莲一样雪白的臂膀,看见了沙曲线一样优美的身材。还看到了她肚脐下那簇疏密柔软黑色的茸毛。那里隐藏着无限奥妙把

    我诱惑成一只疯狂的色狼。我裆内那个阳物直楞楞坚韧挺拔起来。我饿虎扑食一般,将这个尤物紧紧压在身下。犹如直觉引导着阳物勇猛

    猛地钻入滑润的爱巢。我无师自通地运做起来

    。她扭动着腰肢,蠕动着爱巢,竭尽把全部美妙让我品尝。她眯缝着眼,性感十足地呻吟,

    激励着我频率更快、更强、更猛。我们**起伏,终于在暴发中达到了顶峰,享受到刹那的

    快乐后,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上喘着气。她双臂

    紧紧搂住我的腰,亲吻我的脸,亲吻我的肩头

    。待我气吁平息下来,她说,力步,你可真棒

    。你抱抱我。

    我轻身下来,平躺在炕上。她翻身骑在我

    的身上,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说,你是我的白马

    王子。她肉乎乎的小屁股在我的大腿上轻轻颠

    颤起来。她一对松软的**也有节奏地悠动。

    她得意的像是骑上了一匹驯服的白马。我则拖着她悠晃的**,轻轻抚弄。我申出舌尖舔她

    的**。我的阳物又粗硬坚挺起来。她迅速将

    它摁入爱巢,让它深入浅出细细品味一夹一嘬的滋味。她时而似纵缰跃马扬鞭,时而又似松

    缰让胯下的坐骑悠闲漫步。

    我的整个身躯都要被她化作琼浆玉液,随心所欲溶进她绵软的体内。一股热流又从我的

    骨髓流出汇积到我的小腹,急剧涌动,井喷般

    地把热能灌满爱巢。她松软地趴在我的身上,

    牙齿轻咬我的胸脯缓动柔臂。我一只捂住她摇动的小屁股,一只手摸索着她纤细的腰。我们

    都闭上了眼,回味着那刹那的快乐。

    她把头埋在我宽厚的胸怀,倾听着我的心声。我把有力的心跳化作丝丝细语,把神奇的

    感受向她倾诉。她用舒缓起伏的酥胸表达着从未有过的爽快和心满意足。我们就这样心心相映地缠绵着。

    我搂抱着这鲜活的**,再也舍不得让她

    离去。我轻摇她的臂膀说,姐,你睡着了吗?

    她抬起头,娇柔地说,你的神功奇效还让我睡

    得着觉。我说,姐,那你就永远别离开我。她

    楞了片刻说,我的力步胆子也忒大了,不但偷

    了人家的老婆,还要明目张胆地霸占。她轻声地笑着,萎缩在我的身上。我说,我知道,只要你肚里有了孩子就会离开我,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一粒种子。你根本就不爱我。我的泪水

    顺着眼角滚落下来。她捋着我的头发疼爱地说

    力步,不是这样的,我爱不爱你,你刚才没感受到吗?我说,那你就永远别离开我行吗?她

    说,别说傻话了,你知道乔教授是多么爱我,

    他的事业也离不开我。我说,那我怎么办?你

    肚里真的有了孩子可是我的呀!她说,想不到

    我的力步还是个吝啬鬼。他把我这个大活人都舍得给你,你还在乎那点能能水水。我说,那我舍不得你走怎么办?她说,我们在神农架会

    呆上一阵子,这有很多事要做,一个课题研究完了,还会有新的课题。在这期间我会安排好

    一切,让你心满意足。我说,可你终究会走的

    。她说,多美的花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凋零的

    。我也会老的。你则会随着时间延续成熟起来

    ,成为事业有成的男子汉,会有更温柔更漂亮

    的姑娘投入到你怀抱。我说,昨天夜里,我听

    到你的哭泣,你说要离开乔教授。她说,我的

    力步,那不是在给你创造条件和机会吗?再说

    ,我也不想瞒着他干这事,那样我会从心里对不起他。跟他挑明了,他会理解我,他也会从

    对妻子无法尽到责任的自卑中解脱出来。放心

    吧,力步,你是我捕获的一只小公豹,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有你伟岸的身躯让我享受到女人的快乐,将来我再有像你这样一个健美的孩子,我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了。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她只是暂时爱我的身躯,而乔教授的学问,才是她爱的永恒。我不再流泪。现实告诉我,一个山沟了的孩子,能够得到教授妻子如此痴情,喝的确是幸运之神

    把光环套在我的脖子上,哪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来。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我现在不是实实

    在在地搂着一个让我**的柔美的女人吗?这

    是天赐良机,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裆内的阳

    物又支楞起来寻找爱巢。她却侧身躲了我,柔声说,力步,咱们还有明天,后天呢。还有无数个明天,明天会比今天更美好。

    我等不到明天了,对于我来讲,干一次就多一次,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

    里。我心里说,咱俩谁是谁的猎物再见分晓吧

    。我要重新把她摁倒压在身下。她支撑着我的胳膊,哀求地说,力步,力步不要这样。我成了一只发情的野豹子,没有什么能阻挡住我。就在这时,我无意中看到玻璃上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在向屋里张望。我不由得心中一颤。那个身影忽地随即消逝了。我的身子也僵住了

    。

    温姐姐不知发生什么事,担心地问,怎么啦力步?我尽量使自己平下心来说,可能是小

    刺猬又来捣乱。我拉过被单盖在她身上。嘱咐

    她说,我出去看看,你千万不要动。

    我回到东屋穿好衣服,摘下门闩拎在手里来到院子。

    我瞪着眼在院里巡视。此时心中的激情已

    化作胆量。我的目光注意到月光下老柿树望去

    。在树叉上果然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我抡起门闩狠命地朝他打去。只见他顺势闪过门闩

    ,回手便将门闩抓住,用力一提,我的双脚便

    悬在空中。随后我的头被重重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躺在一位强壮女人的怀里。她披头散发,褐色的皮肤又糙又硬。她

    两个硕大的**就低垂在我的脸上。她长胳膊

    大腿地搂着我,像是搂着她的孩子。她见我醒了,裂开嘴冲我哩哩地笑,露出四颗锋利的虎牙。天哪!我是被野人劫持了,而且是个女野人。我这不是在作梦吧?我环顾四周,黑糊糊

    地散发着阴冷的潮气。这是个不小的山洞。几缕阳光从窄小的山洞口斜射进来。还有一股清泉从山洞的深处潺潺流来,在洞中汇积成一个小池塘,溢出的水又沿着十几米曲里拐弯的石沟流出洞外。洞口处还有一块不规则的巨石。

    女野人梆笛、梆笛地叫着,两只大手掐住

    我的两肋轻轻一提,就把我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她在我面前扭腰动胯,手舞足蹈。一头重至腰肢的头发随着扭动的身子横竖飞撒。我还注意到她的肚脐下有一簇浓密而粗壮的黑色

    茸毛。她象故意把这个部位展示给我。她半蹲在我眼前,前后蠕动着臀部。她的肚脐都快碰到我的鼻尖。一股浓浓的膻臊向我袭来,噎得

    我透不过气来。她用**拱我的脸颊,让我感到砂纸打磨般的痒痛,也让我知道这不是在梦里。

    我虽然也有些害怕,但我断定她一时半会

    儿还不会伤害我。因为我感觉到,她同温姐姐

    一样,有着同样的需求。这时我不由得想到一句成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冷笑了一下

    。她见我笑了,立即停止了舞蹈,双手捧住我的脸,喊出一连串的梆笛。我从声音中听出她

    非常兴奋。她喊着梆笛,两只大手开始扒我的衣裳。我双手紧紧抱在胸前与她挣搏。我那里是她的对手,三扒两扯就把我弄个净光。她把

    我摁倒在地,像是欣赏她的猎物,从头到脚,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审视。我也在这时才有机会看清她的脸。她的脸说不上靓丽,但却很端正。她的额头较窄而且略有凸出。高高的眉骨闪动着一双大杏眼。黄褐色的眼球炯炯有神,如同琥珀放着柔和的光。她的鼻梁高而挺拔。嘴有些大,唇又过于薄;这略微的不足被那一对厚重元宝似的耳朵弥补了。总之,她棱角分明冷峻的脸庞充满了野性的美。这时我想起温

    姐姐的话,遇到野人,一定要以礼相待。可我如何表达我的意思呢?

    这时她的手指捏住我裆中的那个阳物。我激灵一下,阳物萎缩成一个小蔫萝卜。她手指

    掂了掂它,它却越发往小里抽。她愤怒了,双手抓住我的肩发疯一样地摇,那对琥珀眼放出

    凶狠地光。她裂开大嘴冲我拉着长声吼着,梆笛——梆笛!带有腥臭的唾液都喷到我的脸上

    。我看到她满嘴黄黄的牙齿红红的舌头。她像受到莫大的欺骗和伤害,搬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地上,火星四溅,碎石乱飞,啪!啪的响声在山洞里回荡。她捶胸跺足,乱蹦乱跳。我发现在她的脊梁骨,手背、脚踝都长有一层稀疏

    的鬃毛。在缕缕的阳光下,时隐时现闪着红褐色的光。她许是让暴躁的心平息下来。她纵身跳入那小水塘。她入水的姿势并不美。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掉进水里。她们一条蛟龙在不大的池塘里翻腾,搅得水花开了锅似的四溅,搅得洞里雾气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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